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白咧嘴樂了,雖然威力不算是驚天地泣鬼神,但最起碼在自己的努力下,讓武力小小提升了一點。左丘白興奮之下依樣畫葫蘆,舉起左手又拍了一掌。忽然間,左丘白現自己的左手出一道極為微弱的金光,緊跟著手掌印在樹幹的瞬間,左丘白就感覺掌心一空,緊跟著自己的左手居然一下子捅進樹幹兩寸多深。
左丘白連忙chou回手一看,只見樹幹的中心變得黑糊糊的一片,左丘白的掌印就在這團黑的正中心。左丘白用手指一mo,才現這片樹幹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爛泥,雖然爛泥只比巴掌大一些,可畢竟稀泥要比樹木軟的多,所以左丘白的手才會陷進去。
「煉金術!」左丘白立刻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原來剛才是煉金術動了!看來這煉金術果然不穩定!左丘白盯著自己的左手呆,忽然他聞到一股惡臭迫不及待的鑽進自己的鼻孔,原來那黑泥巴是沼澤地裡的臭泥!
左丘白頓時跳了起來,連忙抓起幾片樹葉猛擦自己的左手,但是那可怕的臭味一點都沒消散,左丘白只好找水洗手。清理乾淨污泥以後,左丘白向著村口走去。
「小鬼站住!」左丘白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個氣急敗壞的女聲,不禁探頭往那邊望去。只見一個與雛田年紀相仿的粉頭女孩,緊緊的追趕著一個小男孩。左丘白仔細一看,那男孩六七歲的樣子,披著綠披風,頭戴防風鏡,似乎是三代火影的孫子木葉丸,而追他的,是漩渦鳴人的隊友netbsp;木葉丸被追得慌不擇路,不小心撞了路上一個少年下忍,年幼的木葉丸反到被震得一屁股摔在地上。那個忍者很不高興,一把抓住木葉丸的領子將他提起來。
左丘白見狀一愣,心說怎麼會有人對小孩這樣凶呢?他不由得打量起對方來。那忍者全身都用黑布裹著,臉上畫著紅色的油彩,最奇特的,是他的身後背著一個長長的包裹,大概有一人寬,大約一米多的長度。包裹用細細的白布條纏著,偏偏頂上1u出一團黑,看起來就像背著個木乃伊一般。這個下忍的頭上的標誌不是木葉的,估計是其他村子的忍者,難怪不認識木葉丸。
左丘白幾步趕到近前,這時鳴人也領著兩個小孩跑了過來,鳴人雙眼冒火,盯著抓木葉丸的忍者叫道:「喂!快放手!」
黑衣忍者的同伴,一個一身白衣,背後背著把巨大扇子的女下忍也開口勸同伴:「堪九郎,不要惹事,會被罵的!」
不過那個叫堪九郎的少年似乎存心要挑釁,並沒有聽從同伴的話。一旁的鳴人生氣了,大喊一聲向著堪九郎衝過來。左丘白眼看著堪九郎手指很奇怪的動了幾下,奔跑中的鳴人居然就憑空摔倒了。
堪九郎諷刺了鳴人幾句,緊跟著揮手要打手裡的木葉丸,左丘白剛想出手攔,就聽嗖一聲響,堪九郎的手被飛來的石塊打中,不由得撒手放開了木葉丸。
左丘白抬頭一看,就見一個鳴人的另一個隊友佐助坐在樹枝上。因為佐助的寫輪眼是家傳的,左丘白不禁仔細看向他的眼睛:「嗯,紅色的眼睛,而且瞳孔旁邊還有像黑色逗號的點,果然很奇特。」左丘白心想。
堪九郎看起來很惱火,將背後的包裹往地上一拄就要動手。這時忽然有人冷冷地說:「堪九郎,住手,你會給村子丟臉的。」大家順著聲音一找,就見另一個少年忍者倒踩著樹枝上抱著肩膀看著大家。
這少年一頭紅色的短,皮膚白皙,額頭的左上角有個紅色的愛字,身後背著個引人注目的巨大葫蘆。比較破壞形象的是,他的眼睛邊上有很誇張得黑眼圈,一開始左丘白還以為他也是塗的油彩,可仔細一看這黑眼圈似乎是自然形成的。另外這個少年的臉也給左丘白一種奇怪的感覺,臉光光的,一點表情都沒有,讓左丘白不由得想起玩具娃娃的臉。
堪九郎看著紅少年不由得喃喃說說:「我愛羅。」左丘白這才知道葫蘆娃名字叫我愛羅。
自從我愛羅一出現,全場就靜了許多,左丘白清晰的看到,本來很囂張的堪九郎頓時一臉的驚惶,另外那個女忍者臉上也略帶恐懼,很顯然,這兩個人很懼怕我愛羅。能讓自己的同伴如此懼怕,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到底有多強?左丘白不由得對我愛羅生了興趣。「也許狩獵葫蘆娃是個不錯的選擇。」左丘白心中暗想。
第二天,夕日紅將大家召集起來,告訴他們已經正式推薦大家參加中忍選拔考試,以及考試的時間地點。另外油女志乃雖然怪病已經被治好了,可惜還需要靜養一個月左右,肯定是趕不上中忍選拔了。
利用閒暇的時間,左丘白重點收集了我愛羅等人的資料,原來那天在村口出現的另外兩個下忍分別是我愛羅的哥哥和姐姐,他們姐弟三個人都是風之國的沙忍。
本來左丘白想趁著空餘的時間與沙忍們套套關係,最好能結jiao一下我愛羅,看看能不能制定個計劃將他獵走。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沙忍們似乎對木葉村敵意很深,左丘白嘗試了幾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灰。至於我愛羅,一天到晚都是副生人勿近的撲克臉,而且極少外出,把左丘白nong了個狗咬刺蝟,無處下嘴。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中忍選拔當天。左丘白來到考試的地方,卻現一群下忍被堵在樓道沒法過去。左丘白走過去一看,原來有兩個忍者守著入口,誰湊上去都會被打回來。
在左丘白走近時,正好看到佐助與守門忍者衝突起來,雙方一言不和揮拳相向,這時忽然一道人影極的閃到二人中間,直接制止的爭鬥。左丘白仔細一看,原來制止爭鬥的是木葉的下忍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