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動作遲緩不夠麻利,雖然在羊群效應下的混混們自己切下了耳朵,還是一人挨了一鞭腿才出了百樂門。
百十號鳳凰會打手輪番上陣,偵察兵教育出來的腿法自然不含糊。出腳的角度都大致相同,力度也都不小,反正被踢飛出去的混混沒有一個能自己站起來的。都是在地上哼哼半天,才慢慢爬起來搖搖晃晃的逃跑。
「丟你個丟,踢人和踢沙袋的感覺簡直是天上地下啊!」某位意猶未盡的打手看著膽戰心驚的混混,如同惡霸看著赤1uo著的少女,眼神充滿了渴望:「快點!快點!站好,你這個姿勢怎麼可以呢?頭再高點!對,就是這樣!」
「砰」地一聲,混混眼前一花,百樂門破碎的大門在倒退,人已經摔在了外面結實的水泥地上。
疤爺光著屁股,看著一地的耳朵,再瞧瞧微笑著的李雷,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以前總說小月經和沖天炮多狠多狠,現在看來這沖天炮的徒弟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風吹jī巴涼,睪蛋兩茫茫。白mao群環繞,**在中央。疤爺現在覺得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比起那些血淋淋的混混來,自己真的享受了VIP待遇了。
等到混混們被飛得差不多了,疤爺點頭笑著:「小爺,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門廳裡除了倒在地上的骷髏外,已經沒一個外人了。剛剛還浩浩dangdang的找茬軍團,現在都一瘸一拐的在西城的街道上狂奔呢。車是不敢開了,全部成了鳳凰會繳獲的物資,西城的出租車對於這些混混極端厭惡,特別是來找鳳凰會麻煩的。於是全部都亮起了有客的牌子,開著空車直接無視路邊混混的招手。
「可以!不過我說的話,你記清楚了沒有?」李雷笑看著疤爺:「從這光著屁股跑出西城,我會讓人跟著你,少一步,你就等著被弩箭爆菊花吧!」
「剛剛不還是只出百樂門麼?」疤爺哭的心都有了,西城的地方可大了去了,要真光著屁股1uo奔,估計二天就能上報紙電視的頭條。
「你的意思是我記錯嘍?」李雷吸了口氣,歪著個腦袋。
「沒有!沒有!」疤爺何等聰明,趕忙擺了擺手:「我這就開始!小爺,咱們後會有期!」
雪白的屁*股扭動著,疤爺跑出了百樂門的門廳。褲子褪到了腳邊,實在有些不方便,疤爺出了門乾脆脫了下來。後面兩個提著弩箭的鳳凰會打手笑容滿面的跟著,一點也沒有遮掩的意思。
秋風吹來,疤爺的大腿上起滿了jī皮疙瘩。不過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只能放開腳步狂奔著,但求能快點結束。
路邊的行人紛紛睜大了眼睛,x市的風氣還是比較保守的。別說1uo*奔了,穿個三點式上街都夠全城討論個十天半個月的。男人無不將自己和疤爺的kua下之物比較了一番,結論很讓自己滿意。女人則尖叫著捂上了眼睛,從手指縫裡偷偷窺視那一團白mao莫名物體。
「白天用白毛,不興奮!晚上用黑毛,玩得爽!」有位風塵女子甚至鄭重其事的做了總結,據說這句話後來被某yao廠偷了去,作為品牌感冒yao的廣告語。
滿身疤痕的疤爺也是很霸氣的,雖然啤酒肚確實大了點,但肌rou還是有的,看上去也算魁梧。不過這個情景就只能與搞笑聯繫起來了,路上不少行人甚至拿下了手機拍照,閃光燈猶如小星星一樣眨個不停。
「cao,老子記住你了,小心老子砍你全家!」疤爺沖路邊一位笑容猥瑣的男人吼道。
猥瑣男人rou了roukua下,很是不屑的瞪了疤爺一眼,繼續若無其事的將鏡頭鎖定疤爺的kua下。被後面兩個打手盯著,疤爺也不敢停下來,只好羞愧難當的遮住了臉。
「我靠!白虎!」剛從網吧裡鑽出來的兩個孩子打著哈欠,其中一個眼鏡指著疤爺驚叫道:「這肯定是aV中的白虎了!」
旁邊一個似乎閱片經驗更豐富一些,搖搖頭:「這怎麼可能是白虎呢?白虎是一根mao都沒有的,他的雖然白,但是mao還是很多的嘛!我看叫白獅更適合些,正好像是獅子脖頸上的mao。」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疤爺從指縫裡看著路,順便觀察路人的反應。下*身的小頭很有節奏的來回甩動,大有飄逸自然之意。
剛剛兩個孩子的對話,疤爺也聽了個清清楚楚,可是又不可能停下來去教訓教訓這兩個思想被污染的孩子。
因為沒受傷的緣故,疤爺的度很快,很快就追上了一瘸一拐的混混們。瞧著對方,混混和疤爺都是互相羨慕,不過疤爺的羨慕要稍微小點,畢竟只是丟了臉,耳朵還在。
終於到了西城的邊緣,疤爺狂奔過那個看著可愛親切的路牌,望著身後兩個一臉淺笑的打手,小聲道:「哥哥,我可以穿褲子了吧?」
雖然都是狂奔,但是疤爺就是氣喘吁吁,現在腰都直不起來了。兩個打手都是經歷過魔鬼訓練的,現在也就是稍微呼吸粗了點而已。
對視了眼,打手點點頭,將弩箭收進了後背的小背包裡。看著疤爺手忙腳1uan的將褲子套上,才一臉壞笑的離去。
「我cao!老子要去找王太極個王八蛋去算賬!」疤爺吐了口痰,悄聲咒罵了句,還有些擔憂的四處望了望。
疤爺不傻,這事也怪不得王太極。換作是自己,也會不管別人自己先開溜。要怪就怪自己想出風頭,非得貪心去占那不該占的便宜。
穿上褲子的疤爺不敢停留,不少熱心群眾跟了上來,遠遠的衝著疤爺指指點點。疤爺一吼,這些人就一哄而散,可一會又全部圍了上來,繼續拿手機拍照。甚至有的在打電話,叫朋友一起來欣賞。
「你們這些王八蛋!詛咒你們回去全部長針眼!」疤爺羞憤的衝著車後漸遠的人群咒罵著。
現在疤爺很是佩服那些倭寇拍片的娘們了,那麼多人看著都能收自如,這是一種何等崇高的境界啊。如果世界上舉辦厚臉皮大賽,那就根本不用加國際了,直接可以在倭寇內部誕生前一百名。
「大哥,去哪?」出租車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長相還算標誌,依然有幾分風韻,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只是歲月不饒人,任你再鳳姐,老了也要做小腳老太太。
「去金碧輝煌!」疤爺癱坐在後座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金碧輝煌是疤爺自己的場子,在市中心的邊緣。疤爺的勢力也不大,這金碧輝煌唯一的場子也是盤下來沒多久,裡面的調調模仿東城幫的百樂門。市中心的其他頭頭大都瞧不起疤爺,也瞧不起他的金碧輝煌。
女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疤爺滿面紅光,大汗淋漓,很像是netbsp;「大哥,去那地方幹嗎啊?我這也有服務,五十塊錢包全套!」女司機很嫵媚的笑了下,滿臉的皺紋都綻放了。
現代社會競爭太激烈,除了開出租車外,女司機很識時務的開創了二業務。不少喜歡獵奇的人都聞名而來,生意也還算火爆,疤爺所站的牌子就是慕名來的客戶所駐足的場所。
「服你媽個鳥!」疤爺瞟了眼女司機明顯有點下垂的胸部,雖然不小,但是疤爺還不喜歡這個調調:「小心老子叫十個八個人輪了你!」
疤爺現在也確實有心無力,下面的小東西蜷縮著毫無知覺,疤爺琢磨著可能是嚇著了,很是需要回去找個青net女孩溫暖的口腔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