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大女人 正文 第五十四章 認了糊塗賬吧
    ()(這是補更。求下訂閱,粉紅票有的話也可以,嘿嘿!)

    「你想幹什麼?」

    凌和風被張婕的舉動驚得站了起來,在他臉上再也看不到剛才的從容。

    他這句話也是明知故問,現在是她們的洞房花燭夜,張婕要幹什麼傻子都知道。只是他沒料到這女人並不是那種為了名利就委曲求全的人,竟然選擇在此刻打算對他用強。

    其實這很好理解,在女尊國,女人從來就沒有把男人看在眼裡過。他一個為人夫者,居然想在洞房之夜將妻主趕出房門,這無疑是觸犯了女尊國女人的底線。

    「我想幹什麼莫非夫君不知道嗎?哈哈哈……」

    這還反了天了!作為夫君你不想著怎麼討好伺候妻主,卻妄想把妻主趕出洞房,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妻主的存在?

    張婕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她將小倪趕出新房,就是要讓凌和風知道以後她才是他的天!

    她一面大笑著向站在在床邊驚呆的凌和風走來,一面扯下自己的腰帶,準備不顧他的反對強行與他洞房!

    看到張婕不住逼近的動作,凌和風慌了神,想往旁邊躲去,卻被張婕快步搶上,攔住了他,順便一把將他抱入了懷中,作勢就要親他的嘴。

    「不要——」

    凌和風大驚,拚命掙扎,不讓她得逞。

    小倪早就在外面急得不住的拍門,聽到公子的喊聲,更慌了,叫道:「夫人,你不要對我家公子亂來!」

    女尊國女人的力氣天生就比男人大,就算張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要制住凌和風也還是可以的。

    她見凌和風拚命擺頭,不讓她得逞,索性將他一抱,往床上一扔,不等他翻身就整個壓了上去!

    「放開我!」凌和風掙扎未果,還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居然從開始的慌亂變得異常憤怒。

    這女人還是讀了聖賢書的讀書人,竟然如此野蠻!我凌和風難道就是好欺負的嗎?

    他抬腿對著壓在她身上的張婕使勁兒一踹,立刻將她踹翻在一邊,將手伸進床上的被褥中一摸,抓住了一物!

    這時,張婕已經又壓了過來,她這回有了防備,將凌和風的兩條腿壓得死死的,不讓他再有機會踹開她。

    不過她這時也發現,凌和風的掙扎停止了,以為他有些認命了,不禁得意一笑,說道:「這才對嘛,這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就再怎麼掙扎喊叫也是沒有用的,還是乖乖從了為妻我!嘿嘿……」

    正要扒開他的衣服,忽然看到凌和風伸在被褥中的手臂一動,緊接著聽到「咚」的一聲,張婕頭部傳來劇痛,她瞪著身下的凌和風,頭部晃了晃,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凌和風將仍伏在他身上的的張婕踢到床下,看了看手裡建功的木棒一眼,心道:幸好我早有準備,否則真被這傢伙給得逞了。

    他又去給還在門外哭喊的小倪開了門,這傢伙一見是他,就撲了過來,一邊哭一邊不住的檢查,深怕他出了什麼事。

    凌和風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哭什麼?我又沒事!也不怕將我娘她們招了過來!趕緊關門,看看要怎麼處理這個女人。」

    小倪立刻反應過來,按照他說的做了。然後兩人一起站在已經人事不知的張婕旁邊,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將她就這麼扔在地上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她待會醒來還要使壞。小倪想了想,說道:「公子,我們還是先找根繩子將她綁起來!」

    「嗯。」凌和風覺得小倪說得有道理,將地上剛才張婕扯下的一根腰帶撿了起來,遞給小倪道:「就用這個幫著她的手,記得綁緊一點。」

    小倪依言將張婕的兩隻手給綁了起來,看了看,覺得有些不妥,說道:「光綁兩隻手還不夠?她的腳還能動啊!」

    「嗯,有道理!小倪,你再找找,看用什麼東西把她的腳也綁起來!」凌和風看似膽大包天,在新婚之夜將他的妻主打昏,其實心裡對這事兒是一點也沒底,他根本就沒幹過這種事,壓根不知道要怎麼弄才能讓一個人動彈不得。

    小倪也是一樣,不過他很聰明,倒也會出主意。

    兩人忙活了一會兒,總算將張婕的雙手雙腳綁好,確定她就算醒過來了也不會怎麼樣,才都稍微放了心,坐在一邊休息。

    「公子,你說她明天會不會向大人告狀啊?」小倪擔心的問道。

    「不怕,只要本公子死不承認,她告也沒用。」凌和風倒是有恃無恐,他覺得自己爹娘絕不會向著外人的。

    「可是大人她要你……」小倪紅著臉提醒道。凌月希望兒子盡快與張婕洞房這事兒他是知道的。只是他從小跟在凌和風身邊伺候,當然是以公子的想法為行事準則。只是他想到三天前險些死在凌月手裡,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凌和風當然知道母親是為了他好,可是他做不到啊!想了想,決定賴皮。說道:「我就說已經和她洞房了,反正我的硃砂痣已經沒有了,只要明天一早不再點上胭脂就成,娘她看不出來的。」

    「可是要是夫人她不成人怎麼辦?」

    凌和風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張婕,說道:「她現在人事不知,我就一口咬定是在她酒後行的夫妻之禮,硃砂痣消失就是最好的證明,她敢不承認!」

    看著凌和風發狠的表情,小倪心裡有些沒底,問道:「這樣能行嗎?難道女人連她自己在無意識中有沒有和人洞房也不會知道嗎?」

    「這個我怎麼知道?」凌和風一愣,這個問題對他來說真的很難回答,索性不再想。拿起桌上的酒壺說道:「還是別管這個問題了,我們趁她現在還沒醒,再給她灌一些酒,最好讓她醉的人事不知,這樣誰也不會懷疑什麼了。」

    說到就行動,兩主僕絲毫不含糊,開始給張婕灌酒,一壺酒下去,也不知她醉了沒有,反正還沒醒。

    兩人又想了一些細節問題,最後決定將張婕搬到床上,脫下她的衣服,然後用被褥將她蓋上。

    凌和風吩咐小倪在一邊負責看著她,等到她快醒過來時再解開她的繩子,自己卻伏在桌上小憩。反正最終目的就是要造成一種她們洞過房的假象。

    就算張婕醒過來有所懷疑,看到他額上消失的硃砂痣,也一定得承認這個事實。否則就是懷疑他不是清白之身,如果張婕夠聰明的話,就不會當著凌月的面去做這個懷疑,這等於扇她的耳光。她好不容易攀上這個岳母,又怎會輕易去得罪她?

    當然,只要張婕不去懷疑凌和風清白的問題,這個洞房她就必須承認已經和他行過了夫妻之禮,那麼,凌和風肚子裡的這筆糊塗帳自然就可以算到她的頭上。

    這一晚,張婕先是被打了頭,又被灌了酒,竟然睡到天亮才醒。

    她醒來的第一個意識就是頭痛,只是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頭痛,還是被打的地方痛。剛剛從床上坐起來就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正有些呆愣之時,就聽到房中傳來一個聲音:「妻主,你醒啦?是不是有些頭痛啊?這都是因為你昨天晚上喝酒喝太多所致。」

    說話的人正是凌和風,只見他正坐在梳妝台前,讓小倪幫他梳理著長髮,一副溫柔的表情。

    張婕看到這樣的凌和風,不禁又呆了一呆,在心中暗想:發生什麼事了?他昨天對我可不是這種表情。

    又想了想,覺得不對。她昨晚回房時並沒有喝太多酒,哪有像凌和風說的喝酒喝太多?而且,昨晚他們主僕對自己態度很不好,還企圖將她趕出新房,怎麼現在都變了?後來到底發生什麼事,她好像有些記不清了……

    「小倪,你去叫人進來伺候夫人更衣。」

    凌和風把張婕迷惑的表情看在眼裡,心中暗笑了下。表現出一個賢良淑德的夫君樣子,去給她倒茶。「妻主,現在你一定很口渴,先喝杯茶。」

    凌和風難得這麼溫柔,張婕光是聽到他的聲音就不禁骨頭一酥,渾身暖洋洋的,盯著他俊美的容顏離不開視線。

    忽然,她發現凌和風臉上有了和昨天的不同之處,眉頭一皺,疑問就脫口而出:「你的硃砂痣呢?」

    凌和風故作不好意思的低頭,嗔道:「妻主,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昨晚……」

    「昨晚?!」張婕眉頭皺得更緊了,想起自己現在正一絲不掛,不禁猜道:莫非昨晚我已經和他行過夫妻之禮?怎麼我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妻主,你可真壞,你自己做下的事怎麼還來問我呢?」說著,凌和風轉過身,似乎非常害羞的樣子。

    張婕迷惑了,她自己本人確實是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凌和風額上實實在在消失的硃砂痣卻無不在顯示著,她昨晚確實做過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她唯一有印象的是她將凌和風壓在了下面,然後頭上一痛,就什麼也不記得了。莫非他說的事是在之後發生的?!

    這不可能?

    就在張婕要仔細詢問時,小倪已經帶著兩個端了水的小廝進來了。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