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煥,連玨,南澄等人想談甚歡,眼見晚飯的時間將近,說什麼也不放南澄回去,恰巧樑上君又回來,忙命人排擺酒宴,眾人把酒言歡。
>>這頓飯吃了有近一個時辰,方才散去。
>>承煥有前車之鑒也沒敢多喝,送走南澄後,承煥回到房內,本想歇息了,一探懷,想起了蛇卵的事,心中放不下。
>>承煥走進南琳的閨房,見一切如舊,南琳依然深睡著,來到床前,承煥的心糾的緊緊的。深情地看了南琳一會,伸手解開了南琳的束腰,打開了粉紅色的胸衣,兩個宛若銀環的纖巧雙乳呈現在眼前。承煥輕柔地在上面撫了撫,在懷中取出蛇卵放在兩乳之間後,把衣服又整理好!爬上床,在南琳身邊躺下,輕輕地攬著南琳的柳腰,心中湧起滔天愛意,悄聲道:「姐姐,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我想你一定聽得到。你還記得嗎?你說過會一輩子疼我照顧我的,我現在想告訴你,我也是那樣想的,我愛你,你能聽到嗎?」承煥發現南琳的身子輕微地震了一下,他連忙坐起,卻又歸於平靜了,但還是讓他萬分驚喜,姐姐一定能聽到他講話,承煥喜極而泣,在南琳的唇上印了一下,道:「姐姐,你這樣回應我是我最大的快樂,讓我感到除了我們和我們彼此的愛以外,什麼都不存在!」
>>承煥與南琳同蓋一雙被子,度過那漫漫長夜!有時承煥體內的情火燃燒的十分厲害,都以為會失去控制而碰了南琳,他吻她,愛撫她,但承煥依然控制著自己,快天亮的時候,承煥把南琳摟在懷裡,他的唇貼在她的發上,小睡了一會!
>>承煥突然驚醒,一陣敲門聲傳入耳中,他起身略為收拾了一下,就見媚瑛托著一盤東西走了進來。臉色不禁微紅,道:「我……昨天……晚了就沒回去!」
>>媚瑛笑道:「小哥最好老實點,這姑娘的身子骨可弱著呢!」她是過來人,一眼就可看出承煥與這姑娘關係不一般,是以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承煥點頭稱是,旋又覺得不妥,這一點頭豈不是承認自己不老實了嗎!
>>媚瑛哪理會得他怎麼想,道:「這姑娘得的是天生的九陰絕脈,我沒有把握醫得好,如果主人在就好了,她一定知道從什麼地方著手。」
>>「九陰絕脈!很嚴重是嗎!」承煥問。
>>媚瑛略一思索道:「怎麼說呢!這是種很罕見的病,前人的記載也極少,只能憑醫生的經驗來判斷,至於怎麼診治,道理是醫生都明白,九陰屬大寒,但陰極陽生,又可斷為至熱,陰陽寒熱,虛虛實實,頗不易掌握,我所能做的只是維持現狀而已,至多能減輕她的痛楚,要想根治,非主人親自操刀不可。」
>>承煥心急的不得了,道:「那我們馬上走,先去四川,待救得墨谷主,再為姐姐診治!」
>>媚瑛聽了臉色一暗,道:「小哥先幫忙把這白草丹與這姑娘餵下,初八今早醒了,事情怕是有了變化,拙夫正想與小哥商量呢!」
>>承煥接過藥道:「初八醒了,有變化!」聽媚瑛的語氣和神態,就知道不是好的變化,給南琳餵了藥,便急忙同連玨商量去了。
>>今次是在溫戩兒的房內,經過媚瑛悉心的治療,溫戩兒已經可坐起來了,臉色也好了不少。
>>樑上君也在,見承煥進來道:「小子,不在自己房裡睡覺哪去了,還沒到爬不起來的程度吧!」
>>承煥紅著臉道:「老頭也不留點口德,礙你什麼時了!」
>>溫戩兒冰雪聰明,一聽就知道承煥昨晚去陪司徒漣漪了道:「師父,坐吧,司徒姑娘還好嗎?」這些人中就她與漣漪見過一面,也知道他們倆的感情非常好,不然自己也活不到現在了!
>>承煥感覺有些尷尬,自己一人整夜在個姑娘家房內,好說不好聽,況且除了溫戩兒外,旁人也不知道自己與姐姐是什麼樣的關係,腦筋一轉笑道:「你師娘還好,慢慢治就是了!」
>>溫戩兒心中打了個突,沒想到承煥會這麼答話,心想怎麼又冒出個師娘來,難道自己與師父真的是有緣無份嗎!
>>承煥心思細膩,又一直注意著溫戩兒,這會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心中記起墨鳳所說的珍惜二字,走到溫戩兒床邊坐下,緊靠著她的背,道:「有什麼事大家一塊商量吧,初八不是醒了嗎!怎麼樣!」
>>溫戩兒芳心亂跳,身子一軟,倚在承煥身上,她沒想到承煥會有這個舉動,偷眼見眾人沒什麼特別的神色,心這才放下來,伸手摸著承煥的手,不時在上面彈兩下。
>>連玨聽承煥這麼一說忙道:「初八是醒了,這次的麻煩怕是大了,我想就是梁老親自出馬那催魂草也到不了手了!」
>>樑上君眉毛一挑道:「這話什麼意思!」
>>連玨咬了咬嘴唇道:「初八說催魂草不在蜀王府,我們去了也是白搭。」
>>「不在!」承煥和樑上君異口同聲道。
>>連玨點了點頭道:「初八探聽的消息不會錯的!」
>>溫戩兒道:「那怎麼辦,又上哪去找啊!」
>>媚瑛雙目含淚道:「沒了催魂草,主人她……。」
>>「不,不對!」樑上君兩隻眼睛亂轉道:「催魂草這個事我也聽說過,初八既然說不在蜀王府我也不好反駁,但我知道要養催魂草非得露雲盆不可,據我所知天下間只有蜀王府才有只露雲盆,那東西雖然稀罕卻沒什麼特別的價值,我也就沒放在心上,照理說這露雲盆不能空著,如果有心人把它藏起來,初八自然探不到了。」
>>聽樑上君這麼一說,大家又覺得露出了一道曙光。承煥道:「老頭,你可別瞎掰啊,這可關乎兩條人命呢!」他心繫南琳才有此一說。
>>樑上君嘿嘿一笑道:「老頭這輩子沒研究別的,只對稀罕的寶貝有興趣,見識也就多些關於催魂草的這段是不會錯的,我敢斷定蜀王府一定有,至於初八為什麼探不到,這就得問問是誰打傷他的了。」
>>連玨一拍腦袋道:「這叫當局者迷,初八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但拙荊說他中的是撫雲掌力,這門功夫精湛的人不多,飄殺就是之一,再想想先前破廟的那一幕,事情就可連成線了,感情松妖與蜀王府還有瓜葛,這到是我們所沒想到的。」
>>溫戩兒道:「我聽說露雲盆極不易移動,梁老說的有道理,再有松妖這層關係,他一定料得我們會去偷催魂草,是以趕在了我們的前面,把催魂草藏起來就不奇怪了。」
>>媚瑛道:「這也就更難了,有心算無心,人家已經放好了套子讓我們鑽,可我們又不能不鑽,真是愁死人了。」
>>樑上君頗不以為然道:「就是他天天睡覺摟著,我也弄得來,鬼盜豈是白混的!」
>>溫戩兒道:「這事宜早不宜遲,等方白博回來我們就走吧。」
>>媚瑛接口道:「溫姑娘還是好好養著為好,你的胸骨剛接上,不能勞累的。」
>>承煥聽了在被中反手壓住溫戩兒的手道:「戩兒還是好好養身體才是正理。再說了,有老頭在,我們又不是去搶,也確實幫不上什麼忙,去那麼多人也沒用。」
>>樑上君道:「小子還知道幫不上忙啊,回頭趕緊弄一壺給我解解讒,知道嗎!」
>>承煥忙點頭答應。
>>連玨等人一離開,溫戩兒就依偎在承煥懷裡道:「師父!」雙手把承煥的手帶到自己小腹上,道:「你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剛才嚇了我一跳!」
>>承煥知她所指為何,笑道:「我想起有個人說過,許多人喜歡到山巔或者海邊觀賞日出,卻從不留意頭上的陽光,它雖然沒有山上的絢麗,沒有海上的壯觀,可任何的絢麗和壯觀都會一縱即逝,尋常的陽光卻每天在照耀著你,溫暖著你,關愛著你,從前是我忽略了你,讓你受委屈了,你不會怪我吧!」
>>溫戩兒的淚珠就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滑落,就在此刻,她才感到承煥的心與她貼的是如此之近,宛若一個整體般蜜不可分。泣聲道:「不……不怪,師父,狠狠地吻戩兒吧!讓戩兒感到這不是夢!」
下週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