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走在回家路上,昏暗的橘黃色燈光照在我的臉上,拍了拍自己的臉提了提精神,繼續往前走,一棵古樹下,我眨了眨眼有點失神的眼睛,覺得前方有不名黑體,原本想繞道而行,但好奇心驅逐著,我一步步的踏入古樹影中,順便把手機的手電筒給打亮,我嗅了嗅有鮮血的味道,天生對鮮血的興奮中能怪我,我打了打有些暈沉的頭讓自己保持清醒,終於走到了,那不名黑體面前蹲下來,摸了摸,手感告訴我那是一個人,如我所預料的那樣。
我摸了摸那人的脈搏微弱的跳動著,照我的認識,他此刻應該死去,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竟還在生死徘徊,頑強的生命力呀讓我自歎弗如,我念了「層」的口決護住他的心脈。
我必竟不是醫生,也不是郎中,我只是一名巫者,我會用藥但只會用毒藥,以毒攻毒還行,看這人的脈搏定是遭遇雷擊,我拔打了120,五分鐘過後,救護車趕到,我實在是困的不行,便回了家。
有緣終究會再見,有情終究會遇見,第二天,我去醫院看了優,在醫院的走廊上聽到護士們細細低語,我原本不想多管閒事的,可偏偏被我聽到了這樣一句話「昨天晚上,那謝玄煜被雷擊,而且腹中還被人插了一刀,很是悲慘的。」
「他家裡人還不知道呢,院方正準備通知他家裡人呢!」
謝玄煜怎麼可能,今天早上他還駕著跑車來接她呢,純粹是胡說,可做為影視人物要想被認錯那又談何容易,不會是某個人太喜歡謝玄煜跑去醫院整形了吧,我有點鄙視的想,但作為謝玄煜的女朋友,我倒真想會會這個人,怎麼說呢,那個人還是被自己救的呢!
我打斷的護士的話問道:「你好,我是謝玄煜的朋友,請問一下,你剛才說的謝玄煜住幾號房呀?」
那護士看了我一眼,一看就瞧出我是謝玄煜的緋聞女友便說道:「308號房。」
我說了聲謝謝便一路小跑到308號房,推開門一看,雪白的床單下確實躺著一個人,我走到床邊,看了看病床上的那個人,天啊!真的好像如果不是我早上才看見謝玄煜要不然還真的會以為他就是玄煜,不過,如果仔細瞧還是會瞧出些端倪出來的,那便是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的頭髮比謝玄煜的頭髮長那麼一點點,當然有一句話說的好,愛屋及烏,我看著眼前的人,著實有點興奮,恰好謝玄煜晚上要到Z市進行藝術交流,要過幾天才回來,我原本打算和他一塊去的,但想了想落兒這小妮子又該到處闖禍了,便咬了咬牙說等他回來。
我看著那小子,覺得自己跟謝玄煜長的一樣的人還真有緣。
手機鈴聲響,我連忙拿出那手機一看是謝玄煜的號碼。
「你在哪呢?」電話那邊傳來謝玄煜的聲音。
「你在哪呢!」我一臉幸福的問道。
「我在『飛越』茶館,你快過來。」
「幹嗎?你小子在那幹什麼呀!」
「別問了,快過來。」謝玄煜裝作很生氣的語氣說道。
「你生氣了,噢,生氣了。」我對著手機很嫵媚的笑著說「我這就來。」
我搭上公交車,十分種後來到了飛越,謝玄煜正站在門口等我,而我一開始沒注意到謝玄煜的身旁還站在一個女人背對著我,下了車,便衝到他身上差點把謝玄煜衝倒在地,謝玄煜有點不自然的神情讓我有所覺察,那一刻,我有臉上分明游過一絲不快,得溫馴的兒還是很有風度的對此保持著從理智那裡得來的微笑,我現在不敢貿然去拉謝玄煜的手,只是待在謝玄煜的身後看著那個一開始沒有注意到的女人。
藉著太陽的光輝,我很清楚的看清了她的容顏,美麗的可與日月爭輝,我忽然間覺得未來變的遙不可及,現實變的無法觸摸,我勉強的擠過一絲微笑。
「好久沒見了。」那女士對我一笑溫柔的說道。
「是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那樣的漂亮。」我尷尬的回應到。
辛依薇,我默默的念著她的名字,我不知道為何對僅僅只有幾面的她記得如此清晰,難道會是謝玄煜嗎?我那一刻不知道該去怎麼思索,腦袋裡竟是一片空白,或許是因為她太過於完美了,完美到任何見過她的人都將永生難忘。
謝玄煜牽著我的手,我原本想掙脫,但看著辛依薇,忽然有小小的虛榮心,是的,辛依薇是愛著謝玄煜的,這一點我看的出來,
進了「飛越」,我們擇了一靠落地窗的桌位坐下,我覺得自己只能選擇默默無語,便只顧低頭喝茶,儘管我本人一直堅信喝茶還不如喝白開來的痛快,一點點的含在跑裡,一點點的嚥下去。
我努力的克制我,是因為怕傷害,
我努力的回憶,是因為怕遺忘。
你的愛在風中被雨打碎,獨留我寂寞的等待天荒地老,
我的回憶在路中被草割破僅剩你在曾經緩緩的徘徊。
你對她說,紅藍知已,我對你說,紅藍知已,
到最終她成了你的新娘,我成了你的遺憾。
誰是紅瑰玖,誰是白瑰玖,你說了算。
可結局不由人定,天自有數,你說好愛好愛,
而我轉過我的臉說紅藍知已。
誰在回憶中不斷重複著誓言,
誰在落寞裡消失了蒼白的笑顏。
風打斷了愁緒,
雨扯碎了幻想,
最終的結局也僅剩紅藍知已。
我聽著這首歌,總感覺這聲音好熟,我沉入回憶中去尋找,可是,沒有結果,便靜下心不去想,就在我若無其事的四周亂看時,竟看見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可是,那身影是背對著我的,一時也想不出會是誰,便索性對著那背影發呆。
那身影轉過來對著我笑,笑的我心驚肉跳的,是藍柯欞,噢,不,是莫望岫,那冷冷的笑,使明媚的陽光都帶著冷冷的感覺,我扯過頭去,不去看那莫名其妙的笑,而是看人潮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