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從來都是遊戲中不可缺少的場景,而雪地裡的怪物更有商業價值,主要是它們的皮毛,一般來說這些皮毛大多呈白色。用這些皮毛做出來的衣服受到所有女性的喜好,不僅看上去整潔而且高雅大方,沒有哪個女性不為之瘋狂。但是現實中的各種動物都面臨絕種的危險,所以想滿足自己這方面的要求,遊戲將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我們和我們的坐騎都帶著面具行進在雪地上,我們向前走了大概一個小時,除了風聲外我們只能聽到同伴的呼叫聲。前面的雪越來越深,往往血獅一腳踩下去就陷進半米多深,在這種情況下血獅已經沒有辦法行走了。
我把要放棄血獅的想法說了出來,眾人都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說話。我當然知道他們是捨不得這些和我們日夜相處的夥伴,在這種情況下放棄他們和親手殺了他們根本沒有區別。
我歎了口氣道:「這樣吧,我們往回走,等到它們完全能自己離開的時候才放養在野外。如果我們帶著它們朝前,它們肯定會受不了的。」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問天看了看我,點點頭,雲飛他們也沒有什麼意見,大家都清楚這對血獅來說是最好的辦法了。前面不說有什麼怪物存在光是雪就要把血獅活活淹死。
再次回到雪線以下,我們放養了血獅。看著血獅三步一回頭的樣子我心裡就不好受,雖然我知道這只是系統的設定,但是相處了這麼久總會有感情的。
放養了血獅後,野百合為我們製作了一些底部寬的適合在雪地行走的靴子。就這樣我們再次開始了雪地裡的長征。
第一批我們遇到的怪物是一群等級35的雪獒,這群雪獒有十三隻,當它們看到我們的時候就朝我們躥來。口水在它們的嘴邊流下,顯得無比的凶狠殘酷。而且它們的動作很快,往往在我們的鐵箭射出的時候迅速地躲過。讓我們的弓箭在大多數情況下無用武之地。而被射中的兩隻雪獒很快就被停留下來的同伴啃得屍骨全無。
十一隻雪獒將我們團團圍住,嘴裡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聲。我們背靠著背被擠成一堆,只能做被動的防禦。誰叫我們在雪地裡的速度和平地上的速度完全不同呢?
像首領模樣的雪獒低吼一聲,所有的雪獒朝我們撲來,在我的面前就有三隻。我在雪獒撲來的時候就迅速跳起朝左側的一隻雪獒一個力劈華山,刀爪相交,雪獒的一支前爪被鋒利的紅月砍了下來。而我則倒霉地被它的另一隻爪子抓破了手臂,這與同時撲向我的另外兩隻雪獒的傷害相比只是毛毛雨。另外兩隻雪獒一隻抓破了我的外甲在我的右肋上留下一道傷痕,一隻在我的大腿上製造了一個窟窿。
我落地後只能用刀格擋雪獒的攻擊,再無力對兩隻雪獒造成任何傷害。而那只一隻前爪掉落的雪獒也不時地給我來上一下,讓我連吃藥的機會也沒有。我一邊被動防禦,一邊觀察問天他們的情況,當我看到他們的情況後把他們殺了雪獒後來救我的心死在肚子裡,他們的情況也只是比我要好一點點,還有空吃藥。
我的血持續地往下掉,我越來越著急,眼看就要被它們掛在雪地裡,我向身邊只有兩隻雪獒的雲飛求救。雲飛看我的形勢危急吞了兩顆藥後,一個縱躍,蠍王劍朝我這邊的一隻雪獒刺去。這只力戰之後的雪獒臨死前狠狠地抓了我一把然後被蠍王劍刺穿腦袋。
我捉空吃了一把藥,而就在這個時候原先攻擊雲飛的兩隻雪獒已經撲向雲飛的背後,背甲被撕開,利爪插進雲飛的背部。紅色的血濺在我的臉上,雲飛發出一聲慘叫。
我雙眼盡赤,手裡的紅月朝那兩隻偷襲雲飛的雪獒砍去。紅色的刀光再次閃了出來,兩隻雪獒被我一刀砍成四段。
雲飛落地後摔在原先攻擊我的兩隻雪獒面前。我想將雲飛和那兩隻雪獒隔開已經來不及了,如果雲飛再次被雪獒擊中那肯定要回吳郡城。
人影一閃,一個人直接朝撲向雲飛的兩隻雪獒撞去。慘叫聲再次響起,原來是速度僅次於我的迷途羔羊。我和問天大吼一聲朝那兩隻被撞開的雪獒撲去,我無論如何也要殺了那兩隻雪獒,即使掛在這裡也在所不惜。
憤怒燃燒了我的理智,眼前只有這群可惡的雪獒。刀光突現,狂風刀法噴薄而出。雪獒瞬間變成了兩堆碎肉,而隨迷途羔羊來的那只雪獒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
我任熱乎乎的獒血噴在臉上,繼續將兩隻雪獒斬殺在紅月刀下。剩下的三隻雪獒看到形勢不妙,想要轉身逃走,此刻我怎麼會讓它們如意呢?在問天纏住一隻後,我把滄浪身邊的那只雪獒砍翻在地,撲上去將紅月插進它雪白的脖子上。拔出刀,獒血染了我一身。
問天此時也把身邊的那只雪獒收拾掉,我向最後那只在我前面瑟瑟發抖的雪獒逼去,在它一個轉身的時候用八面來風躥到它身邊,撩刀式將它的肚皮割破,內臟落了一地,無數的刀光落下,最後這只雪獒被我活活砍成肉泥。
我憤怒的情緒被滄浪的呼叫聲拉回現實,連忙來到受傷最嚴重的雲飛身邊。雲飛的背部被雪獒掏出一個大窟窿,血流不止,這樣的傷口止血液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我連忙從腰帶裡拿出各種止血用的藥材,分給大家,讓他們嚼碎,然後拿來一張毛皮把這些碎藥鋪在上面縛在雲飛的背上。這樣雲飛的傷口才慢慢地止住。一邊叫滄浪將一顆顆大量金瘡藥每隔五秒鐘送進雲飛的嘴裡,讓他不至於因流血過多而掛掉。
迷途羔羊的傷口比較好處理,將少量的金瘡藥嚼碎敷在傷口堵住血流,然後用止血液倒在他的傷口處,沒多久迷途羔羊的傷口就完好如初。只是身體依然虛弱,需要休息。
雲飛的身體在雪地上開始發抖,我不禁大罵自己笨蛋,一邊從腰帶裡拿出蛇皮一看這東西沒有保暖效果,就朝野百合要了一些毛皮。把毛皮鋪在雲飛身下,再在他身上也蓋上一些,雲飛才停止了哆嗦。
我破口大罵系統變態,連這樣的效果都這麼真實。過了大概五分鐘,雲飛睜開眼睛虛弱地對我道:「血好像不流了,你倒快點用止血液啊。」
我被他弄得笑道:「你他媽的不是重傷嗎?怎麼連話也能說,看來這系統還不是很真實,我想你小子應該躺上個十天半月才能恢復才比較真實。」眾人被我說得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