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斯並不是信口開河,但是他那甚至的按摩讓摩爾繪聲繪色的向e連的兄弟們描繪了多次了,以至於e連很多人還有一種錯覺,帕克斯是個巫醫。
帕克斯不在意兄弟們的想法,這次e連擔任排頭連,最主要的就是因為帕克斯的訓練方法讓e連的體質提高的比較快,再加上e連平日是訓練最刻苦的連隊。
「嘿嘿,e連的兄弟們,等我們先到了亞特蘭大,我會幫你們帶小妞去看電影的。」這時候一營和三營的士兵們出了營門,他們正要整隊前往附近的火車站。
「這是一幫混蛋!」派康提小聲的罵了一句。
「嘿!你們這幫懦夫,你們就等著看我們到達的時候,辛克上校為我們頒獎章吧。」二等兵艾利大聲衝著剛才嘲笑他們的士兵喊道,「你們這是嫉妒!」
「閉嘴!二等兵!」這時候索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大伙的身後,「你要為你的言行負責,現在你給我翻越那座山頭,給你三十分鐘得時間,快,快!」
「長官?」艾利疑惑的望著索伯,很顯然他對自己無緣無故的受罰有些懵了。
「上尉!」這時候溫斯特走過來,「我們明天就要出長途跋涉了,是在不宜在這之前作出劇烈的運動。」
索伯看了溫斯特一眼,不滿的高聲叫道:「溫斯特中尉,難道你要讓我不去處罰一個犯了錯的士兵嗎?這不是軍官的所為。」
溫斯特仍然在問:「犯了什麼樣的錯?」
索伯詫異的看了看溫斯特,在他的印象中,溫斯特很少有這樣的舉動,追根問底的,他的眼光嚴厲起來:「二等兵艾利,還不去跑步?」他沒有理睬溫斯特,轉身徑直就走了,將他的勤務兵留在了這裡,「好好的看著那個二等兵,再回頭告訴我!」
「是的,長官!」勤務兵留了下來。艾利沒奈何,對著溫斯特聳了一下肩膀,只得向山上跑去。
見索伯上尉離去,有人就禁不住起牢騷來了。
「該死的索伯!」
「天知道明天會怎麼樣?難道他想艾利累死在路上?」
儘管眾人很不滿,但是都沒有辦法救得了艾利。
事實上,艾利也確實有點累壞了。他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真不知道明天他該如何熬過那長達118英里的路程。
兄弟們都散去了,帕克斯一直等著艾利回來,然後他就看到了疲憊不堪的艾利滿臉的沮喪的回來了。帕克斯忙過去叫了一聲:「嗨,艾利,感覺怎樣?」
艾利一看是帕克斯,無奈的歎氣:「我都感覺自己快散架了,真不知道明天會怎樣。帕克斯能不能幫幫我?就像你幫摩爾一樣?」艾利的語氣帶著明顯的希冀。
帕克斯笑著走近:「我就是為了這個,在這裡等你的,好了,我們到營房去吧,躺在你的床上,我為你做一個恢復按摩,保證你的體力和精力就像沒有跑步之前的狀態。」
很顯然,帕克斯的舉動感動了艾利,他剛才只是隨便一說,即使是帕克斯拒絕了,他也不會埋怨他的,只是沒想到帕克斯比他還認真。
「你是個好人,帕克斯!真的。」艾利囁嚅著,從心底說出一句話。
帕克斯的按摩技術真的不是蓋得,營房內很多人都喜歡看著帕克斯做這些很神奇的動作。帕克斯之所以這樣做,一是可以讓艾利迅的恢復體力,二是也要讓e連其他的人看看,自己的按摩技巧的神奇,好讓他們有一點信心,這對長途跋涉有很大的好處,畢竟這樣的行軍,很大程度上靠的不是體力,而是意志,意志往往決定最終的結果。
「喔——」艾利隨著帕克斯手指在他的背部、腿部還有手臂上的移動,出了呻吟。很舒服的那種呻吟聲。
「操!」葛奈瑞罵了一句,「艾利,難道比你和姑娘上床還舒服嗎?拜託不要出這樣的聲音出來,會讓人覺得你很不正經,十足的浪蕩子!」
「不,不,葛奈瑞,帕克斯的手指就像是施展了魔法一樣,嗯……怎麼說呢?在痛苦中痛快著,對就是這樣的感覺!」艾利的嘴巴閒不住。
「夠了,艾利,沒你說的那麼誇張。這不過是按摩。」帕克斯不禁好笑。
圍觀的兄弟們不禁都大笑起來。但是艾利卻不管這些,閉著眼睛,享受著。
「好了,艾利,別賴在床上了。」帕克斯收了手,然後用手在艾利的臀部拍了兩下,「自己下床活動活動,試試看,感覺怎樣?」
效果非常好,這是艾利的感覺,他現在的精神很好:「真沒想到有這樣的效果,帕克斯,那我還擔心什麼?有你在,我想就算是再加上一個五十英里都沒有問題的。」
艾利的表情絕對不像是說謊,這對e連的兄弟們來說,絕對是個好消息。現在的帕克斯,就好像是e連的主心骨一樣了,現在很多人都信任他。
雖然這只是一個插曲,但是這個插曲表現出來的效果卻非常好,最起碼e連的大兵們的沮喪沒有那麼嚴重了,甚至有些人真的開始奢望能夠在這次走到亞特蘭大的時候,辛克上校能夠為他們頒一枚榮譽勳章呢。
而且也引起了溫斯特的重視。他在晚間的時候,將帕克斯叫道了自己的營房內。
「溫斯特中尉、尼克森中尉!」帕克斯站得筆直,向溫斯特還有營房內的尼克森敬禮。
尼克森見到帕克斯進來,他微笑著到了一杯酒,遞過去。溫斯特嘴角掛起一絲微笑,回敬了一個軍然,然後道:「稍息,帕克斯上士。放鬆點,坐吧,我們只是隨意的聊一聊。」
帕克斯結果尼克森遞過來的威士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
「威士忌!」尼克森笑著,「翡翠69陳釀,試試吧,味道不錯!」
「謝謝!」帕克斯抿了一口,然後笑了,「果然是好酒!」
尼克森聽到帕克斯的讚揚,不禁笑起來:「總算能夠找到一個知己了。要知道你們的溫斯特中尉可真是沒趣,他甚至都不知酒的滋味是什麼,這不得不說是人生的一大遺憾。」
「或許不喝酒,人生才沒有遺憾,中尉!」帕克斯笑了笑。
「你可真會向著你的中尉說話。」尼克森吹了一聲口哨,「我是不是可以看著你是在向你的上司獻慇勤呢?當然,這是開玩笑的!」末了,他補充了一句。
溫斯特有些尷尬的乾咳了一聲,然後對著帕克斯笑道:「好了,我來說說找你來得事情吧。這些天我知道連裡有一些傳聞,是關於你的各種能力問題。」
帕克斯點點頭道:「我知道溫斯特中尉,這一段時間我確實在連裡出了不少風頭。當然今天我也幫助過艾利,您知道的,我這也是出於對e連兄弟們的熱愛,沒有什麼比我對這個連隊的熱愛更重要的了,當然還有您,也是我見過的最值得尊敬的軍官。」
尼克森衝著溫斯特笑了笑,好像一種意料之中的意味。
「帕克斯,我是這樣想的,如果這次行軍之中,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希望你能在關鍵的時候出手幫助那些兄弟們。你知道的,我們本應該就是一個整體,團結互助、一起同甘共苦。「然後他很認真的看著帕克斯,「我不想連裡的任何一個兄弟因為這次長途跋涉而離開連隊。」
帕克斯心裡很感動,溫斯特是真心的關愛這e連的每一個兄弟。他站起身來,鄭重的對溫斯特說道:「請您放心吧,溫斯特中尉,他們就是我的兄弟。我會盡我所能的照顧他們的。」
「好吧,上士,希望今天的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溫斯特坦然的看著帕克斯。
「是的,請您放心!」帕克斯點點頭,就準備離開。
尼克森叫住了他:「上士,對酒的感覺怎樣?」
「非常不錯!」
「嗯,那麼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尼克森好像有些躊躇。
「問吧,中尉,只要我能夠回答的!」帕克斯似乎知道他要問什麼了。
果然尼克森還是開口問了,他的好奇心還真的不小:「我就是想問一下,為什麼你總有一些奇妙的東西還有過人的能力,讓你在訓練中表現得如此的優異?」
帕克斯看了看尼克森,他果然很好奇,當然一旁的溫斯特也似乎是有些期冀的看了看他。
「您知道的,原來我住在加利福利亞洲的一個小鎮子上,我的一位鄰居是中國過來的老醫生,是他教給我的,中國是個古老的國度,總有些讓人吃驚和神奇的東西,所以!」帕克斯聳了聳肩,一副你知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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