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勝信跟著那個叫做張瑜的人走了很長一段路後來到了繁華的北區。都說北區怎麼怎麼的神秘,怎麼怎麼的好,如今一見確實比南區要好上十幾倍,要是非要把東區也放進去比較的話那簡直就是天堂跟地獄了。
終於他們在一間精美小巧的房子前停下,張瑜上前敲了敲門,說道:「龍寬你要的人我自己帶到了!」「請他進來!」屋裡的一個聲音響起。
「原來是龍寬要見我!」黃勝信心中泛起一陣驚濤駭1ang,第一眼見到龍寬就感覺這個傢伙非常的陰險,這一次突然要見準沒好事。
「吱呀」門開了之後黃勝信見到一位坐在貂皮沙椅子上翹著二郎tuǐchou著雪茄的男子,他望著黃勝信的眼神是那樣的深邃,看得黃勝信不寒而慄。
見到自己要等的人來了,他立馬1u出彆扭的笑容:「呵呵呵呵,黃勝信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你現在可是南區響噹噹的人物啊!」
這個聲音傳入黃勝信的耳朵裡面他感覺非常的刺耳,冷冷的說道:「是嘛!那你是不要我幫你簽個名啊!」「噢?簽名?假如我有這個榮幸您到是真的可以給我簽個名。」龍寬尷尬的笑著。
「簽哪裡最合適呢?對了,你把ku子脫下來,我簽你屁股上。左邊寫:黃勝信,右邊寫:到此一遊!」黃勝信得意的弓起雙手,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地地道道百分百純天才。
「哼哼哼哼!想不到你不但有本事而且膽色過人,竟然敢在老虎屁股上描彩繪,這份勇氣值得稱讚。」龍寬對著黃勝信吐了一口圓圈後說道。
黃勝信突然目光放亮,冷酷的說道:「說吧!你叫我來一定不會是為了讓我給你簽名。把你想要說的說出來,我還要回去睡覺。」
「恐怕今天是一個不眠之夜啊!」龍寬神秘的說道。「你說什麼?不眠之夜?為什麼?」黃勝信一連串的問題拋向了龍寬,龍寬冷冷的說道:「很簡單,因為你已經快要成為西區的囚犯了,這個消息還不振奮人心嗎?」
「哪裡會有這麼好的事情,這裡頭一定有貓膩!」黃勝信在心裡嘀咕道。「不可能吧!我可是把南區區長給殺了,難道你們不會追究我的責任?」黃勝信疑問的說道。
龍寬忽然放下腳,nong滅了雪茄起身跟黃勝信面對面,四目而對說道:「你看我像是說謊的那種人嗎?看著我的眼神,我的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黃勝信直言不諱的說道:「從你的眼神中我只能看見兩個字。」「那兩個字?」黃勝信立馬蹦出兩個字:「陰謀!」「哈哈哈哈!」龍寬的臉瞬間變得猙獰起來,極度扭曲的嘴巴裡面冒出了讓黃勝信釋然的話:「恭喜你,答對了!」
「哼哼,我就說嘛!哪裡會好端端的就讓我享受這麼好的待遇,簡直是癡人說夢!」黃勝信繼續乘勝追擊的說道。「知道我想讓你幹什麼嗎?」龍寬問道。
黃勝信聳了聳肩膀做出一副你愛說不說的無賴樣子,著實讓龍寬難堪。不過龍寬也不怎麼在意,畢竟他手裡還有一張王牌沒有打出來。
「我其實是想讓你參加『死亡遊戲』,成為一名拳手。」龍寬說道。黃勝信雖然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是龍寬的話還是讓他非常驚訝。
「死亡遊戲?什麼東西!」黃勝信問道。「就是參加拳賽,將對手打死為止……」龍寬辟里啪啦講述了一大推話像黃勝信說明什麼是「死亡遊戲」,「總之就是這麼個情況還希望你能加入,只要你能贏得五場勝利,我們就給你假釋……」
「我看你還是省省吧!我黃勝信何德何能怎麼會贏得您典獄長的垂青,我還是安安分分的活下去為好,不想英年早逝!」黃勝信還沒等他講完就拒絕了他,誰會想賠上性命去換取這張空頭支票呢。
「這可由不得你,你看看這是什麼?」龍寬將一張照片,上面的人黃勝信可不認識,不過這個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十分喜人,身材也很好。黃勝信說出一句暴強的話:「你想用她來色you我?我掩藏的夠深的,你怎麼看出來我是個戀童癖呢?」
「哈哈哈哈……黃勝信呀黃勝信,我剛剛還誇你聰明來著,你現在就這麼笨了。你好好想想,要是一般人我會拿出來給你看嗎?」龍寬大笑道。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黃勝信突然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龍寬指著照片上的小美人說道:「雖然她看上去很美,但是並不能色you你,你跟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黃勝信怒吼道。「她就是你的……」正當龍寬要說出答案的時候突然進來的了一個人,這個人穿著打扮像及了他剛才殺掉的那些狙擊手。
「報告典獄長,目標已經鎖定,只要下達命令,我們馬上就能採取行動!」狙擊手雙手背後大聲的說道。「很好!」龍寬滿意的點點頭。
黃勝信揪著他的衣領大聲的呵斥道:「告訴我她是誰!」龍寬陰險的笑道:「年輕人不要太過衝動,告訴你吧,她的名字叫做……黃……茜!」
「黃茜?」黃勝信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可是他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你一定是nong錯了吧!我可不不認識這個人,下次威脅我之前要先找好對象。」黃勝信嘲笑道。
龍寬眼睛一亮,笑道:「你以為我這麼惡毒的人會nong錯對象嗎?自己好好想想這個女孩子是誰,難道你就沒有親人?」
「什麼……」黃勝信面部猙獰,對於龍寬說的話仔細思量了一番,脫口而出:「難道照片上的女孩是我妹妹……」「恭喜你,答對啦!」龍寬得意的鼓起掌來。
「你想把她怎麼樣?」黃勝信jī動的問道。「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龍寬的雙眼瞇成了一條縫隙,現在的他就像女巫手裡的那支貓一般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