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達消失的速度出乎我的意料,在他跑出我房間的時候,我還大喊著「小達——我不會放棄的——」
然後,就傳來「哎喲」一聲,緊接著,就是士兵關切的聲音「大帥,沒事吧……」
那關切的聲音越來越輕,直至消失不見,我才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
「呵,逃地比兔子還快。」我再次用力拉了一下隨風的辮子,「臭小子別裝了,給我起來!」他有解藥哪那麼容易中毒。
一聲聲冷笑從我的身後傳來,他緩緩地站起身,絲毫沒有方纔那副軟若無骨的樣子,雙手交叉在胸前,就含笑看著我,但這笑容無疑比嚴冬還要冷,冷地我打了一個寒顫。
「影月國公主?」他傾身向前,我開始後退,乾笑著「這不是你們不帶我來,才想出來的嘛……」
「為了娶薩達而來?」他又邁進了一步,我再次後退一步,「不這麼說,他怎麼讓我進關……」底氣開始不足,有種不祥的預感。
「還要娶回去做男妃?」他忽然拽住了胳膊,怒目圓睜,就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雲非雪,你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呃……這個……那個……從生理上說,應該是,但從心理上說,頂多算小半個……」
隨風緊緊捉住我的胳膊,充滿憤怒的火焰將我上上下下烘烤,他揚起臉瞪著四衛「你們就讓她這麼亂來?」
我開心起來,四衛一定會站在我這一邊。
青云「隨少俠,算了。我們已經把雲姑娘當兄弟看待赤炎「隨風,犯不著,她就那張嘴厲害。」
紫電「是啊。她還說我們四個是她欲奴呢,把薩達那批人哄地一愣一愣的。可有趣了。」
藍冰「……恩……」
聽著他們四人的話,我欲哭無淚,這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批判我。
「呵呵……男妃?欲奴?雲非雪,你還一套一套地啊。」隨風譏諷地看著我,我無語地鼓起了臉。
隨風放開了我。警告地瞪著我,然後讓四衛為他解穴,我對著他的背影做了一大堆鬼臉。臭小子懂個屁,從頭到尾我都沒讓薩達佔到便宜,嘴皮子耍耍又怎麼了?別人怎麼看我又怎麼了?我又不會缺塊肉.wap,更新最快.你明天怎麼打算。」隨風解穴後,一邊舒展脛骨,一邊沒好氣地問著我。
我淡淡道「明天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是嗎……」他伸了個懶腰,然後對四衛道。「你們出去吧,我要跟雲非雪討論一下明天的美人宴。而且,既然薩達將我送給這個所謂地影月國公主。我們就要演戲演全套,不能功虧一簣。」「是!」
「隨少俠小
「誒?不。不是。喂!」我朝著四衛鬱悶地喊著,四人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還順手帶上了門,「呼!他們有沒有搞錯啊,不是說我是他們未來的女主人嗎?怎麼就這麼放心讓我跟別地男人在一起?還叫他小心,什麼意思,喂!這是什麼跟什麼?」
「別叫了,他們信任我不信任你。」身後傳來隨風幽幽的聲音,我轉過身,他正坐在床上脫鞋子。
「信任你?憑什麼?為什麼不信任我?」我奇怪地看著他,他像看小丑一般看著我,我怒道,「他們那是什麼口氣?難道我就像飢渴的女色狼?」
「你不是嗎?」隨風盤腿坐在床沿,單手撐臉看著我。
這算什麼!氣死了!氣死我了!虧我平時還這麼照顧他們,這幫傢伙卻把我當女色狼一樣防著!
再看著隨風霸佔了我的床,就更加火大。
「喂!」我踢了一下床,對著他努嘴,示意他睡地上。
隨風顯然當作沒看見,躺下身體,翻了個身,用他的屁股對著我,不鳥我。
太可惡了,超級爛人!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知不知道要讓著女人!」
「你也算女人?」隨風坐了起來,用懷疑地目光看著我。
好吧,我不像!我是男人總可以了吧。不管了,脫了鞋子就上床,然後爬到裡面佔據有利地勢,開始往外推隨風。
隨風倒是不慌不忙開始脫衣服,外袍,小褂,中衣,內襟,裡衣,白皙的肌膚瞬即暴露在燈光下,我的血脈立刻沸騰,臉一下子燒了起來「你,你,你怎麼脫衣服睡覺?」暈,自己都語無倫次了,不脫衣服怎麼睡覺。
他嘴角漸漸揚起,緩緩向我靠近,用他赤裸的身體對著我,雙手撐在我的身邊,將我擠進角落,我慌的貼緊牆頭僵直著身體。
「我喜歡裸睡,怎麼?想一起?」他得意地笑著,我恨地咬破紅唇,伸手推開他,咬牙切齒「算你狠!」
灰溜溜地下了床,打好地鋪,氣得打自己的枕頭。
「喂!熄燈!」
這個混蛋完全當我是傭人,我吹滅了燈,然後捲住被子獨自鬱悶。
怎麼會有這種爛人!以前喜歡我的時候明明都讓著我……哎……自己也說是以前了……
現在這個小惡魔才是原來的他,一個對自己朋友兩肋插刀,對外人死活不理地冷面閻
還在沐陽的時候,他就時常欺負我,得著機會就取笑我,總是說我笨,說我呆,就算我被紅龍、拓羽調戲,他都只在一旁看熱鬧。
我緊緊抓著枕頭,地上真涼,我恨他!
靜靜的房裡,忽然傳來兮兮嗦嗦地聲音,回神間,居然有人鑽進了我的被窩,是隨風,我嚇壞了,他卻從我背後一下子抱住我,我驚呼起來「你幹嘛!」
「床上冷。」他淡淡地說著。
靠!床上都冷,那我這地上地怎麼辦?
「家裡都有人幫我暖床。」他環住了我地腰,更加貼近我的後背,我氣得無語。
「家裡是家裡,我才不會幫你暖被呢。」
「那就讓我抱你!」他忽然掰過我地身體,翻身將我壓下,我的心立刻跳了起來,他的手開始拉扯我的衣結,我慌了,打他,想大呼,但考慮到外面的四衛,只有壓低了聲音「你瘋了!我不是你的女人!」
「不,你已經是了!」他的臉忽然埋了下來,堵住了我的唇,火熱的氣息在我的唇裡蔓延,霸道而瘋狂地掠奪我的一切,就像我欠了他好幾個世紀的吻,今天一併討回。肺裡的空氣被他抽空,強勢的吻弄痛了我的唇。
他輕鬆地扯開我的衣結,就探入我的身體,開始肆意妄為。
他在報復我!
我這次真的嚇到了,抬手推他,卻碰觸到他滾燙的,赤裸的胸膛,血脈瞬即凝固,停擺的大腦裡只有三個字怎麼辦?
在我驚惶失措的時候,隨風緩緩離開了我的唇,昏暗中傳來他暗啞的聲音「有人不是很牛要娶薩達為男妃嘛,晚上還要欲奴伺候嗎?怎麼,現在這個公主面對我卻不知所措了?」他戲虐地用唇摩擦著我的唇,用他灼熱的氣息烘烤著我的意志。
我嘟囔道「誰叫你們不帶著我,我沒辦法才用這招,別這樣,明天還有正事。」事?好像沒我什麼事吧,我只知道薩達將我送給你就是要我好好服侍你。」他埋下臉,朝我的脖子進攻。
我徹底屈服,非常沒骨氣地求饒「隨風,別……我求你……真的……明天還有正事……」
耳邊傳來隨風的輕笑,他的笑吐在我的脖頸,癢癢的「呵呵……雲非雪也有求饒的時候,好吧,看你這麼誠懇,今晚放過你。」他輕輕吻在我的鼻尖,然後抱住我將我圈在他的懷裡。
「呼……」逃過一劫,心靜了下來,才發現自己出了一頭的冷汗,我小心翼翼地想拉開他圈住我的手,身後立刻傳來他的不滿「別得寸進尺。」
其實,他誤會了,我只想問他可不可以在床上睡,地上好硬,難道我睡哪兒他就睡哪腦間忽然滑過一條訊息,我不由自主地問道「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裡?」
「她的床……」
心立刻被什麼撞了一下,他的身體也出現片刻的僵硬,我在他的懷裡轉過身,看著昏暗中他模糊不清的臉,再次問道「誰的床?」
「誰?」他開始東張西望,「是啊,誰的呢?為什麼我要這麼回答……好奇怪,真的好奇怪……非雪你知道嗎?」
沒想到他會反問我,我失望地埋下了臉,躲進被子,他原來只是下意識地回答我,並沒有恢復記憶。
我漸漸明白青菸下的是什麼咒,應該是把他的愛封存的咒。
我忍不住環抱住他的身體,聽著他的心跳,他對我的愛還在,只是被封存起來了,那個小小的,拳頭一般大的地方裡,裝的還是我。
「喂,我們能不能回床上去睡,地上硬。」
他不作聲,然後將我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