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航線 正文 第五十八章 行動前的插曲
    台北市區璀璨的燈光顯示出這個城市的繁華柔和的燈光下市區變的不是那麼喧鬧。這裡似乎永遠是這種太平盛世的樣子誰會知道這個城市明天生什麼今後生什麼。

    夜間巡邏的警察比白天少很多林飛宇駕駛著自己的凱迪拉克牌艾斯克拉迪suV飛一樣行駛在台北的馬路上路上沒有一款suV比他的這輛白色的艾斯克拉迪更豪華。這是世界上迄今馬力最大的一款越野車V8引擎功率達345馬力它也是一台最豪華的越野車。即使在美國本土開著它也能招來不少羨慕的眼光在美國也多少人開這款車。

    坐在寬敞的車內林飛宇無聊的回憶著自己的過去。在他短短的人生中經歷了太多的事每次他都能化險為夷。當年成功暗殺自己的上司沒被中情局現還順利的『引咎辭職』後來自由自在的當起俠盜也劫到不少錢財躲開黑幫一次又一次的追殺。後來開自己的僱傭兵公司已經記不得戰場死過幾回現在又要開始新的冒險也是最後一次冒險。如果見到怡菲怎麼交代真怕她不願意讓自己去。可理想和她之間那一頭他又放的下?希望她別來台灣一周以後自己也不在台灣就能與她團聚。

    不知不覺車已經開到別墅大門前林飛宇拿出遙控器打開大門把suV開進寬敞的院子內。他沒下車看到別墅內沒有燈光心情稍微放鬆一下就下了車關上車門大步走到門前。熟練的拿鑰匙打開門進了客廳。

    客廳內不是漆黑一片寬大的落地式玻璃窗戶上沒掛窗簾月光毫無遮擋的進入客廳把沒燈光的客廳裝扮成另一個陌生的樣子。林飛宇打開客廳燈沒仔細看客廳先是把車鑰匙和家門鑰匙裝進口袋內然後脫下外套把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一般獨居的男人總是懶散的把外衣丟在沙上鑰匙隨便的丟在客廳內的一個角落裡。他把衣服掛好之後換上拖鞋走進客廳看到沙上坐著一個人他就是一驚。

    怡菲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上她下午就回到這裡等了一個下午也沒見到林飛宇給他打手機也打不通正獨自坐在這裡生悶氣。不過她不是擔心林飛宇出去找其他女人只是因為他總是忙自己的事而沒時間陪她。「才回來?去那了?」

    林飛宇緊走幾步重重的坐在沙上然後伸胳膊把怡菲摟住把頭靠在她肩膀上長長出了一口氣「老婆我好想你。」林飛宇在怡菲面前一直是這個樣子乖乖的坐在她身邊然後她讓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他在外邊他自己可是說一不二的角色手下做不好事他就火訓斥即使做的好也是板著臉冷冷的誇獎一下除了怡菲以及怡菲的父母外很少有人見林飛宇一臉謙和的微笑。外人只知道他有一張不會笑的臉和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

    「你怎麼不開。

    「今天出去辦點事不方便開手機對不起老婆大人。」

    「你總是忙忙了都十年以前你說去cIa那學點本事就回來不給美國人當鷹犬你說會一直陪我結果回來還不如不回來你總有做不完的事後來出去自己做生意開公司說是學點本事回去幫我家打理生意可結果你跑到這裡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我父母的身體一直不好公司的事多我實在走不開你就牽就我一下和我回去管理公司好不好?」怡菲歎了口氣回憶著兩個人多年來一起度過的日子總是聚少離多。

    在不太遙遠的學生時代怡菲是同齡人中第一個戀愛的也是一個找到男朋友的可她的同學好友居然沒人見過她的『男朋友』。大學一畢業她就去幫父母管理公司而且是同班同學中第一個結婚的可是很多人以為她還單身因為沒見過她的『老公』上下班總是和保鏢一起走連家裡的保姆都記不清楚家中男主人的長相。林飛宇如果回家敲門進保姆總是問先生您找誰?林飛宇總是假裝生氣的說這是我家然後保鏢向保姆證明這位就是男主人保姆跑回客廳看一下女主人的結婚照確認之後再賠禮道歉。

    「老婆我這是最後一次一周後我就和你回家再也不出來亂跑每天都陪著你去公司我是你的私人保鏢兼秘書、司機和私人助理回了家我是你的管家和保姆好不好?」林飛宇抱著怡菲帶著一臉疲倦和無奈。

    看著他真誠的目光怡菲有點不好意思為難他每次好像都是她不對「你總是忙我知道你是不會放棄理想的你想的總能做成不過我每次見到你你身上總是多處幾個傷疤。」

    林飛宇放開懷中老婆敏捷的把襯衫脫下去光著膀子坐在老婆身邊「請老婆檢查這次我真的沒親自去冒險因為我找到一個真正的悍將他不怕死而且本事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有他在我想我能全身而退。忙了這麼多年只有這次策劃的事情不是為了我個人的利益我誓我身上再也不會多一處傷疤。」

    「你總誓我從上初中就在聽你誓聽的我耳朵都起老繭這次能不能提前知道你要做什麼?」怡菲靠在他身上等他回答。

    「為了兩千三百萬人免於戰火我必須親自把國賊親自送下地獄。我這次只殺幾個人不會大開殺戒初一十五我依然吃齋念佛、去廟裡燒香我還是虔誠佛教徒殺這幾個人就是為了救更多的人如果佛知道我這一片良苦用心肯定會保佑我平安的回到你身邊。」林飛宇一向認為殺賊殺小人是仁義與慈悲只有不停的去殺賊才是大仁義大慈悲只有把賊殺盡了其他人才能過上太平的日子。

    怡菲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他當間諜的時候就總往危險的地方走去做冒險的事當僱傭兵更是提著頭做事。她已經習慣了擔驚受怕的生活不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希望他早點打電話報平安。反正這是他最後一次冒險自己只要在忍耐一周以後就可以過正常的生活不用再為他擔心。林飛宇見老婆不再說什麼繼續摟著她撫摩著她的長。

    「喜歡我送給你的netbsp;「你就喜歡這個牌子的車可大6和香港的人只認奔馳和寶馬他們對車的品位和你不一樣我開著野馬和蝰蛇也沒幾個人認得。」

    林飛宇看看手錶「老婆我們不能一晚上都坐著吧我還沒吃飯陪我出去吃飯行不行?」

    忙完林飛宇交代的事許睿和吳哲坐上出租車沿著台北寬闊的街道兜風。

    出租車行駛到一家夜總會門前吳哲忽然對司機說:「停車我們就在這裡下。」說完就把一張一百美圓的鈔票丟在副駕駛坐上他和許睿下了車。

    「要來這鬼地方做什麼?」

    「進去坐一會吧。」吳哲先進去許睿沒其他地方去也跟去。

    夜總會裡有很大的吧檯吳哲坐在人比較少的地方要了兩瓶子葡萄酒不等許睿進來他自己已經拿著瓶子往嘴裡倒酒。許睿坐在他旁邊拿起酒瓶子正想往嘴裡灌看見吧檯的女服務員往他面前放了一個酒杯他把送到嘴邊的瓶子拿到酒杯跟前往杯裡倒酒。

    「你什麼時候學會斯文了?這個妞不錯怎麼來這地方打工?」吳哲假裝盯著這個女服務員。

    「你***還在我眼前演戲別裝了你不會喜歡面前這個的你心裡只有一個她。」許睿端起酒杯一口就把滿滿的一杯酒全喝下去。

    「我只喜歡她?你怎麼知道?」

    「你要是喜歡她以外的其他女人關寧他們逛窯子你早跟著去他請你不是一次兩次吧每次你都找不同的理由不去。」許睿喝完杯裡的酒正打算拿瓶子往杯裡倒女服務員拿起瓶子幫他倒酒。

    「看來你天生適合做間諜為什麼非去當保鏢自從你去給那個小妮子做保鏢你就變了很多和在牧場那會不一樣。」吳哲歪著眼睛看著女服務員假裝色瞇瞇的向她微笑。(牧場cIa的特工學校對內外都稱為牧場位置就在蘭利市郊區)

    許睿感覺自己一直是這個樣子似乎沒變「我那裡變了?」

    「你的話很少沒事總呆看來你對她很著迷忙完這躺買賣我去看看她是什麼樣我想知道她怎麼把你變成這個樣子。」吳哲繼續往嘴裡灌葡萄酒。

    「你別好奇我大家都對你也很好奇都想見識一下你的那個她她怎麼把你管教的這麼乖去日本去泰國來台北連窯子都不進。」

    吳哲沒說什麼是只傻笑了一下。許睿一邊喝酒一邊觀察周圍的人。

    不遠處的角落裡坐著三個一邊抽煙一邊喝酒的男的他們居然沒招小姐過來也不看舞台上的艷舞表演與夜總會的其他客人有點不一樣。

    這三個人是誰?許睿又仔細看了一眼就認出他們三個是曹秉、富安、江琦他們都是雷雨田的部下。這三人坐姿就和別人不一樣都是靠坐在沙上腿腳一律架在茶几上一手捏著雪茄一手拿著酒瓶。他們三個喝的酒可不是啤酒和葡萄酒好像每人拿著一瓶子軒尼詩。

    這三人並未看見許睿許睿對吳哲說:「那邊坐著雷雨田的三個兄弟。」

    「常勝軍真***有錢喝酒只喝高檔洋酒難道殺毒販子能財?」吳哲扭頭看過去現有不少小姐不時的坐在他們三個身邊動手動腳但都被這三人攆走可能他們要做活兒所以不找小姐一起喝酒。

    「聽說他們抓住大毒販從不殺而是動刑把毒販子打的死去活來的然後讓毒販子的家人花錢買毒販子的命不給錢就繼續動刑等拿了錢也不放人而是問毒販子的錢在那放著逼毒販子說出銀行密碼他們會派人去拿把毒販子家的保險櫃打開現金、信用卡、存折、地契、房契全部席捲一空把信用卡和存折上的錢都提走把人家的房子的汽車連同手續一起買掉還把毒販子老婆買到泰國的紅燈區幾乎不放過任何弄錢的機會最後把身無分文的毒販子殺掉。」許睿把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

    「這***是刮地皮把人徹底搜刮盡還要殺。」吳哲非常驚訝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斂財方法自己與美國黑幫都的時候也都沒這個做過自己無非就弄點現金把銀行的錢提出來至於房子汽車什麼的都基本不動。

    「這可不是雷雨田讓干的他和你摟錢的辦法一樣但這三個人背著他就這麼財雷雨田知道但不管。」

    「做老雷吩咐的事老雷給他們分不少錢然後他們三個還在背後繼續自己弄錢估計比老雷要富的多怎麼連小姐都不捨得找把錢都喝進去?」吳哲沒明白這是為什麼。

    許睿看看四周沒人小聲說:「可能他們要做活兒。」

    「這有錢了還打劫?」吳哲自己也是這麼財的但都幾年沒做這事。

    曹秉、富安、江琦一邊觀察的夜總會裡的人並把這些人分類有的是窮人來這裡窮熱鬧有的是稍微有點錢的小混混領著小妞來這裡炫耀這些人他們都懶的看。他們是搜尋來這裡的黑幫腦這些人一般出門都帶著情婦還領著一群小弟和跟班只有這種人才對他們的胃口。

    今天晚上運氣不錯一個『目標』出現了三人正拿緬甸語討論著如何動手。可江琦不經意間現了坐在吧檯旁的許睿和吳哲。

    他們一般不想在有熟人的情況下動手許睿和吳哲也不算外人都是林老闆的兄弟他們三個和林老闆的兄弟們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非常談的來都是綠林好漢又一起玩過命也算是知根知底的。

    曹秉喝著酒正琢磨今天要不要動手的時候就見華顯和林盛有說有笑的走進夜總會一進來直接坐在吧檯旁邊直接要兩瓶子馬爹利只喝酒沒叫小姐。這倆人沒注意周圍但別人都看到他們。

    許睿低頭喝酒小聲對吳哲說:「今天似乎有熱鬧看雷雨田的倆哥們也來了華顯和林盛這倆小子就是給鬼子設計武器的那倆小子在日本動不動把左輪錢拽出來經常和小地痞小混混打起來喜歡玩『英雄救美』他們沒認識咱們前就跟小鬼子幹上了殺了十多好警察。」

    「雷雨田怎麼就認識些這樣的人?」吳哲搖搖頭把酒瓶內的錢全部喝光然後摸了摸身上的手槍如果這些人惹麻煩他自然會去幫忙他佩服曹秉他們冒生命危險去和毒梟作對也很欣賞華顯和林盛那種敢於動手的精神總之殺毒梟和殺地痞無賴都是替天行道。一般人見了毒梟和地痞無賴是能躲就躲從來很少有人帶著替天行道的想法與那些惡人動手。

    「聽雷雨田說華顯和林盛的脾氣是粘火就著的只要見有人為非作歹就會拔槍相助他們是見不得歹人的我想再過一會就有戲看。」許睿喝完酒丟下幾張美圓吧檯女服務員拿過錢正打算找錢許睿很客氣的說:「這裡的規矩和美國和香港一樣是要付小費不用找錢了多出來的就是送你的。」他說完拉起吳哲就離開吧檯另找一個僻靜的角落裡等著『看戲』。

    江琦小聲用緬甸語對曹秉和富安說:「聽說大帥的兩個拜把子兄弟喜歡惹事要不今天我們就做活看看他們的表現聽說這倆人一直在學校混我們可以欣賞一下他們身手。」

    「那我們要不要幫忙?」富安問。

    「這倆小子和大帥有十幾年的交情我們也是大帥的兄弟不幫還成?」江琦摸了摸槍繼續冷眼觀察著那兩個武器設計師。

    曹秉說:「行動先取消。」

    今晚果然要有事情生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帶了一大幫打手保鏢進入了夜總會他們似乎是來這裡娛樂的不像是鬧事的這些人兩手空空沒帶什麼武器。

    在保鏢和打手的簇擁下中年男人領著自己的情婦進入一樓大廳邊上的一個包間隨後只留幾個保鏢在門口站崗。即使來送酒水的服務生也被擋在外邊然後由保鏢親自送進去。

    估計此人就是某幫派的領一般人出門請的起這麼多保鏢麼?自從他進入包間後他的那些保鏢也各自找地方坐基本都是坐在大廳內的散座上和吧檯旁邊。這些年輕力壯的保鏢沒一個是老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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