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這樣詭異的環境下商討接下來的事情需要怎樣去籌劃。
例如說,案例一是讓櫻燦同學就勾引柳金,不管是色誘還是暴力誘,總之拿到小王爺的令牌是最終目的,這個辦法不用衝鋒鎗,不用吹號角,簡單可行,成功率很高。
但是,柳金變了,這是眾所周知的,雖然他喜歡櫻燦,但是並不代表他是白癡,明明知道櫻燦不喜歡他,還把令牌往她懷裡送?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最起碼的頭腦還是有的。
方案二是,讓外面的白豬和小強協助櫻燦去偷令牌,這個辦法最好的結果是皆大歡喜,最壞的結果就是全軍覆沒。
方案三是一個很有技術含量的提議,提出者是許政,他說:「我們衝出去吧!」這個非常有技術含量的話得到小強的全力,但是,男人的思維在女人的面前得到全方位的否定。
小墨說,太危險,不能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櫻燦說,形象問題太嚴重,她不想出去之後斷胳膊和腿。
淑寶說,未來前途渺茫,事情一旦鬧亂,結果不堪設想,柳金有可能會派人追殺,以至雙方撕破臉皮,誰的後果都不好。
小墨鬱悶,雖然尋找到的同學越來越多,但是形式卻是越來越糟糕,柳金的事情,皇宮的事情,牢獄的事情。
櫻燦表情暗淡,她看看許政,看看小墨說:「還是我去勸他吧!」她簡單的說,表情照舊是不帶任何情緒。
「你——」許政正要開口,櫻燦冷聲道:「閉嘴!」
許政鬱悶,前一秒鐘是誰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哭泣著說,終於找到你的?如今臉色變的真快。
「我可以去試一試,或許他會回心轉意。」櫻燦說,她有一種在關鍵時刻捨命的偉大精神。但是,第一個反對的是許政。
許政的臉色有點陰沉,男人總是喜歡去保護弱小的並且漂亮的女人,但是保護有時候並不能代表愛——
也不能代表,他在移情別戀。
「你不覺得這是在把一隻天鵝送到耗子的嘴裡面去麼?」許政說,一臉正義。雖然,在座的各位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總覺得邏輯關係有點混亂——
「這是我的事情!」女人在嫉妒或者生氣的時候總是會說出類似的話來,下一句是,「用不著你來管!」語氣略帶曖昧,有點張揚的挑釁。
「我可沒有管你,我只是在為大家著想,你若是失手,我們就出不去!」許政洋洋得意。
「知道我的重要性,你就安靜一點,什麼事情都聽我的,我若是走掉,誰都出不去!『櫻燦反擊。
「走吧,你不知道我和老鼠在一起的生活有多麼的滋潤!」許政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於跟她唇槍舌戰,並且在其中總是體會到一種快感。
「你——」
「看來,你們幾個月沒有見面,需要很多的時間相互慰問一下!」一圈的人有點鬱悶的傾聽著他們滿懷關切的爭吵。
許政和櫻燦禁聲,彼此非常不滿意的瞪一眼。
「柳金不是皇上,要想真正的自由,首先要過聖上那一關,而柳金,他只有收押的權利,並沒有釋放的權利!」淑寶聳聳肩膀,「所以,就算是得到小王爺的令牌,能夠釋放的也只是小墨,我和許政一樣出不去!除非,柳金能夠犯法,將我們都救出去!」
「他若是能夠犯法,小墨就不會被帶進來!」白豬插嘴。
「所以說,我們想出去,難上加難!」淑寶說。
一行人一下子彷彿掉進谷底,安靜下來。
林小墨眉頭緊鎖,微微舒展開來之後才說:「柳金,是我們的朋友,不是敵人,他當然可以救我們出去!」
「朋友?我們倒是當他是朋友,可是他是不是當我們是朋友?」白豬說起這一類自私的人,就想起廖參的話來,「他現在已經愛上了他的新生活,他怎麼願意放棄掉所有,和我們一樣回到過去去?他會為了自己的新身份除掉所有與過去有關的記憶,然後,乾乾淨淨的當他的小王爺!」
白豬的話讓在座的人都一愣。
「小墨,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和我們一樣想要回家去,並不是所有的人還當我們是朋友,他們已經得到想要的東西,不想任何人去打擾,我們是他們的敵人,早就不再是朋友,不再有關聯!」白豬情緒有點激動。
「是不是能夠回去本來就是未知數,小墨,你何必一定要這樣努力,我們各自過各自的,不是很好麼?」
「砰!」林小墨手中的茶水翻倒,扣的滿處都是——
「小墨——」淑寶匆匆將杯子拿起。
林小墨表情有點暗淡,柳金的事情本來就讓她沉悶不知所措,現在白豬的話更好像是一根針刺入進她的心,疼痛難忍。
「白珠,你在說什麼!」小強跳起來,盯住激動的白豬,惱火難當。
白豬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一時間不知所措。
正在一群人慌亂的時候,門外響起一群人的參拜:「小——小王爺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