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你找悅博有事兒?」或許是看我不說話了,老二言歸正轉。
「嗯!他沒在?」
「汗!你說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上他出去的時候來,他剛出去不到5分鐘,上來的時候沒看到他嗎?」老二信誓旦旦的講。
「沒啊!可能我們走差了吧!」
「我去!一共就兩條路,看來你們還真沒緣分啊!呵呵!」
「……」我暈!瞧老二說的,好像我跟悅博有什麼微妙的感情似的。「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回來?我看明天吧!」
「……」我沒說話,想想之前長弓說的一點不假,老二說的也沒錯,我們是真沒緣分啊。
「別站那啊?進來坐,都好久沒見著了,咱們好好嘮嘮!」老二熱情的給我搬了凳子,讓我坐下。
「呵呵!這樣就外道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說老二還主動給我搬凳子,感情把我當成生活不能自理之人。
「還玩熱血不了?」
「哦!不玩了,沒什麼意思,小樣的武器碎了,還把我錢全拿去了!呵呵!」我無奈的解釋道。
「啊?那可是幾千萬的武器啊!白瞎了呢!」老二好心疼的說著。他就是這樣,以前也跟他玩過傳奇遊戲,他總把倉庫和背包收理的很規整,為此小樣嘲笑過他,不過這也反映出老二是個比較細心的人,現實中的某些舉動和行徑都可以反映一個人的特點與思想,雖然男人普遍邋遢隨便,但對老二的這種習慣我並不嘲笑,感覺他這個人蠻可靠的。
「呵呵!你還在玩嗎?」
「啊!我還不知道你們不玩了呢!對了,你認識的那個女的現在怎麼樣了?」
「嗯?女的?誰啊?」老二說的讓我摸不著頭腦。
「哎!就是那個小豬啊!」
「……啊!我記起來了!他是男的!」哎!我都有些忘記了老二卻還記憶猶新,真叫我佩服。
「不會吧大哥?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你可真夠噁心的了!哈哈!」老二在嘲笑我。
「呵呵!他人挺好的!一個大二學生,我們很談得來,只不過上面用了個女號讓你誤會了。」
提起小豬我還真挺感激他的。剛玩熱血那陣子由於跟女朋友分手,心情一直都不好,和小豬到底怎麼認識的我不記得了,只是在裡面我們經常是不練級光聊天。在學校我是個很少言語的人,特別是在分手後自己受著思想折磨的階段,很想找個人聊天解悶,可身邊的人又有幾個能夠真正理解我,安慰我?小惠當時誤解我另有新歡,曾有一段時間連理都不理我,為此我甚是難過,同寢的人見我成天打不起精神一個個都不敢大聲說話,再說我也不願意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早都意識到的人言可謂佔據著我的整個思想。可是在我的內心是多麼希望有那麼一個人能夠傾聽我的心聲,寂寞空虛的人是最需要安慰的,也就在我這種心理的狀況下遇到了小豬,於是我們只要在線上相見就免不了一頓聊侃,起初我還有所顧忌,並沒說出自己的內心感受,後來或許是因為默契與同感,讓我放開了話匣子。我和小豬的思想應該說是相近的,因為我們都處在大學的校園裡,經歷著人生寶貴時間的洗禮。
在熱血裡我和小豬談論最多的就是感情,畢竟我的感情告一段落,現實中的人我無法訴說,而小豬作為我訴說的對象有很多優點。我們彼此並不熟識,只不過是在網絡上認識的陌生人,不會有太多現實中的語言忌諱存在,我們都處在感情的迷茫時期,他也正在享受一段美妙的情感,與我不同的是,他的情感還在繼續,而我的卻終結了。還有就是小豬能夠用陌生的知情人的態度對我給予同情理解,有些事情我能想開但不承認的,他都會用他還算比較幼稚清晰的思想來化解我思想裡不純淨的疙瘩,為此我很是感激。
有時候我很想做個思想簡單的幼稚小男生,只可惜做不來,太多的想法衝突總是出現在腦海中,這是天性,對此我沒法改變只能改善,學著接受一些美好現實的想法對之進行化解消磨,從小豬的身上我就學到了這點,他對愛情的憧憬,對愛情的執著,對愛情簡單的理解,可以說我們對愛情的認識完全是兩種,我的是悲觀的認知,他的是樂觀的認識。有些時候我們甚至為了一個問題爭論個沒完沒了,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為我們不是現實中熟識的人才會有這種為了自己的立場辯解的能力,給我的感覺很愉快,很開心,這就是網絡,以前曾經有段時間也迷戀過網絡,基本上是QQ聊天,後來厭倦了,說不清的理由,與小豬的相識讓我重新喜愛上了聊天,陌生人之間談論真實的故事,總會帶給人不真實的感覺,有了這曾隔膜才顯得一切話題都無所畏懼,有了這道屏蔽才叫人能夠真正坦白,因為網絡對面的他給予你的鼓勵與安慰或許只是當作一個同情憐憫你的人的想法,而並不是一個真正會出現在現實中刨析你內心世界的人物。頭一次感覺網絡這麼美好,這麼奇妙,當然所以事物都是相對的,達爾文的相對論將時刻警示著人類。
「想啥呢?阿豪?」老二看我不言語上前一下把我敲回現實。
「……哦!沒什麼!」看來我真是個憂鬱的人啊,同時也是個比較念舊的人,真不知道小豬現在是否還會記得我。「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哎!對了,把悅博手機號告訴我吧!到時候我給他打電話說。」
「嗯!行!等會啊!」老二說完上床去拿手機。「這個!你記下吧!」
我對著老二的手機記下了號碼,然後就此告辭。
不知道為什麼,重新回到寢室樓裡給我一種陌生的感覺,感覺每個人的眼神都很奇怪,具體奇怪在哪裡我解釋不好,或許迷茫,或許無助,或許無望,或許無奈,想要掙脫又掙脫不了,自由是人們幻想的天堂,只可惜現實永遠是禁錮自由的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