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眾人的速度,又有陳飛在空中引路,用不了多久就到了百里外的城鎮。
城鎮大多是土木結構的房子,很是豪華,面積在幾百平方公里,最醒目的是位於城中心附近的一座圓頂天壇,高有幾百米,佔地幾十畝,內中***輝煌,不知是用什麼在照明,周邊的建築與她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級別。
陳飛駕著飛劍居高臨下的一打量,發現方圓幾百公里內,就這一座城鎮,看來,這就是老者所指的「考赫城」。
雖說離天亮還早,但街上已有三三兩兩的行人,都往那圓頂天壇聚攏,眾人來到近前一眼,更是不得了,天壇台階上跪著許多虔誠的市民。從近處看這大廈益加恢宏,外牆全由成噸成噸的石塊堆徹而成,壯觀雄偉,嚴謹莊重,委實氣宇不凡。
眾人雖說身著粗布爛衣,瞧起來像是生活在最低層的村民,但一個個氣宇軒昂,倒也引來不少驚異的目光,四周靜悄悄地,這麼多市民跪著卻沒有發出吵雜聲,仿似默默地等著黎明的到來。
「長官,你說這天壇用得會不會是電能?」科隆打量天壇內的輝煌***一眼,隨口問道。
「這有些不合常理,咱們一路走來,民居內用得都是火把與油燈,城中雖是落後,但不乏富戶,如果說是電能,那些富戶必也能用上。」白如飛沉吟道。
「娘的,我進去看下吧,看他們在搞什麼鬼!」陳飛道。
天壇台階上跪滿了人,大門緊閉,內中燈光奪目,外牆上一個文字也沒有,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秘。
「先不急,說不定是天煞設的陷阱,還是先找人打聽下,大家都提高警覺。」楊劍言罷,逕自走向行人,禮貌的問話。
問完話,楊劍道:「據他們說,這是每天都要做的事。」
「娘的,看樣子這勞啥子神教很拉風啊,居然會有這麼多信徒!」陳飛佩服道。聽得青玄子悶哼,想當年自己道觀的香火比這還盛,還有本門弟子當了國師呢。
「不知道這門何時才會開,我們進去看看吧,看這地方也沒有什麼泊艦場,應該沒有太空船,咱們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劉鳳提議道。
眾人聽得點頭同意,離開這星球才是當務之急,習慣了借用儀器看世界的眾人,現今一無所有等如睜眼瞎子。
避過跪拜在台階上的市民,眾人來到天壇背面,翻牆而上。
這時就體現出眾人的功力來了,索利與葛雄輕鬆地一跳,就躍上了離地約二十米高的第一層窗戶,駕著飛劍的陳飛就更不用說,劉鳳則要在牆上借一次力才能辦到,其它人都留守壇下,準備隨時接應。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失。
十分鐘過去了,四人從窗口內跳下後,仿就消失在天壇內,聲息全無。
再過了五分鐘,有些毛躁的科隆終忍不住了:「長官,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消息?」
「再等五分鐘,以阿飛與葛老的功力,就是天煞將他們團團包圍,想必也有辦法突圍。」楊劍安慰道。他表面上平靜,但心下實也是七上八下,都十五分鐘了,以四人的速度就是偵察方圓百里的範圍都夠了,現今卻是聲息全無,當真令人生疑。
「哇哇…….」
這還沒再過五分鐘,突地一亮,小貓頭已突兀的出現在眾人的頭頂,口中發出嬰兒般的啼哭聲,四肢亂舞,直扯楊劍的衣衫,很是急躁。
楊劍三人立馬色變,他們雖不懂小貓頭在說什麼,但都知道這小傢伙通靈,如此急狀,想是陳飛等人遇險了,它是來搬救兵的。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可以無聲無息的解決四大高手!?
「我們走!」楊劍也不作廢話,言罷,當機立斷的搶先躍上了天壇第一層窗口,眾人趕忙跟隨,一個個在牆上一借力,翻上了窗口。
入目的情景,不禁使三人心下直犯嘀咕。
壇內空蕩蕩地,就像一口巨鐘扣在地上,壇內什麼房間也沒有,地板光滑如鏡,泛著奇怪的金屬光澤不知為何物鋪就,正中有一五六十米高的石圓台,台上豎一石碑,一隻直徑約兩米的水晶球按放在石台上,通體發出萬道白芒,映襯得整個廣闊的空間白晃晃的,方才眾人在外看到的光芒,就是從此球上發出來的。
一個個從窗口躍下,壇內哪有十來分鐘前進來的陳飛四人,根本沒有會動的東西。正瞧得眾人傻乎乎時,小貓頭又發出怪鳴提醒,急得在空中直翻觔斗,撞向北面的牆壁。
原來北牆內有夾層,寬約米半的台階一直伸向無盡的黑暗,直有不見底之勢。
楊劍向眾人暗打個手勢,一個個運起鈦膚,全神戒備的魚貫而入。
小貓頭在前引路,眾人踏著石階一直向下深入,都不知走了多少個台階,最後踏著平地,抬頭向後望,入口的亮光已在斜後方四五百米高的位置,看樣子,這窄窄的台階起碼有上千級。
除了眾人的呼吸聲,還是聲消全無,因是深入地底的緣故,空氣中有一種莫明的陰冷,森森然直如鬼域。
「吱吱……」
小貓頭怪叫一聲,急急向前飛行。
平毯的通道盡頭傳來亮光,眾人不由加快腳步跟隨。
通道盡頭是一扇拱門,小貓頭一閃就進了內中,科隆圓睜著牛眼,搶在眾人之間一看,立馬驚呼道:「長官!?」
這地底空間,幾乎與眾人方才見到的一模樣,頂部離光潔的地板有四五百米之高,正中也有一圓台,台上有一隻一模一樣的發光水晶球,所不同的是,光滑的牆壁上,有著一口口不計其數的佛龕般的壁櫥,陳飛四人就被生生地定在壁櫥內,渾身沐浴著奇怪的白芒,一個個臉現痛苦之色,直挺挺的站著,口不能言,動彈不得。感覺就像佛堂內四樽菩薩。
「滋滋……」
台上的水晶球滋滋作響,能量繞起,仿是有靈性似的,發出四道靈蛇般的電芒,射向陳飛四人,四人被電芒擊中渾身一陣顫慄,可惜動彈不得,得電芒補充裹在身上的白芒反倒更厚更亮了。
經此一著,只要不是肓得,就知道怪異的是那水晶球上發出的能量鎖著四人,衝動的科隆見四人如此受苦,已躍上台,一拳擊向水晶球,想震碎水晶球。
陳飛四人雖說口不能言,但一個個見狀大急,可惜已來及了。
滋地輕鳴,科隆的鐵拳已砸中怪異的水晶球,令他駭然的是,觸手毫無實質感,反倒像要把自己生生扯進球內,大驚下迅速抽拳。
水晶球驀地大亮,楊劍等人還未回過味來,隨著科隆抽拳的動作,一下從球內抽出狂暴至極點的道道能量,精準無比的擊中在場的每一個人。
驚呼聲同慘哼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眾人已七葷八素得被擊彈上壁櫥內,一個個渾身沐浴白芒,同陳飛四人共命運,就連小貓頭也被擊進了壁櫥內,好在它已突破光速的極速,沒有什麼物理的囚籠能困得住它,一閃就消失在壁櫥內,下一刻已浮到空中。
二十七人全成了動彈不得的木雕,小貓頭直急著抓耳撓腮,沒法下,只得又蹲到陳飛頭上。
「小貓頭,你他娘的,怎麼不同他們說不要去碰那只怪球!」陳飛四人經歷也與楊劍等人大同小異,好奇心驅使下,一碰水晶球,就被球內的能量倒捲至緊貼壁櫥內鎖定。
這股能量好生奇怪,如有實質般堅韌至飛劍難破,眾人哪知道這就是天煞所謂的「能量晶石」,被他們用來作「護艦能」,想當初血號刀狂轟爛炸都沒法破去天煞太空船的「護艦能」,陳飛縱有雷神鐲相助,但憑他現在的功力,哪能同太空船上的大型鐳射激光相比,自是被困得慘兮兮的。
「哇,已經告訴他們了,可他們不聽……」小貓頭抗議道。它那吱吱喳喳地怪叫,想必除了陳飛與青玄子,誰都聽不懂它在叫什麼。它這哪是在搬救兵,簡直是在害人。
「老牛鼻子!這下怎麼辦?!難不成就這樣被……」
「小子,麻煩來了,看著吧,不知山人的話就得倒霉!」陳飛話還未完,青玄子就在他腦中哼聲道,先前他老人家百般提醒這裡妖氣很重,叫他不要亂來,他偏不聽。
青玄子說完還沒過多久,原本空蕩蕩的空間內,嘩嘩作響,有些像水流在地下湧動。
在眾人疑神疑鬼中,原來毫無縫隙的地板居然奇跡般的滲出一灘灘黑水。
說它是黑水,確又很是黏稠,泛著黝黑的光芒,有些像某種金屬的熔液。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七灘「黑水」。
二十七灘「黑水」完成凝聚,居然像是有生命力般,緩緩地「游」向被困在壁櫥內的眾人。
「這麼什麼鬼東西!?小貓頭,先把這些鬼東西凍成冰再說!」陳飛在心中叫道。
小貓頭怪叫一聲,猛地閃出壁櫥,揮舞著觸鬚就是一陣亂放,眨眼工夫二十七灘「黑水」就被凍在厚厚的冰層內。
眾人雖說口不能言,但心底裡也是暗誇陳飛的寵物很是厲害,看來只等正主兒出來討價還價了。以小貓頭的厲害,自己等人應該是有驚無險。
這念頭還沒有轉完,驀聽咧咧作響,這些有生命的黑水居然裂冰而出,又緩緩地向眾人游來,驚得眾人目瞪口呆,這到底是什麼液體!?
不用陳飛再次吩咐,小貓頭又開始放寒能,折騰半晌,始終搞不定那些液體。
很快,其中一灘「黑水」已爬上了光滑的牆壁,樹籐般的纏向其中一名戰士。
陳飛看不到其它人的情況,自己這邊已爬上來了一灘黑水,籐條般的纏向自己的兩腿,就像被千萬隻螞蟻啃食般,兩腿痛得失去知覺,這種恐怖的感覺不斷在全體蔓延開來,大驚下趕忙運功相抗。
「小子,緊守靈台空明,只要心志不失,山人會有辦法的!」青玄子沉聲提醒道。
「啥……你…還沒有…想出辦法來……」
不理陳飛怎麼抱怨,掛內胸口的太極封印大放紫光,可惜陳飛身上的恐怖感覺越來越嚴重,先是疼極難當,而後腦中出現嗡嗡地怪鳴,青玄子在說什麼都聽不清楚,感到整個身體內的一切都隨這怪鳴在同步震盪。
靈魂沉向無底的深淵,這時哪能按青玄子的吩咐去做,就是靈台內一點清明都守不住。
想吶喊又聽不到一點聲音,那種無助的惶恐,自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驀地空間扭曲起來,彷彿看到一個純白無度的怪異空間,一下子又失去了所有,一切歸於平靜,也失去了自己。
「黑水妖」的厲害,就是深知它稟性的天煞將領都要談之色變。
***
不知過了多久,陳飛慢悠悠地展開眼簾,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來到了一個繁蔭遍地的美麗世界內,這裡異獸成群,天空白雲浮動,感覺就像又一個太虛幻境。
吃力的爬起身,立馬發現不對勁,怎麼見到了一對豬蹄?再扭頭一看,立馬嚇個半死,自己居然成了一頭母山豬,腹部還有兩排積滿乳水的乳*頭。
「喝!這…這是怎麼回事……」
陳飛嚇得狂喝,但叫出聲的卻是一連串嚎叫。
母山豬發狂似的在草地上亂躥。
「小子,你別發瘋了,過來吧!」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空中叫道。
母山豬抬頭一看,發現一個白袍飄飄的俊美少年,緩緩地駕著朵白雲而來,瞧外表此人年在十七八歲,臉如冠玉,瀟灑地背著雙手,一頭濃黑的長髮整齊的披在腦後,神態從容無比。
「小子,別發呆了。」俊美少年沒好氣道。
「嚎嚎……」母山豬發出嚎叫,驚得圓睜豬眼。
「啪!」俊美少年伸出如玉似白的右手,輕拍豬腦袋一記,紫光一幻。母山豬居然發出人言,裂著大嘴嚎叫道:「你就是青玄子那老牛鼻子,這…這……」
「正是山人,有什麼好奇怪的!」俊美少年揚揚劍眉沒好氣道。別看他長得很年輕,但一雙炯炯有神的星目內,閃爍著洞察天地的智慧,絕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所能擁有的。
「老牛鼻子!你他娘的,真是帥得掉渣了,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青玄子瞪眼道。
「沒什麼,我現在相信你是處男了,娘的,我怎麼成了母豬了,這是什麼地方!這到底怎麼回事!?楊劍他們呢?」母山豬回過神來,迫不及待的嚎叫道。
「你小子已經『死』了!不想變成母山豬還想變什麼,這裡是太極封印內的世界。至於其它人,想必也挨不了多久了。」青玄子翻眼道。但無論他做什麼動作,瞧起來都是那麼自然,那麼瀟灑從容。
「我已經死了!?太極封印!?看什麼玩笑!?太極封印那麼點大,怎麼會有這麼遼闊。」母山豬驚恐的嚎叫。
「彈指即千年,微塵即黃土,量你小子也不懂,先別說這麼多了,山人得為你小子幻化金鼎送你出去,要是外面沒有你的生命烙印,你一輩子都要呆在封印內做孤魂野鬼,對了,那邊岩石下有一窩小豬仔,你小子先去餵一下吧,別讓它們餓著了。」青玄子言罷,隨手一招,一朵白雲已到了他腳下,瀟灑地騰雲而去。
「呃……老牛……」母山豬發完楞還來不及嚎叫,青玄子已遠去了。
無奈下的母山豬只得依青玄子吩咐,無精打采地走向那塊岩石。
果如青玄子所說,底下還真有五隻嗷嗷待哺的小豬仔,見「母親」回來了,只只直著脖子叫喚,這還沒等母山豬怎麼回過神來,五頭小豬仔已毫不客氣的吮上自己的乳*頭,吧嗒吧嗒地吸個痛快。
「娘的,這算是什麼事!變成豬也就算了,還要變成頭剛產完仔沒多久的母山豬,青玄子這死變態……」母山豬哼哧哼哧地大罵。
「嗨,輕點!你再咬,少爺…呃不,老娘就不讓你吸奶了!」奶*頭被咬,母山豬還會疼。
對道家來說,人由肉身與魂魄組成,陳飛的軀體確是「死」了,但他的魂魄卻被青玄子以無上道功幻進太極封印內,附魂在母山豬身上,陳飛還沒有臻至元神出體抑或更高級別的元嬰,沒有了肉身,就是以青玄子的能耐,陳飛也唯有魂飛魄散一途。
「哼哧哼哧……」
母山豬正側躺在地上餵豬仔,驀聽異響傳來,立馬警惕的翻起身來。
不知何時,一頭滿身泥漿的公豬已來到岩石上。
「看來,這公豬是這頭母豬的配偶了。」母山豬忖畢,就仰頭發出串自己也聽不懂的嚎叫,反正打個招呼總沒錯。
「嗨,老兄,你身上太髒了,別亂撞啊!」公豬不顧陳飛的抗議,挺著身子就親熱地往母豬身上靠。此還未了,公豬最後居然揚起兩條前肢趴到母豬背上。身子直往前拱。
陳飛一時還不明所以,但一下就感覺到屁股上有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直撞,立馬醒悟到這公豬是想交配,這還得了!
嚎叫一聲,猛起將公豬甩下身來。
「老兄,你要搞清楚,強暴婦女可是犯法的!」母山豬口吐人言道。
「喝,你想幹什麼!?還來……還咬人!不得了,老牛鼻子你死哪去了?!救命啊,有頭公豬想強*奸我……」
發了情的公豬哪會聽陳飛細說,繼續實行交配的重任,瘦弱的母山豬哪是它的對手,饒是陳飛心中不願意,也被它咬了好幾口,大敗而逃。鬧鬧哄哄地,五頭小豬仔也跟在屁股後湊熱鬧。
母山豬沒命似的飛奔,公豬追了一陣,發現這「娘們」真是很不上道,交配這麼好的事也不幹,陽*物漸漸內縮,也沒性*欲支撐著追了。受到驚嚇的母山豬也哼哧哼哧地跑進了密林內。
七天後,當青玄子找到那頭母山豬時,那頭母山豬已慘兮兮地掛在一棵山崖下的老松之巔,遍體鱗傷,身上佈滿牙印,出氣多進氣少奄奄一息的在等死。
「青玄子….你…你他娘的……不是人…說是去去就回……我快被你害死了……」母山豬眼睛汪汪的慘哼道。
這七天「他」可真被折騰慘了,無頭蒼蠅般在密林內瞎撞,沒折騰幾下居然遇到了一群餓狼,追殺得它到處亂躥,好在它智商極高,眼看小命不保,選擇了從山崖上跳下來,落得個肋骨與脊樑骨全斷的下場,就這麼慘兮兮掛在老松巔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母豬上樹了呢。
「小子,山人這都是為你好,讓你體驗下另一種人生,對你的修煉有益無害。」青玄子用心良苦。
「他娘的….爛豬屁……什麼對我好,你怎麼不變成頭母豬試試,不但要被豬仔吸奶,還要遭公豬強暴…….」母山豬一時大怒。
青玄子無奈地搖頭苦笑,看來,這小子是不會明白自己的苦心了,當下也不言語,右手一揚,慘兮兮地母山豬已躺到他腳底下的雲端上,望空而起。
「老牛鼻子,你又想幹什麼!?」
「你現在還只是魂魄,山人要把你煉成元神才能送你出去,唉……」青玄子歎息道,這麼拔苗助長,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對是錯,但卻是目下唯一的辦法。
一隻金芒萬道的巨鼎浮轉在空中,青玄子將「母山豬」放進巨鼎內。
青玄子雙手托上巨鼎,放出明亮的紫芒,遠遠瞧來,手托巨鼎,足踏雲端的青玄子,直如天神一般,威武至極點。
陳飛方想問話,驀感巨鼎已緩緩地旋轉起來,鼎內紫芒大盛,越旋越快,最後感到自己的渾身豬肉都在一點一滴的消失,但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痛疼。
拔苗助長,逆天而行,功力損耗比青玄子事先料想的還快,還未臻達全功的元嬰正一點點的在消散,至膝以下全都煙消雲散,只留上半身。
老實說,在太極封印內經過幾千的修煉,憑著青玄子的絕世之資,已修成了道家無人可煉成的元嬰,幻化的俊美少年就是他的元嬰,當元嬰也開始結成金丹時,青玄子有把握突出囚困自己幾千年的太極封印,可惜陳飛這小子好死不死,就在這個時候出了事。
「喝!」當青玄子的元嬰消散得剩一顆頭顱與雙手時,驀地狂喝一聲,凝聚所有功力一齊爆發,巨鼎化作一道紫電衝上九宵,青玄子已成了一顆只有指甲蓋大小的紫珠,逆天而行,使得他元嬰盡散,又恢復到元神狀態,千年的道行毀於一旦,他為陳飛付出的代價,想必陳飛一輩子也不會明白。說到底,青玄子現今還沒有完全參透太極封印的秘密,代價很是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