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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背著狙擊槍,腰裡別著手槍,背著一包子彈裝備,坐在葉皖的身後。
三人經過緊急休整,又踏上了充滿未知和驚險的旅途。
李非卻並不擔心,葉皖的沉穩和自信,也感染了他。更何況,這一次身體雖然仍然有點疲累,但裝備足,彈藥多,葉皖還特意挑了一把復合弩背在身上,以少敵多,並不一定會失敗。
天空陰沉沉的,山地摩托行駛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詹姆斯大叫起來:「下雨了!」
雨並不大,絲絲的飄著,風卻不小。望著路邊腳下的海灣,已是浪湧風狂。葉皖心裡的煩躁不安,被風吹著,漸漸的平靜下來。
「我說,你背的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多?」李非大叫著。
詹姆斯的包,幾乎有葉皖的兩個大,足足有60公斤以上。幸虧這傢伙牛高馬大,換個人別說走路了,就是背都背不動。
「美國…特種部隊…標準裝備…還有,我自己的…小玩意。」風很大,詹姆斯喊起來一頓一頓的。
美國大兵果然是高科技武裝起來的。李非很是不忿地加大油門,摩托車轟鳴著衝進雨幕。
武光輝和周敏將三人送出營地時,曾經說過,武揚眉不是一個人,而是與愛沙尼亞國防部的一名上尉一起走的。
很可能就是莫妮卡!但是她為什麼也要出去找人?難道她也有愛人在賽區生死未明?葉皖慢慢地思考著,眉心攢結,明亮而凌厲的眼神盯著山路四周。
要在方面2000平方公里的賽區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葉皖心裡也沒有一個完整的計劃,只能先按照賽點,順著一個個控制點找。
三人停下車,將車直接推下懸崖。簡單整理了包,拎著槍爬上一道高坡,鑽進密林中。
而密林之中,仍然在上演著一場屠殺!
武揚眉和莫妮卡早在七個小時前進入賽區。莫妮卡戴著耳機,偷偷聽著貝隆和金斯基兩個隊的聊天,領著武揚眉在山林裡穿行。
武揚眉本來就是路癡,進了林中更是不辨東西,見莫妮卡認路毫不遲疑,心下佩服無比。她哪裡又知道莫妮卡根本是一路監聽著進行追蹤。
莫妮卡首先要將金斯基擺平,這才有機會找到貝隆對口供,能夠瞞過美國中央情報局最好,萬一瞞不了,先把罪責全部推給金斯基再說。
莫妮卡打的是這個主意,所以要先找到金斯基的小隊!
此時金斯基領著隊伍正在追擊白俄羅斯隊!
白俄羅斯隊的滲透專家及時發現了危險,面對武裝到牙齒的對手,他們唯有奪路狂奔。金斯基一馬當先,一邊狂叫著,一邊端著槍掃射。
兩個隊一先一後,白俄羅斯隊慌不擇路,跑到一個湖邊,兩邊是沼澤,背後有追兵,如果跳進湖裡,沒游出50米,就會被當成移動靶子逐個點死!
白俄羅斯隊的隊長汗透重衣,喘著粗氣拔出刀來。看著身邊同樣象狗一樣在喘著粗氣的隊員,狂叫起來:「媽的,和他們拼!只要能近身,我們也不虧。」
金斯基鑽出林子,望著遠處的幾名特種兵面帶驚慌之色,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全部打腿,我要好好玩玩他們!」
「OK!」狙擊手瞇著眼湊近瞄準鏡。
「啪!」
狙擊手撒開槍,半個腦袋被打碎,一頭栽倒在地。
金斯基還未反應過來,林中的莫妮卡又開了一槍,子彈直接從右臂打入,打碎了金斯基的整條胳膊。
這時恐怖份子們才發現有人偷襲,顧不上追擊白俄羅斯隊,紛紛找掩體躲了起來。金斯基抱著胳膊在地上滾來滾去,慘叫聲和狙擊手的腦漿、鮮血讓武揚眉感到一陣陣頭皮發麻!
武揚眉雖然經過嚴格訓練,但畢竟沒有親手殺過人,見莫妮卡一槍轟掉一個人,又若無其事地打斷一個人的腿,不禁胸中作悶,幾欲嘔吐。
「你到右邊去埋伏!」莫妮卡冷靜地命令武揚眉。武揚眉看了莫妮卡一眼,這絕對是個冷血美女!拎著槍彎著腰溜了出去。
「媽的,臭婊子!」金斯基認出莫妮卡,忍著疼滾到山巖後,指揮手下進行反擊。
武揚眉兩腿打戰,強忍著實戰的恐懼跑到右側趴下,盯著下面的恐怖份子,手指伸進扳機,也不知道該不該打。
其實射程倒是夠了,但是恐怖份子們全部在掩體下,先機已失,就很危險了。
幾名恐怖份子見只有莫妮卡一人,獰笑著慢慢迫了上來,莫妮卡端著槍掃個不休,卻沒打到任何一個人。
自從跟在金斯基後面幹掉美國人,這個隊的恐怖份子就再也沒有忌諱,肆無忌憚、絕無約束的殺人,是這些人的唯一想法,至於追隨一個領袖,實現「全國精英,全民納粹」,那馬馬虎虎算是「最高綱領」,卻已不是這些傻大兵所能想到的。
武揚眉的槍響了,最近的一名特種兵胸口中彈,踉蹌著打了個圈,卻並未跌倒!
防彈衣!武揚眉氣得直咬牙。但是武揚眉這一槍,卻暴露自己的位置。恐怖份子的還擊很快,暴雨般的子彈向武揚眉襲來!
武揚眉打著滾躲到另一處,剛剛探出頭,卻駭然發現,一名恐怖份子將火箭筒扛在肩上,正在對著自己這邊瞄準。
媽呀!武揚眉爬起身,拚命往後面跑。「轟!」一聲巨響,藏身的岩石被炸得四份五裂,一枚拳頭大的石頭狠狠砸在武揚眉後背。
武揚眉吐出一口血,栽倒在地。
武揚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莫妮卡被捆住手腳,兩人像粽子一樣倒在地上。幾名恐怖份子正坐在不遠的地方,說話的聲音很大,似乎在爭吵。
原來恐怖份子將武揚眉炸暈後,又輕而易舉地將莫妮卡活捉。金斯基想將武揚眉殺掉,再挾持莫妮卡。
但是他的手下卻有了不同意見。幾個恐怖份子無一例外地要將兩人先姦後殺,根本不想帶著莫妮卡走。
應該說,正因為這個辦法是眼下最正確的,所以金斯基的命令第一次被全體抗命。
幾人說的是俄語,還夾雜著法語,武揚眉根本聽不懂,而莫妮卡卻聽得明明白白。
「金斯基,你要幹什麼?」轉念之間,莫妮卡斜身坐了起來,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問道。
金斯基正和手下吵得頭大,聽到莫妮卡說話,扭過頭來,惡狠狠地罵道:「臭婊子,你想殺人滅口是吧,老子先殺了你!」
「少校,你誤會我啦,我是認錯了人,這才開的槍,難道你認為我會喜歡那個光頭佬嗎?」
莫妮卡媚眼如絲地望著金斯基,身體像一條魚緩緩擺動。
金斯基喉嚨滾動了幾下,拎著槍走到莫妮卡面前,伸出手掌捏住莫妮卡的臉,抬了起來:「你認為我現在還會信你嗎?」
莫妮卡一雙灰藍色的眸子流露出一種慾望的火焰,這種慾望不是情慾,而是赤裸裸的權利慾和征服欲。「金斯基,你是願意一輩子跟在貝隆後面做二把手,還是願意象野狗一樣被美國人在全世界追殺?」
兩條路老子都不選!金斯基的眼睛瞇了起來,冷芒像一根針直刺莫妮卡,回頭看了一下圍過來的手下,擺了擺手,對莫妮卡說:「你他媽的究竟想說什麼?」
「金斯基,你不覺得相比於貝隆,你更有領導氣質,或者說,你更像天生的恐怖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