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愛可以延綿到無限遠,包括天涯海角,你的音訊全無,獨剩我一人看日出日落,我以為可以一個人獨自承愛愛的無辜,任意讓風吹落悵然。
你的身影不斷在腦海裡重複,我便在尋找中重複夢想,你說最愛的女孩再見了,可是,你一直在另一世界裡和我永遠的離別,人世間的愛戀因你而變的模糊不堪,看著戀人們擁肓而過,想必在你的身旁也有一個女孩,而你與她幸福,而我卻成為遙遠的夢,記不清起初,記不清過程,只是一個誰也不在乎的結局。
悵然的看莫名其妙的玖瑰,回憶再美,也只是過去,可是,為什麼還一次次的重複你的名,是因為相思,還是因傷痛,你說最美時莫過於少年,可是,時光的輪軸早已駛過那遙遠的美麗,而我們也永遠的回不到過去。
《憶在藍國》的主題曲《悵然》,我聽著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這首歌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根本就與《憶在藍國》不搭架嗎?也不知道那是怎麼通過的,唉,不過說老實話現在的人都是向錢看齊,管它什麼搭架不搭架,只要是名人寫的詞,名人唱的歌,有市場那就萬事OK了。
我聽著這首《悵然》,說老實話,如果說藍君岫對藍若說過愛,對她說,她是她最愛的女孩,對她說再見,那麼或許當我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就是淚流滿面了,當然那僅是或許,而這個世界是沒有或許的,我臉上一臉的冰霜連灼熱的陽光都融化不了。
著灰色長袍,右手拿著枴杖,我站在鏡子前看此時的自己,越看越不像,也是,師傅必竟是師傅,徒弟永遠也替代不了師傅,但那一刻我感受得到溫暖,來自師傅的溫暖。
師傅曾對她說:「即使整個世界都遺棄了你,孩子,你也不要悲傷,你要記住,師傅永遠都會愛你,不會遺棄你,永遠都會向你張開雙臂,歡迎你的歸來,不管你是對是錯,終將永生的支持你。」
我對著鏡子微微的一笑言道:「師傅,我會記住的,永生永生的記得。」
聽見導演在叫,我連忙出去,《憶在藍國》的拍攝並不成功,看導演的表情就知道,而我是個小角色,也不好對拍攝指指點點,便坐在那看那似有似無的無奈。
導演是個積極的人,任何事都想做的盡善盡美,我則無所謂,怎麼說此《憶在藍國》非彼《憶在藍國》,跟自己關係不大,再次的停拍讓導演怒火中燒,指著演員很沒風度的罵著,作為演員,作為算是群眾演員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或沒有責任去承受那樣的侮辱,但是一想到落兒的身體還在療養當中,便克住自己正要往外冒的火氣站在拍攝現場的角落裡,以左耳近,右耳出的形式來接受導演的責語。
最終《憶在藍國》擱置了一個禮拜後,導演又把我叫回來,那時落兒已經出院,按說用錢的地方不多,但落兒一直都想去一個地方,叫風起,我也聽說過那個地方,聽說那風景怡人,至於落兒想去那個地方並不是風景問題,而是因為那是落兒他爸他媽相戀的地方,如今他倆都去了,落兒更想去瞧瞧那個地方。
旅遊是個很好的主意,但錢是個很大的問題,儘管說現在的錢可以到那個地方再說,可是,我可不想在陌生的地方和落兒分開,怕的是從此失散後便是永生的不再見面,到了那後,我決定寸步不離落兒,幫此我現在需要解決錢的問題,至於落兒,莫傾可以幫我照顧,反正她每天也只是守著那店了,無事嗎,找點事給他幹了。
我當然很欣然答應,送上來的錢不賺白不賺,很多事你都猜不到過程和結局,就如同我不知道下一刻等待我的會是什麼。
我站在拍攝的現場看著導演,有點搞不出東西南北了,可是,我明明聽到導演一字一詞的說:「我想要你演藍柯欞。」感覺有點嗡嗡的聲音,有點不相信。
「導演,你沒搞錯吧,我?演藍柯欞,你肯定是跟我開玩笑。」
「這個玩笑,不,不是,是真的。」
「我想我不能勝任。」我有點無奈的講,藍柯欞,嗯,是的,我搞不懂狀況,藍柯欞,我真的演不好這角色。
「那藍若呢?」
「藍若?」有點驚訝,我只是個來漫畫的,而不是演員,客串一個群眾演員勉強說得過去,讓我去做主角,那還真是小材大用了,我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言道:「老大,你放過我吧。」
很多結局都因莫名其妙的因,我坐在鵲橋上的橫欄上有點茫然的想,謝玄煜演藍君岫,而我卻藍若,真的是件挺荒誕的事,我折了一隻小船在空中放下去,被風吹起,最終落在水上,隨風而逝,我的臉上有點淺淺的笑,就算他和我成不了戀人,彷彿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結局,難道不是嗎?
從塑料袋裡拿出一個桔子沒有預想的剝開,落兒在不遠處用柳枝拍打著水面,放一瓣桔子在口是,輕輕的咬下去,屬於桔子的甘甜瞬間滋潤了我那幹幹的舌頭,再塞一瓣在口中,看著流水,人生若浮萍,何處不相逢,有點兒感慨。
就在開拍的夜裡,我站在公交車站旁等待著公交車,忽然手機鈴聲一響,站在我旁的人嚇了一跳,轉頭怒視我,我抱歉的笑了笑,掏出手機「喂」道。
那頭沒有聲息,我連忙看了一下號碼,嚇了一大跳,竟然是謝玄煜,想此人一向是有事才會打,如今沒有聲息倒還是第一次,我沒有細想,便言道:「謝玄煜吧?」
那頭終於有發就,「溫語,能和你談一下嗎?」
「好呀!」我一時也沒有反應出謝玄煜叫她為溫語,便再言了一句:「可以呀!什麼時候?」
「待會兒你過來吧!」
看了看時間,才八點鐘便言道:「好吧,哪裡見呀?」
「來我家吧,你在哪,我去接你。」
「心怡剪刀鋪前。」
「哦,那你等我,就來。」
掛了電話,哼著小曲,謝玄煜竟邀請我到他家去耶,真是件稀奇的事呦,但一不小心就想到謝玄煜剛才對自己的稱呼,心便涼了半截,很久都沒有人提這件事了,那姓謝的不會是心血來潮跟她我這些吧。
看著謝玄煜騎著那台極速摩托車飛速的駛來,感覺是騎著千里馬而來的王子,可問題是我不是公主,也不是灰姑娘,而只是一個平平凡凡的奢求愛情卻得不到愛情的可憐蟲,接過謝玄煜遞過來的頭盔,坐了上去,聽風在頭盔外風馳而過,嗅著謝玄煜身上的薄荷味,想不能為什麼會有男生喜歡薄荷,我不怎麼喜歡,因為總覺得異常的刺鼻,然而謝玄煜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卻讓我另眼相待,這或許便是愛屋及烏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