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明皇 第七卷遼東攻略 第五章 親自挑選
    走在京城的大街,我渾身輕鬆下來。這半個多月我一直在三營裡呆著,為了起到表率的作用,每日的活動差不多都是按著軍規來。晚要批閱內閣送來的奏折,早又要看軍士練操,三個軍營來回轉,那日子還真不好過。到了京師總算可以鬆口氣了,我讓侍衛們護送孫承宗回宅,而我帶著傅山、呂強及幾個老侍衛身穿微服在城裡轉悠轉悠。從回出宮到現在都差不多有半年了,成日的憋在一個地方,現在趁機會出來逛逛也是理所當然,順便就當是體察京中的民情了。

    現在京師老百姓的娛樂少,能逛的地方也不多,轉了一陣我就沒興致了。而且我對此時北京城的規劃不滿意,房子全都是木製的,高的矮的參次不齊。許多街道都沒有鋪石磚,人來車往弄得沙塵滾滾。而且道路垃圾隨處可見,更顯不堪。看慣了大都市再來跟這比較,反差實在太大了。北京城好歹也是大明帝國的首都,我已經有了一種衝動,那就是重新設計京師城區。用水泥、石磚、鋼筋等等現代建築物質,按著後世的樓宇設計,合理的城市規劃,把北京建成文明之都。

    不過這些現在只能想想,不說別的,我連水泥都還沒有發明出來。雖然我在《天人錄》裡邊詳細寫了水泥、玻璃的製作原料以及工藝。但這玩意我自己根本就沒有試過,而且我知道的原料都是後世的名稱,在大明叫什麼我也不清楚。所以水泥跟玻璃的研製我都交給了天工研究處,讓他們按著我的法子慢慢試驗。做肯定是做得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當然我現在缺的也是時間,城市的規劃改造,那銀子可就不是一兩年稅收可以完工的,沒個幾十年都做不來。現在大明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解決,所以這些只能作為未來的展望計劃。

    唉,鬱悶啊!曾經滄海難為水!這不單單是對愛情而言的,同時也適合我現在的心情。我想著再轉下去也沒有意思,還不如早點回宮裡,見我那些可愛的孩兒以及溫柔的后妃們。傅山跟呂強大約看到我歎氣,知道本人心情欠佳,只是默默的跟在後邊,搞得氣氛更加沉悶。

    逛了這麼久居然沒有碰一點有意思的事情發生,看小說中的帝王微服私訪,不是遇到惡霸就是遇到貪官,我竟然啥都沒見到!難道在我這天子腳下的京師就真成了太平樂土?!京中嬌縱的官宦子弟比比皆是,今天一個都沒有遇到!

    「哎,你們說說看,怎麼現在大街小巷都這麼平靜?」

    面對我的提問,呂強一臉不解道:「主子,這街到處都是人,也都是作買賣的人,怎麼會是平靜呢?」

    「朕說的是京中的小流氓都不見了,不說那些紈褲子弟,就連欺行霸市的也沒看到!這次咱們是連懲惡揚善的機會都沒有!」

    我徑直的往前走,後邊的兩個人居然沒有接話說。我轉頭一看,他兩人都是一副愕然的神色。傅山好歹也是兼著巡風使的職責,他咳了一聲後道:

    「皇,這都是因為皇睿智英明,約束文武百官,使得世家子弟不敢在京中作惡。再者就是因為皇任命葉廷秀為順天府伊,這位葉大人任之後,對豪門大族鐵面無私,凡犯奸作科的世家子弟都受到嚴懲。臣聽說,後來有些官宦看不過眼,曾奏折彈劾過,背地裡也使過陰招,但都沒有扳倒他。說到底,還是皇英明。那些愛玩的主兒招架不住,紛紛都跑到京畿外縣去尋歡作樂了。」

    「到外縣去了?」我搖搖頭,想不到有這樣的事情。要是天下多幾個葉廷秀這樣的官員,這些惡少就沒有到地方逃了。

    「罷了,咱們回宮!」

    我領頭往西直門走去,剛轉過街角,卻看到一個衣服華麗的人朝我們這邊走過來。稍微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紈褲子弟,哈欠連天無精打采的,連走路都不成樣子。我放棄了去注意他,但就在那電閃火花的一剎那,那人也抬頭望向了我這邊。

    這人我認識!

    鄭經!是那個叫鄭經的傢伙。自從次我出宮病了之後,根本就沒有顧得去管這件事情,不知道他們現在將我的計劃執行得怎樣了!察哈爾,蒙古,是時候考慮考慮這件事情了。

    鄭經看到我,臉色立刻變了幾變。顯然他認出我來了,哆哆嗦嗦的瞥了四週一下,才跪下道:「草民鄭經叩見皇!」

    「起來,朕微服私訪,不用弄得滿街人都注意!」

    「是,是,是!」鄭經微顫顫的站起身,不知所措的杵在那。

    「今日你怎麼在這?朕不是讓你陪著額哲汗吃喝玩樂?」

    「哦,是是這樣,皇!」鄭經大約好容易找到話題,結結巴巴的道:「草民原來一直陪著額哲汗的,幾個月內將京中的好玩物事都玩了個夠。額哲汗也很喜歡,甚至比草民還沉迷。只是這個月沒有,他沒有機會出來玩。因為聽說他的弟弟死了,他要守靈!」

    「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不由思慮起其中的變數。

    「聽說,察哈爾的小王爺是在個月病死的,是出疹子!沒有沒有救下來!」

    傅山在旁道:「蒙古人習慣苦寒之地,一些疾病在草原從未有過預防的方法,他們遽然來到中原,天氣炎熱,小王爺出疹子也是在所難免。小王爺死後,大概因為皇事忙,朝臣以為這不過是小事,所以沒有向皇稟報。」

    嗯!這也是,大概是因為我次從他們察哈爾王宮回來就病了,朝中大臣也沒有意識到這個衰落的黃金家族所代表的意義,所以只是當作一個毫無意義的小事。小王爺死了,現在等於直系的黃金家族成員又少了一個。額哲在我的控制之中,就剩下個女兒,事情比起原先來容易得多。

    「原來是這樣!鄭經,是因為額哲出不來,你沒有錢快活才無精打采的!朕記得你說自己精通吃喝玩樂嘛,今日你就給朕帶路,讓朕領略領略!」

    「皇,不可!」傅山跟呂強一齊出聲勸諫道。

    「要是大臣們知道」

    「要是皇后娘娘知道」

    兩人都搬出了反對的理由,把原本還有點受寵若驚的鄭經急得直瞪眼。我打斷他們道:「朕自有主張,鄭經,你帶路!」

    「是,草民遵旨!」

    鄭經果然對踢球打彈,品竹調絲,吹彈歌舞這個時代的富家娛樂很是精通,可惜我對這些沒有興趣。

    「皇,這是蹴踘場!」

    我看都不看就道:「換!」

    「皇,這裡是鬥蟋蟀的地方!」

    「換!」

    「這裡是京師最有名的藝坊,裡邊吹拉彈唱!」

    「換!」

    「這個銀鉤賭場是京師最大的賭場,不少富戶都在這裡玩。」

    「換!」

    「皇,您還不滿意的話,還有鬥雞鬥狗,釣魚摸蝦,騎馬射獵,打馬掉,聽戲」

    我長長歎了口氣道:「換∼」

    此刻的鄭經愁眉苦臉,雖然他自詡是京城玩的一把好手,但真不知皇喜歡什麼。不管是新奇的,還是普遍好玩的東西都被皇否認掉了!皇在皇宮又有什麼得不到的呢!那些太監們應該早就把好玩的東西介紹給皇了,在民間能有什麼能夠吸引到皇呢?

    「鄭經,難道你就這樣陪那個額哲汗玩這些嘛?!」

    鄭經慌著搖頭道:「不是,皇,離這裡還有間富貴樓是京中最好的酒樓,那裡的酒菜比起御廚比起御廚來」

    「酒,有什麼酒?」

    「啊,皇,這裡有山西的汾酒、紹興的女兒紅」

    我搖搖頭:「算了,酒也不是什麼好稀罕的!換!」

    鄭經顧不得那麼多,繼續推薦道:「皇,京師還有個春滿樓,那裡頭的姑娘俊俏得很,招式功夫都是極好的,另外這樓裡還有不少童男幼女,可以」

    「住口!」傅山出言斥道:「皇決不能去那些地方,鄭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讓皇去那些骯髒地方。若鄭家知道,你不怕家法處置!」

    鄭經果然給嚇得渾身一顫,若是滿朝文武知道是自己帶皇去逛妓院,不單自己有難,就連鄭家也脫不了干係。

    「好了,傅山你別緊張,朕只是說去看看!鄭經,帶路!」

    既然我這麼說,傅山沒有再吭聲了。鄭經卻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趾高氣揚的在前面帶路。春滿樓也在南城的西子胡同,前後都是煙花之地,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鄭經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塗著烏漆的大門,裡邊的牌樓掛著大紅燈籠,鶯鶯燕燕倚著欄杆拋眉弄眼招糶來客。

    「鄭二爺,您來了!我們的嫣紅姑娘都在念著你呢!那個蒙古汗爺怎麼還沒有來?快,快,裡邊請!」一個穿金帶銀的老鴇邊說邊拉著鄭經進去。

    鄭經忙推脫老鴇,向我行禮道:「爺,您裡邊請!」

    那老鴇知道我是正主,剛要來奉承,卻被傅山他們攔著,大約看到侍衛的煞氣,都嚇得不敢前。我看了看裡邊的環境,走到妓院的正廳坐下道:

    「這裡管事的人呢?」

    老鴇看到連平日囂張的鄭二爺也像貓一樣的柔順,趕忙來答話道:「老身在這,這位大爺您有什麼吩咐?」

    我輕笑一聲:「我來這自然是為了來找姑娘!」

    老鴇頓時臉笑得一團花似的:「我的爺您是第一次來,哎呀,你可找對地方了,我們這的姑娘在京師都是拔尖的,京裡的老爺們也常來這光顧!」

    「京裡的老爺?」

    那老鴇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瞟了一眼鄭經後道:「哎呀,我的爺你管這些作什麼,他們不過是些京中的富戶,哪比得大爺你風度的翩翩,英俊瀟灑」

    我冷聲打斷她的奉承道:「好了,你不要說這些廢話!」

    「啊,是,是,是!」老鴇訕笑後向樓大喊道:「姑娘們,你們快點下來啊,讓大爺看看哎!」

    樓梯很快乒乒砰砰的響起,那些姑娘聞聲都下來,花枝招展的站了好幾排!面對我的審視,她們都搔首弄姿蜂言浪語的,若不是一干護衛,恐怕她們早就撲過來了。

    「皇∼」傅山又一次勸諫道。

    「好了,你不要再說!老鴇!」

    「老身在,大爺看哪個姑娘合適?」

    我掃過一遍後道:「將你這裡所有的人都叫下來,我要從你這裡挑八個人,替她們贖身。銀子不是問題,只要我挑對了人!」

    老鴇大約沒有想到我提的是這個,又往鄭經那望去,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她爽快的叫龜奴去找人。那些其他喝花酒的就不幹了,馬跳出來嚷道:

    「是誰這麼囂張,居然將所有姑娘都叫走,連大爺喝個花酒都不安寧!」

    「老鴇,你這個春滿樓是不是不想開了,還不快點將老爺的女人送來!」

    這些人吵吵嚷嚷沒個開交,那老鴇焦急的望著邊,又急得跺腳得看著我。

    「呂強,將腰牌給那些人看看,讓他們都閉嘴巴!」

    「啊?!皇,這樣恐怕」呂強沒有想到自己給皇『出賣』了,要是以後有人追查起來,說他堂堂禁軍統領來這裡逛窯子,彈劾的話那還得了。而且用不了多久,說不定宮女又可以指婚了,這件事要是在宮中傳開,那

    「好了,去!一切有朕作主!」

    呂強跟其他侍衛只要怏怏而去,果然,禁軍的腰牌很有用。那些嫖客立馬閉嘴巴消失得無影無蹤,春滿樓的姑娘們都看呆了。開始還趾高氣揚的大老爺,現在全不像落荒狗似的。

    我一個一個的看過後,選了八個,看得傅山跟呂強直皺眉頭。這八個絕對夠風騷,也懂得勾引男人,樣子夠靚,身材夠好。在他們眼裡,這樣的女人絕對是膚淺低俗。但婊子無義,戲子無情!我需要的就是這個。

    「好了,我選的就是她們八個!錢,你看著辦!」

    「這個大爺你看她們都是我們春滿樓的紅牌,一共二萬兩,這絕對不算貴!」老鴇心中計較了一番後開了個略高的價格等對方殺價。

    「好,就二萬兩。鄭經,你去找張春,就說我要用銀子,讓他送過來!」

    「是,是!」鄭經撒腿就跑了出去。

    張春很快就到了,直接丟了二萬兩的銀票,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把春滿樓的老鴇鬱悶得想給自己幾個耳光。早知道這位金主這麼大方,就該開個更高價。給完錢,八個女人也收拾好東西,我也沒管這麼多,領著她們就出了門。

    呂強跟侍衛負責保護著我,張春、鄭經在前頭引路,傅山只好領著八個大姑娘跟在後頭。在大街,倒是成了副奇怪的景象。我還沒思慮個周全,突然聽到一聲大喝道:

    「傅山,你這是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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