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大女人 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石女!
    石女,就是不能進行房事行為的女人。

    在女尊,如果一個女人被人說成是石女的話,就和現代男人被說成是太監一樣,都是帶有侮辱性的。

    如同現代的男人害怕被人說成※無能一樣,女尊國的女人也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石女的。

    朱傳九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可是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卻不和自己新婚的夫君同床。說她不開竅吧,可是她也不是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了,作為一個成年女人,怎麼能在夫君百般的挑逗之下無動於衷呢?唯一的解釋,那就是她有點不正常!

    一般的男子是不會輕易聽說石女這個名詞的,只有像紅菱這種出身風月之地的男子才會聽說過。

    如果一個妻主是石女的話,那麼她的夫君就相當於成了活鰥夫。他也深知這對一個男子來說將是一生也說不出口的痛苦,如果朱傳九是石女,那麼他這輩子也算是完了。

    可是除了這種猜想,他實在是想不出朱傳九有什麼理由對自己無動於衷,畢竟他曾經也是一個頭牌。

    這個頭牌說的不是他紅菱在那些小倌之中長得最俊秀,而是他勾引女人的手段在那個圈子裡是非常高超的。

    而朱傳九面對這樣的他都沒有半點反應,難道要讓紅菱懷疑自己的手段退步了嗎?

    朱傳九有可能是石女,這還只是一個猜測,紅菱還沒有真正肯定。

    如果她真是石女,紅菱也會為自己的將來重新再做打算,他不能因此而困死在一棵樹上,他畢竟是出身風月之地,想法還是與一般的男子有所不同。

    這就是為什麼女尊國的女人對於娶一個小倌,一般都不以正夫之位來對他,因為他們在倌館經歷過不少女人,很難抵擋外界誘惑,容易和妻主以外的女人勾搭上。試問誰願戴一頂綠帽子呢?所謂人盡可妻,就是這麼來的。

    紅菱也同樣有這種想法,對於他來說,忠於一個女人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前提是這個女人也得是個正常女人才行啊!

    是不是石女,這種事就算親自去問也不會有人會回答他的。

    所以,他決定先試探一下,確認了事實再說。

    朱傳九完全沒有想到她的夫君紅菱對她的生理問題產生了懷疑,仍然每天出攤賣肉,和紅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她自己也發現到自己有些不正常起來,時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她變得越來越像是個變態,想對紅菱動手動腳。

    說她喜歡他吧!可是她明明感覺不像,這種事她也不好問別人,只能憋在心裡了。幾天下來,朱傳九日漸面黑,時常說話的語氣中充滿火氣,就像人家更年期的女人,有些心煩意亂。

    這天,朱傳九的二嫂夏景天來她的肉攤光顧,本來想讓小姑子給她切一斤鹵豬耳給她回去下酒,誰知,她竟然因為自己沒帶錢,當場數落了她一頓!

    夏景天那個氣啊!雖然她是故意不帶錢的,可是也不能這麼當著很多人的面說她吧?這讓她多沒面子啊!

    一氣之下,夏景天跑到大嫂秦不凡家裡訴苦。

    這同樣是做人家嫂嫂的,秦不凡就比夏景天在朱傳九面前有威信得多,別說數落,就連一句大聲的話都沒有。所以夏景天要來向大嫂學學秘訣,你說她為什麼這麼上心這件事啊?還不是想在朱傳九那裡蹭些免費下酒菜吃吃。

    秦不凡正好也無事可幹,在自家書房看書。而夏景天就像是打劫的,風風火火的就闖了進來。

    既然是妯娌,秦不凡儘管不滿,也不好說她。放下了書本,請她坐下之後,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一臉氣憤,在青縣還有人給你氣受嗎?」

    如果說那丁益玩的是**,那夏景天玩的就是白道了,她身為衙門的鋪頭,狐假虎威起來,在青縣還真沒幾個人敢真正得罪她。

    所以秦不凡才會有此一問。

    「除了咱們那個小姑子,還有誰呢?你說,不就是一斤豬耳朵嗎?犯得著發那麼大的火嗎?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留……」想到這事兒,夏景天就憋氣,開始滔滔不絕的訴起苦來。

    秦不凡默默地聽她說了半天,直到她終於覺得發洩完了,才適時的遞上一杯茶水給她潤潤嗓子。

    「大嫂,你說她最近是不是太沒大沒小了?完全是沒把我這個二嫂放在眼裡嘛!」夏景天總結似的說道。

    「傳九最近是變了不少。」

    夏景天滿以為秦不凡聽自己說了這麼多,不說去幫自己出口氣吧,至少也得幫她說朱傳九兩句吧?可是竟然得到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當然就不滿了,說道:「大嫂,她當然是變了不少,說不定以後會變得連你的面子也不給,我們應該趁她還沒有完全改變之給她一點教訓。」

    秦不凡不理她的挑唆,問道:「傳九最近是遇到什麼不順的事情了嗎?」

    「她能有什麼不順的事情啊?又是成親又是當家的,現在朱家她大權在握,已經完全不把我們這些外姓人放在眼裡了!」夏景天語氣酸酸的,這氣還一時半會消不了。

    「是嗎?不是說她為了要賬的事得罪了以前的一些老客人,加上漲價,最近生意不是很好嗎?」

    「倒是有這事兒。」夏景天也記起這事兒來,前些天岳母還拉她去喝酒跟她訴苦來著。想了想,覺得小姑子也不容易,釋然笑道:「那我就不和她計較了。這丫頭成天美男抱著,還這麼大的火氣,真不知道她每天都幹嘛呢……」

    說到這裡,夏景天不由得停住了話語,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摸著下巴思考了半天,突然問道:「大嫂,小姑子成親那天,你有沒有給她上過課呀?」

    「什麼課?」秦不凡不知她又問的是哪一樁事,朱傳九成親那天,她也是慌忙到場主持,只教了她一些拜堂的禮節程序,還需要上課的嗎?她怎麼沒聽說過?

    「就是教她怎麼洞房啊!你不會告訴我,你根本就沒和她說過吧?」夏景天一臉不可思議。

    秦不凡聽她居然把這事說得這麼大聲,覺得有辱斯文,連忙去把書房的門關上,才小聲說道:「這種事怎麼讓我和她說啊?不是應該是岳母教她的嗎?」

    兩人腦中立刻浮出朱傳八教女兒如何洞房的對話情景,不禁都搖了搖頭。不說朱傳八有沒有那麼細心記得這件事,光是想到她那脾氣,也知道她是不會把這種事說的很清楚的。

    「唉——」

    夏景天不禁長歎了一口氣。

    「你是說小姑子她還沒有……」這個猜測讓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秦不凡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雖然挺討厭的,但還是喊一聲吧!聊勝於無——求收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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