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紅顏江湖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一百五十一章 行刺
    匈奴王的部落果然夠氣派,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往來的士兵高舉火炬巡邏於各個帳蓬之間,火光將整個部落映得燈火通明,連天上的皓月在火光裡也好像失去的顏色。

    「姑娘,我們怎麼去殺匈奴王呀?」牡丹緊張地挽著我的胳膊在我耳邊小聲地問道。

    我揉的揉有些發酸的腰。這趴在草叢裡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如果還不動手,天就快亮了。可是顯然白天耶律昊來找匈奴王挑釁的事驚動了整個匈奴部落,弄得他們到現在還崩著一根神經,在這種情況下讓我怎麼溜進主帥的帳蓬嘛。沒辦法了,看來只能用那一招了。

    「牡丹,下面由你做隊長。」我將隊長的名義轉給了牡丹。於是,天下無敵升級裝置瘟疫牡丹又回來了。

    從牡丹成了隊長開始,那些匈奴兵便開始恐慌起來,弓箭手更是開始向我們不斷地射箭。我的閃避夠高,那些箭矢也傷不著我,可是牡丹就比較慘了。空有一身恐怖的等級居然連普通輕功的熟練度都低得可憐,身上時不時會被扎上兩箭,幸好她級高血厚,吃上一些補血的藥也就沒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匈奴兵的攻擊也越來越弱起來。不斷地有匈奴兵倒下,雖然他們還不會馬上死去,但是如果他們想攻擊我卻是不能了。

    「牡丹,我去找匈奴王,你在這裡等我。」我小聲對牡丹說道。

    「姑娘,我和你一起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牡丹拉著我的胳膊。

    「傻瓜。你可是我的秘密武器,我怎麼能把你暴露在他們面前。再說了,現在這些人一個個都病倒了。他們還能拿我怎麼樣?你雖然等級挺高,但武功的熟練度終歸是低了些。跟著我反而不方便。」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牡丹終於不甘心地放開了我的手。

    轉換技能啟動,我將所有地屬性點全加在了敏捷上,現在我的轉換時間只能持續1分鐘,不過這對我而言已經足夠了。我如同一陣清風吹過營地。淡淡的殘影在這些身染重病地匈奴兵眼中不曾留下一絲痕跡。

    匈奴王的帳蓬位於部落正中間地位置,我驚訝地發現雖然在部落周圍是重兵密佈,但是匈奴王的主帳周圍卻是一個兵也沒有。

    不應該是這樣吧!難道有埋伏?

    我小心地在匈奴王的帳蓬前停下來,輕輕地掀開帳蓬的門簾,帳蓬裡的景色並沒有我想像地豪華無比,帳蓬裡僅僅點了兩盞油燈放在王座的案前,相對於帳蓬外面的燈火通明,這個寬闊的大帳顯得要昏暗許多.1-6-K,手機站王座位於大帳的正中,在大帳的最裡面擺放著一個四方的大床。此時床沿上正坐著一人,手握一竿長槍,長槍杵在地上支撐著它的主人。顯然這人也染上了瘟疫,雙目通紅。呼呼地喘著粗氣。

    「來者何人?」對方雖然虛弱。但是氣勢卻不輸人。

    運起「凌花飛度」的「飄」字訣,我如同鬼魅一般地緩緩飄到對方地近前。消瘦卻稜角分明的臉龐,剛毅而炯炯有神的眼睛,讓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當初為我哥哥而死地男人。此時的他由於染病而變得臉色煞白地原因,讓我不覺又想起了他在射鵰地懷中抽搐著死去的情景,只是,現在地他卻又比過去多了一些什麼,與其說是不容侵犯的威嚴,倒不如說那一種強烈的自信。

    我沒有說話,只是從懷裡掏出「飛凰劍」,靜靜地將劍尖頂在不悔的喉嚨上。

    「理由。」不悔冷靜地看著我,目光像一把刀子似的割著我。

    「耶律昊。」我回答。

    「他是一個勇士。」不悔說道。

    「他怎麼死的?」對於耶律昊的死法我一直很在意,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膽敢挑戰匈奴王的威嚴,居然在我回營的途中偷襲我,被我車裂而死。」不悔冷哼一聲。「那他是愚蠢,而不是勇士。」我忍不住罵道。

    「知道什麼是車裂嗎?」不悔對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是一種非常悲慘的死法。」我答道。

    「他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扯成了兩半,可是他至始至終都在笑,一直在非常得意的看著我,彷彿我才是那個及將死去的人。」不悔的臉色陰沉下來。

    「因不懼死而為勇嗎?」我的腦海裡不覺浮現出耶律昊含笑著望著不悔死去的樣子,喃喃自語。

    高手過招,些許的失神都是不應該的。不悔見我神情一陣恍惚,這個久經沙場的老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將頭一偏,錯開的我劍尖,隨即長槍一挑,直向我的肋下刺來。感謝小六當初對我魔鬼一般地訓練,我條件反射地將身子一側,讓過了這一招。也分不清是怒對方的偷襲還是我自己的分神,我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頭頂,飛凰劍舞起,落花劍法上下紛飛。看樣子不悔雖然成了匈奴王,但是他原有的本領當真是減半了,在我的攻擊之下竟然沒有招架之力。

    「你敢將耶律昊車裂,我便將你凌遲!」我大喝一聲,但見血肉紛飛,不悔的握槍的雙手已被我削得血肉淋漓。

    不悔連連後退,突然大喝一聲:「大小姐!」然後滿臉驚訝得看著我。

    這一聲大喝立馬讓我清醒了許多,我下意識得摸了摸自己的臉,該死,易容術居然在現在又失效了。

    「為什麼?」不悔不敢置信地向我問道。

    我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呆立那裡。

    倒是不悔自己開口說話了:「是幫主讓你來的嗎?因為那件事他終究容不下我了?」

    這下我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他究竟做了什麼事情竟然讓哥哥容不下他?因為他在草原上濫殺無辜嗎?哥哥應該最多是看不慣會勸勸他,不會為這個決心要殺他的,他跟著哥哥這麼久。應該比我清楚才對我呆立在那裡,等著不悔的下文。

    不悔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繼續說道:「我知道這是我的錯。但是我不悔做事從不後悔。我是不會放棄地。」

    問號滿天飄。這傢伙究竟在說什麼?

    「這事與我哥哥無關,我不過是受人所托前來殺匈奴王的殺手罷了。」現在我可沒精力和這傢伙套話。他若真的做錯了什麼,我只需去問哥哥便是了。

    不悔皺著眉頭,問道:「委託人便是耶律昊?」

    「沒錯。」相信耶律昊並不介意我說出他地名字。

    「在你來殺我之前,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嗎?」

    我點點頭,不悔立馬表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自然明白不悔要說什麼。於是說道:「我現在地身份是殺手,殺你是我接的任務,在任務結束之前我們之間只會是對立的關係。正如你與哥哥之間一樣,你最終的任務是南下,到時你勢必與哥哥為敵。以你的行事風格,相信你也不會對哥哥手軟。」

    不悔聽後哈哈大笑:「你說得沒錯,看樣子你地確比幫主看得透徹。幫主總還念著過去的情誼,對我在草原上的行為不聞不問,其實他比誰都清楚。只要我一統草原就勢必與他為敵了。記得以前在萬馬幫的時候,草原上也出現過與我相似的人,幫主為了防範於未然。總是會對他們進行壓制。可是對我,他甚至在幫我統一這個草原。因為這個。我也一直在猶豫以後要如何面對幫主。今天你總算結開了我的心結。我與幫主終究是敵人,在打敗他之前。我不會再心存任何顧慮了。」

    「看樣子我為哥哥的敵人堅定了心志?」我嘲諷地看著不悔。

    「沒錯。」不悔的眼神分明在問「你後悔嗎?」

    「如果要戰,希望你拿出所有的本事,堂堂正正地去打敗哥哥。你若是能在戰場上打敗哥哥,相信無論是哥哥還是我都不會說什麼。不過,我事先聲明,我討厭陰謀詭計,如果你為了勝利動用了戰場以外地東西,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陰謀。」我沒去等不悔的保證,這種事不是一句保證就作得數地東西。

    隨著我將所有屬性點轉換到力量上後,流水劍法輕鬆地結束了匈奴王的生命。「殺死匈奴王,威望+10」,系統地聲音讓我一愣,威望?那是什麼東西?

    匈奴王死了,帳外立刻亂了起來,不過我並不擔心,一群生了病地NPC能有多大威力?我緩步走出匈奴王的大帳,看著那些NPC手拿武器吃力地向我這邊爬行,一個個都是一副要吃人地模樣。我淡淡一笑,再度化成一團不可見的影子消失在眾人面前。

    當我重新回到三郎的身邊,三郎正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吃著馬肉,臉上堆滿了滿足的笑容。

    「回來啦。」三郎站起來,遞給我一塊馬肉,笑道:「用牡丹的能力去殺匈奴王,你還真是物盡其用。」

    「咦?你怎麼知道的?」我接過馬肉,奇怪地問道。

    「匈奴王的部落突然起了瘟疫,所有士兵盡皆染病,隨後,部落裡便傳來了匈奴王被殺的消息。別人不知道這瘟疫的原因,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你跟著我們去了?我怎麼沒發現你?」

    「拜託!」三郎苦笑起來,「難道你以為匈奴部落就匈奴王一個玩家嗎?你的玉照已經登在站上了,快去看看吧。」

    馬肉跌落在地下,我連忙退出遊戲進入站。

    我站在匈奴王的大帳之前,手握飛凰劍,懶散而輕蔑看著匍匐在我腳下的匈奴兵,夜色中,帳外成遍的火光給身著一身夜行衣的我添上了一層光暈,讓我顯得強大而又危險。

    混蛋,這究竟是誰拍得我?我怎麼就那麼笨呢?怎麼就不知道易容了再出帳蓬,這下倒好,好不容易隱藏的行跡又被自己給端出來了。

    前途——多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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