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火影世界中,只有左丘白能看到田伯光,否則就沖田伯光這通嚷嚷,說不定左丘白已經被木葉村的忍者當jian細給抓了。
夕日紅似乎感應到有人走過來,便睜開雙眼向著左丘白望來。左丘白微微的一驚,沒想到夕日紅的眼珠不是黑色的,而是像火焰一般赤紅,被這樣一雙紅眼盯著,讓左丘白多少有些不適應,甚至微微有眩暈的感覺。
好厲害的眼睛。左丘白心知在火影世界裡,忍者的技能大致被分為體術,忍術和幻術。其中幻術往往是通過眼睛施展的,這個夕日紅上忍,就是木葉村最有名的幻術高手。
一臉yin賤的田伯光又開口評論說:「瞧那雙眼睛啊,紅yu似的,勾魂奪魄啊。我老田閱女無數,紅眼睛的還是第一次見呢!」
這時那兩個下忍也現了左丘白,紛紛停下手裡的事情,面帶好奇的向著左丘白走過來,夕日紅身形一閃跳到左丘白面前,開口問說:「你就是火影大人派來的下忍左丘白?」
左丘白點了點頭,眼神卻不由得飄向了一旁的女孩。田伯光見狀不懷好意的嘿嘿笑說:「沒想到你喜歡雛啊!」
左丘白見田伯光還不老實,於是威脅說:「我看你又想嘗嘗電刑的滋味了!」田伯光想起在那怪房子裡被閃電辟的經歷,頓時打了個寒戰,忙把嘴閉上了。
左丘白會注意那個女孩根本不是因為田伯光那齷齪的理由,而是那女孩的眼睛也很特別,眼珠居然是純白色的,白色的眼珠和眼白連成白茫茫的一片,彷彿將目光遮擋了起來,可就是這樣,左丘白反而有一種被人看穿了的感覺。
這大概就是日向家的白眼吧。左丘白在心裡判斷,雖然他得到了木葉村忍者的簡單介紹,不過那些資料都是文字性質的,遠不如親眼所見的新奇。在今年畢業的下忍中,擁有白眼的女孩只有一個,名叫日向雛田,應該就是面前這個女孩吧。頭上頂著小白狗的男孩是御獸家族的犬塚牙。望著牙那1uan蓬蓬的型,略帶凶狠的眼神以及臉頰上那兩道犬牙型的鮮紅油彩,左丘白不由得心想:這傢伙還真是個合格的馴獸師,不但渾身散著狂野的氣質,而且這一身的打扮,整個就是個人型的野狗。
夕日紅見自己的兩個學生也走近了,用自己的紅yu眼環視了一下大家說說:「既然相關人員都到齊了,我現在要宣佈兩件事情。第一,由於未知的原因,油女志乃體內的昆蟲突然全體蛹化,志乃本人也因此昏mi,目前正在木葉醫院搶救治療。根據三代火影大人的安排,為了繼續完成任務,由左丘白頂替志乃的位置,暫時加入我們小隊。」說這段話的時候,夕日紅的眼睛看著左丘白,今天上午夕日紅帶著牙和雛田剛剛探望過油女志乃,大家都清楚志乃暫時離隊的事情,所以夕日紅這段話是解釋給左丘白聽的。
接著夕日紅一點頭:「第二件事情,中忍考試將在五天後正式開始,所有下忍,由本村上忍推薦,以三人小隊的形式參加,所有的忍者村都有資格參與這次考試,你們要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修行。」說完夕日紅一閃身消失,另外牙和雛田見老師走了,和左丘白道了聲別也離開了樹林。
左丘白見大家都走了,便開始檢查自己的裝備。他打開綁在tuǐ上的忍具包看了看,裡面有幾把可以當匕用的苦無,還有三張引爆符。雖然左丘白的身體具備下忍的素質,可畢竟他剛進入火影世界,對很多東西只有字面上的理解。於是他也學著剛才牙的樣子,縱身往樹上一跳,然後再來回躥越了幾下,接著左丘白落到地面上,拿著苦無揮舞了一番,然後又找靶子練了練射苦無的準頭。
這樣折騰了十分鐘,左丘白感覺沒有什麼問題,他確定周圍沒有人,決定試試武當內功和煉金術。像這種技能型的卡片,一般情況下,只要在心裡默念卡片的名字,就可以使用卡片上的技能。
左丘白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握在手裡在心中默念:不穩定的煉金術,動!念完了攤開手一看,石頭似乎沒什麼變化。
他不信邪,又握緊了石頭連著默念:不穩定的煉金術,動!不穩定的煉金術,起效!不穩定的煉金術,開始!不穩定的煉金術,start!不穩定的煉金術,Marche!不穩定的煉金術,牙賣爹!不穩定的煉金術,xxoo……
最後左丘白恨不得將芝麻開門,茄子開hua都試了個遍,可還是沒有出現任何煉金的效果。他又仔細的回憶了一遍不穩定的煉金術卡上的描述:煉金術士追求的是點石成金,化土為銀。可惜古往今來鮮有成功的,絕大部分情況下,他們只能製造出一大堆無用的廢物。
我靠,這哪是不穩定的煉金術!分明是無效的煉金術!大鳥你個死hun蛋敢坑我,看我回去不把你打成豬頭!左丘白心中憤怒的咆哮著:就算廢物你也給我變出一點來嘛!我可以想辦法變廢為寶,什麼變化都沒有叫什麼煉金術?
鬱悶的左丘白又開始實驗殘缺的武當內功,他默念了卡片名稱以後,將手掌平伸,向著身旁的大樹拍了過去。呯的一聲悶響,大樹的樹皮上被左丘白打了一個淺淺的手印,深度大概只有兩三毫米。
我靠!左丘白被大鳥的廢卡氣得髒口不斷,這種力量如果打在普通忍者身上,充其量能造成一些輕傷而已!不愧是殘缺的武當內功,內力不足,威力也小得可憐!
想到內功左丘白忽然心中一動,這個世界的查克拉不也是身體內的能量嗎?如果把武當內功和查克拉hun起來一起用會有什麼效果?左丘白想到就干,立刻將體內的查克拉調動起來,同時使用殘缺的武當內功,兩種力量如同hun編軍團一般在左丘白的身體裡匯合,然後像是一股衝鋒的大軍,順著左丘白的手臂湧到手掌上,左丘白趁機再次一掌印在大樹的樹幹上。
呯,又是一聲悶響,左丘白感覺自己的手掌漲疼漲疼的,他忙chou回手一邊甩一邊用嘴吹。等手上的疼勁兒減了,他才轉頭往樹幹上一看,這回不錯,樹幹被打了一個足有一厘米深的小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