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球歷史相關?和地球當前危機相聯?吳先生可否說得更明白一點?”
“沒法說得更明白,”吳太平微微苦笑,“若是能夠說得更明白,大概我也不需要對付潘薇塔了。我得到的消息就這麼多。可以肯定的是,地球人類的出現,中古時代西方達爾文的進化論所揭示的,只是一部分真相,另一部分真相,就握在異界生物手中。老夫綜合種種跡象推測,所謂地球當前危機,大概就和這段作為真相的歷史有關。”
“那麼,潘薇塔和此事又有何關系?抱歉,不是小瞧吳先生,連實力低弱的多的大川一郎,吳先生挾半個宗師的威能,也無法在那小R有心抵抗的前提下抽吸他的異界能量,就更別說實力已然是頂階深段的潘薇塔了。”
我淡淡一笑,“若是潘薇塔和那小R一樣,已經把異界能量成功融合,那麼,吳先生大概也明白,潘薇塔一旦動用異界能量,實力恐怕和真正的宗師也有一搏之力。這樣的人,抽吸她的異界能量,即便宗師出手,大概也需要三個達到九重天境界的宗師同時出手才可能吧。”
吳太平微微點點頭,“不錯,若是潘薇塔無心死戰,即便露絲,大概也只能打敗潘薇塔,無法殺死潘薇塔。九重天宗師尚且如此,就更別說我等並非真正的宗師之輩了,”
吳太平對“真正的宗師”幾個字咬音乍似囫圇、輕微,實際卻分外清晰,咬音極重。我仍是淡淡的神態,面上毫無變化。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這老家伙居然似乎已經確定了我的宗師實力了,豹女就差多了,我估計,吳太平大概完全是憑借經驗對我的實力產生懷疑的,而豹女大概是憑借某種奇異的、只屬於她的能力看穿我的偽裝的,兩者相比,豹女其實應該更有優勢,但是豹女到現在為止,也就是懷疑我有宗師實力而已,卻無法作出絲毫肯定,吳太平這老狐狸,則是憑借經驗,抓住我掩飾實力過程中的細微破綻,雖也只是懷疑,卻慢慢在根據他的經驗逐步作最後確定。
吳太平也不理會我的反應,屈指虛敲膝蓋,續道,“所以,老夫自然不會狂妄到想去抽吸潘薇塔的異界能量,事實上,若是異界能量擁有者,擁有頂階任何一段的實力,以老夫這點微薄的修為,絕然無法抽吸對方的異界能量了,若是單獨對上,對方動用異界能量,老夫必然落敗,此外恐怕逃命尚要費上一番周折。”
“吳先生不必作出這等暗示,我獨殺對自己的能耐還是有幾分自信的,吳先生無需解釋,我雖尚未融合異界能量,但也自信,即便對方是九重天宗師,也最多毀滅我而已,抽吸異界能量,——嘿嘿。”
我淡淡冷笑。我和吳太平的目光,在半空相遇,兩人的眼光有若實質,在我們之間中點處的空間,激起淡淡的一圈似乎閃耀著火星的隱秘波紋。
我們同時迅速垂下眼皮,之後,幾乎同時再次抬眼,注目對方。這一次,相遇的目光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吳太平站起身來,“老夫要對付潘薇塔的真正原因,是因為潘薇塔所擁有的異界能量,和大川一郎擁有的不同,大川一郎擁有的異界能量只是能量,沒有記憶,潘薇塔擁有的異界能量,卻是有記憶的。據說,潘薇塔若是未曾受到異界能量攜帶的記憶的干擾,大概已經成功晉入宗師境界了。不過,據說,潘薇塔若是能夠晉入宗師境界,異界能量攜帶的記憶,卻必將使潘薇塔成功突破雲府期,晉入流丹期,成為古武復興以來,第一個超越宗師的存在。”
吳太平說著,帶著絲喟歎,微笑著向站起身來的我伸出手,“老夫推測,有極大的幾率,憑借潘薇塔體內異界能量的記憶,我們可以收獲到意想不到的東西,很可能,我們的收獲不是一樁兩樁。”
我伸手和吳太平相握,臉上卻只是淡淡笑笑,沒說話。
這次,只是單純的握手,雙方都無心較量。
抽回手,吳太平凝視我半晌,道,“羅先生,老夫等你的回復。”
吳太平說罷,回身向客廳大門走去,在客廳外匯合了夜眼和袋鼠,回身向送出客廳來的我微微一笑,然後由何伯領著,穿越花園離去。
何伯送客回來,我把豹女擁在懷裡,當著豹女的面,和何伯說了和吳太平的會晤經過。
“少爺接下來准備怎麼做?”
何伯靜靜聽我說完,問道。
我手指緩緩輕捻著豹女冰冷但柔滑細膩的臉頰,輕笑道,“吳太平是個老狐狸啊,他的話,半真半假,對付潘薇塔的原因,他或許說的是真的,但絕沒有說出全部原因。”
豹女生硬的伸手環在我腰上,任由我撫摸著她的臉頰肌膚,靜靜聽著我和何伯的對話,一聲不吭。
何伯在瞑目沉思。
我舔舔嘴唇,突然扳過豹女的臉,對著她紫黑色的唇狠狠咬下。
溫柔地用舌尖卷起豹女唇上被咬破處的血痕,就用舌尖輕輕把這縷血痕抹在豹女高挺的瑤鼻下端。
豹女的身體散發出的冰冷氣息更濃厚了,可是豹女的呼吸卻開始灼熱起來。
環在我腰間的手輕輕一滑,豹女纖細的指尖在我胸前柔柔滑過,我的衣衫自前胸處,隨著豹女指尖滑痕,無聲無息裂開。
豹女埋頭,一口重重咬在我左胸的乳頭上。
豹女臉頰冰冷的肌膚,更冰冷了,可是豹女鼻端噴出的氣息,卻灼熱得仿佛百度高溫。
豹女喉間隱約閃過一絲野獸般的低吼。這絲獸吼,在豹女喉間傳出,一陣野性仿佛實質般鋪天蓋地而來,可是野性下面,卻隱藏著隱秘而濃郁的勃發的春情。
何伯的聲音在客廳中響起,“吳太平有抽吸潘薇塔異界能量的辦法。”
何伯的眼睛仍是微微閉著,對我和豹女就在他眼前上演的情形,仿如不聞。
“哦?何伯發現了什麼?”
我淡淡問道。我舔舔唇間殘留的豹女唇血和唇彩的混合味道,感受著豹女時而冰冷時而灼熱的舌尖在我被咬破的乳頭處游動。冰冷和灼熱,酥麻和疼痛,匯合成了奇異的快感。
“前不久的大川一郎,吳太平沒有來得及下手,就被少爺無意間得手了。”何伯緩緩道,“縱然少爺上次未曾教訓管家從而折了和平會的面子,和平會仍是會對少爺展開調查。無論和平會下屬人手對少爺的調查是什麼結果,縱然少爺當真和大川一郎無關,吳太平仍會親自見少爺一面,只是明暗方式不同而已。”
“何伯,繼續說。”我一只手從豹女胸前滑過。豹女緊繃繃的衣衫,應手而裂。我手指輕輕在豹女高聳的乳峰緩緩的、輕輕的拂動。豹女鼻端氣息更灼熱了,在我胸前肌膚上游走的舌尖,冰冷和灼熱之間的替換,也更頻繁了。
何伯絲毫不受我和豹女的影響,“潘薇塔的秘密,應該不止這些。少爺需要注意的是,不僅吳太平變數太多,就是潘薇塔,恐怕也有很大變數——超出少爺預料之外的變數。潘薇塔的信息,吳太平隱瞞了不少,沒告訴少爺,這點少爺自然是明白的;潘薇塔的秘密,吳太平顯然並不全部知道,這一點,少爺自然同樣是明白的。但是,”
何伯再次強調,“牽涉到潘薇塔的變數,必然超出少爺的預料之外。”
我點點頭,沒說話,只是拇指和食指細細捻著豹女的乳頭,其余三指和手掌側緣緩緩在乳頭下冰冷而柔滑的肉團表面輕微拂動。
何伯睜開眼來,站起身,點點頭,緩緩向客廳外走去。
豹女幾次挺胸,試圖讓胸前的高聳乳峰和我的手掌解除得更密實,卻都被我故意避過,何伯睜開眼、站起身的時候,豹女微微抬頭,然後,頭重重落下,我另一邊乳頭傳來比剛才劇烈十倍的劇痛。
豹女鼻息驟然間溫度急劇攀升,燙的我胸前微微發痛。我抵在豹女胯間的右膝,隔著豹女的長褲,突然間就感覺到溫度一下子變得灼熱起來,仿佛一團熱氣從豹女胯間穿越她的衣褲,撲在我的膝蓋上一般。
我環在豹女腰間的另一只手微微一撥,豹女的身子斜斜倒轉,變成頭下腳上的一個歪斜著倒立的姿勢——只是,這個倒立,是攀附在我身上實現的。
豹女牙齒深深咬進我胸前,環在我後背的纖細手指,指甲深深刺進我後背的皮膚裡。
我微微俯頭,湊過唇去,輕輕咬住豹女的乳頭。同一時間,我渾身死意暴湧,鋪天蓋地將倒立著攀附在我身上的豹女籠罩在裡面。
豹女全身一僵,接著,開始微微顫抖。豹女還停留在我胸乳上的唇舌,一陣陣長時間的冰涼,然後又是一陣陣長時間的滾燙。
我環在豹女腰間的手順著豹女身子的曲線上移。在攀上豹女緊翹的臀的時候,我長大嘴,盡量多的吸進豹女的乳肉,然後——上下牙齒重重一合。
一絲溫熱的腥鹹流進我的嘴裡。
我就這麼緊咬著這團溫軟的肉,微微仰頭。果然,豹女俯對著我頭的胯間,一陣陣強烈的熱氣根本不受豹女緊身長褲禁錮,就這麼向我面頰撲來。
我覆在豹女緊實而又彈性十足的臀上的手掌,一次次越過豹女的翹臀,向豹女腿根探去。豹女似乎僵硬得無法動彈、又似乎癱軟到沒有一絲力氣的身子,卻奇跡般扭動起來,每一次扭動,都堪堪避過我探向她腿根的手掌。
兩人就這麼非常有默契地糾纏起來。我不過分強硬,只要豹女扭動胯部表露出堅決的避讓意思,我總是恰到好處的讓豹女能夠避開我的手掌。豹女每次都是猶豫著、掙扎著,起初只是欲避不避,但當我的手掌剛剛觸到她胯間那處柔軟所在時,立即仿佛受驚的野獸般,野性十足地急速扭動身子避開,避讓的堅決意味,宣洩無遺。
良久——
一如這一段日子幾乎隔上個兩三天就會上演的情形,我手掌再次觸到豹女胯間緊身長褲無法隔絕越來越灼熱氣息的柔軟時,豹女剛條件反射般渾身一緊,不等豹女展開避讓動作,說時遲,那時快,我中指重重捺下,豹女長褲在我中指捺過處,瞬間裂開——裂開的,還有豹女緊身長褲下的、和長褲一樣為亮黑色的內褲。
一如這一段日子幾乎隔上個兩三天就會發生的情形,豹女剛欲急劇扭動的身子,再次一僵。我手掌覆下,中指重重的正正落在一汪柔軟、灼熱、滑膩的如潮汪洋裡,卻不過分深入,只是在深入兩三分之後,上下左右一連串急速的幅度輕微力度極重的挑動。
一如這一段日子幾乎隔上個兩三天就會出現的旖旎:豹女身子持續僵直,我的手掌覆住,中指挑動……
然後……
一如這一段日子幾乎隔上個兩三天就會出現的場景:突然之間,豹女倒立著攀附住我的身子,毫無征兆一躍而起,彈簧般彈開,落在客廳門口。豹女喘息著伸手捂住下體,腳步微微踉蹌了一下,然後——
一如這一段日子幾乎隔上個兩三天就會出現的對話:
豹女回身滿面羞紅,惱怒地邊退邊狠狠瞪我,“混蛋……”
豹女瞪我的眼神,此刻出奇的只有野性和羞惱,沒有冰冷,沒有絕望,只有一種和野性參雜在一起的羞惱。
我看著豹女胸前從緊身衣裂口裡破衣而出的雪白的高聳,“好美……”
我把某一只手的中指伸進嘴裡,舌頭在中指輕佻的滑過,“好香……”
豹女眼中仍是沒有冰冷,沒有絕望,但野性和羞惱中突然冒起一縷殺氣,“混蛋……”
豹女突然翻身躍出。
我對著豹女飛縱離去的背影,縱聲邪笑,“哈哈,下次……”
自從留下豹女後,總是這麼每隔上個兩三天,就會來上這麼一幕。每次甚至包括細節都完全一摸一樣——只有第一次例外,那一次,我的中指過分深入了點……結果,豹女的痛叫、毫無旖旎味道的痛叫,表明了,倒立著攀附在我身上的火辣女子,還是個處*女。
當然,直到現在,豹女仍然還是處*女。這是個奇怪的女人,只有血的味道才能讓她興奮起來,只有有若實質的死意,才能讓她徹底陷入迷狂。但是,只要稍微驚動她那最柔軟的部位,她絕對會立刻從迷狂中驚醒過來。
我突然想起了刀小刀。當初和這小丫頭一記淺淺的清吻,我居然至今不忘。這丫頭自從我紅名亡命之後,我就沒再見到過她了,原本准備送她的小東西艷藍,至今也仍在香滿衣和肖茹之間被兩個女人搶來搶去。若不是橫刀一笑傳信,我絕對想不到這小丫頭居然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我舉起手,看了看中指纏繞著的晶瑩液體。
我得出一個結論:我是個混蛋。
不過,從金字塔頂呆足三天,離開之後,白金霧液一定要親手交給小丫頭。嗯,還有,豹女這次似乎……似乎多了點微不足道的變化……僵直的時間長了點、讓我的手指攪動的時間延長了一點點……看來,似乎,真正得到豹女這奇異的極品女人,並非不可能。
我再次確定: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不再多想,站起身來,洗了手,回到臥室,倒頭睡下。
我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曙光剛剛自天邊出現,我便起床了。
幾乎整整一天,我都在打坐,沒有登陸游戲。畢竟,宗師並不是說就不用抽出大量時間用於練功的,畢竟,上線之後也只是在那塔頂傻坐著,下線之前,我探查過終極金字塔塔頂,系統給的稱呼是塔頂源心,稱呼給人的感覺有點牛逼烘烘的,但是我探查的結果卻是什麼也沒發現。所以,既然那所謂大塔頂源心呆著也不會有好處,我就沒必要這麼急著上線了。
中午十二點,我開始查詢網站和論壇,同時,何伯在一邊就暗影收集的有關情報作匯報。我計劃下午兩點到四點睡上一覺,之後,下午四點登陸游戲。
盡管知道仙靈光雨和終極金字塔給游戲世界帶來的變化肯定是巨大的,但是,我還是沒有想到,連鎖反應下,游戲世界的變化,會呈現出如此微妙的情形。
從游戲歷八月六日快結束時,終極金字塔開啟、仙靈光雨開始播撒算起,到現在,游戲歷八月九日剛剛開始,不過才過去了兩個游戲日而已,整個游戲世界,無論玩家,還是NPC,都隨著屬性越來越顯著的變化,隨著越來越多的寶物派送到越來越多的人手裡,隨著越來越多的闖關者不斷成功,獲得更好的寶物,隨著……整個游戲世界,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陷入了巨大的惶恐、巨大的興奮、狂熱的瘋狂和奇異的清醒相交織的一種奇異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