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啟明星 第四卷 長風破浪 八十二 角色扮演
    兩人從神戶、京都一路觀光,停留時間都不長。葉皖的散心之旅,變成了張劍心中的蜜月,看歌舞伎表演,品嘗日本特色食品,逛京都邸園古街,還在東京的彩虹橋上留影。一路風景優美,心情舒暢,葉皖也就慢慢的放開了心懷。

    這段時間裡,是張劍一輩子過得最幸福的時光,她完全忘記了日本之行源於逃命。兩人在街頭擁吻,在落日余暉下凝視著遠山,相依相偎,她喜歡和葉皖在一起的一切,猛烈的或溫柔的做愛。為了討愛郎的歡心,張劍扮成各種各樣的女性,試穿過各種職業的服裝,硬是從一個大方、溫婉的女性,變成了葉皖專屬的小浪女淫娃。

    或風姿綽約,或魅惑勾人,或清純可親、楚楚動人,或性感妖嬈、狐媚風騷,總之張劍想著花樣在葉皖面前展示著自己驚人的美和千變萬幻的性感。

    空姐裝、警察裝、學生裝、護士裝,制服誘惑中的四大經典,張劍一一嘗試,或衣衫半解玉體橫陳,或鬢橫釵斜淚光瑩瑩,或肉光致致輕紗籠體,或爆乳緊繃啁啁哀鳴。折騰葉皖無不性致勃發,整日的紅著眼睛撐著下體,如惡狼,如猛虎,總是撲過去三兩把撕碎張劍精心准備大半天的道具,然後以最猛烈的進攻把簌簌發抖的小兔兒蹂躪一番,看著玉人在身下婉轉承歡,淚眼朦朧、嬌喘細細,聽著那宛如天音般的天使呻吟,葉皖會用疾風暴雨般的沖刺讓對手在最短的時間裡投降,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張劍抓欄桿撕床單,扮成小牝犬,或是品蕭含飴,任由愛人問菊采芹,忍羞含怯,盡情盡心伺候著葉皖,兩人極盡纏綿,盡享魚水之歡,食髓知味,竟然到了伊豆便停了下來。

    原計劃是在伊豆住一個晚上,然後去東京購物。但是葉皖卻喜歡這裡雪景,張劍自然沒有意見。

    旅館裡每一間客房的風格都不同。葉皖租的一套古色古香的日式套間,仿幕府時代的裝飾,浮世繪上是一個藝伎,撐著紅油紙傘,踏著木屐,彎眉斂容,在一株櫻花樹下駐立。

    高挑的紅燈籠掛房門兩側,寫著豎體漢字的八扇屏擋在客廳進門處,葉皖抱著張劍沖進房內裡,依稀認出幾個字:有花堪折直需折。

    “啊!”張劍嬌呼一聲,已經被葉皖扔到了榻榻米上,連忙翻身爬起,縮到牆角,見葉皖已經急不可耐地撲了過來,哀聲求道:“好老公,去洗個澡再來嘛!”

    葉皖大嘴拱在張劍的懷亂啃,哼哼幾聲表示不滿,張劍奮力抵抗,雙臂抱在胸口,推開葉皖,又哄又勸,葉皖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爬起身來。

    “老公,聽話哦,洗完澡有獎。”張劍主動獻吻,又體貼溫柔地為他寬衣解帶,葉皖架不過柔情攻勢,只得光著身子,晃蕩著雄物急吼吼地鑽進浴室。

    當葉皖鑽出浴室的時候,心髒驟然一停,幾乎要興奮得暈過去。

    桔紅色的紙燈端放在木台上,榻上美人春睡,玉體橫陳,卻穿著一身和服,金線繡的牡丹怒放在胸腹間,一只黃雀兒偏偏在夾竹桃枝上仰首高鳴。

    張劍閉著眼睛,雙頰似喝了酒一般緋紅,刻意沒有系緊的和服遮不住這雪肌冰膚,整個人如春水籠煙,曼妙的身形高低錯落,峰谷幽壑畢現。自肩往下,一個大弧線直收到腰間,然後是一個陡峻飽滿的圓,勾勒出挺翹的臀部,再往下是一馬平川的緩坡,半露半蓋的大腿豐腴結實,連著光滑完美的小腿,下面一雙玉足,趾如嫩姜,雪白圓潤。

    葉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一步步挪到榻前,想要粗暴地撲上去,又捨不得立即破壞這絕美的畫面,正在天人交戰時分,張劍睜開眼,柔聲道:“老公,你想不想干日本女人啊?”

    干,又是角色扮演!這柔媚入骨的聲音,便象一只小手,招在男人的胸口撫摸、捏拿,叫人欲罷不能、急不可耐。

    葉皖骨子裡的獸性被張劍撩撥得沸騰起來,哪裡還顧得上憐香惜玉,一個虎撲,壓上了那具活色生香的嬌軀。

    熏衣草的淡香,風鈴兒的輕擺,窗外雪花紛飛,室內暗影搖紅,女孩兒嬌喘道:“老公輕點兒。”卻換來了更為粗暴的懲罰。

    價值近百萬日元的和服被扯開,張劍象一只純潔的羔羊,落入狼吻,嬌軀簌簌顫抖,悲啼如黃鶯乳燕。葉皖君臨天下,如霸王舉鼎,展蓋世神威,架著一雙玉腿,只顧猛沖,健碩的身子一起一落,那婉轉的聲音便沉沉浮浮。

    兩具充滿活力的身子糾纏在一起,好似那紛飛的蛺蝶相依相伴,沉悶的低吼和柔聲的呼喚連綿應答,便連那最好聽仙音也難以相比。

    女孩兒被揉搓得象面團一樣乏了力,青絲翻飛,氣喘心跳,細細密密的出了一身汗,體香卻濃得更加化不開。催情的味道在暗夜中彌漫開來,葉皖帶著張劍一起飛,托著她在窗前、在書案、在硬梆梆的牆邊,到處留下戰斗的痕跡。

    全面領先的葉皖看著張劍胸前的一對乳鴿在雪光下躍動,那絕美的嬌顏閃著汗光,迷離的眼神中充滿著任人宰割的無力,惹得葉皖心疼,卻陷入了更加癲狂的愛憐中。

    女孩兒已經徹底淪陷,數度高潮後,隨著葉皖的噴發,翻著白眼軟倒在他的懷裡,在睡著前,仍然沒有忘記自己扮演的角色,從喉管裡發出一個日語單詞:Yamete!

    余音裊裊,教人心動。

    葉皖洗完澡,又為女孩兒清理身體後,側躺在張劍身邊,望著那靜美得宛如海棠的臉,心裡卻陷入了沉思。

    幾天來,葉皖總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但是他卻沒有找到,甚至沒有發現任何痕跡。這讓葉皖很不安,臨時決定在伊豆多留一個晚上,就是為了確認這種感覺,張劍不知道,葉皖也不會說。

    自從進入旅館後,這種感覺已經消失了,但是葉皖仍然放不下心來,追蹤者,或者說是殺手隱匿不見,並不代表放棄。

    葉皖向來不喜歡被動,不過這一次敵情未明,又是異國他鄉,采取守株待兔的辦法無疑是正確的。

    或許,明天會有結果了吧?葉皖伸手關了燈,鑽進被窩,摟著香噴噴、熱乎乎的女孩,閉上了眼睛。

    由於昨天入住太晚,兩人均沒有泡溫泉。第二天一大早,精神抖擻的張劍就捏著葉皖的鼻子,叫嚷著要泡溫泉。

    兩人吃了早餐後,叫進女僕指導了一番,就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沖入庭院裡的露天溫泉。

    溫泉的水溫有近60度,下池時皮膚很燙,適應後就很舒服了,再加上天空正飄著雪,北風吹送,上冷下熱,倒也是甘苦自知,頗有異趣。

    池子的一半是天然的巖坑,另一半鋪了木板,並在池底加了木樁,另備有一個冷水池,用於玩冰火,順便洗頭。

    張劍對於泡溫泉的一些小玩意相當感興趣,尤其是用於淋浴的小木桶。她最喜歡偷偷跑到葉皖背後,對著他的腦袋猛地澆上一桶水,然後再尖叫著跑開。

    每次都能得逞,但是每次都會被葉皖輕易地捉住懲罰,幾番下來,張劍累得氣喘吁吁,膩在葉皖懷裡扭著身子,撅著嘴道:“老公,我去洗頭,你給我打水。”

    一頭長發披落下來,張劍披著厚實溫暖的浴巾坐在池側,葉皖握著她的頭發,掌心托著一團洗發液,輕輕地搓揉著。

    “老公。”

    “嗯?”

    “我好喜歡。”

    “喜歡什麼?”

    “這樣的感覺,好溫馨。”

    張劍的頭發上起了細細密密的泡沫,葉皖抓起邊上的小木桶,舀滿水,柔聲道:“閉上眼。”

    清亮溫熱的泉水從張劍的頭上淋下,女孩兒俏皮地甩了甩頭,“咯咯”笑了起來:“老公,好舒服啊,一會我給你洗頭。”

    “別亂晃。”葉皖給了她一巴掌,正打在屁股上,張劍“嗯”的哼了一聲,又膩又甜,撒嬌似的把腦袋晃了晃。

    洗完頭,葉皖用毛巾擦干了她的頭發,取來木梳,一邊梳一邊念:“一梳梳到頭,二梳舉案齊眉,三梳子孫滿堂…”

    張劍聽得有趣,偏過頭問道:“老公,你念是什麼啊?”

    “《梳頭歌》啊!”葉皖一本正經地道:“古代丫頭出嫁前,當娘的都要給女兒梳最後一次頭,一邊梳一邊唱,這就表示女兒要給人家了,成了別人的媳婦了。”

    張劍聽得感動,還在細細體味其中動情之處,葉皖卻換了聲調,捏著嗓子做婦人狀:“丫頭,嫁過去之後,要好好伺候男人,孝敬公婆,多生娃娃,生得越多,當娘的也高興…瞧你這屁股大得,一准能生一窩!”

    好端端的感人情景,被葉皖說得如此不堪,張劍一開始還聽得好笑,哪知道聽到最後一句,恁是不上道,不由得笑出聲來,又氣又羞,重重地捶了葉皖一拳,抽著鼻子道:“我還在感動呢,你又亂說,糟蹋了這麼好的故事。”

    葉皖哈哈大笑,順勢撲進溫泉,勾了勾手指,吹了一聲口哨:“娘子,過來!和為夫一起造孩子,先生他幾窩出來再說!”

    張劍紅著臉,啐了一口:“誰要和你生…那麼多?”卻是乖乖的下了水,鑽進了男人懷裡,跟貓似的,舒服的又哼出聲來。

    肌膚勝雪,胸口蓓蕾驕翹,葉皖美美地摟著張劍,兩只大手上下求索,張劍被摸得渾身發燙,圓滾滾的臀部被葉皖抵緊,胸前腹下同時遭襲,不由得輕聲呻吟起來,象痛苦又象是歡愉,身子如風擺楊柳,輕輕摩挲著背後的男人。

    張劍款款轉過身來,素手撫在葉皖胸口,嬌唇輕吐:“皇上,請讓奴婢伺候您沐浴。”

    一聲輕喚,又惹得葉皖心火大動,托著張劍坐實到木樁上,雙手分開臀瓣,雄物朝天,直接將女孩穿在上面。

    突然間的充實,沒有前戲的適應,張劍“啊”的一陣,皺起了眉頭,身子隨著葉皖的顛縱,起落搖晃,漸漸的苦盡甘來,闔上眼,腦袋*在葉皖肩頭,貝齒咬著下唇,任由身下的巨艦把自己帶到汪洋大海中去。泉水輕漾,雪花飛舞。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貴妃太真、姑射仙子也不過若是吧?葉皖懷擁佳人,共赴巫山,雲雨幾度,酣暢淋漓。

    這回,咱也演了個角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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