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末當土匪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是非對錯
    當敢死隊隊員們用生命的代價成功的炸毀了城門之後,後面原本作為支援火力的一團,早就做好了準備,一見城門破後,立即組織了幾個連強攻。又一次地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後,經過一小時激戰,東北軍終於拿下那段被砸毀的城牆,並且控制住了周圍的城牆。

    現在,吉林就像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女人一樣,展現在韓章的東北軍的眼前。而且對於陳冬生來說,這還是一個漂亮極了的女人。

    原本想著東北軍攻了那麼多天都沒有攻下來,自己說不定就可以守住吉林的那個游擊將軍,看到城破的一幕。血紅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悲憤的大哄一聲,拔出腰刀,自吻而死,領軍的將領一死,剩下的小兵自然也就不再賣命了。一般的的投降,還有聰明點的就直接脫了號衣。回家當良民去了,而笨點的,就向另一處的南城門逃命去了。可是不知道陳光偉的一營會不會容乃公他們成功逃跑呢?很值得懷疑!

    東北軍控制住城牆後,迅速的向城裡延伸。吉林城裡面的不管是高官富紳,還是平民百姓,在突然半夜裡聽到了槍聲後,竟然沒有多少人在意。東北軍攻打吉林已經快十天了,剛開始那兩天,吉林城內可以說是亂透了,到處都是趁亂搶劫,犯奸作科的人。一些高官富紳們更是害怕,想破頭的想要出城,可是,吉林在現在被圍了起來,雖然說也有機會逃出去,但在現在這樣的大雪天氣裡,逃出去也活不了多久。久而久之,城裡的人夜都習慣了,反正這些天來,也沒有見土匪打進來。夜都安心了,可是今夜。除了少數關心戰局的人外知道了東北軍當晚攻進了城後,其他的人最多就是對昨晚想起了那聲巨大的爆炸聲起來點疑惑。大部分都是到了第二天才發現,城裡面多了不少的穿著亂七八糟,拿著大槍的的人成群結隊的經過大街。這才發現。土匪原來真的進城了。本來大清早還有人出門上街的,一道下午時分,大街上都空蕩蕩的了。

    東北軍一進城,連夜就控制住了吉林的幾個重要地點。說實話,按照東北軍的這麼點人,要想控制住吉林,除了城門和幾個重要的地點外,可以說就沒有需要控制的了。也控制不了。

    韓章因為知道陳冬生的意思,是在於製造局,所以,一進城,就派了兩個沒有多大傷亡的整編連去控制吉林製造局。可以說,這次的攻打吉林完全是為了這個目標來的。

    把吉林將軍府,還有電報局,以及其他一些重要的地方控制住後,韓章就開始整理吉林城了。注意,是整理。包括朝廷的官員,富紳。還有其他的一些什麼。陳冬生在韓章出發前,偷偷的對他說:「我們是土匪,就做土匪該做的事。」

    安城,這個以前的清庭的小縣城,現在的清崖山東北軍的總部。也是之後方圓幾百里地方中,所有土匪勢力的老大。比起以前可以說蕭條很多,都說興,百姓苦,亡,亦百姓苦。看來是沒有錯的。一開始,陳冬生就打算把之後安城當做東北軍今後一段時間的依靠,所以並沒有然手下的土匪們大肆破壞,和擾亂那些外來的商人,但是中國的老百姓對於戰亂一向來都是避而遠之的。等東北軍一停止禁令,城內的大大小小的商人,跑了個七七八八。然陳冬生氣得吐血。沒有了商人,就沒有了商貿活力。那這個安城也就失去了價值,還不如清崖山的山寨呢!那裡好歹也有的易守難攻的好處。

    陳冬生很想下令把那些逃跑的商人們都去追回來,然後一個個地炒家,但是,現實不可能容許陳冬生這樣做,他要是這樣做了,那以後這個安城,就徹底失去作用了。

    沒有辦法留住商人,陳冬生又不想強行留住他們,所以也只好聽之任之了。不用多久,原本繁華的安城就變的蕭條起來。沒有生氣。陳冬生看到這樣也沒有辦法,而歐陽天對此也沒有什麼好的主意。畢竟他只是對軍事上的熟悉一些,而這些安定民心或是商業方面的就不是他的所長了。這方面的東西陳冬生同樣不太懂,他只知道,他想做要錢,而且是很多錢,有了錢,他才有軍隊,而且軍隊也才能裝備上先進的武器,因為就算是拿下了吉林,把吉林製造局拿到了手裡,如果沒有錢的話,依舊不能生產出可以用的武器來,這也是,為什麼希元下面有著這麼一個大的製造局,而他的手下卻依然只能拿著大刀長槍和老的掉牙的槍支和東北軍作戰的原因,雖然希元很好錢財,但這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的還是吉林一個省拿不出來這麼多錢來裝備這好幾萬的軍隊,如果是說要朝廷撥款的話,不但陳冬生不相信,就是希元也不會相信。

    所以,現在陳冬生想錢可以說了想瘋了。

    正當陳冬生為錢而急的時候,東北軍韓章的戰報也送倒了安城。打開信的陳冬生一看之後,就一言不發,甚至是歐陽天接到戰報回來而來到陳冬生這裡的時候,陳冬生也沒有理他,看著陳冬生那黑的可怕的臉孔,歐陽天有了當初韓章見陳冬生時候的感覺。一種冷的感覺,雖然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外面都已經是冰天雪地了,但是那只是身體上的冷,而歐陽天現在心都是冷的。

    接過陳冬生遞過來的戰報後,歐陽天快速的看了兩眼,眼裡驚訝之餘,又仔細的看了下。背後的冷汗已經止不住的冒出來。

    「軍座,這都是我的失誤!」歐陽天很明白,東北軍遭受了如此慘重的傷亡,一定要有人來背負這個責任的,這個人不是韓章就是自己。之餘陳冬生,他想都沒有敢想。而那韓章可是軍座的乾爹。如果說一定要有人來承擔責任的話,唯有自己。

    「你不用這樣說,這次我們遭受如此慘重,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我。」陳冬生似乎已經從剛才的情形裡回復過來。語氣還是和平常一樣平靜。

    歐陽天沒有想到,實在沒有想到,在他眼裡,一向來都沒有錯誤的軍座竟然會自己承認是自己的責任。可是他可不敢然這種情況繼續下去:「軍座,一切責任都在於我,請軍座責罰。」

    陳冬生看了看,已經快要跪下來的歐陽天,覺得實在可笑,又或是可悲。自己都說了是自己的責任了。他這麼還是要自己攬上身啊。陳冬生苦笑了兩下,沒有在理歐陽天,而是一個人獨自出了房門。

    陳冬生認為,這次的損失,並不時因為誰犯了過錯,而是形勢所逼。也就是說,這是必然的。既然是必然,自然也就不需要誰來背負這個責任,如果說一定要的話,那只能是他自己:陳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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