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收拾著蛇群留下來的屍體,一邊關注著血獅的狀態。我拿出煉丹爐在一邊煉製起藥品來了,反正這群傢伙沒好之前我們是什麼地方也去不了。
蛇膽和蛇血多得是,就來煉製春藥好了。我從附近採集了一些蛇果配合蛇膽蛇血一起煉製。失敗地提示聲傳來,還是春藥,不過份量比上次煉製出來的多了一些,不知道算黑蛇的等級高些還是因為加入蛇果的緣故。
刮出爐底的春藥,我繼續煉製這種不知道做什麼用的東西。一邊煉製一邊嘀咕著這春藥確實和現實中一樣有效果,但是卻肯定不會像現實中的那樣讓人可以胡來,如果真是這樣,一旦這種藥品流通游,戲公司還不給人告死?
那會有什麼用呢?難道作用在親密兩性之間?如果男女親密度真的達到可以那個的時候也用不著春藥,總不成遊戲中還有陽痿出現?不可能。真是想不出這藥到底有什麼用,搖搖頭把這個想法驅除出腦袋專心煉藥。
真的是時來運轉,天道酬勤,在煉製第十爐春藥的時候竟然意外地成功了。經過半個多小時的煉製我打開煉丹爐,爐內香氣撲鼻,濃烈的香氣差點把我熏得窒息過去。我閉著呼吸快速地把爐底的藥品取了出來。藥物顏色呈黑色,和煉丹爐不同的是沒有聞到任何香氣。我用鑒定術察看了一下顯示「解毒藥,初級藥品,使用後可以祛除各種低級毒性,24小時內對各種低級毒藥產生免疫。」
我看後連忙從爐內把所有的解毒藥拿出來,數了一下整整有十五顆之多。我看了大喜,連忙把藥餵給軟癱在地的血獅,看著血獅不過兩分鐘就從地上站起來精神抖擻的樣子,我心裡一陣得意。
把問天等人叫醒之後,我把解毒藥給每個人發上一顆。看著問天等人臉上那吃驚的模樣,心裡那個爽勁就不用提了。
他們打坐也不坐了,都蹲在我身邊看著我煉藥。可惜等到我用完蛇膽也沒有再煉製出解毒藥來。而滄浪那句「這傢伙狗屎運比較好。」讓我鬱悶至極。
一路上碰到的灌木叢都變成我們的經驗和不知道作用的春藥。而大黑蛇的毒霧對於我們這些身懷內功的高手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所以在得到無數春藥的時候,我們的經驗值也節節攀升。
太陽落在山的那頭,在秀越山的半山處我們停歇下來。這座秀越山少說也要三四天才能翻過,因此我們不得不燃起火堆在半山腰過夜。而滄浪這個廚師在這個時候忙得團團轉,六個人的伙食全部落在他的身上。
一邊吃著味道還過得去的黑蛇肉,一邊喝著煙雨樓生產的十里香那感覺還真的不錯。只是在山裡過夜我們都很擔心,誰知道半夜會出來什麼怪物。要是在休息的時候被怪物掛掉那還不被人笑死?
夜在我們提心吊膽中過去,當東方發白的時候,我們繼續向前行去。
走不了多少時間,我們看見眼前出現一片片的白色。雪線在我們的不遠處出現,而生活在雪線以上的怪物卻是我們所未知的。
雪,白得刺眼,迷途羔羊嘀咕著怎麼沒有墨鏡賣啊,這下好了走不了多久我們的視力就會受到影響。果然還沒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從雪地裡退回來。每個人的眼睛都紅紅的,眼淚嘩啦啦地掉下來,連我們的血獅也不例外。
坐倒在地後,我默然無語,問天道:「血戰,現在怎麼辦呢?要是沒有特殊裝備,我們根本過不了前面的山,別說是不是有怪物存在,光眼睛就疼得不行。」
我苦笑了一下,我能有什麼好辦法呢?墨鏡是必須的,否則真的是過不了雪山。不過現在退回去又有點不甘心走了這麼長的時間,說退回去我看還真沒人願意。看來只能在墨鏡上想辦法了。我開口道:「如果想過這山必須要有眼鏡一類的東西,你們想想看這個遊戲什麼東西可以做眼鏡。」
「我看只有水晶一類的東西可以做眼鏡,不過想要過這山我們必須要有有色的水晶。」迷途羔羊說道。
「我看水晶就很難找,還要有色的水晶,估計難度很大。我想不如想點別的東西。」
「什麼東西?」我朝雲飛問道。
「比如有一些有顏色的透明的皮之類的。」雲飛想了想回答我說。
我在腰帶裡尋找起來看有什麼東西適應這種要求的。結果讓我大失所望,根本沒有一樣東西適合。大家也紛紛從自己的腰帶裡尋找類似的東西,一個個先後對我攤攤手表示自己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
野百合把自己做衣服剩下的血獅皮拿了出來,對我說:「我有辦法得到透明的皮,不過是沒有顏色的。」
「那沒有關係,我們可以給透明的皮染上顏色。」迷途羔羊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野百合將血獅皮先割成一塊塊,大小很適合蒙在我們臉部。然後用割刀將血獅皮內層剝了下來,果然是一塊塊透明的內膜,可是問題來了,找東西怎麼才能只遮住眼鏡而不影響呼吸和行動呢。像塑料袋一樣的東西根本不能直接放在臉上,不然肯定被悶死。於是我把這個問題向野百合提了出來。
野百合想了一會道:「要不我們做成一條帶狀的兩端保留皮毛的東西,然後把兩端縫在我們頭盔的兩側,這樣既不會隨風飄蕩又不會影響行動。」
「這個辦法好,現在我們要想辦法給它染色。羔羊你有什麼好辦法?」我殷切地看著迷途羔羊。
「掛兩條蛇,把它們的血塗到上面不就行了?」迷途羔羊話音未落,野百合就尖叫起來。
我聽到那尖叫就一陣哆嗦。迷途羔羊懶洋洋地道:「你要是不想用蛇血就插你的血獅兩刀把血塗上去就是了,我們也懶得跑。」
野百合果然拔出火紅劍朝血獅跑去,迷途羔羊在後面大嚷道:「那是我的血獅……」血從血獅的腰部湧出來,我連忙用平時來打水煉藥的水壺接了一壺,然後用止血液給血獅治療傷口。
野百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看著迷途羔羊,眼神裡滿是挑釁的味道。迷途羔羊則像鬥敗了的公雞,讓我們大笑起來。
野百合用絕妙精倫的手藝將一條條血獅皮中間處剝出外皮,只保留內膜,然後把血獅的血塗到那層透明的內膜上,一層干了再塗一層,整整塗了六層才看看差不多把這層皮縫到我們的頭盔上。
戴上試試,果然像戴了墨鏡一樣,而且還不怕掉,這下前面的雪地還不任我們縱橫。雄壯的笑聲夾雜著嬌笑聲在秀越山山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