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緊不慢的朝下一個村子趕去,果然那個東黎少年哈卜沒有說謊,我們很容易就看到了不遠處隱藏在樹林間的另一個東黎部族的村落。我心裡暗暗策劃應該怎麼跟這個村子接觸,突然一聲慘叫隱隱傳來,大吃一驚下連忙催動戰馬加快速度朝村子跑去。
越接近村子傳來的慘叫聲越響也越密集,來到村口我不僅聽見男人的慘叫還有女人的哭泣和哀求,以及兒童尖銳的啼哭和老人呼天喊地的聲音。我一把拉下面罩,往一條看樣子是通向村子內部的小路馳去。
剛轉過一個彎我就看見一個令人髮指的場面。兩個面目可憎的倭寇正將一個少婦按在地上,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少婦滿臉的泥土,頭髮散亂,不停地做無謂的掙扎,發出令人心碎的嘶啞的哀叫聲。
就在我們一愣之間一個倭寇拔出倭刀猛地插進少婦的胸口,鮮紅的血瞬間流滿了白皙的胸膛,少婦的哀叫聲也在倭刀插入的剎那嘎然而止。
面罩下,我清楚地看著少婦的眼睛裡露出絕望的神色。插進她胸口的一刀,彷彿像是插在我身上一樣。即使明知這只是系統的排演的一個幻境,仍然看得我怒髮衝冠。
「啊…」我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叫聲,烏雲踏雪加快速度朝兩個倭寇奔去。從馬背上憤然躍起,鋒利的龍槍朝倭寇刺去。「噗哧,噗哧」兩倭寇剛在聽到馬蹄聲回頭的瞬間,黑色的龍槍就像那把倭刀插進少婦胸口那樣插進他們的胸口。
兩個倭寇被龍槍串在一起,被我狠狠地摔在地上。當少婦看到黑色的龍槍穿進兩倭寇的身體時,絕望的眼神變成欣喜和感激,然後雪頸一歪,氣絕身亡。
不知何謂的熱淚從眼中湧出,我將龍槍收進腰帶,拿出象牙長刀,棄戰馬於不顧,衝進臨近的一個房間裡。
房間裡一個村民躺在地上嗷嗷哀叫,兩條腿都被砍下腳掌,血流了一地,我繞過他朝裡屋闖去。剛進裡屋,我一腳踩中一個帶血的拳頭般的東西,睜眼一看赫然是一個嬰兒的頭顱。房間裡,三個倭寇正拉扯著一個少婦,少婦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了,狀若瘋虎般用手指抓挖著三個倭寇。
象牙長刀揚起,綠色的刀芒狠狠地朝三個倭寇掃去。輕易地破開倭寇的防禦攔腰將第一個倭寇腰斬,刀勢不停,刺進另一個倭寇的腹部,然後往下一拉。接著一刀刺進最後一個倭寇的咽喉,倭寇的臉上充滿了驚駭欲絕的神色。
一個被腰斬的倭寇和一個被剖腹的倭寇內臟嘩啦啦地落在地上,一股濃烈的臭味撲鼻而來。少婦被眼前的殘殺驚呆了,當我離開房間的時候,她才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
我快速無比地朝另一個房子竄去,剛進入開著的大門四個倭寇正在獰笑地穿著褲子,房子裡除了這四個作惡的兇徒外只剩下死人。兩個少女和一個老婦都被他們姦殺,兩個男人也躺在血泊中。那種慘死的樣子連我這個整天和死屍血液為伍的人也看得頭皮發麻。
刀光閃爍,四人還提著褲子驚愕不已的倭寇在三秒鐘被掛在我的刀下。暗紅的血液從淡綠色的象牙長刀上滴下,房間裡又增加了四具屍體,不過他們是罪有應得。
穿過好幾個房子,房子裡除了倭寇外都是屍體。看樣子我們來得太遲了,大多數的倭寇都作惡完畢,只等我們去為那些慘死的東黎人報仇而已。偶爾還碰到幾個存活的,不過那些都是正在被侮辱的婦女,在我將那些萬死的倭寇斬殺後,她們才從最大的惡夢中驚醒,然後發出呼天喊地的嘶啞的痛哭聲。
當我朝第十二個房子走去的時候,問天渾身帶血地從裡面退出來,緊跟著五個倭寇朝問天揮刀過來。
我大喝一聲朝前急衝過去,狂風刀法將五個倭寇纏住。問天也暴喝一聲深綠色的刀光從上往下,一刀將一個倭寇劈作兩半,鮮血流了一地。
四個倭寇見狀大吃一驚,手底一慢,被我像牙長刀砍下兩個頭顱,另外兩個被問天的大風斬攔腰斬斷,屍體鋪滿了門口。血染紅了台階,往下流到土地上。
問天和我一起往下一個房子跑去,裡面除了五具屍體外空無一人,其中兩個倭寇,還有三個東黎老人。顯然是被我們旋風戰隊其他人捷足先登。
我們一路朝村子中央搜索,掛了四個倭寇外,就沒有再沒有碰到任何人。臨近村子中央的兩條小路的交叉口時,一陣金鐵交擊聲傳來。我們交換了一個眼神,急忙朝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
野百合和迷途羔羊正被十個倭寇圍在中間,地方倒滿了東黎人的屍體,死的大部分都是青年人和中年人。看來這裡是倭寇集體屠殺東黎人的地方,所有的屍體很規則地倒在交叉口的一個圓形的小台邊上。
問天暴喝一聲奮不顧身地朝倭寇跑去,水月連橫在瞬間出手。兩個剛回過身來的倭寇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被問天的象牙長刀斬殺,同時一名倭寇被我的砍下碩大的頭顱。
野百合看見我們來援,象牙長刀交織出美麗的刀影,最拿手的玉女穿梭刺破左右兩個倭寇的喉嚨。迷途羔羊用初級刀法為野百合擋住所有的攻擊,可自己卻被一個倭寇的倭刀砍傷了左肩。
暴烈的怒喝,雄壯的呼叫夾著著嬌叱,我和問天以及野百合再次發動了最強大的攻擊。半分鐘後,十個倭寇被我們斬殺殆盡,迷途羔羊虛弱地坐在地上,拿出止血液灌了兩口,然後倒一些在傷口。
時間不等人,做了簡單的治療後四個人朝著村子裡最大的房子走去,裡面傳來此起彼伏的婦女的慘叫和哭喊聲。聽得在外面的我們雙目盡赤,野百合的面罩下滴落透明的淚水。
大門被一腳踢開,果然是五十多人倭寇正在對幾十個東黎婦女做著禽獸之行。沙啞的暴喝聲響起,我們四個人衝進房子,對身無寸縷的倭寇開始了屠殺。倭寇發出慘叫和驚呼,開始了慌亂地逃亡,不過被怒火充斥著全身的我們怎麼能夠容忍這些畜生活著離開這裡呢?
死亡的慘叫和東黎婦女的尖叫,一些東黎婦女不顧赤身裸體的形象和那些倭寇廝打在一起。為我們斬殺這麼萬惡的倭寇提供了寶貴的時間。
當最後一個倭寇被我攔腰斬斷在門口的台階上後,我們四個人力盡坐倒在地。剛才的狂暴和激憤消失得無影無蹤,房子裡儘是東黎婦女的抽泣聲。我們此刻連哭泣的力量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