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居然敢擋小爺?」見三個大漢衝了上來,一個手持利斧,一個手持鋼刀,還有一個手持大剪刀,霍駭也不甘示弱,揮舞著寶劍,衝入陣中。
霍駭先與那個手持利斧的胖子交鋒,胖子的斧頭的確很鋒利,削過牆角的時候,碎石亂飛、灰塵頓起。
霍駭也沒有選擇躲閃,挺劍而上,他倒想看看,到底是自己的寶劍鋒利,還是胖子的斧頭鋒利。
屋中央的桌子上,霍駭踏步而上,本來他是想踏桌子而上的,後來想到桌子可能又是一個弱不經風的東西,於是選擇了踏空。
胖子就不一樣了,他踏著桌子就衝了上來,結果果不其然,胖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但是利斧還是揮動有力地揮了過來,霍駭也不避諱,揮劍去迎,頓失只聽見匡噹一聲,青色的劍氣閃過,利斧還閃出耀眼的火花。
劇烈的一次交鋒之後,眾人皆停下了手中的活,呆呆地看著場中的兩人,灰塵散去,眾人只見,利斧裂成兩半,霍駭的寶劍卻依然在他手中,閃過青色的光芒。
「啊呀,我說這位官人啦!打架歸打架,你為何要弄壞李胖子的斧頭呢?那柄斧頭可值不少銀子啊!」站在一邊的常樂擺出一副痛惜的模樣,嘴裡說個不停。
「廢話少說,我給你銀子,你卻給我一個破房間,一張爛床,這是為何?」霍駭劍指常樂。厲聲問到。
「哎喲,我嗨以為何事呢?原來是此等小事啊,官人啦。你有所不知,所有驛站地床都是那樣,估計是他身子過於龐大。所以……」常樂手指霍駭的肚皮。嘻嘻哈哈起來。
「少貧嘴。讓你退銀子的話小爺就不說了,小爺今天就像教你如何做人!」霍駭說完,挺劍上去,踏空地瞬間,青色的劍氣已經瀰漫開來,常樂等人不禁望而生畏。
此時。張雲等人已經衝了出來,見霍駭正在與人打鬥,王強豈能袖手旁觀?他急忙手挺關公大刀,上來幫忙。
霍駭對付那個手持鋼刀的瘦子。王強來應手持大剪刀地光頭。那光頭哪裡經得起王強地大刀,不下十個回合,光頭敗北,推到常樂身後。
於是,眾人地視線集中到霍駭和瘦子身上,瘦子手裡的鋼刀瑟瑟有聲,身手也是了得,在空中翻騰幾個跟頭之後,橫刀劈向霍駭。
霍駭沒有用力去接,而是踏空而去,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再在這裡打鬥幾場,想必這間破房子就要散架了,晚上還指望在這裡歇息一下呢,豈能造次?
兩人飛出驛站,來到驛站前的沙漠上,霍駭立足於亂舞的狂沙當中,他最喜歡這種感覺了。
想當初練習牛比劍術的時候,是在草原,那種與綠草同舞地感覺其樂無窮,在遼闊的草原上,蒼穹無限,無拘無束地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寶劍,那種感覺不像是在習武,而是在發洩和放縱。
今日他重新找回了這種感覺,見瘦子揮刀上來,他絲毫不去躲閃,直接挺劍刺過去。
他彷彿回到了草原,回到了那個無拘無束的世界,寶劍在他手上宛如成了一條巨龍,在漫天地狂沙當中亂舞。
舞者的腳步始終讓人始料未及,而青色的劍氣早已將瘦子包圍。瘦子在這一帶盤踞多年,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瘦子一邊揮刀,一邊使出掃狼腿,周圍的狂沙越來越多,霍駭不敢睜開眼睛,因為一不小心,狂沙就會鑽進眼睛,他可不像變成瞎子。
「大膽狗賊,休想傷到我家少爺!」在霍駭無法佔據上風,王強大吼一聲,就像手挺大刀衝上去。
「強子!切莫造次,我與這位仁兄只不過是切磋幾招罷了,不礙事的!」霍駭急忙大喝一聲,他可不想讓王強上來湊熱鬧,這廝一出手,不死人也會重傷於人。
霍駭可不想在這裡鬧事,雖然這裡很荒蕪,可是這裡倒地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還很難說,所以不能造次啊!
「好,切磋,那小弟就得罪了!」瘦子聽霍駭這麼說之後,狂笑幾聲,手中的鋼刀發出瑟瑟的響聲,然後迅速揮向霍駭。
兩人又戰了幾個回合,不見上下,這個時候,風已停息,周圍的狂沙漸漸沉澱。
霍駭覺得機會來了,於是慢慢運氣入丹田,想一鼓作氣打趴下這個瘦子。
手中的寶劍貌似也有這樣的意思,其週身青色的劍氣更勝。霍駭咬緊牙關,挺劍衝了上去。
寶劍破空發生的瑟瑟聲不禁讓圍觀者汗顏,這一劍劈下去,別說是人了,恐怕就連瘦子手中的鋼刀也要裂成兩半。
就在霍駭寶劍快要接近瘦子的時候,他忽然發現瘦子身後有一個黑衣姑娘正挺長劍刺向瘦子。
這還得了,他本不想傷到瘦子,可是那女子那一劍下去,瘦子不死也殘廢。說時急那時快,霍駭想也沒想,急忙調轉劍鋒擋住黑衣女子那一劍。
瘦子的鋼刀本要劈向霍駭,可是見他寶劍調轉鋒芒了,他也急忙轉身收刀。
頓失只聽見匡噹一聲,青色劍氣一過,黑衣女子手中的長劍裂成兩半,落到地上,女子也被擊倒在地。
霍駭身子也被狠狠地震了一下,往後退了幾步,只有瘦子一個人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
「少爺,你沒事吧?」王強等人急忙圍了上來,常樂等人也是驚訝,這女子是何許人也,為何要殺瘦子?
霍駭此時關注的也是這個黑衣女子,她與瘦子倒地有何仇恨,居然出此狠手?不過他端詳了一會,發現黑衣女子雖然蒙有面紗,可是熟悉的面孔還是暴露無遺。
「大膽賊女,膽敢傷我兄弟?看我怎麼收你!」光頭拿著大剪刀就衝向倒地的姑娘。
「何人如此大膽,敢傷我的手下?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就在此時,一個凶狠的女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頓失只見一群黑衣女子躍身而來,暗器頓出,光頭被迫閃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