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的吧檯另一邊閒坐的華顯和林盛喝著啤酒聊天。林盛拿起酒瓶把半瓶子酒一口氣舒服的呼出一口氣「你老婆不盯著你她放心麼?這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她年紀小沒你這麼複雜。你還問我你老婆怎麼放心讓你來這裡?」華顯剛說完看見不遠處的許睿和吳哲。這倆人早看見華顯就一起禮貌的微笑一下然後舉起手裡的酒瓶示意了一下繼續各自喝酒。
「我老婆忙她做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估計她來台北不是因為我因為上級把她派到這裡忙工事。」林盛很知道老婆是個特工因為這個他很自豪也很無奈。因為雅茹又聰明又漂亮不是每個美女都有頭腦的所以她做特工林盛很自豪無奈的是因為這個職業他們倆不能經常見面。
「我剛才看到許睿和吳哲。」華顯在這個無聊的夜晚不知道該和自己的兄弟聊點什麼。
「你沒叫你老婆一起來這裡坐一會?」
華顯對著酒瓶呆滯的微笑一下「她知道我在這裡估計馬上就來。」
幾個黑幫頭目的打手正無聊的拿著酒瓶在夜總會裡轉悠著找小姐正好看見一個中學生的摸樣的小女孩剛走進夜總會幾個打手互相看了看旁邊的同伴都咧著嘴笑著然後一起走過去。
亞美是第一次來夜總會這種地方她在日本的時候就知道這些地方到處是色狼所以從不來這裡今天來這是因為華顯也在這她擔心華顯出來又喝多酒忘了回去今天華顯一出門她就問清楚華顯要去那她好出來找。
沒想到一進這地方就圍過來一群不懷好意的傢伙這些年輕男人看起來就不像好人自己就加了小心做了一些心理準備。在日本的時候父親教過她一些空手道她也認真的學過雖然打不過這麼一群人但是也不至於被他們擺佈。亞美瞪著大眼睛看著圍住她的這些人。
一個打手走上來問:「小妹妹你不好好在家呆著來這裡做什麼?是出來當小姐的還是來找男朋友的。」
「滾開。」亞美會用漢語罵人而且罵的很標準。
「你還會罵人呀看來脾氣還不小讓哥哥調教調教你怎麼樣?開個價錢吧?」一個打手伸手就抓亞美亞美早有準備一閃身躲開他「你給我滾開我不想打你。」
「這小妞可夠倔的一起上。」一個打手說完招呼其他人一起動手。
亞美那裡受過這氣見這群人要佔她的便宜她也沒客氣把以前學的空手道功夫使出來馬上就和這些人打起來。
「你看那裡出了事有人在打架。」林盛眼睛好第一看見不遠處生的事。
華顯扭過頭一看是亞美在和別人打架他什麼都沒說拿起一個空酒瓶就衝過去根本顧不上想這些人是誰也不去想自己能不能對付這些人。他最愛亞美見不得任何人和她動手動腳撲過去就拿酒瓶向一個打手的腦袋上砸過去。
只聽一聲玻璃的破碎的聲音一個打手慘叫一聲就倒在地上血順著腦袋上的傷口就流出來把這個打手疼的捂著傷口打滾。其他打手沒想到還有人敢在他們的地盤上打他們的人這些人馬上就火了迅拔出刀來把華顯圍起來。
「你***還想英雄救美老子看你是個狗熊弟兄們給我打打死他。」一個打手罵完和其他打手一起向華顯出招。
林盛這傢伙反應雖然只比華顯慢了半拍但是身手也不含糊從腰上摸出兩支m9手槍打開保險對著幾個打手的頭就開了槍。手槍上裝了消聲器槍聲本來就小再加上夜總會裡的音樂聲的干擾打手們根本聽不到槍響就見又有兩個人被打倒在地。
打手們馬上停止攻擊都拿著刀呆站在一邊看著地上倒著的三個同夥一個稍微聰明一些的打手飛一樣跑掉跑去包間內向老大報告。
華顯本身脾氣就不好遇到這種事不把對手全殺掉他那肯罷休?他也拿出兩支m9手槍對準其他幾個打手就罵了一句「操你媽」然後左右開弓兩支佈雷塔m9手槍連續開槍幾個打手迅中槍倒地當場死在這裡。華顯雙手拿著槍的時候感覺自己就是電影裡的主角就是周潤的演的那個角色m9手槍就是他的道具。
把你幾打手幹掉以後華顯和林盛長出一口氣把槍從新別進腰帶上。華顯這才有時間問亞美「寶貝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們走吧。」亞美拉著華顯的手打算離開因為這地方不能常呆警察一會就來。
「你們走的了麼?」一個溜走的打手又帶著一大群人回來擋住他們的去路。
穿西裝的那個中年男人此時也走了過來「打死我的兄弟想走就走你當這裡是那?」說完他就拿出一支左輪手槍不過他們這一群人只有一支槍和沒有差不多。
林盛又把兩支手槍拿在手裡其中一支槍對準拿左輪手槍的中年人冷笑了一下「打死你照樣想走就走你拿爺能怎麼樣?這他媽是那你不知道?爺爺告訴你這是中國不是你們這群烏龜王八蛋橫行的地方。」
「年輕人別太狂你槍裡的子彈能把我的人全打死?」中年男人一邊輕蔑的問一邊繼續抽著雪茄。
「爺爺就不信打不死你們這群王八蛋爺操你媽順便操你姥姥你***狂個球。」江琦大喊一聲衝過來手裡兩支格洛克17手槍連續射擊一串槍響之後把這個中年男人身邊的保鏢打手基本全放倒。
一聽見槍聲人們就知道出了事頓時夜總會裡全亂了套富安手拿兩支格洛克19手槍衝到夜總會的大門口把打算逃跑的人擋住曹秉拿著兩支沙漠之鷹手槍早跑到夜總會的後門徹底把這個隔絕開現有逃跑或打電話叫警察的人一律開槍擊斃。如果不這樣控制局面警察會在五分鐘內趕到而且還會包圍這裡到時候想走也是不可能的。
事情鬧到這個份上許睿和吳哲不想幫忙也要幫忙林老闆好要靠這些人做事這些人要死了或者被警察抓起來那不是就麻煩了麼?許睿想到這兒對吳哲說:「看樣子我們不出手不行一會台北的警察就要過來我們先把打電話叫警察的人控制住然後招呼他們撤退。
吳哲從吧檯旁邊的椅子上站起來跳上吧檯看見有人打電話馬上拔出p266手槍就打如果是男的打電話一槍就打到頭上當場擊斃如果看見女的打電話就跑過去飛起一腳把打電話的女人踢翻在地然後一腳把手機踩爛。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他們五個人安全離開。
許睿更不敢閒著一邊往華顯那邊跑一邊拿槍打正拿手機的人。
一個年輕的服務生鑽進桌子底下打手機報警許睿左手的p266手槍出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殼順利的從槍躺內飛出去。躲在桌子底下的服務生身上中了一槍慘叫一聲死在桌子底下。此時許睿右邊十米外的一個年輕女孩正蹲在地上拿著手機撥電話他右手上的p226迅指向這個女孩。這個女孩大概也就二十歲左右不像做小姐的像是來這裡消費的顧客許睿真想一槍把她的頭打開花可是看這個女孩長的還算漂亮不忍心殺了她就稍微把槍口偏了一點一槍打過去子彈飛入女孩手中的手機上把手機打碎嚇的這個女孩尖叫著丟下手機用左手捂著受傷的右手爬在地上又哭又叫。許睿真是不忍心傷她可這個節骨眼兒上也不得不這樣做。
他跑到華顯身邊「和畜生們說什麼話?台灣的黑幫比***碳都黑全放倒就閃人警察要來了你們走的了麼?」
本來華顯和林盛就沒停手一直就不停的用手槍處決這些保鏢和打手現在就剩下這個中年男人沒被打死。江琦換上子彈「聽說台灣的黑社會很厲害今天終於算是見著了死了這麼多跟班還他媽像個人似的站在這裡?看來真是不怕死。」
其實這個中年男人也很害怕畢竟地上躺著的都是自己的保鏢和打手這是三十多條人命。那些開槍的人居然殺了人還很鎮定看來都是老手今天自己是倒了霉碰到這些人想到這裡。這個中年男人一下跪在地上「饒命饒命別殺我我有很多錢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現在他連黑幫頭目的身份也不顧面子也不要只求一個活命。
華顯才不管他求饒不求饒反正他看不上黑社會也看不慣打死一個少個禍害殺他的時候自己反倒有一種成就感。他感覺自己就是評書中的展昭或者是白玉堂正手拿兵刃對付一個江洋大盜。他的手沒有絲毫的顫抖扣動下扳機9毫米子彈飛出手槍把中年男人的腦袋打開花。
從華顯衝過去動手到把幾十個打手保鏢報銷總共也沒用5分鐘的時間。
「這些人簡直臭不要臉仗自己人多也出來作威作福早***該死沒把這個人的家屬全抓住殺掉真是遺憾。大家把傢伙都收起來走吧。」江琦把槍裝回身上看看看其他幾個沒事自己先離開這裡去門口招呼上曹秉和富安一起撤離。
離開夜總會華顯和亞美一路上沒碰到警察順利的回到酒店的房間。
華顯把衣服脫下丟在沙上把槍放在枕頭底下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倒在沙上回憶著剛才那刺激的場面。在他沒槍的時候見到其他人打架的時候自己只會選擇繞道走即使自己過去也是白給以前的自己一無是處想伸手別的行兇都沒能力。自從雷雨田送他第一支槍以來他感覺自己的忽然有了脾氣和火氣碰到不愉快的事只會把槍拿在手裡用槍解決問題。
自己逐漸從一個文弱的設計師變成一個能主宰別人生死的人自己有剝奪別人生存權利的能力好像自己就是上帝。今天晚上生的事就是個證明。如果這件事換在其他沒槍的年輕人身上多不過是拿起酒瓶和椅子胡亂打一頓最多是雙方拿出刀來械鬥一番。
有槍也就免去這些麻煩只要把槍拔出來指著對方的頭動一下手指一切都解決掉。子彈飛過去的時候它不管你是黑道大佬也不管你是如何了不得的人照樣會要你的命。這就是槍最迷人的地方即使最強的黑幫在子彈面前他們也是一群沒有裝甲的軟體動物。
回到住處依然沉醉在勝利的喜悅中華顯臉上還掛著微笑亞美走到他身旁「你就打算整晚都在這傻笑?有什麼可笑的?」
「台北幾百萬人頭上又少了個瘟神這不是好事不值得慶祝?他們在也站不起來在也沒機會欺壓善良又少了一群收保護費的混蛋。我就喜歡殺他們這樣沒人會認為我是壞人因為我在替天行道我在除暴安良這是我小時候最大的願望。」
亞美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黑社會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整天殺這些人警察會找你的。」
「警察都是狗屁動不動說自己是正義的他們正義的屁如果警察是正義的化身那地球上還有黑社會?即使我每天殺賊警察也會殺我因為警察和那些有實力的黑幫是一夥的我才不怕他們」華顯從沙上坐起來伸手就拿茶几上的酒瓶。
「你總是喝酒今天不許在喝我要和你好好談談。」亞美表情第一次這麼嚴肅。
真搞不懂她在想什麼都在一起這麼久有什麼好談的?但華顯還是假裝認真的把酒瓶放下從沙上爬起來好好的坐在那把亞美抱在懷裡把自己的頭靠在她肩膀上「要談什麼呢?」
「你不能總是這樣除了喝酒什麼都不做也不能整天住在酒店裡這裡一點都不像家。我們還是買個房子住吧。」
華顯輕輕的吻了她一下「我知道不能一直住這因為我打算離開這裡帶你回我的老家我和雷雨田一起走你在耐心的等幾天估計再過一周就走。和我一起回家去我家北邊有一座很好玩的山我陪你上山玩我小時候很喜歡那山下還有一條小河上邊還有吊橋。」
「你就會哄我。」
「帶你回家讓我的父母也看看你估計他們對你比對我還好。」
許睿和吳哲一起出了夜總會徒步走在燈火通明的步行街上路邊的大排擋裡邊坐滿了喝酒吃夜宵的人街上十分熱鬧賣著各種小吃。台北的小吃很有名氣他們倆人卻沒什麼胃口。
走在這裡不時的有小吃的香味兒飄過來一般的路人都會忍受不住美食的誘惑會馬上在大排擋裡找個空位置坐下要一份好吃的大吃一頓。
吳哲低著頭跟著許睿走許睿扭頭現他無精打采的跟在自己身後就問:「今天是怎麼了噴子都見了葷腥還提不起精神莫非是因為她?如果想就打個電話過去。」
「我不想打擾她希望她在家能安心學習反正就要見到她忙完正事我無事一身輕的去見她。」
已經是午夜吳哲已經回住處休息許睿躺在酒店的床上拿著手機把今天晚上的事寫成短信給林飛宇他是老闆事件中有關人物都是他的朋友他應該知道這些。
林飛宇在自己租的別墅內在雙人床上睡的正香忽然床頭櫃上的手機「嗡」的響了一聲。他睡覺一向很輕手機調到震動也能把他叫醒。他醒來看看熟睡的妻子怕打開床頭燈擾了她的好夢就輕輕的拿起手機看著新收到的短信。
看完之後就隨手刪掉心裡埋怨著他們幾個人在辦大事之前惹下這麼多麻煩。萬一警察由此展開調查查到這幾個人自己的計劃就可能泡湯。他們沒事應該少惹點麻煩等事辦完了他們可以想幹什麼幹什麼現在做這些太不值得。林飛宇心裡很煩一點也不想睡生怕這些人後半夜又惹什麼麻煩。自己不睡又怕吵醒老婆只好輕輕的躺下把手機輕放在枕頭邊閉著眼睛想著計劃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