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晁楓就在草料場和林沖守這這個草料場。每日和林沖研究武學,酒沒有了就去東邊市面的酒店去打點,一天天過的也還算悠閒。
一轉眼晁楓已經和林沖在這草料場待了七八天了,偌大的草廳兩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晁楓,另一個是林沖,因為今天外面的風雪不知怎麼了比平時要大很多,風力也很強,吹的草廳裡面嗚嗚想。
因為無事所以晁楓和林沖就都在小憩,就在這時候,一陣大風襲來。
「嗚」
屋內想起了風的回音。
「卡嚓」一聲輕微的聲響。
還在沉睡的晁楓在這聲輕響過後猛地睜開了雙眼,起身朝著出聲響的地方看去。
以晁楓敏銳的眼神,晁楓便知道是棚頂上有一處支架因為承受不住寒楓的侵襲,已經斷裂開來。
隨後只聽
「卡」那支撐棚頂的木桿斷裂開來。
緊接著又
「彭」的一聲。
那跟木桿所支撐的棚頂猛地塌了了下來。
頓時密集的雪花從那棚頂處的漏dong傾瀉而下,伴隨雪花的還有凜冽的寒風。
感覺到寒風吹了進來,儘管體質強的晁楓也不禁打個冷顫,看著那屋頂破漏的dong口喃喃自語道:
「呵呵,這種提示意味著什麼呢?原著中、林沖也是因為屋頂破漏而起身出去買酒,最後回來就看到草廳塌了,而後住進了山神廟,躲過了被燒死的結局,這難道就是預示麼?」
晁楓下意識的提了提腰間繫著的酒囊,隨後笑道:
「還真是沒有酒了呢,看來暴風雨即將來臨了」
就在晁楓自言自語的時候林沖的聲音傳來:
「兄弟怎麼這般寒冷,是不是門沒有關好?」
晁楓尋聲望去,便看到林沖睡眼朦朧的支著身子衝著自己。
「不是呢,是這草廳年久失修,棚上支撐棚頂的木桿禁不住寒風,斷裂了。這不棚上一處塌了。」
說著還指了指著棚上的漏dong。
林沖順著晁楓指的的地方看去,果然如晁楓所說,這時候又是一陣寒風襲來。林沖被寒風吹的打了個冷顫,頓時清醒不少。身手摸到了旁邊的酒葫蘆。
打開塞子就往嘴裡倒去,可是到了半天也沒有一滴酒水,林沖放下了葫蘆對著晁楓說道:
「兄弟你那還有酒水麼?」
晁楓搖了搖頭說道:
「酒囊空空一滴也沒有了」
這個時候又是一陣冷風襲來,林沖又打了個寒戰,隨後林沖站立起來,走到火爐旁邊,把火爐的裡的火用水澆滅,又把之前冷卻的煤灰倒進了爐子裡,確定沒有火後對著晁楓說道:
「兄弟,這天寒地凍的,屋子棚頂又壞了,就靠這這點酒水來暖身子。現在酒水沒了,可是難熬了,要不咱們去市面的酒店裡打點去?」
聽了;林沖的話。晁楓暗道。果然如此,於是回到林沖道:
「行!那哥哥我們這就收拾收拾,去買酒食吧。」
說完晁楓和林沖便穿上了他們那一身拉風的服飾,各自拿著鋼槍鎖了草料場的大門後,朝著東邊走去。
晁楓林沖頂著風雪慢慢前行,剛走到一個小坡上,晁楓回頭望了望視線中越來越小的草料場,暗道,也許明天你就不會存在了吧。
這時候林沖看到晁楓正在呆,於是出聲說道:
「兄弟繼續走啊。趕緊到那酒店喝點溫酒暖暖身子」
林沖的提醒換回了出神的晁楓,晁楓贏了一聲繼續跟著林沖走去。
在走了大約半里的路,晁楓又看到了那每每去打酒食是經過的一所古廟,暗道那應該就是山神廟了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廟的方向,繼續跟著林沖。
因為今天的雪格外的大,所以走起路來也很是不方便,本來平時很快就能到到那市面的酒店處,但是今天缺足足用了兩倍的時間。
晁楓和林衝到了那酒店後,將自己的盛酒的器械灌滿了酒後,又要了寫醬牛rou和饅頭打了包裹,準備回去吃,在這期二人也要了幾壺溫酒暖身。
等到晁楓和林衝回到了草料場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剛剛走到草料場的大門還沒等開門便看到場內的草廳已經大部分塌了。
林沖見狀趕忙打開了草料場的大門,向著草廳的方向衝去。
對於這中狀況晁楓早就預料到了所以並沒有驚訝,只見林沖在塌了的草廳出不斷的翻找,不一會林沖便提著兩個棉被走到了晁楓的身邊,對著晁楓說道:
「兄弟,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只能找別處去休息了,這草廳塌的不成樣子根本住不了人。只是這馬上就要天黑了,你我兄弟二人上哪去找住處啊。」
聽了林沖的話後,晁楓笑道:
「哥哥不要為此煩惱,難道哥哥忘了去酒店的路上那座古廟了麼?我們去哪裡借宿一宿等明天雪小點後,你我兄弟二人在休整下這草廳。」
晁楓剛說完,只見林沖眼中精光一閃,喜悅的道:
「對!我怎麼忘了那地方還有一座古廟!那我們兄弟今晚就只能在那裡借宿了」
說罷,晁楓林沖便衝著之前晁楓看到的古廟方向走去。
天色漸漸黑了起來,晁楓和林沖也到了古廟前,晁楓抬頭看著廟門上掛著的破舊牌匾,只見牌匾上三個蒼勁的大字「山神廟」。
果然是山神廟,這時候卻聽林沖哈哈笑道:
「看來今晚上我們還是托了山神的光啊。」
聽了林沖的話晁楓笑了笑說道:
「是啊哥哥我們進去吧」
說完晁楓二人就入得廟門,最後把門掩上。
旁邊正有一塊大石頭,林沖撥將過來靠了門,以防門被寒風吹開。入得裡面,便看到了廟裡的樣子,只見殿上塑著一尊金甲山神,兩邊各有一個判官,一個小鬼,側邊堆著一堆紙。還有些草屑,和木塊。
看著那些雕塑上都掛著不少蜘蛛絲網,便知道此廟定是長久沒有人來拜祭了。
晁楓和林沖把槍和行李在紙堆上;將兩條被褥放開,都取下大氈帽,把身上雪都抖了;把背上的披風脫將下來。
隨後相視一笑,原來二人的披風早有五分濕了,將氈笠放供桌上,從周圍找了些草屑,和木塊,升起了火堆,又找來了幾個長棍,把披風掛在火堆旁邊,將披風烤乾。
隨後又把把被褥扯來,蓋了半截下身;各自拿著酒囊和葫蘆酒拿出了之前買的牛rou和乾糧就這酒水慢慢地吃了起來。
待晁楓和林沖吃完後,閉上了雙眼小憩起來。
而晁楓則知道接下來要生什麼所以沒有完全睡著,只是閉著雙眼。
天色漸漸的黑了起來,晁楓和林沖所生的火堆也因為沒有了燃料而熄滅了。
晁楓聽著林沖平靜均勻的呼吸,晁楓知道林沖已經睡著了。
而晁楓則閉著雙眼向著陸謙他們是什麼時候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晁楓突然聽到外面必必剝剝地爆響,而且閉著的雙眼能感覺到有紅色光芒一閃一閃的。
來了!晁楓猛地起身來到了門前,通過門上1uo露的縫隙看向草料場的方向。
只見草料場的方向紅光沖天,而之前聽到的必必剝剝的爆響正式燒著的糧草的聲音,這時候林沖也被火光晃的行了過來,看到晁楓趴在門上便開口問道:
「兄弟,這紅光是怎麼回事,還有這些聲響。」
晁楓不緊不慢的說道:
「哥哥,草料場著火了」
「什麼?」聽了晁楓的話,林沖頓時睡意全無,猛地站起來和晁楓一起趴在門上看向草料場的方向。
當看到草料場火光沖天的場景後,林沖猛的坐到了地上,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已經把爐火熄滅,而且很徹底,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草料場還是起了火。這可是軍需草料場啊,如今燒了,我還怎有性命,還怎麼和娘子相聚?為什麼…….」
看到林沖頹廢的樣子,晁楓猛地抓住了林沖的肩膀,晃著林沖厲聲說道:
「哥哥,怎這般頹廢?我不是說過麼?哥哥此來看守著草料場必定是那陸謙所謂,他和那高俅可是一直想至哥哥於死地,哥哥這樣不是正好著了他們的道?這草料場燒了就燒了,天下之大哪裡沒有哥哥容身之所?哥哥可別忘了,姐姐還在等著你呢。」
「蘭兒!夫人!對夫人還在等著我,高俅,陸謙你們不是要殺我麼?那我林沖偏偏就不如你們的義,等著我林沖找你們算賬吧」
這時候林沖那僅存對朝廷的幻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高俅和陸謙的恨。
看著滿眼狠色的林沖,晁楓點了點頭,這才是我想見到的豹子頭林沖。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外面想起了晁楓和林沖都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