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四道流光衝霄而起,蕭雲飛四人從堆積如山的蝙蝠屍體之中衝了出來,蕭雲飛與陸雪琪依舊白衣如雪,身上沒有半點血漬,曾書書和張小凡兩人就比較狼狽了,身上沾滿了血污不說,便是氣味也是惡臭無比。
「蕭師兄,你這也太過重se輕友了吧。」一見到蕭雲飛與陸雪琪兩人衣衫整潔,曾書書立即大聲抱怨了起來。
不過,當他看到陸雪琪那清冷如冰的臉龐的時候,下面的話才剛到嘴邊,便又生生嚥了回去。
正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傳來幾聲呼嘯,眾人抬眼看去,只見天際猛然閃現四道光芒,二黃一白一青,片刻之後,這四道光芒在他們前方落下,一陣光華閃爍過後,現出了四道身影。
左側兩人,卻是兩個和尚,稍後的一個身材高大,濃眉巨目,滿臉橫肉,不怒而威,若不是身著袈裟,只怕還被人以為是攔路搶劫的盜匪。但站在他身前另一位出家人,卻是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年輕和尚,與他完全不同,皮膚白淨,目光明亮,一身月白袈裟,看去讓人感覺有些瘦弱,卻無論如何沒有輕視之心。
右側兩人,分別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男的俊俏,女的秀媚,站在一起極為般配,便如神仙座前的金童玉女一般。
那年輕白淨的和尚先喧了句佛號:「阿彌佗佛,請問四位施主可是青雲門下?」
青雲四人對望一眼,曾書書當即越眾而出,回了一禮:「在下青雲門弟子曾書書,請問諸位是……」
那年輕和尚微微一笑:「小僧是天音寺法相,這位是師弟法善。旁邊這兩位乃是焚香谷的傑出弟子李洵,燕虹。」
身材高大的法善還甕聲甕氣地問候一聲,但那焚香谷的李洵、燕虹卻都是神情倨傲,都是微微點頭,就算見過禮了。
曾書書眉頭一皺,當下便不理焚香谷兩人,向法相道:「久仰天音寺法相師兄大名,被正道修真譽為千年罕見的人才,今日得見,果然風采過人!」
法相微微一笑:「曾師兄實在謬譽了,小僧資質魯鈍,唯恩師普泓不棄,授我真法,以期為天下蒼生做些善事,卻不敢與青雲門諸位師兄相提並論的。」
曾書書大笑,連連擺手:「法相師兄太謙虛了,為諸位引見一下我的幾位師兄弟。」說著將蕭雲飛三人介紹給他們,蕭雲飛卻分明發現,那法相在曾書書介紹張小凡時,目光卻似乎亮了一亮,多看了張小凡一眼。
時間過去已經太久,誅仙的劇情他只記得前面部分,後面的已經模糊了,但是,那些主要的劇情他還是隱約記得一些的,這個法相,卻是天音寺中少數知曉草廟村滅門慘案真相的人!
此時,從談話開始就被晾在一旁的焚香谷李洵的臉se已經不大好看,待曾書書介紹完畢,他突然開口冷冷地道:「曾師兄,你們青雲門一向自居正道領袖,道家真法獨步天下,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嘛。」
青雲門四人臉se都是一變,蕭雲飛看著他一副眼高於頂的架勢更是反感,眼角餘光掃處,卻見陸雪琪不知何時站了出來,玉臉含霜,冷冷地看著焚香谷兩人,道:「青雲門弟子陸雪琪,請焚香谷師兄賜教!」
那李洵忽然一呆,只見陸雪琪一張玉臉上肌膚潔白如雪,神情雖冷,凜然中卻自有睥睨眾生飄逸出塵的清麗。他從未見過如此絕se,一時間竟是呆了一下。
蕭雲飛一見李洵如此,心裡頓時不樂意了,向前一步,擋在陸雪琪前面,口中微笑著道:「不用麻煩師姐,師弟我代師姐想焚香谷的高才討教一番。」
陸雪琪見到蕭雲飛站在自己面前,美目在蕭雲飛身上一轉,竟是沒有反對,默默的退了回去。
與此同時,天音寺法相走了出來,含笑道:「諸位師兄,我等來此本是為了查探魔教餘黨,臨行前想必各位師長前輩都已教誨過了,若是被他們知道我們在此意氣用事,只怕回去不免受到責罰,再說本也是些小事,還是大家都退讓一步,如何?」
蕭雲飛搖了搖頭,他打定心思要教訓李洵一番,豈會就此罷手?別說是他小小一個李洵,就算是他的師父、焚香谷的谷主雲嵐易來了,蕭雲飛既然打定了決心,也一樣會動手。
「法相禿驢,這件事與你無關,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此事非我主動挑起,而且關係到師門威名,實乃不得已而為之。」他轉頭向著李洵,「請閣下賜教!」
法相見蕭雲飛如此說道,也知道此事再勸無用,搖了搖頭,回到法善身邊。
李洵雖見蕭雲飛執意要比試,心中沒由的一緊張。但他出身於焚香谷,自幼便得師長看重,修真道法,在同輩之中,除了少數幾人,無一不遠勝過其他平輩同門,由此養成了目空一切的自大個性。當下也不再答話,手中法訣一引,他背後那把「純陽尺」應聲而起,發出濃烈的赤焰,向著蕭雲飛迎頭呼嘯而去。
「不自量力。」蕭雲飛盯著那呼嘯而來的純陽玉尺,眼中lu出一絲輕蔑,右手手掌泛著青光,直直的向著那玉尺抓去!
此時不僅邊上觀看的人驚疑不已,就是李洵也是大吃一驚,不過他立刻壓下了心中的驚訝,手中一緊,那純陽玉尺上的赤焰更是亮了三分。
然而,那手掌伸入那赤焰之中,不僅擋住了純陽玉尺的前進之勢,還將那玉尺緊緊的抓在手中。李洵一見,手中法訣不停,瞧他臉se蒼白,顯然已盡全力。
反觀蕭雲飛卻似沒事人一般,臉上帶著淡淡笑容,不管哪玉尺如何掙扎,那手掌竟是沒有一絲顫抖。
良久,李洵已是大汗漓淋,而那玉尺竟然沒有絲毫能掙脫的跡象,蕭雲飛依然微笑地看著李洵,手中卻沒有絲毫留情之處,將那玉尺牢牢抓在手中,猛然法力一握。
「噗!」
法寶與主人元神相通,純陽玉尺遭逢重創,李洵頓時如遭重擊,身子一顫,一口鮮血猛然噴出,臉se蒼白萬分。
到了這個時候,即便李洵為人再怎麼高傲,也知道自己絕不是蕭雲飛的對手,但他卻不願認輸,只得重重的哼了一聲,手中卻放棄了運訣。
法相見此,又走上前來,先向著蕭雲飛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蕭師兄道法高深,小僧佩服,既然已經切磋過了,我等來此本來是為了查探魔教餘黨的,時間不早了,不如就此收手吧。」
蕭雲飛微笑著向法相點點頭:「好吧,就先聽你的。」說罷,蕭雲飛一聲冷哼,將手中那「純陽玉尺」隨手扔向李洵;「這次先放你一馬,如有下次,就算是你師父雲嵐易來了,我也一樣取你性命。」
「砰!」
李洵伸手接住純陽玉尺,但玉尺之上透穿而來的一股巨力,卻讓他一聲悶哼之後,再度向後倒跌了幾步。
「你?」李洵xiōng中怒氣滔滔,但此時他已經知道蕭雲飛不是自己此時的修為能夠匹敵的,倒是不敢放肆了。
到了這個時候,眾人自無異議,於是法相帶路,眾人跟著他御劍而行,來到離空桑山三十里之遠的一個小山丘上。
這八個正派的傑出弟子就在這小山丘上商議起來。最後八人決定,乘著天se未黑,先入萬蝠古窟一探。
正打算動身時,曾書書忽然想起一事,轉頭想法相道:「還有一事,請教法相師兄。」
法相道:「曾師兄請說。」
曾書書道:「三個月前,我青雲門長門弟子,蕭逸才蕭師兄已經先行來此,不知各位可知他如今身在何處?」
法相搖了搖頭:「我們與焚香谷二位一起到此,並未見過蕭師兄。」
曾書書皺起眉頭,沉吟不語,卻沒有再說話,而是與大家一起準備啟程。
法相等人早來數日,已經找到了萬蝠古窟的所在。當下眾人跟隨,一路小心翼翼,終於來到了萬蝠古窟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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