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冬生騎著高頭大馬,周圍圍著上百的護衛走進安城的時候,心中忍不住一陣豪邁,這世界從今天起,就在這小小的安城開始改變了。
豪邁並沒有持續多久,一進到安城裡,陳冬生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不為別的,就為了那空蕩蕩的大街。四周凌亂,雜件散落在地,顯示出一派荒涼。完全不是陳冬生想要看到的安城。也許是因為剛剛的攻城讓這裡的商家們都注意到了不妥,整條大街三的門都是緊閉著。還不時傳來小兒的啼哭聲。
當陳冬生來到安城原本的縣衙門,現在的東北軍臨時指揮部的時候,李立早早就出門外迎接了。在聽了李立訴說著他攻打安城時的種種情況完畢後,陳冬生就做在縣衙打堂的太師椅三,看著兩個被押解上來的人,這兩人一個是郭豐台,而另一個就是何進。郭豐台,本來在東北軍一開始攻城的時候,就準備逃跑了,可是當時的情況太過混亂,
因為東北軍只攻北門這一段,其他的都正常如初。當城裡人一得到消息後,。大批的人都湧向這三門,一時間混亂無比,就連郭豐台他這個縣城老爺也沒有能夠逃出去,而東北軍攻城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至於郭豐台還沒有靠近城門,就已經和其他想要逃出去的人們被攔截了下來。後來有個眼尖的一連戰士一不小心就發現的郭豐台,興奮之餘馬上就把這條大魚送到了指揮部。而郭豐台就得到了比其他趁機逃亂,而被射殺的人要好的多的待遇:陳冬生的親自接見。
何進和郭豐台兩人一見到陳冬生的時候,那郭豐台就二話不說,馬上跪了下來,磕上了幾個響頭後,大聲求饒起來:「陳大當家的,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求陳大當家的饒命啊!」
陳東生沒有看向那郭豐台,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何進,這個人,上次就敗給了自己,可惜沒有能抓住他,今天倒是把他給抓住了。可是怎麼看他一點反映也沒有啊!
站立著的何進,微睜著眼,直視著前方,完全沒有把陳冬生放在眼裡。而那郭豐台在地上,拿著斜眼小小地看了兩下,然卻很少人發現了他嘴角的笑。
「你就是何進?」陳冬生微笑著坐在太師椅上,手裡拿著一杯他們從這縣衙搜刮而出的好茶。說完的他慢慢的喝了一小口,的確不錯,比起自己的那些好地多了,讓陳冬生有點羨慕起那跪著,一句話都不敢說的郭豐台。
「那何進哼了兩聲,卻沒有哼~~」說話
「何進,這個名字好啊,叛逆也!」陳冬生繼續慢慢的說道。
只見那何進一聽,臉色急紅,眼睛大開:「你這朝廷叛逆,竟敢辱罵老子……」
何進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拿他的名字說笑,因為他老爹是一沒有讀過書的人,再給他取名字的時候聽信別人的戲言,為他取了「何進」這名字。後來才知道,那是古時一奸臣的名字。當也是沒有辦法改,以至於後來的何進最很忌諱別人叫他的正名。
陳冬生一見何進開口大罵,笑意更濃了,不怕你囂張,就怕你不說話,裝孫子。
沒有再理那何進,陳冬生而是轉過頭來,看著那郭豐台,郭豐台一見陳冬生看向他這裡,馬上就把頭又重新磕起來,嘴裡還叫嚷著:「饒命~饒命~
「不要再說了,只要你乖乖的合作,命我到是可以先給你留下。」陳冬生見那郭豐台著實可愛,一個年近四十多的人人,穿著一身青色的官袍,在那地上不停的磕頭,那郭豐台一聽的陳冬生說暫時饒了自己性命,一時間呆住了說不出話來。
楞了半響,才喜形如色,可是還不等他高興片刻,又聽到了陳冬生的話:「只要你投靠於我。」其實陳冬生並沒有想要郭豐台投靠的意思,之前見他的作為,只是覺的此人的確蠻有意思,不想那何進一般,整一骨頭,硬的沒發咬。陳冬生對何進這人還是挺有好感的,如果能收復此人,憑著這人對淮軍的瞭解,自己將會對淮軍的戰鬥力有一個清楚的認識,而不時靠著自己以前從歷史書上看的一點半點。
由於何進看上去油米不進,所以他也只好在這郭豐台身上下手了。
那郭豐台一聽這話,又愣住了,這大土匪不但不殺自己,反而要招攬自己。這完全出乎郭豐台的意料,原本以為他最多也就向自己索要點錢財,如果好點就放自己走,如果壞點就會把自己囚固起來,郭豐台最擔心的是他把自己殺掉。當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打土匪竟然要招攬自己,這讓郭豐台一時間那不住注意。
細想過後的郭豐台沒有說多話,而是直接道:「只要陳打當家的不嫌棄,郭某人就為打當家的效一份力。」
如果說這話是郭豐台真心的話,不當陳冬生不信,就算是郭豐台自己都不相信。但是有時候的事情都是很奇怪的,明明不是,卻非要說成是。是是非非,黑嘿白白,到頭來誰也分辨不清。
陳冬生甚至可以想像的出來這郭豐台此時一定想著先答應後,再想脫身的辦法。可還是陳冬生並不在意,繼而轉向何進道:「何大人,你也是一個勇猛之人,如果答應的話,我手下強兵無數,保管何大人榮華一生。」
那何進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眼郭豐台一眼,只見郭豐台被他的眼色嚇的一退。在想想老家的妻兒父老,臉色堅毅的說道:「你也不必說什麼了,要殺要剮,隨便,我何某人要是說一不字,就不是好漢。」
陳冬生看著這眼前的漢子。心裡感歎:原來這清朝還是有怎麼多人給他賣命啊!擺一擺手,陳光偉立刻從外面叫進來一干士兵,拉著何進出去,隨著一聲槍響。又一個生命消失了。
其實陳冬生不想殺這人的。可以看的出來,何進這人還是屬於比較有價值的人才。但事實上,陳冬生必須殺,為了自己這方的士氣,為了讓下面的士兵以及將領們知道,現在我們已經和朝廷對上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打下安城後,把那安城的縣衙們當成了臨時指揮部,陳冬生以及參謀部等一干直屬人員就搬進了這偌大的衙門裡面。而郭豐台也很知趣的在十幾個陳冬生派給他的護衛眼裡搬離了縣衙,另找一處房產了。
而陳冬生忙著安穩這安城的時候,一團留下了二連一營的二連後,其他部隊就繼續南下,追趕先前的二團去了。那裡還有更加艱巨的任務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