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槍聲大作,區長興奮的攥著拳頭。「黃勝信!到地獄去找尋你的真理去吧!」他近乎狂,尖叫著眼珠子差點蹬出來。
「你殺得了我嗎?」這個聲音響徹全場,黃勝信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狙擊手的視野中。「他是怪物嗎?」其中一名狙擊手臉冒冷汗,心裡害怕道。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怪異,這其中一定有貓膩,他堅信道。
「不要管這麼多,給我開槍打死他,打死他!」區長撕心裂肺的叫喊著。狙擊手們也不瞄準了,不就屁大一點地方怎麼可能打不中。
狙擊槍當作機關鎗來用,他們瘋狂掃射著黃勝信。空地上此時狂風又起,大風像是一道天然屏障抵擋住了全部的子彈,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的hun1uan之中。
就聽的見一個聲音在夜空中響起:「冰舞!」「啊!」另一個聲音給這個原本就恐怖的夜空籠罩上了一層陰森。「火舞!」那個聲音再次響徹,只見夜空中突然有了亮光,可是這個亮光是一名狙擊手全身著火才點燃的。
「媽呀!」這時候平時訓練有素的狙擊手竟然嚇得落荒而逃了,這簡直成為了笑柄,原來狙擊手也不過如此。
「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不會死了,原來他真的是怪物!他是怪物!」經歷了這麼多事件之後區長終於明白了,他認為黃勝信一直死不了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是一個怪物,恐怖的怪物。
手持鳳舞雙刃的黃勝信緩緩的走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他們都跑了,為什麼你不跑?」「我……我的腳不聽使喚了!」南區區長心驚膽寒的說道。
「哼哼,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做你做不到的事情,可是你就是不聽。」黃勝信嘲笑道,「是是是,我已經清醒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放過我,我會幫助你獲得假釋權利的。」南區區長戰戰兢兢的說道。
「你以為我是喝nai粉長大的嗎?你剛剛說過,在南區是不可能獲得假釋權利的,你還拿這個事情來欺騙我,你簡直白癡到了極點!」黃勝信說道。
「不不不,上次是我騙你的,這一次你一定要相信我!」區長jī動的說道。黃勝信笑道:「呵呵呵呵,區長聽過伊索寓言嗎?其中又那麼一篇:說,一匹貪食的狼誤食了一根骨頭,咽也嚥不下吐也吐不出來。於是他到處拜訪名醫,終於一隻羊同意幫助他,伸進他的嘴裡將他喉嚨裡的骨頭。當羊像狼要診金的時候狼卻說道:『你能在我的嘴巴裡來去自如而沒有死這就算是診金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惡人是不可以相信的,而且你還惹怒了我我應該怎麼nong死你好一點呢!」
話語間黃勝信突然臉色大變,抓住南區區長手臂用力一擰卡嚓一聲南區區長fei嘟嘟的手臂被黃勝信扭轉了三百六十度,南區區長差點沒有暈死過去。
「啊!你乾脆一刀殺了我吧!」南區區長仰天長嘯,面部猙獰痛苦無比。「哼!想死的痛快?你太天真了,我要將你這麼多天對我的暗殺之仇轉化成折磨你的動力。」黃勝信冷冷的說道。
「什麼!」這兩個字很好的詮釋了南區區長此時的心聲,黃勝信簡直就是鐵鎖橫江叫人上也上不去去也下不了,想死?那簡直就是奢望。
「哈哈!看招!」黃勝信大叫一聲抬起一腳對準南區區長的下身狠狠的踢上一腳。「啊~」南區區長男人的象徵恐怕在這一刻就要「退休」了。
他倒在地上翻來滾去,看上去非常的痛苦。「想不到我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這個rǔ臭未干的小子身上了!」南區區長心中暗暗叫苦,平生第一次掉下悔恨的淚水,到處他怎麼就這麼犯賤跟東區區長賭呢!世間沒有後悔yao,如今自己已經是黃勝信手中的一團麵粉,黃勝信想要他怎麼樣,他就得怎麼樣。
「你看看這個!」黃勝信神秘的笑道,在黑暗中南區區長當然看不清楚黃勝信手中拿著什麼,但是接下去他立馬就明白了。
黃勝信手中拿的那個東西就是當日他叫副區長給黃勝信注射的東西,副區長告訴他已經給黃勝信注射了。可是如今這個東西被黃勝信握著他就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而且他也不再就繞了,依照黃勝信的性格就算是求饒也是無用。「喲!已經失去求生的yu望了?可是我還不想讓你死呢!」黃勝信笑道。
「嗯~」南區區長強忍住劇痛倒在地上,表情非常的猙獰。「不就是廢了你小弟之後再給你打了一針毒品嘛,我不算太邪惡。」黃勝信齜牙咧嘴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你都說我是惡人,會對你這麼好嗎?針筒裡裝的可是劇毒啊!」南區區長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立馬沒有了氣息。
「靠,原來你一開始就像殺死我啊!」黃勝信jī動的踩著他的屍體咒罵道。「雖然他生前是大惡之人,但是死後也不應該遭到你這般對待,死人也是有尊嚴的!」突然夜空中出現了一位看上去非常正義的人。
黃勝信拿起夜視鏡看了看他,只見他高高的額頭,立秋的天氣卻穿著一件皮背心,倒三角的肌rou暴1u出來足足比黃勝信的肌rou打上一倍。
而且他的雙手帶著皮套,看上去像是一名拳手,應該是個厲害的角色。「就聽你的!」黃勝信收腳從南區區長的屍體上離開。
「跟我來,有個人想要見一見你!」那人說道。「誰?」黃勝信問道。「你應該回答敢不敢來,而不是問誰要見你,男人就應該爽快一些!」那人說道。
「哼!當然敢去!」黃勝信說道,「喂!你叫什麼?」「我?張瑜!」那人淡淡的說了一聲,只管自己向前走。「張瑜?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黃勝信jī動的說道。
「區區小名哪裡能跟你這個名人相提並論!」張瑜的話似乎是在誇讚又好像是在諷刺,不過現在可管不了這麼多,最重要的就是誰要見他,見他幹什麼?一切只能等見到那個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