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軍在此次的吉林戰役裡面傷亡高達一千五百多人,直接戰死的就有九百多,也包括了那天敢死隊的那近兩百,其他的重傷或是輕傷,這讓東北軍遭受了自從陳冬生來道這個時代裡的最嚴重損失。一共七千多人的隊伍,一下就少了10%左右的人馬,而且還是東北軍中最為精銳的一團的老土匪。這然陳冬生心痛。他們都是生命,有血有肉生命,為了自己,那不可捉摸的幻想,就這樣倒在了雪地裡。倒了現在陳冬生都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到底是錯還是對。
現在的東北已經在大雪紛飛的天氣了。陳冬生此時披著虎皮大衣都覺的有點冷,那是一種冷到骨髓的感覺,就像一個人掉進了,絕對零度的空間一樣。而冷氣無所不知啊,從各個方面侵襲而來。
縣衙後面的院子裡,那棵早已經沒有樹葉的枯樹,掛滿了雪白的雪花,再這個縣衙已經住了半個多月的陳冬生很少來這裡。一般的他都是在前廳,處理著各種各樣的事物。所以,但他漫步道這後院的時候,看到這雪白的天地,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現在的陳冬生完全被包圍在雪的天地裡。心中那因為剛才的東北軍傷亡嚴重而造成的煩惱就好像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輕輕地閉上眼,感受著雪花落地的聲音。聽他們在歌唱。沉浸在這篇安寧中的陳冬生突然聽到一聲輕響,睜開眼睛向傳來聲音的地方一看,只見一個雪白的俏麗身影一閃而過。隨即消失。
奇異中的陳冬生,一下就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感覺,超著剛才人影閃過的地方,走了過去。走過了剛才那白影閃過的地方,空氣中似乎還有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加上剛才看到的俏麗身影,陳冬生現在已經很肯定,剛才的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應該是一個漂亮女子。聽過很多人說,漂亮女子身上的那股清香是其他女人說沒有的。
陳冬生問過守衛院子的士兵,才發現,原來是郭豐台的一個女兒剛才從這裡經過。
陳冬生想像著那郭豐台那臃腫的體型,再聯想起剛才只看到了一眼的他女兒的身形。大歎:世道弄人啊!
但歐陽天看到從外面回來的陳冬生的時候,很明顯的就發現了他的神色比先前好多了。上前仔細看了陳冬生的臉色後,才放下一直提起的心道:「軍座,雖然外面損失慘重,但是現在吉林已經拿下,第一期的作戰目標已經達到了。現在最關鍵的是這麼應對清軍的反撲。」
陳冬生一聽歐陽天的話,連忙把腦海裡還殘留的那個女子的身影從腦海裡揮去,仔細考慮起來東北軍目前的形勢。
自從陳冬生回到這個時代之後,好像清崖山就已經走上了一個不可解套的循環死結。即使陳冬生很想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可是依舊不能阻攔的東北軍發展的態勢。首先,作為一個土匪頭子,陳冬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就必須需要手下裡有一大群有實力的土匪,可是人多了,就必須需要發展的空間,簡單來說就是地盤和錢糧。這有必須要和其他勢力發生對抗,之餘其他的土匪勢力,陳冬生還沒有看在眼裡。但是但東北軍發展都然清軍都要來圍剿的時候,麻煩就隨之而來。
一直以來,陳冬生都是極力避免和清軍發生衝突的,他沒有那種愛國情操,也不會因為那些受罪的老百姓而和清軍動刀動槍。可是現實總是讓人很無奈。陳冬生極力想要避免的事還是發生了。這是一種必然性。作為土匪的軍事力量,清軍要來圍剿,而東北軍要反抗,反抗需要錢糧,需要武器,而再其他的途徑滿足不了的情況下,只要攻打朝廷的城市,奪取清軍的武器製造局,這樣一來……清軍又會加大兵力攻打東北軍。
想到這裡的陳冬生,不由的苦笑。好像整個事態的發展已經不是他能掌控的了,現在的他是多麼的羨慕拿下YY小說裡面穿越的豬腳啊!想想人家,那是想這麼來就這麼來,隨便哄幾聲就一大幫實力強勁的人投靠。,不用三兩下就把敵人幹掉。可是自己呢,投靠的人不能說一個沒有,歐陽天是一個,可人家是為了自己報仇。說到底還是相互的利用。談不上真心投靠。還有一個郭胖子,這個老滑頭,估計有機會不是跑掉就是陰自己一把。何況他還是投降,而不是投靠。想何進那種可以說這個時代的真正軍事人才,對陳冬生死也不低頭。
鬱悶不已的陳冬生搖搖頭,想把那些惱人的事情丟開外,可是那歐陽天看道陳冬生搖頭。以為陳冬生要還說什麼:「軍座……」
想試探著問陳冬生的歐陽天並沒有說完話,陳冬生就已經開口了:「歐陽先生,你這麼看外面現在面臨的局面。」
說完的陳冬生又加上一句:「實話實說」
「這個……」歐陽天想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什麼來,但是當他又看到陳冬生那凌厲的眼神後,立刻又開口:「軍座,現在我們面臨的局面很不利,由於軍隊傷亡慘重,加上彈藥問題,我們的軍隊可以說已經沒有大規模作戰的能力了。雖然吉林已經拿下,但是吉林周圍的清軍還是很多,而且探子已經得到消息,朝廷然盛京將軍來主持軍務,來對付我們,那盛京將軍鐵澤手下可是有十多萬軍隊啊!」
「嗯,這個的確是個問題,但是現在已經的冬天了,這個對我們還是有利的。」陳冬生可不想打擊歐陽天的信心。相反,他還得婉轉的給他提氣。如果手下人都沒有信心的話,那他們就乾脆不用打了直接退回清崖山去繼續當土匪,等著被清軍圍剿。
「軍座說的每沒有錯,現在的天氣對清軍來說很不利。相信韓團長可以應付的。」歐陽天很顯然知道那些話能說,那些話不能說,聽見了陳冬生的話後,歐陽天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自然也容易就聽出了陳冬生話裡面的意思。不然他也不能當這個參謀部的一把手了。
停頓了一會後,陳冬生實在沒有想到其他解決目前困境的好辦法,在他看來,既然敵人實力強大,那自己也就繼續招兵買馬。
「歐陽先生,你看下,外面目前的錢糧還能多少的人馬?」
歐陽天拿出一本隨身的賬本一邊看一邊說道:「外面以前的存糧和銀子基本上沒有多少,在安城的官府庫存裡搜倒了大約三十萬兩銀子,這些銀子是安城這年的歲銀,原本打算開春後就押解上京的。糧草就不是很多,但是目前安城內的很多米糧商都囤積了不少的糧食。相信這不會有很大的問題!」在歐陽天看來,既然東北軍是土匪,那麼整個安城的東西都是屬於東北軍的了。所以也就把拿下糧商的糧食直接當成了東北軍的。
「除了武器,其他的錢糧至少可以供養三萬人的供給。而現在在吉林的一團和二團他們會就地解決糧草問題。所以,我們還可以拉起三萬人的部隊。」歐陽天說完了後,看著陳冬生的臉色。現在的陳冬生越來越讓他看不清了。以前只是覺的他能成大事,但是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快速。
看著陳冬生想說什麼,歐陽天還是覺得作為一個陳冬生的幕僚,應該提醒他:「軍座,外面現在極度缺乏武器彈藥,現在就算是吉林的一團二團都已經沒有了彈藥供應。再拉人馬的話。沒有裝備也是不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