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狂嚇得不住後腿,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向自愛,把名譽倫理道德看的比他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的師傅,竟然會是這種反應,他拼命的搖頭,壓制著心中那股狂喜和東奔西竄的欲望,低啞著聲音:“不,不行,師傅,我會……我會把你撕裂的,會把你撕裂的,我……我不能做出這種事情,師傅你……你把這些道德倫理,看的比命還重,我……我不能在還沒有解開你的心結之前,對你做……做這種讓你想嘔吐的骯髒事情。”
“沒錯,師傅是把道德名譽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在師傅心中,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的東西有很多,半山派,師伯師叔師弟和那些師侄們,名譽道德,還有倚白非念甚至是山溪殷劫他們,他們都是師傅的親人朋友,在師傅心中,他們都比師傅自己還重要,但是,這些重要的東西,他們加在一起,也不如……也不如師傅唯一的徒弟在我心中的分量,狂兒,我雖然不是你的父母,但我和你的血脈早已經在撿到你的那一刻起,就緊緊聯系在了一起,狂兒,你以為師傅會為了那些東西而眼睜睜的看著你在師傅面前發癲發狂,最後力竭而亡嗎?”他又伸出手:“狂兒,你過來,讓師傅……好好的疼你,狂兒……”
軒轅狂的眼眶中,又有兩道血淚滾落下來,他沒想到在這種時候,能聽到晚舟對自己說這番話,心動了,真的是心動了,可是他害怕。…他只能茫然的搖著頭,用最後的理智喃喃道:“不……不行,我不能……我會撕碎師傅。我會毀了你的師傅,快跑。你快跑吧,聽到你這番話,徒兒……徒兒就再也沒有遺憾了。”他地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卻仍然以驚人的毅力控制著自己向後退的腳步。
晚舟急了,他看到軒轅狂那觸目驚心地模樣。還有臉上流淌的鮮血,他是真地要急瘋了,什麼矜持什麼自尊什麼倫理什麼道德統統被他拋在了腦後,他只知道,再不和軒轅狂交合,他就會死,會全身爆裂而死。於是他咬緊了嘴唇,一把撕開了自己的外袍,大吼道:“狂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你……你如果還是一個男人,還……還喜歡我,就趕緊過來啊。”他又解開了自己的中衣。露出淺麥色而泛著晶瑩汗水,閃動著誘人光澤的胸膛。紅霞一下子燒傷了他秀麗清雅的面孔。但謝天謝地,老天總算還是照顧他地。沒用他脫下褲子,因為軒轅狂的眼睛已經直了,他也終於不再後退,而是全身都輕輕顫著,看起來隨時都會像自己撲過來。
師傅他……太誘人了。軒轅狂看著晚舟染上紅雲的面孔,看著他半掩半露的胸膛,他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宛如餓極了的狼一樣撲上去,一下子將晚舟橫抱起來,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連串粗暴的吻。
那種疼痛中帶著酥麻的感覺讓晚舟驚悸,也讓他暗暗叫苦,就算自己可以忍受羞恥,為了救軒轅狂而任他采摘,但是,在這種地方,隨時可能會被域外天魔以及倚白山溪他們看見的地方,他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再想下去。不過好在軒轅狂在喪失理智之前,總算顧及到自家師傅容易害羞地性格,他舔了舔嘴唇,砸巴了兩下嘴,雙唇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晚舟的胸膛,然後伸手在自己地荷包裡凌空虛引,便見一道紫色的霞光迅速地由軒轅狂地山芥荷包中掠到了晚舟的山芥荷包中。然後他抱緊了晚舟,竟然縱身一跳,也來到了晚舟地荷包中,一時間,陣中再度陷入了無邊的黑暗,只余兩個精致到了極點的華美荷包一起滾落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緊緊依偎在了一起。
晚舟怎也沒想到山芥荷包還有這種妙用,想一想自己的山芥戰甲的防御能力,只怕置身這山芥荷包當中,即便是魔尊那樣的實力,恐怕也無法破開吧,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不過等他看到眼前的那張華美大床時,不由得立刻愣在了那裡,冷汗自額頭上滾滾而落。轉身看一眼已經急不可耐的軒轅狂,他真是服了自家徒弟,竟然在這種時刻,不忘把他荷包中的那張域外天魔的妖女帶來的大床給度到自己的荷包中供他享用。
“狂兒……”晚舟試探著換了徒弟一聲,卻不知這溫潤的聲音就宛如一粒火種,立刻就在軒轅狂燃燒著的欲望上又猛添了一把火。
軒轅狂將晚舟放在寬闊的足夠十幾個人在一起嬉戲折騰的大床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撲到了晚舟的身上,也不知他的手腳怎麼還能保持這樣的靈敏性,不過是彈指間的功夫,兩人的衣服便全部脫落下來,晚舟在膽顫心驚中瞄了一眼,總算是上天保佑,衣褲還都完好,否則他真不知道解了軒轅狂體內的藥性後,一絲不掛的兩個人要怎樣從山芥荷包中出去,他只會釘紐扣,而軒轅狂就更不用指望,只怕釘扣子對他來說,還是一項高難度的工作呢。
晚舟就這樣想些有的沒的,拼命分散著自己的精力,否則不用等到軒轅狂解毒,他自己只怕就要先羞愧而死了。不過他的神智很快就被拉了回來,在他的雙腿被拉開,一樣堅硬滾燙的東西抵在那個他做夢都沒想過的羞恥入口時,他的神智就再也無法分散到其他的地方了。
“狂兒……”晚舟低聲的呼喚,他死命的控制著自己的雙手,不讓它們去推開軒轅狂,事實上,他現在在名為軒轅狂的大灰狼眼裡,就是一只最誘人最美味的待宰羔羊,即便他想反抗,軒轅狂也不會允許,他的理智早就被欲望給吞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