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牛郎織女相聚的日子。青龍幫第一次為非本幫成員打開了大門,各大幫派的高級成員紛紛來到這裡,為青龍幫的幫主慶祝新婚之喜。不過,新郎的臉上卻並沒有什麼喜色,只見他癡癡地站在等待著那個可能根本不會出現的女子。
「龍,有必要嗎?賽貂嬋已經證實了她的身份,她既然是六公子的愛人,又怎麼會回到你的身邊。你這樣做,只是徒然讓我們青龍幫成為別人的笑柄罷了。」東方夢繞過一個正打算向她示愛的客人,走到仍然站在門口,滿臉陰沉的新郎身邊。
「你可知道我和妃醉酒成親有多麼重大的意義?」龍嘯天說道。
東方夢低下了頭。
「只要娶了妃醉酒,青龍幫便是與萬馬幫成了親家。不管妃醉酒與度陰山有什麼血緣關係,只衝著他們兩人互稱兄妹,那麼,以度陰山的個性,就不會與我們青龍幫為敵了。我就可以安心得與五毒教和寒冰堡周旋。在關鍵時刻,我甚至可以利用妃醉酒讓度陰山成為我的助力。夢,我等得太久了,江湖的平靜可並不是我想看到的。妃醉酒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龍嘯天望著天外,毫無顧忌地吐露出自己的目的。
東方夢聽了逃避似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龍嘯天。
「為了這個,你不惜給自己一場政治婚姻嗎?」東方夢的聲音很小,可是龍嘯天依然聽到了。
「有何不可?當初我父親不也是這麼過來的。至少我比父親幸運,我的確很喜歡妃醉酒。一個單純沒有心機的女孩可比一個城府深不見底地女人讓我放心得多。」龍嘯天抬起東方夢低下頭去的下巴,目光如射線一般地穿透東方夢的眼睛。
東方夢只覺得龍嘯天地目光像刀子一樣地割著自己,無形的威壓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那俊美地容顏,無情的話語更是像毒藥一樣腐蝕著自己的心靈。終於,東方夢忍不住拍開了龍嘯天的手。深呼了一口氣:「我去招待客人。」說著,逃一般的轉身離去。
龍嘯天望著東方夢地背影。眼裡這才閃過一絲哀色。
與此同時,春風樓裡——
「賽老闆,你怎麼還不去參加青龍幫的婚禮?」掌上飛為賽貂嬋遞上了一杯茶。
「一個沒有新娘的婚禮有什麼好參加的。一路看賽貂嬋接過茶輕輕抿了一口,「好茶!這味道應該是現實裡1000元一兩的下關七子餅茶吧,果然是普餌裡面的極品。」
掌上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才說道:「我總覺得妃醉酒沒那麼容易死的。」。
「我親手把她推下海的,如果那樣她還不死,那她可就真成了妖精了。」賽貂嬋不顧地說道,隨後一擺手示意掌上飛不要說話,「有短信,我看看。」
「沒想到這妃醉酒還真是一個妖精!」賽貂嬋突然氣得摔掉了手中的杯子。
「她沒死嗎?」掌上飛地語氣竟然有一絲高
「她死了。不過,沒想到她居然在幾天裡又練了起來,現在已經出了新手村,正在往龍嘯天的婚禮上趕呢!」賽貂嬋陰沉著臉說道。
「她怎麼練得這麼快?」掌上飛奇道。
「還不是*她那張狐媚子的臉。她竟然迷了一個去新手村做任務地男人讓他給嬋拜月帶了信。嬋拜月居然悄悄得招了大批的高手帶她去升級。她現在地等級不但可以出村,進城進鎮都沒有問題了。」嬋拜月氣惱地說。「光有等級,沒有技能熟練度。還不是廢物一個。」掌上飛勸慰道。
「哼,我得不到地。別人也休想得到。掌上飛。給我把春風樓裡能調動的高手都叫來,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去參加婚禮。」
「別急。這消息可*嗎?」掌上飛問道。
「絕對可*。我這眼線可是我在花滿樓成立時就安插進去地,一直隱藏得很好,深得嬋拜月的信任。如果她發來的消息也有假,那嬋拜月就太厲害了一點了。」
說完,賽貂嬋已跨出了春風樓的大門。
且不說賽貂嬋如何氣勢洶洶地帶著人馬衝出了春風樓的大門,單說我卻在此時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
「月兒,可不可以走得快一點,我們現在的速度就像烏龜一樣,怕是趕不上婚禮了!」我可憐巴巴地看著身邊的拜月。
「你現在可是一個剛從新手村回來的人,走得太快體力會耗光的,萬一在拜堂的時候累得暈過去了可怎麼辦?我們花滿樓將來能不能和青龍幫有更好的關係,我可都指望著你呢!」說著,拜月似是心疼地為我擦了擦額頭上根本就沒有的汗,還不忘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眼神。
「拜託,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老鴇子,好噁心!」我悄悄地對拜月傳音入密。
拜月瞪了我一眼:「秋菊呀,咱們這離青龍幫還有多久?」那拉長的聲音更是老鴇子味十足了。
秋菊連忙走上前來:「不遠了,再過一座山就到了青龍幫的地界了。其實我們這樣走完全沒有必要,如果坐傳送陣,應該已經到了青龍幫了。」
「你以為我不想嗎?」拜月瞪了秋菊一眼,「酒兒在青龍幫吃個東西都會被人下了藥,莫名其妙地給害回了新手村,我就說嘛,好端端的我的頭牌怎麼就聯繫不上了,卻不想她是遇了害了。這都是我粗心大意的錯。今兒是酒兒大喜的日子,那些眼紅的人還指不定有多少想害她的,我不走些偏遠的路,在大街上一走,就憑我們花滿樓這點武力,能擋住多少攻擊?青龍幫可是一棵大樹,想攀高枝的多了。哼,等我和青龍幫帶了親,第一件事就是讓龍幫主把春風樓給拆了。」
聽著拜月陰陽怪氣的話語,我只覺得腦後冷汗狂飆,原來拜月也是很有演戲的天份的。
「喲——,是誰要拆我的春風樓呀!」看來會陰陽怪氣說話的可不只拜月一個人,我們一眾停下了腳步,眾多的護衛立馬把我團團護在中央,凝神注視著前面帶著一大幫高手擋住我們去路的賽貂嬋。
「原來是賽老闆,你千里迢迢趕來,莫不是來接新娘子的。」拜月撥開護在她身前的護衛,領著秋菊走到了陣前。
「正是如此,那麼,請嬋老闆將新娘子交給我吧。」賽貂嬋笑道。
「讓賽老闆費心了,只是,不知賽老闆是否又要請我吃那個被你下了藥的龍鬚酥呢?」我一身大紅的新娘服,在眾人的護衛下,俏臉如花地笑道。
賽貂嬋似是嫉妒地看了一眼我的裝扮,卻並不在意我戳穿了她:「原來你已經知道是我做的了。我就知道了東方夢那個女人做不得倚*,是她吐露給你知道的吧!」
「的確是她告訴我那盒龍鬚酥是你做的。」我老實地回答。
「她還是那般膽小,一點責任也不敢擔。每每在我身邊抱怨龍嘯天又找了什麼女人,卻從來不敢管他,既然她不敢去找情敵的麻煩,那就讓我來好了。」賽貂嬋笑道,「像她那種人,永遠都只配做龍嘯天的管家。」
「我倒覺得她比你聰明。」我冷冷地說道,「龍嘯天身邊有很多女人,可是都是被你用手段趕走的吧!」
「是又如何?」賽貂嬋笑得非常得意。
「東方夢非常瞭解你。她知道你一定會為了龍嘯天不擇手段地趕走情敵,那麼,還需要她出手麼?她需要做的,只是把情敵是誰告訴你就可以了。龍嘯天永遠只會看到你一臉妒婦的模樣,而東方夢永遠是她的好管家,好幫手,而你,因為你的狠毒,縱然他對你有些許好感,只怕也不敢接受你吧。」我裝作無辜地玩弄著手指,言辭卻像針一樣犀利。
賽貂嬋原本得意的臉立馬沉了下來,隨後她又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對龍嘯天的瞭解絕對比你們要多得多,東方夢無論有多麼優秀,龍嘯天都不會接受她的,龍嘯天能讓她活在自己的身邊已經是給她天大的恩賜了。」
「雖然不太明白你這話的意思,不過,你說你瞭解龍嘯天,從某些方面來說,還真是如此。畢竟全國第二大集團的馮氏集團的大小姐,想知道龍嘯天的某些秘密的話,還是比較容易的,花點錢請幾個私家偵探就行了,不是嗎?」我笑道。
賽貂嬋愣住了:「你……你說什麼?」
「很容易的。」這回輪到拜月說話了,我也老實的閉上了嘴看拜月表演:「如果是我們這些普通人,想要在現實裡從成百上千的人裡找出來還真是不容易,不過,只要有一個電腦高手,把你在遊戲裡的模樣截下來再到現實裡去找,大小姐在絡世界裡的照片可比我們的多,雖然費了我們一些功夫,把你找出來也並不是難事。只是,沒想到在江湖裡逢人就說自己是殘疾人的小孤女,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還真是讓我們大吃一驚呀。可憐我的前一個頭牌竟然就被你的一句謊言給騙了過去,我還真是輸得冤枉。卻不知道她知道真相了會受到多麼大的打擊呢?」
「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賽貂嬋緊張起來,「難道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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