理工大風流往事 理工大往事外傳 第二十五章網友聚會
    孫權要舉辦網友見面會,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至少需要有幾個先決條件。

    第一場地

    第二活動

    第三資金

    場地實際上是可以用資金來租用的,而活動方面,好點子是不缺的,關鍵是材料以及經費。所以說三個問題歸根結底都是一個問題,那就是錢。在三國所有的問題最終都可以追溯到錢的問題,換句話說就是現在幾乎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當然你也不能提出不符合常理的要求,比如想拿錢嫖野雞可以,嫖影星也可以,嫖體育明星也不是不可能,我那北京警察哥們兒告訴我,他們那裡現在特別流行去某城市嫖女騎警,也算是標新立異了。上面說的都是可以辦到的事情,但是你要是拿著錢去嫖日本公主,這就有點不合情理了,因為人家可能錢比你還多呢,嫖你還差不多。

    就在孫權為經費愁眉苦臉的時候,居然就讓他找到了門路。經介紹孫權找到了學校團委書記董承,董承一聽說要搞網友見面會,也不多問,直接答覆孫權: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去搞,經費全算我頭上。

    董承也算是學校的元老了,50來歲,卻整天跟學生混在一起,全校各院系的男生女生他認識一大把,不管是學校裡面的什麼活動總能找到他的身影,這次也不例外。

    董承平時也喜歡去學校的bbs上面鬼混,頗有人緣,而且時不時的發表一些怪七怪八的文章,讓所有人都看不明白。大家越是看不明白,就越覺得這個人有水平,有深度。當時孫權的妹妹香兒就特喜歡董承的文章,整天在網上跟他聊天。後來董承就學著所有的男網友一樣,約香兒出來,香兒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董承約會的地方就是學校門口的休閒屋裡面,他先到的,就坐在角落裡面喝茶,等了一會兒不見女孩過來,就跑去門口張望,說實話董承這時候也是比較緊張的,所以當他看到一個打扮入時的漂亮女孩也站在門口張望的時候,還不敢貿然上去打招呼。

    董承站那裡觀察了一會兒這個女孩,估計應該錯不了,就鼓了鼓氣上去問你是不是***呀,香兒一聽有人叫它,扭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在香兒的想像中能寫出這樣文章的人就算不是白皮膚短頭髮相貌冷酷的帥哥,至少也是一個不修邊幅鬍子拉碴頭髮蓬亂的酷男,而現在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慈眉善目滿臉皺紋的中老年人,估計自己老爸見了都要叫一聲大哥,別提多鬱悶了。

    但是香兒不同於孫權,她雖然對於自己的見面對像很不滿意,但是還不至於逃跑。何況董承只是老了一點,長得還是比較和藹可親的,不像那兩個恐龍那麼嚇人。更關鍵的是董承雖然人老了一點,思想可一點兒也不老,而且能說會道,幾句話就把香兒說的不亦樂乎,所以這一次愉快的聊天,居然讓兩個人成為了莫逆之交。後來也是全靠香兒介紹,孫權才能找到董承。

    董承對於聚會的使得孫權喜出望外,在兄弟們和一些網友的下,這一次聚會如期舉行了。舉辦前有關聚會的海報貼得滿學校都是,報欄、電線桿甚至三哈路邊的法國梧桐,全都貼上,連星際網吧門口都給他糊上一張。經過這樣的宣傳,人氣自然不會差。

    這裡需要說明一下,學校裡面貼大字報應該算是一大特色了,雖然有專門的報欄,但是這幫沒屁眼的大學生仍然喜歡到處亂貼,弄得本來綠樹叢蔭的校區變的白花花一片。害得一幫大一學生成天被抓壯丁搞大掃除,主要就是清理亂張貼。現在好多城市也在苦惱與難以清理牛皮癬,還整日在電視上說要提高市民素質以徹底解決這個現象。靠!解決個腦袋!最能亂張貼的就是所謂的棟樑之材大學生,你說這素質還怎麼提高?

    聚會是在「教工之家」的大活動室舉辦的。按照黃蓋的建議,大家都不用真名,每人在胸口貼一個小紙條,上面寫上各自的網絡id,這樣好認。後來在聚會的過程中,孫權發現黃蓋無論碰上哪個女孩都是死盯著人家的胸部不放,還解釋說是因為想加深對別人id的印象,怪不得胸大的女孩總是能比較出名。

    聚會的內容,照例是表演和遊戲什麼的,大家還算是玩兒的愉快。活動的內容雖然比較粗糙,準備的也不是很充分,出了不少的亂子,好在大家都不是很在意。人生在世,凡事都不要太較真了,就好像永遠也不要去問為什麼灰姑娘落在王子手裡的水晶鞋沒有消失一樣。既然大家是來娛樂的,那麼享受這一份快樂就行了,要不然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來的人也很多,塞了滿滿一屋子,可見大家對於這種活動的積極性。所以說學生幹部搞活動主要不在於你有沒有能力,而是你搞的活動有沒有吸引力。哪怕你能力頂到天上去,有本事搞一個馬克思主義學術交流會給大家看看,你以為你毛主席呀。就算現在能把毛主席請出來,估計他都擺不平。要是搞什麼免費聚餐或者弄一批外院女孩來聯誼什麼的,你都不用動手,只要放點兒風出去,來報名的人能把你們宿舍樓給壓塌了。

    其實所謂的見面會無非就是給大家創造異性交友機會,而一切的異性交友無非就衝著談戀愛而去,要是要找同性朋友,男廁所和足球場上一抓一大把的,還用這麼麻煩?後來據說這一次聚會有不少男女都搞上了對象,也算是對得起董承的經費了。搞這種活動成功與否不在於活動中大家玩了什麼,而是活動後大家怎麼接著玩。能給別人牽上線搭上橋,是孫權最得意的事情。

    但是這次活動還沒有簡簡單單的如此結束。

    意外的事情發生在晚會開到一半的時候,當時正在做拆凳子遊戲,就是20個人分成兩隊各自站在10張凳子上,然後進行智力搶答,得分的一隊就可以拆掉對方的一個凳子,到最後哪一隊的凳子最先拆光了就算輸。

    就在這時候,突然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當時是太史慈守在門口,突然就看見呂布帶著張僚走了進來,大吃一驚,趕快把孫權給拉了過來。孫權一看見呂布也給嚇壞了,現在晚會正在高潮,8個男的抱著兩個女的正擠在兩張凳子上,大家都在激動地等待著他們在拆掉一張凳子以後的場面,這時候要是被呂布攪了場,那就太掃興了。

    :「你們來幹什麼?我們是得到學校批准的!」

    :「我知道,我們就來看看!」

    呂布一邊很尷尬的答應著,一邊四下裡張望。然後他就學著別人那樣,從門口的桌子上取過一個小圓紙片,寫上「菜鳥」,貼在胸前,後面張僚跟著學樣,只不過他的紙片上面寫的是「我也是菜鳥」。

    我靠,呂布這廝居然也會上網。孫權算是放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頭,既然不是來搗亂的,那麼自然要好好接待,於是孫權就把呂布往場地中間引。但是呂布居然顯露出來一副很不好意思地神情,死活也不去,孫權也不好強拉他,只好由他們坐在了角落裡的沙發上。

    呂布雖然很靦腆的希望不要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是仍然引起了周圍的一陣陣騷動,大家都朝這邊望過來。但是很快場地中間那10個學生的凳子又撤掉了一個,剩下了最後一個,於是六個男生都是單腳踩在凳子沿上,互相抱著肩,圍成一個圓圈,把其他四個人緊緊的夾在中間。可憐的兩個女生不管面朝哪個方向站立都會面對著某個男生的某個身體部位,自己難免胸部難保。她們兩個乾脆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緊閉著雙眼,臉上的表情基本上和正在被蹂躪沒太大區別。於是大家的注意力就這樣被她們吸引了過去。

    這一次來參加活動的人數遠遠超過了孫權的預期,所以事前準備的飲料很快就喝完了,孫權就安排太史慈帶著黃蓋去買,但是等了半天都不見他們回來,正著急著呢,黃蓋就上氣不接下氣地出現在面前:「不好了,老大又跟別人打起來了!」

    原來剛才太史慈帶著黃蓋按照孫權的安排去一號門買飲料,在自行車後座上駝了滿滿四箱,太史慈在前面推,黃蓋就在旁邊扶著。但是黃蓋這傢伙實在是有點二百五,看到旁邊路過一美女,就走了神了,全副心思全花在了那美女扭來扭去的屁股上,結果手上沒把握好,就把最上面的一箱可樂給摔了下來。

    這一箱可樂都是355毫升的易拉罐,箱子一落地就摔散了,可樂滾的一路都是。兩個人趕快停下自行車撿拾,旁邊也過來三個路過的人幫忙。但是這三個幫忙的人只是一人撿起一瓶就要走,黃蓋趕快攔住他們,對方說:「操,幫你們撿了半天,給幾瓶辛苦費啊行啊?」

    感情又是古都的三個小混混。

    這三個人師兄弟三個,大哥張角,老二是張梁,說話的是老三張寶。三個人都長的賊眉鼠眼一臉的奸臣賊子,還非要向外倔著下巴裝出一副成奎安的匪樣來。

    太史慈頓時就大怒,但是被黃蓋擋在了他前面不給他發揮的機會。黃蓋擋住太史慈是因為他很清楚這廝惹起性子來非要弄出點事情來不可,那邊有那麼多人正等著呢,能不惹事還是別惹事最好。

    :「我說幾位兄弟,咱有機會再請你們好不好,你看這些東西都是給別人買的,我們自己都不能動,給了你們我們怎麼交待呀?」

    :「靠!怎麼交代是你們的事情,關我們屁事!」

    :「幫個忙吧,真的不行!」

    「卡!」張寶已經把手裡的易拉罐拉開了,當著黃蓋的面,咕嘟嘟的喝了一大口。

    後面張角和張梁也紛紛準備去開拉環。

    黃蓋往旁邊一閃,讓出已經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太史慈:「你上!」

    太史慈就好像獵人手中牽的獵犬一樣,在黃蓋的一聲吆喝中衝了出去,迅速和張寶扭打在一起。說實話,論實力太史慈的體重頂張寶兩個還多,收拾像他們三兄弟這種體型的傢伙簡直跟吃菜一樣。但是職業的和業餘的畢竟不一樣,太史慈雖然經常戰鬥,但是畢竟是業餘,而張寶他們三兄弟是從小在街頭長大,深諳於戰鬥技巧,所以場面上的形勢很快就讓黃蓋意識到自己失算了,他猶豫了一下,決定先回去叫人。

    太史慈戰鬥的地方就在學校門口,距離教工之家不到500米,所以不到10分鐘孫權他們就趕到了戰鬥現場。這時候太史慈已經被三兄弟打倒在地了,雙手抱著頭蜷著身子,而張寶還在用自己的皮鞋在他身上踢。呂蒙一看大怒,直接就想往上衝,被孫權拉住了。

    聚會的學生聽說有網友在學校外面被人打了,都紛紛跟了出來。這些人衝到門口以後,看到打人的那三個傢伙都是一頭紅黃藍綠,穿著耳環帶著項鏈,一副十足的流氓樣兒,大家就不敢動了。

    張寶他們看見一下子呼啦啦圍上來一大群學生,頗感意外,但是也沒有畏懼。旁邊張角直接走進了路邊的摩托修理店,拿了兩個特大號的扳手出來,足足有半米長,隨手就把一根交給了張梁。

    大家一看見這三個流氓拿到了兵器,就緊張起來,剛剛還站在內圈的學生紛紛往後面鑽,而外圈的學生也開始後退,於是人群就散出一個大圈子,把孫權兄弟幾個和張寶他們圍在中間。

    孫權很清楚現在憑著他們幾個人根本就不是這三個人的對手,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因為全宿舍5個人打不過太史慈一個人,而太史慈現在正被對方踩在腳底下。

    孫權看了看人群,都是一些老實巴交的學生,這些成天泡在網絡上的同學最擅長的就是泡妞以及扯淡,至於戰鬥,就都要靠邊站了。遠處就是學校大門,看大門的幾個老頭摸不清楚狀況,正在朝這邊張望。現在報警也沒用,古都的警察都是騎著蝸牛上街的,等他們趕過來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幸好這只是打架,要是換了強姦,估計他們還沒到強姦犯的小孩都已經呱呱落地了。

    最後他的目光就定格到了呂布身上。

    呂布這時候還正在樂呵呵的站在人群裡看熱鬧,心想太史慈這小子這次算是倒了霉了。然後他就注意到了孫權的目光,剛開始還有點納悶,好端端的看我幹什麼,過了好一陣子呂布才明白過來自己的身份。這時候周圍的同學也都已經明白過來,跟著孫權一起注視著自己。

    呂布一看大家都在看他,就很鬱悶了,現在怎麼辦?看樣子不管不行了,靠!早知道這樣我跟出來幹什麼,這不是犯賤麼!於是呂布就回頭去看張僚,等他扭過頭去才發現自己的這位好兄弟早就溜的不知人影了。

    張寶他們都是古都市小有名氣的流氓,主要是在火車站一帶活動,對理工大這裡並不怎麼熟。因為最近聽說這邊附近出了一名新秀,非常能戰鬥,準備來打探打探這個人的底細,有機會的話也較量一下。所以張寶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體型修長面容俊朗的男生身上時,立刻就明白了這小子是這幫人的老大,看樣子跟傳說中的相貌差不多,估計就是自己正要找的那個,他給兩個哥哥使了個眼色,大家會意。

    張寶朝著呂布伸出手,掌心向上,用食指指著他,嘴裡非常冷酷的吐出一個字:「你!」,然後把手指朝回勾了一勾。

    要知道呂布以前也是做流氓的,在來到理工大以前他也是整天戰鬥在街頭的狠角色,不爽的時候見誰打誰,從來就沒給別人低過頭。來學校這幾年,多多少少也算是受到了一點文化的熏陶,性格收斂了一點(當然你不能指望他的性格能溫柔到村上春樹的水平,你以為他是安西老師?)。但是張寶的這一下終於把呂布的火氣給挑起來了,他現在也顧不得對方到底是張三李四,到底拿著什麼樣的兵器,一個箭步就從人群中跳了出來:「**,理工大還輪不到你們撒野!」

    呂布的動作應該還算是矯健的,所以他這一個亮相頓時引來周圍的齊聲讚歎:「好!」這一下又吸引了很多路人過來,圍觀的人群更多了。但是呂布沒有留意這些。他現在已經怒了,急需要發洩。

    呂布在理工大應該還算是很能打的,但是這個能打,是相對於學校裡的學生而言,真正論起戰鬥技巧,呂布並不算高明,他平時那麼威猛全靠身邊跟著的那一幫兄弟,現在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戰鬥力大打折扣。

    呂布最擅長用腳。他的第一腳踢了過去,被張寶閃開,但是就在他踢出去的那一腳還沒落地以前,張角的大扳手就夾雜著呼嘯聲掄了過來,重重的砸在呂布的右臂上,呂布感覺一陣劇痛,神經末梢告訴他自己的骨頭已經斷了,緊接著張梁的飛腿也踢了過來,速度之快根本無從躲閃,正中他小腹。呂布彎著腰抱著肚子蜷起了身子,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很快張角的扳手再一次掄了過來,隨著一聲悶響,扳手的寬面拍在了呂布的背上。

    整個戰鬥只用了五秒鐘就結束了,呂布攤倒在太史慈身邊,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此刻的他已經不能動彈,但是思維還是很清醒的,呂布終於發現自己原來根本就不擅長打仗,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思念一個人,那就是趙雲。

    呂布不知道的是,三兄弟出手這麼毒辣,就是因為把他當成了趙雲。如果他們早知道這一位是理工大保安隊長,說不定已經上來遞煙了。

    我也很思念趙雲,我很想他現在就出現,把這三個人殺得落花流水。但是事實是此刻的趙雲正叼著一根香煙坐在袁術的網吧裡面操著五號槍殺人。後來他聽說這件事情以後,沉默了半天,然後說呂布就他媽整個兒一大傻,要是換了我我至少也去拿一根扳手再上去,不過呂布這小子總算也男人了一次。

    人群剛剛還在為呂布叫好,然後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很多人剛開始還以為這三個傢伙拿著扳手無非就是嚇唬人,沒想到他們說打就打,而且下手這麼狠。不少學生剛剛還在算計只要一會兒呂布把他們打贏了或者說是打成平手,自己就上去幫忙,但是現在誰都不敢動了。

    在這個年代,我們都很願意幫助別人,但是我們絕不會冒著受傷的危險去幫他們。我們也很願意挑戰邪惡,但是我們決不會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挑戰它。

    張寶他們現在感覺特別好,還他媽傳說中的戰無不勝呢,幾下子就被我們放翻了,算個屁!古都市應該多一點有關於我們的傳說才對。

    就在兄弟幾個準備撤退的時候,呂布的手下們終於趕到了。張僚提著警棍氣勢洶洶的跑在最前面,而候成紅著眼睛緊跟在旁邊,他們衝進包圍圈以後,看到大哥已經重傷倒地,全都愣住了。候成和張僚沉默了一下,又對視了一眼,然後大喊一聲,就衝著張角他們撲了過去,其他兄弟迅速跟上。

    張角兄弟都是流氓,不是亡命徒。他們剛開始這麼囂張是因為他們以為這不過都是一些學生,壓根兒沒想到剛剛被自己打倒的這個人就是理工大的保安隊隊長,所以當他們看到十幾個保安操著傢伙衝過來以後,立刻開始施展他們最擅長的招數——跑路。三個流氓的跑路是很堅決的,十幾名保安的追擊是很不堅決的,這樣的結果當然是一個也抓不住。

    可憐的呂布和太史慈一左一右的躺在醫院裡,這兩個人以前也算是深仇大恨,但是這一次同病相憐,加上半個多月的朝夕相處,居然也混在了一起。

    後來呂布聽說太史慈總是不夠錢花,就跟他說你來我們保安隊幹活算了,剛好你人高馬大正是做保安的材料,我按照保安隊員的標準給你發工資。於是太史慈還就真的成了保安隊的一員,只不過是臨時工,只在每個週末的晚上在學校裡巡夜,有呂布的照顧,收入還是相當可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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