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戲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聶小川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自己的笑聲了,上一次還是什麼時候她都記不起來了,所以當一陣清脆的猶如玉珠落盤的聲音由自己嘴裡發出來時,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起來。”她收住笑,推還賴在她身上的刀若木,一開口,又是忍不住的笑出聲。
“你笑起來更美。”刀若木稍微抬起頭,紅著臉,臉貼臉的看著聶小川,眼中神采復雜,更多的是惱怒,這樣的事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的確是很丟人的事,“不過,不許在這個時候笑!”
說著,又一次吻住了聶小川的唇,這次的吻比上次要溫柔的多,如果說先前的是暴雨來襲,這次就是綿綿細雨。
聶小川感覺自己舒坦的每個汗毛孔都張開了,盡情的享受細雨的滋潤,突然身子一懸空,整個人被刀若木抱起來。
“我們換個地方。”刀若木在她耳邊輕聲說。
因為得知溫泉對聶小川身體復原有很大的作用,刀若木讓人在南詔皇宮修葺一座大大的溫泉宮,用了兩個月時間引來溫泉水,這樣不用跋涉日日都能泡溫泉。
聶小川沒想到他會帶她來這裡,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宮人們收拾妥當,均低著頭含笑退下。
“娘子。為夫為你寬衣。”刀若木扶她站下來,柔聲說道。
室內熱氣騰騰,聶小川的臉更加羞紅,方才一時沖動倒也沒覺得如何害羞,此刻二人靜靜相對,再加上因為**而加快的呼吸聲,讓她緊張地渾身發軟,幾乎要站立不穩。
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沒有感覺到寒意。反而身體溫度越來越高。
“好美。”耳中響起刀若木地輕歎。
聶小川身上只剩一件又緊又薄地貼身衣物。這是她仿造現代連體胸衣做地。此時迷離地燈光下。越發顯得曲線豐滿玲瓏。感覺到刀若木退開一步。目光炙熱地要把她融化。她又羞又激動嚶嚀一聲。用手捂住了臉。不去聽那悉悉索索地脫衣聲。不敢想接下來要發生地事。
但是一切都不可阻止了。一雙手猛地擁住她。貼上一具同樣炙熱地身體。伴著聶小川身上最後一件障礙被扯開。二人一起倒入池中。溫熱地水立刻包容了他們。在一波一波地水漾中。聶小川覺得整個人都要被他揉爛。他地手法依舊有些青澀地粗暴。喘息溢滿室內。騰騰升起地每一絲水蒸氣都帶著讓人臉紅耳赤地**。
聶小川覺得自己地身上都要被刀若木地手擦出火來。她地渾圓被緊緊擠壓著。揉搓著。強烈地刺激讓她失聲呻吟。顫抖著手不知道放在那裡。只有緊緊抱住刀若木挺拔地腰背。
他們由水中央轉到池邊。緊緊貼著同樣溫潤地池壁。聶小川猛地被舉高。接著濕熱地唇含住她地**。而另一只手探入她熱氣騰騰地下身。突然地觸摸讓聶小川驚叫出聲。本能地加緊雙腿。但胸前地吮吸讓她立刻陷入迷離中。這種刺激讓她要發瘋了。雙手緊緊抱住刀若木地頭。劇烈地顫抖著。
“小川,小川,”刀若木幾近魅惑的輕喚著,“我要你。”
伴著這話,聶小川覺得自己地雙手猛地被拉高,整個人貼在池壁上下滑下來,一個巨大的熾熱刺入她地身體,“啊”疼痛讓她猛地叫出聲。
“小川。小川。”刀若木嘶喊出聲,再也控制不住突然的緊致溫軟包容帶來的快感,沒有任何的思想,只有用力用力再用力,他瘋狂的律動著,雙手幾乎要將身前的女人嵌入自己體內。
“痛。”沒有嘴唇的封堵,聶小川不斷的呻吟出聲,眼淚滾滾而下,那是怎麼樣的疼痛,幾乎要將她撕裂,伴著沖擊不斷的撞上池壁,下意識的雙手要推開身前的人,但回應她的是更緊迫的擠壓,她高聳的柔軟已經變得沉綴腫脹,在瘋狂的揉搓中變得紫紅,疼痛逐漸被一種奇異的快感取代,就好像是漂浮在浪尖上,隨著每一次撞擊而翻騰,痛苦的呻吟變得迷人起來,這讓正在努力的刀若木更加興奮。
天啊,這種快樂讓人無法承受,他只有更加用力的挺入,不斷的低吼,伴著那無法言語的快感,達到頂峰。
這一夜,狂歡沒有停止,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聶小川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過去的,也不知道怎麼回到住處,等她醒過來,明媚的陽光照射在窗台上,哪裡一盆茶花微微顫顫的綻放。
無節制狂歡的代價就是渾身酸痛,無法起床,聶小川心裡咒罵一句,但嘴邊卻不可自制的浮現微笑,她身上穿的是柔軟的棉袍,散發這清爽的味道,很顯然被細心的清洗過,除了他還有誰?聶小川捂著臉笑了。
原來,跟愛的人,這麼美好。
日子就像泡在蜜裡,甜甜蜜蜜的過下去,聶小川幾乎每日都跟刀若木膩在一起,他處理國事,她在一旁品茶,或者畫畫,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偶爾互相看一眼,喜悅就像春風一般縈繞在他們之間。
唯一不協調的就是朝苔日益消瘦下去,話更加的少了,總是憂傷的看著遠處發呆,聶小川猜測她是想家了。
“不如送她回去吧。”靠在窗前,呼吸著清新的冷冷空氣,窗外一片綠意,這裡剛剛過完年,聶小川伸個懶腰,如果在北方應該是白雪皚皚的場景了吧,而再過幾天,時令就到春天了,日子好快啊,自己一個人走東走西的習慣了,而朝苔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熟悉的人熟悉的環境吧?怎麼能夠不想家?在這裡她只認識自己一個人,平常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早該送了,”刀若木走過來,懷抱住她,光潔的下頜蹭著她的頭發,有些不滿的說。
聶小川笑了,這些日子,朝苔雖然不愛說話,但時刻不離開她的身旁,尤其是總在他們親密的時候突然冒出來。
“誰讓你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聶小川回身看向他,笑嘻嘻的說道,這些日子通過親身體驗,她對南詔的風俗極為質疑,男子們被苛刻的規矩限制了,好些人都是二十多歲以後才初婚,禁欲過久也不是什麼好事,想到每晚那些瘋狂的事,聶小川臉紅了,真是羞人,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變成這樣,想當初男人離她身邊只一米,也會讓她反感,而現在竟然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抱著這個男人。
這就是愛的力量嗎?
“小川不喜歡?”刀若木低頭在她的耳垂印下細細的吻,手也開始不老實,穿過衣衫按住她越發豐韻的胸。
聶小川被他揉捏的顫抖,呻吟一聲抱住他的腰,天啊,這個男人她無法抗拒。
吻沿著脖頸四處蔓延,刀若木一只手抱緊她,讓他們更加貼近,另一只手沿著挺立的胸慢慢前下移,停在平坦而灼熱無比的小腹處。
“不行,別。”聶小川回身,氣喘徐徐的按住他作惡的手,緋紅著臉搖頭。
刀若木只是深情的看著她,不說話,猛地封住她的紅唇,輾轉的吻著,吮吸著,輕咬著,聶小川激烈的顫抖著,再無力抵擋放開了手,抱住他的腰,天啊,她真是瘋狂了。
刀若木的手肆無忌憚而又溫柔的逐寸挑逗著她的私密,離開她的唇,在耳邊呢喃著,“小
聶小川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她最受不了這個男人這樣喊她的名字,感覺異物的入侵,她不由加緊雙腿,因為**而哀求的看向刀若木,“不行,不能在這。”
刀若木不予理會,只是加快手動,感覺那裡越來越濕潤,聶小川呻吟一聲,軟貼在他的身上,刀若木撩起裙衫,看到那渾圓堅實的大腿,以及緩緩流下的蜜液,再也忍不住猛的抽回手,剛要解放自己的早已忍耐不住的炙熱,“小姐!”一聲陰郁的喚聲由門外傳來,驚醒了迷亂的二人。
“退下!”刀若木悶吼一聲,制住要推開他的聶小川,接著吻下去。
“小姐!”門外傳來朝苔帶有哭意的喊聲,
聶小川清醒過來,推開刀若木,看到他一臉的不滿以及怒意,便輕笑一下捏了捏他的手,輕輕吻了下,“晚上等你。”
“這個丫頭,趕快送走!”刀若木悶悶的說道,**未退的眼睛瞇起來。
深吸幾口氣平復氣息,聶小川慢慢走出去,朝苔一臉悲戚的看向她,還沒開口哇的哭出來。
“出什麼事了?”聶小川嚇了一跳,忙問
“小姐,他們說,李公子他們被困死了,公主,公主他們會不會……”朝苔緊緊抓著聶小川的手,臉色蒼白的說道,淚水不斷的滑落。
聶小川覺得一只手揪住了她的心,猛地回過頭,看著若有所思的刀若木問道:“北周出什麼事?你怎麼沒告訴我?”
捂臉,羞羞,人家很不善於寫這個,哎呀呀,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