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呀!
我簡直被自己的行為給驚呆了,丁小紅她可是我的朋友呀!對待朋友又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而且她又不是真的喜歡我,她愛的人是姚老師,只不過因為姚老師拋棄了她,她心靈空虛,酒後一時失態,所以才會和我……我如果現在……在她並不是很清醒的時候和她發生這這種事,那……那豈不是在乘人之危嗎?
望著懷中這個美艷的尤物,我又不禁怦然心動起來。
丁小紅是屬於那種身材完美、氣質絕佳的性感美女,就算是在她穿戴整齊,表情嚴肅的時候,我仍然會時不時的對她想入非非。更何況是在她這種春光橫洩、媚態入骨的時候呢!
其實我也不是不喜歡丁小紅,只是這種喜歡應該是那種對朋友的友情,以及對異性的渴求。誰都知道,這個並不是真正的愛情。
那麼,我真正愛著的人又是誰呢?念及此處,邱雪那溫柔、美麗、善良而又清純的面孔立刻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裡。我的心靈隨即感到一陣莫名的隱痛。
沒錯,在我的心中,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完美、最最可愛的女性。我對她的愛天地可鑒、日月感知。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可是我的親生母親呀,雖然事實上她現在還沒生下我,不過這卻已經是早已注定的了!所以,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也不可以有任何結果的!所以,愛情這玩藝對我來說已成了一種永遠都無法擁有的奢侈品。
「小飛……小飛快抱著我呀!我好怕,你別丟下我呀……」丁小紅用她那光溜溜、只帶半幅衣袖的雙臂環抱住我的脖子,然後抬起雙腿盤在我的腰間,像條美女蛇似的用她那豐滿、滑嫩的身體在我的身上來回蠕動、磨擦。
我想只要是男人肯定都受不了這種超級的誘惑。我當即悶「哼」一聲,感覺自己的血管都要爆烈了。心說:不行了,愛咋咋地、愛誰是誰吧,再這樣忍下去我真的會發瘋的!於是我那最後的一道理智的防線就這樣被丁小紅那美艷的身軀給輕易的攻破了。
我大叫一聲,翻身抱著丁小紅一起滾落到床裡,然後像只瘋狂的野獸般,撲在我的獵物身上,與之你死我活的糾纏起來……
等到雲收雨住後,我才驚異地發覺,原來我得到的竟然是丁小紅的初夜!這一點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
在我想來,她既然都能讓那個姚老師給她畫那麼噁心的畫像,那麼他們之間肯定早就發生過肉體關係了。
退一步說,就算是他們在畫像之前沒有發生關係,那麼在畫像的過程中也肯定會發生的。
這個道理和和很簡單,丁小紅可是政府機關的人,她當然不可能去美術學院裡客串人體模特的。所以在創作幅畫的時候,一定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場。
嘿,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本就已經很危險了,更何況這對孤男寡女本就是一對情侶,而且丁小紅當時還要脫得一絲不掛,擺出一副那麼淫蕩漾的姿勢。在這種情形下,我敢百分之百的確定,只要那個姚老師不是一個生理有的缺陷的人的話,那麼他們當時就一定會發生點什麼事情。
然而,事實卻證明我是完完全全的錯了,在今天之前,丁小紅竟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這一點不會有錯的,因為在這個年代還沒有處女膜修復術——這種令所有男人都萬分憤慨的醫學技術。所以那雪白的床單上的點點鮮艷的梅花就完全可以證明丁小紅的清白了。
難道說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難道那位姚老師竟然是一位非常有職業精神的、正直的畫家?他在進行藝術創作時絕對不會產生任何的雜念!
但是這又怎麼可能呢?如果姚老師真的是這樣一位正直的人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給丁小紅畫一幅如此不堪入目的春宮圖呢?
綜合以上的理論,最後我竟得出了一個可笑的的推斷,那就是這位姚老師很有可能真的是一個生理有缺陷的男人!
丁小紅見我完事後只顧坐在床上望著她身下的床單發呆,於是冷笑一聲,說:「怎麼樣,後悔了是嗎?是不是不想負責任呀?」
「怎麼會!」我尷尬地撓了撓頭,說:「你看我楊飛像是你說的那種人嗎?」
丁小紅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這不是像不像的事,如果你剛才真的只是因為多喝了幾杯而一時衝動的話,我也不想讓你負責什麼!畢竟……畢竟是我硬逼著你喝的酒,要怪也只能怪我。唉……你走吧!只是你以後千萬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今天這件事,我們就全當剛才的事是一場夢吧!夢醒之後,我還是我,你也依然是你,誰都不必要對方負什麼責任!」
我再怎麼也想不到丁小紅對待此事竟然是如此的開明、如此的前衛!聽了她的話,我心裡頓時感到輕鬆了許多。
一般來說,只有二十一世紀的時髦少女才會對婚前性生活的事看得這麼淡、這麼無所謂。呵呵,反正有處女膜修復術做保障,她們又有什麼可值得擔心的呢?那東西破掉之後,大不了再換一個新的也就是了,而且聽說那玩藝還有質量保證、三包服務呢!
再往前數,九十年代的女性對於貞操的事都還看得比較重要呢,就更不要說是八十年代初期的人了!
雖說解放之後政府一直在打擊封建的惡毒思想,不過對於諸如「從一而終」、「好女不嫁二夫」的殘餘思想仍然還深深地埋在每一個人的心中。這時候,如果哪個女人有了婚外戀,就會被人稱作是「破鞋」,而一個未婚的女人若是和某男發生性行為的話,那麼在人們的眼中她就會是一個十足的女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