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警醫院做了半小時理療,四肢活動正常了,不過渾身肌肉的酸疼還是很厲害,真不知道那個衰神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
躺在病床上,我悄悄試驗了一下真元力,一切正常,可是那傢伙明明朝我身上扔了一件什麼東西,怎麼會不見了呢?
全身上下看了又看,除了病號穿的衣服和九宮戒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在找什麼?身份證件和衣服都在儲藏櫃裡。」在一邊負責看護我的田韻小姐說道,我這才發覺她已經換上了一身便裝。
「田小姐,你穿牛仔套裝真是太有氣質了,把呂隊長都給比下去了。」我笑呵呵的說道。
田韻被我誇得有些不大自然,明明是很開心,但是卻硬是板起臉說:「看你很有錢,我給你申請了高級病房,只住幾天應該沒問題吧?」
我依舊是笑呵呵的看著她:「如果你在這裡一直陪著我,那我就把這個病房包一百年……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考慮?你看著這裡多美啊!一切都是潔白無暇的,病菌又少,生小孩也方便……」
「你在胡說八道的,我可不在這裡陪你了,還是讓武鐵軍來好了……」
我故意苦起臉:「不就是那個男武警嗎?算了吧,還是美女相伴比較舒心,誒!不過說真格的,我實話也說了,你們怎麼還不去抓人呢?」
「呵呵,笑死我了,你編故事的水平真高,呂隊長氣的都要不行了。」
「什麼!你也認為我在講故事?我那說的可都是真實情況……」我連聲叫屈道。
田韻笑道:「你少來了,我們當場問過幾個剛剛甦醒的群眾,大家都說沒有任何前兆,都是突然間感覺到一震強烈的衝擊,然後就失去了知覺,醒來後和你的狀況也差不多,只不過你的車太怪異了,全大街上只有你的車是完好無缺的,所以隊長才會懷疑你。」
原來是奔馳車給我惹得麻煩,現在我好像只有先住在醫院了,不過話裡話外我都感覺到她們不像是普通的武警,這個田韻好像還比較好說話,我正想進一步摸摸她們倆的底細時,病房門突然之間呼啦一下就打開了,把我和田韻都嚇了一跳。
「原來是隊長,嚇了我一跳……」田韻坐正了身子,剛剛聊的開心,她幾乎要貼到我身上了,現在不免有些嬌羞,悄悄的向外坐了坐。
「嘿!陳浩東同學,我希望你能如是的告訴我一件事。」呂若彤臉冰冷的,整個病房裡的溫度馬上降低了幾度。
「田小姐,麻煩你幫我加一床被子吧,這房間裡怎麼會然就冷了呢?」我誇張的拉了幾下被子,田韻頓時又笑了起來:「你還是老實回答問題好了,呂隊長對你已經很客氣了,我們隊裡的男軍官平時想和她多說幾句話都難呢!今天已經不錯了,還給你來了水果……」
聽田韻一說,我才注意到呂若彤手裡提了一籃水果。
「謝謝!呵呵,想不到呂隊長人這麼好啊!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好了,我是絕不會說謊的,保證說真話。」
呂若彤顯然情緒不是很高,輕輕坐到我身邊歎了口氣:「監視錄像看完了,隊裡正在做技術分析,你剛才的確不是在編故事,那個穿被風衣的國字臉男人……他確實是暴力事件的製造者,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是否認識這個人?」
我馬上坐正身體:「需要發誓嗎?向上帝發誓,我這輩子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
「嘻嘻!」田韻又甜甜的笑了起來,不過被呂若彤瞪了一眼,馬上又捂上了小嘴。
「錄像上只記錄到那人揮手……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那種場面,緊接著整條街的監視攝像機就都被損壞了,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破壞力?真是太恐怖了,就只是那麼揮了揮手……」
哎!我心裡歎息:「對不起了,這種事我真不能幫你,也不是你能去面對的,我現在只能裝傻,這也是為了你們好!那可是仙人啊!想一想心裡都膽寒。」
我笑著問道:「呂隊長,那我休息幾天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呂若彤仔細看了看我,輕輕點了點頭:「本來以為那個怪人是找你的,可是聽你敘述和觀看錄像後,發現你確實是開車突然遇到他的,你車剎車線有3米多長,應該是突然遇到的……」
「本來就是突然遇到的啊!當時真嚇了我一跳,以為撞到人了呢?」我這句話可絕對是當時的真實心態,半點虛假也沒有。
田韻忽然笑著拿出一個金屬儀器,微微笑道:「你和我閒聊了半天,就這幾句話是真話!」
靠!是微型測謊儀,這個小魔女原來是扮豬吃老虎的,在我面前裝傻扮花癡,還好剛才我一直在和她胡言亂語,嗎的!真是一身冷汗透心涼啊!
看到我一臉窘迫的樣子,田韻得意的大笑起來:「小兄弟,你對女生一定很有殺傷力吧?可惜哦!你剛才占姐姐便宜時說的話都是假話,真讓姐姐很傷心,姐姐真有那麼差嗎?」
寒!心裡發寒,老子好男不和女鬥,沉默是金!不理你就是了,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小人得志而已。
「呂隊長!」我舉手做了學生要發言的動作,打斷了田韻繼續嘮叨。
「什麼事?」呂若彤忍著笑問我,我低頭說道:「身上很難受,我想洗個熱水澡可以吧?能不能請護士來幫我燒一下熱水。」
呂若彤轉頭笑了:「田韻,人家這是在下逐客令呢,可是我還有話沒問呢,你說怎麼辦?」
田韻笑道:「還叫護士來幹什麼,我們又不是不會用熱水器,我給你把水燒上,然後咱們就出去,你自己慢慢洗,洗好了給我們打個電話,你剛剛不是和我要了手機號了嗎?」
她們倆幫我打開熱水器,然後就若無其事的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