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為這個覺得羞愧的應該是你吧?郝偉恨恨地看了席若塵一眼,怒道:「你應該像我道歉,席若塵小姐。如果你向我道歉,說明你還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女子,如若不然,你的思想便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這話說的還真有水平,一下便將事情推到了性質高度。
席若塵眼睛瞪得很圓,就像閃閃發光的寶石,她用如蔥般的玉指指了指自己道:「你說什麼?我向你道歉,好笑,剛剛你讓我看到那麼噁心的事情,我竟然要向你道歉,太滑稽了!」
郝偉深吸一口氣,眼中充斥的滿是憤怒,他大聲吼道:「噁心?席小姐,請告訴我什麼叫做噁心,如果你正在洗澡,我不敲門就闖了進去,那麼你會有怎樣的反應?」
「洗澡和你做的事兩者風馬牛不相及!」席若塵的聲音很大,一聲剛剛爆發的呻吟完全被這聲音掩蓋了。
郝偉苦笑一聲,無奈地搖搖頭,穿上衣服,冷冷地看了席若塵一眼,道:「有些事情我不與你計較,小孩子有些事情不懂,你在這裡好好想想吧,我出去散散心。」說著,就大踏步離去了。
席若塵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難道真的是自己做錯了嗎?哼!自己怎麼會有錯呢,有錯的是他才對!
可是自郝偉走後,她便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總覺得心裡空空的,閒著無聊地她打開網頁。想到剛剛郝偉無端的發火,便打開「男人自慰的心裡」,從網上瞭解一些科學知識後。深覺自己剛剛地行為多麼地幼稚和愚蠢,便趕緊穿衣,撥通郝偉的手機。向外面趕去。
「郝偉嗎?你現在在哪裡?我知道錯了。我向你認錯。」席若塵走在蕭索的大街上。語氣中滿是羞愧。
此時地郝偉正站在街頭,手中拿著一瓶啤酒,迎著無盡地黑暗緩緩走來,看著滿面匆忙地席若塵,他掛上電話,衝著他揮了揮手:「我在這裡。」
走至身邊之時。兩人沉默無語,或許已經不需要任何話語,因為心意已經相通。
夜風吹來,他們頓覺舒爽。剛剛的不快彷彿從未發生一樣,看著眼前秀髮飛舞的美女,郝偉輕笑道:「本來還想好好地休息,現在看來怕是不成了,咱們幾乎折騰了一宿。」
「咱們這麼高的修為,一天兩天不休息沒有關係,其實開始的時候你就說錯話了,咱們即使閉上眼睛,也能將黃金聖鬥士打得體無完膚。」席若塵衝著郝偉嫣然一笑,所有的不快也隨著這笑容徹底無影無蹤。
這時地席若塵是美麗的,郝偉從這笑容裡次沒有看出陰險狡詐,次沒有看出心狠手辣,他不禁有些癡了,便小聲道:「原來,你的笑容這樣美麗,以前我忽略了,在乎的只是你地修為和你的手段。」
席若塵對郝偉不嚴肅的口吻並未在意,反而嗔道:「那是你的眼裡沒有我,有的只是你那些嬌柔可愛的老婆,唉,說實話,有的時候我挺為他們感到可惜的,一個個貌美如花,一個個賢惠善良,怎麼就稀里糊塗的上了你的賊船呢?若是在現在我可以理解,可在落魄中我就有點想不明白了。」
郝偉用手指了指滿天繁星,道:「你還是問他吧,這個我也解釋不好,大抵只能用運氣好來形容,我感覺愛情有的時候太詭異,就像賭博一樣,你本以為自己輸了,往往卻贏了個大滿貫,不能用常理解釋的,只能用概率。呵呵,話說回來,看看天下蒼生,能找到像我這樣走運的可是不多見啊,所以,我很幸福。」
開玩笑,江山在手,美人我有,這樣的男人不幸福還有天理嗎?若是郝偉現在擺出一副可憐樣,不止路人要拿磚頭砸他,我都要設計一個坑,將他活埋算了。
不過這番言語讓席若塵很是滿意,現在的她可是男人通,剛剛瀏覽的網頁,讓他對男人的心理瞭解不少,三妻四妾有部分因素是男性生理因素起著作用,郝偉現在能光明正大地說出擁有這麼多的美女感到開心,而不是內疚,至少說明了一點,那就是他很直爽一點,對於直爽的人,席若塵一向比較喜歡。
「如果,還有美女喜歡你,或者說暗中喜歡,你會怎麼對待她呢?」席若塵背著雙手,一襲綠群的她此刻清爽飄逸,陽光無限,哪有一絲一毫殺人魔頭的影子。
這個問題一般人或許會感到難以回答,若是說照單全收很明顯花心大大的有,若是說堅決拒絕,又顯得過於殘忍,不近人情,畢竟你現在有了五個老婆,多一個少一個便顯得無所謂了,可是在郝偉看來,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小兒科,不以為然地道:「這要看什麼情況,如果我和她之間產生了感情,那麼很明顯要和她在一起,即便是面臨多大的阻力也要在一起,世俗倫理這一套,在我面前行不通。」
席若塵點點頭,對這樣的回答她非常滿意,非常滿意的她步伐都有些飄了,看著眼前心愛之人,她柔聲道:「郝偉,有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很冷酷,不像個女孩子?」
郝偉用堅定的語氣予以否決:「什麼不像個女孩子?說句良心話,我可從沒這種感覺,你是心狠手辣,可你殺的好像沒有壞人啊,當然在於娜娜加那次例外,不過那時的你也是為了救父親,有些事情沒有對錯的。再說,你看看現在的我,人人都說葵花真君是人間的救世主,可我不一樣殺了很多人,對於錯並不在於殺不殺人,而在於所站的立場,甚至可以說,歷史的鑄就就是鮮血的堆積,每一個正義時代的來臨通常都是殺戮所做的鋪墊。」
「是的,我也是這樣認為,取得的進步或是達到的目標越高,傷亡也就越大,呵呵,郝偉,看來我們好像是同一類人啊。」席若塵和郝偉找到了切合點。
郝偉笑了笑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即將走向酒店的時候,郝偉突然道:「席若塵,有件事情我一直搞不明白,那就是為何你每次在殺人的時候,總是一臉笑容呢?」
席若塵愣了愣,猶豫了好久,方才道:「這是一種習慣,我也不知道何時養成的,大概是從小生活的並不快樂,總是想笑,可在生活中我實在找不到好笑的地方。你也知道,自從我出生以後,便一直和母親住在一起,由於擁有妖帝的血脈,我成了長生之軀,可沒有父親,沒有愛情的長生,有意思嗎?在次殺人的時候,我沒有恐懼,竟然笑了,我發現在殺人的時候笑,更能讓和他人產生畏懼心理,解決問題的時間用的便少,長此以往,就成了習慣。」
郝偉再次翹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下次我要向你學習,這個經驗非常值得推廣。」
席若塵打了下郝偉的手,嬌聲道:「少在這裡賣乖。好了,我們不談這個,你看都已經到了酒店門口了,今天一夜估計咱們是睡不著了,那就研究一下到了次仙界的事情吧,我想,對於那個次仙界你一定很陌生吧?」
開玩笑,對於次仙界郝偉若是知曉了,那還了得?這才多長的時間,一個夏天,他就已經提升到九階的修為,說給誰聽誰也不信啊,郝偉狠狠地點了點頭,一臉求助的目光。
不過對於明天的作戰,郝偉隱隱覺得好像有些不妥,便對著席若塵說出自己的顧慮:「我聽說十二神殿乃是教廷的神鬥士在人間的棲身之處,若是咱們趕去的那天,恰是神鬥士下凡之時,呵呵,咱們估計凶多吉少啊。」
席若塵的黛眉皺了起來,自己怎麼沒聽說還有這事?便道:「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郝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當然是從書中看到的,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大學講師,雖然研究的是古漢語,可對世界古代史還是略作一些研究,對於雅典聖鬥士的傳說,曾經做過一定研究,隱隱約約記得好像有一中這樣提到過,說每隔十年,便會有兩名神鬥士從所處的星座來到人間,到自己的神殿打坐修行一個月。
呵呵,不知道咱們會不會那麼霉運,撞上可就不好對付了。」
席若塵大吃一驚,既然歷史有記載,便說明確有其事,十二神殿是個極其詭異的地方,也可以說是人間乃至次仙界都驚歎的地方,在這裡,靈力的發揮絕對不受任何限制,傳說好像這裡乃是神的發源地,也就是說神鬥士如果下凡,完全可以發揮出超常的實力,自己還未達到六階,而郝偉,乃是九階的修為,兩人加在一起要面對黃金聖鬥士和神鬥士,不死也得殘廢。
可另一個問題也暴露出來,那就是明知道有危險,郝偉為何要去?為何要讓寧重、心湖、赤天這三個得力幫手回家?席若塵疑惑地看著郝偉,將自己的想法毫不保留地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