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很好,可是也要選對人,否則還是不會取得成功,郝偉又將目光對準了無痕,無痕當然明白郝偉的心思,未等男人開口,就道:「我隨席小姐一起,畢竟我對自己的隱遁還是蠻有信心。」除此之外,當然還有她那可怕的戰鬥力。
龍傲天暗暗點頭,對著女兒輕聲道:「女兒,你現在就去,如果能偷盜,盡量不要搶奪,現在咱們的動作不能太大,否則打草驚蛇問題可就大了。」
席若塵有些不情願,畢竟昨天剛剛相認,還沒品味夠溫馨就要分離,眼中的不捨裝了滿滿一筐,郝偉看著撅著小嘴的席若塵,心中暗暗笑道:呵呵,真看不出來,心狠手辣的女魔頭還有這樣溫情可愛的一面。
龍傲天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又道:「不要耍孩子脾氣,一切以大局為重,待所有的事情完結,就是咱們一家團聚之時,這次去華山,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你們很快就會回來,事情完結後你們就立刻趕到M國,我們在那裡等你們。嗯,還有,華山門的戒備在六大門派中算是比較低的,他們藏匿珍寶的地方往往是在六和塔,六和塔的頂層就是稀世珍寶的藏匿處,每上一層樓就有一層機關,現在我就將圖紙畫出來給你。」
郝偉不理解了,你龍傲天是妖帝也不能這樣牛叉啊,怎麼對華山派的家底這樣清楚,看來這小子以前絕對幹過不少的偷盜行當,其實事實上也差不了多少,龍傲天手中的那把鬼頭大刀,鑄造的材料就是偷盜華山的千年靈石鑄造。
說來這事龍傲天去最合適,可是拍賣會絕不能錯過。更何況那個什麼嗜血極有可能對郝偉不利,沒有一個絕對強悍的人物在身邊,郝偉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計劃就要全盤落空。龍傲天將圖畫地很仔細。解說的也很到位,不過經歷了千年,六和塔的構造總會有那麼一點點變化,這就要求席若塵和無痕隨機應變,沉著應對。
無痕捨不得離開郝偉。這從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兩女一路上並沒有說多少話,無痕對這樣狠毒地人素無好感。而席若塵可是一代梟雄,一般而言是做地多,說得少,家常瑣事,離她很遠;於是沉悶充斥在她們的心間,兩人的關係就像是並行的軌逝沒有親密的交叉點。
郝偉對於無痕地離去自是有些不捨,婉如上班去了,由於考慮到李孟良極有可能採取報復措施,便讓五虎中的大虎和二虎隨身保護。看著載著婉如漸漸遠去的奔馳轎車,郝偉扭頭問龍傲天道:「大哥,我是不是錯了,這樣慢慢地折磨李孟良,危險係數是不是有些高了。」
龍傲天故作高深道:「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這要看你地實力,就憑借李孟良現在的那點力量,跟你相比就是螞蚱,可是對於你身旁的人而言,他又算得上是一隻老虎,一切都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
郝偉不滿地看了龍傲天一眼,靠,說了等於白說,不過從他的話中郝偉還是找到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那就是自己地女人確實需要自己保護,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呵呵,她們就成了自己地替罪羊,現在的婉如、雪兒,乃至於路夕貝都屬於受保護地類型,對了,還有盈盈,天啊,要是人數再多點,自己手裡頭的這些兵,還真不夠用。
郝偉不禁發表感慨,女人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龍傲天看著若有所思的郝偉,呵呵笑道:「咋了?是不是為女人多了發愁啊?老哥我勸你幾句,今後收收心吧,正所謂紅顏禍水,你沒看見那些個有著三妻四妾的,長壽的又有幾人。」
郝偉拍拍龍傲天的肩膀,轉身向客廳走去,邊走邊道:「大哥,有些事情不是你說的那樣簡單,愛情這玩意兒,有點江湖的味道,進去就退不出去了。」
龍傲天若有所思,是啊,有些話說出來簡單,可是做起來可是難上難,他沒有跟隨郝偉進屋,打了聲招呼,就向幽山原始森林飛去,快要面臨戰鬥,不提高自己的戰鬥力吃了虧哭都沒有眼淚,其實按說郝偉也應該去,無奈他被瑣事纏身,因為在剛剛不久,百惠子打電話來說,今天孫茜茜和自己想約在碧雲湖的茶樓相見。
這個百惠子,自從自己同意了她和孫玉的事情後,那兩個人簡直就是如膠似漆,天天粘在一起,熱情總要有個度,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可不好,想到此處,郝偉覺得很有必要對百惠子進行一次思想教育。
看了看表,離相約的時間還有2個小時,這孫茜茜到底長得什麼樣子,呵呵,該不會真的像自己預料的那樣是個遠古人種吧,得了,咱不想那麼多,管她是遠古人種還是近代人種,反正是商議著怎麼推掉婚事,又不是真正的約會,郝偉拿起桌子上放的一杯冰糖燕窩糖水就一飲而盡,而後自言自語道:「唉,都說見色忘義,這話真的一點沒錯。」
恰在此時,剛剛沐浴好的路夕貝走上前,不滿地道:「你說誰見色忘義,莫不是說百惠子?」
此時的她依舊是冷若冰霜,面上卻因為沐浴有了幾絲紅暈,白嫩的肌膚更是有出水之感,一股女子特有的芬芳將空氣都迷得沉醉,郝偉就這樣呆呆地看著路夕貝,好半天才吐出來幾個字:「當然是她。」
美女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看著滿面沉醉的郝偉,沒好氣道:「你這個人真是的,最近有沒有要緊的事情要她做,更何況她傷剛好,又好不容易遇到了心愛的男子,這才出去幾天,你就開始嘮叨上了,真像個娘們,難道只有百惠子被你像機器一樣使喚,你才開心。」
本來兩人的關係已經有所改善,可郝偉聽到路夕貝說出這樣指責的話,心中就不舒服,他決定反駁,於是看了看美女一眼,靠在沙發上,不緊不慢地道:「什麼沒事做?她要做的事情多著呢,路小姐,我這是就事論事,可沒有摻雜其他心思,倒是你,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路夕貝白眼看著郝偉,怒道:「你給我說清楚,誰是小人,誰是君子?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道道來,我路夕貝今天跟你沒完。」
郝偉掃了她一眼,道:「這根本無需解釋,我什麼時候拿她當機器使喚了,擺在眼前的事實是我不僅給了她重新生活的權利,更是給了她愛情的自由,沒有我,他會遇到孫玉,呵呵,到陰間去找吧。」
路夕貝用玉指指著郝偉,道:「你好沒良心,要不是你,百惠子會受那樣重的傷!」
郝偉沒有搭話,抬眼看著穿著睡衣的美女,沉默許久後方道:「那是她的使命!再說我現在做的不都是在為她報仇嗎?我提醒她是因為忍者一旦沉溺於感情的羈絆,帶來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
「你不讓她去執行任務,這樣她的命不久保住了嗎?難道你沒想過她那麼小的年齡,承受了多少苦痛,你忍心看著這樣一個命苦的孩子如此遭罪?」路夕貝氣得胸口直喘。
郝偉頗感納悶,疑惑不解地看著路夕貝道:「說實話,現在的我有點不明白了,你是不是看我不爽,要是看我不爽大可以直說,沒必要這樣處心積慮地找茬吧,為了一個素不相干的R國女忍者和我鬧得這麼凶,你們倆該不會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吧?」
「有種你把話說得清楚一點!」
「我說你們倆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再具體點你們倆是玻璃!」郝偉的火氣上來了,他自己說的是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路夕貝被這話氣得夠嗆,好你個郝偉,人家的心思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都已經知道了還不知道讓著我,還氣我,今天竟然說我是玻璃,枉我整天像個傻瓜一樣給你做飯,枉我為了你,冒著風險去李孟良家探聽信息,好,我走,今後再也不想看見你。
她的臉色由白變紅,再由紅變白,最後黯然神傷,緩緩轉身,黯然離去,如果路夕貝拂袖而去,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活蹦亂跳,還真觸動不了郝偉,可是這番無言的舉動,卻讓郝偉的心中一涼,靠,自己真的說錯話了,怎麼能對她這樣說話呢?路夕貝,真的為自己付出了很多。
郝偉沒有說話,突然伸手向路夕貝抓去,他想抓住這個女子,抓住一顆受傷的心靈,用自己的真情慢慢地給予她溫暖,在相處的歲月中,郝偉究竟帶給路夕貝多少溫情,郝偉自認為沒有,他感到愧對這個外面冷酷,內心溫柔的女子。
路夕貝可是修士,郝偉一出手,她就感覺出來,心中的不捨又湧了上來,自己剛才是怎麼了?好好的一件事情為什麼讓我們兩個搞成這樣?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難道真的要鬧到不可開交,再說細觀郝偉的處事,他也不是那種自私自利的小人啊,只不過嘴巴比較壞罷了。
可女孩子終究是女孩子,男人既然準備讓步,若不耍點小性子,還是女孩子嗎?撒嬌耍小脾氣是女子最慣用的手腕,郝偉的手接觸到路夕貝的手臂,就被美女的玉手向下一甩……
事發後,路夕貝非常後悔,你說自己向後甩多好,為什麼一定要向下甩呢?如……唉,多丟人啊,接下來的這刻,郝偉在心中發生感歎,路夕貝真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