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水秀美如畫,
家鄉熱土我牽掛。
我不牽掛誰牽掛?
美人多少這裡掛。
————阿木七狼
黑哲雪和南元天牽著手,出了黑水賓館,他們今天吃了一肚子的牛排,而且全是公費,嘴都沒有擦,他們就去車站買票,踏上了回家的長途汽車,望著窗外大好的家鄉風景,情聖南元天感慨萬千,心chao澎湃,浮想連篇,大聲的叫道:「雪,你看,家鄉的莊稼長的多好呀,綠油油的一片。」
長途汽車在大陸上飛馳,黑哲雪明眸如星,順南元天手指的地方望去,果然一片豐收在望的莊稼,長勢喜人,一眼望不到邊。
不過黑哲雪不會像南元天那樣,神經病一般大呼小叫,日本美女嫣然一笑,狠狠的一掐南元天大腿。
就算劇痛難忍,情聖南元天也必須咬牙忍住,不過又不是一次帶日本美女回家,他的幸福自不用說,眉mao與大嘴樂開了花。
不過南元天一向不吃虧,一見黑哲雪掐了很久,很過癮一般。
因此情聖南元天也就動了掐心,他望著黑哲雪雪白修長的大腿怔怔呆,慢慢的把手伸了過去,黑哲雪的閃亮美目就是一瞪。
南元天表面心靈顫抖,嬉皮笑臉,可是那只伸向黑哲雪的魔鬼大手,只稍微停頓一下,依然抓住黑哲雪綿軟而滑嫩的大腿,他狠狠心,想掐又不敢掐,就在yu掐未掐,掐了也白掐,白掐白不掐的那一剎那,他捨不得了,不是他捨不得掐,而是他捨不得把手拿開。
在他來說停留不久,而在黑哲雪來說:那就是很久髒手也沒有拿開。
就在此時,黑哲雪一眼看穿南元天的小鬼心眼,把他的手打開,南元天鬼然一笑,立刻孩子一般偎依在黑哲雪的肩頭,道:「雪,我困了,讓我睡一會,昨天晚上太累。」
黑哲雪一聽,還異乎尋常心疼,摸著元天的帥臉道:「好的,你睡吧。」
南元天突然坐直道:「我帥嗎?」滑稽到不能再滑稽。
黑哲雪嫣然一笑,笑得就像日本富士山上燦爛開放的櫻花,日本美女道:「你帥,還有比你更帥的嗎?」
南元天哦了一聲,躺在黑哲雪的綿軟肩頭,閉上眼睛,似乎很快就能進入夢鄉。
四周的同車者看管了打情罵俏,也就沒有太在意。
可是車沒有走多遠,突然就爆胎,一車的旅客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司機都駭然失色,下車一看車胎扎爆了,他拿出備用胎,正準備換胎的時候。
他的身後風聲不正,不等他回頭,有劫匪一槍把打暈了他。
與此同時,幾個持槍的蒙面劫匪動作迅,端著微型衝鋒鎗,跳上長途汽車就放了幾槍,驚醒了韓國特工南元天,也驚得一車男女旅客尖聲大叫,心中大駭,汗如雨下。
為的劫匪大哥一聲怒吼道:「今天只劫色不劫財,男的統統下車,女的十八到三十留下,其他的就地槍決。」
他如此一說,黑哲雪就是憤怒異常,眼紅如血,握拳咯咯作響,猛的站起身來,一見跳上車的只有三個劫匪,也就是下酒菜一諜,還有兩個劫匪在車外接應。
黑哲雪微微一笑,把手一舉道:「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日,膽大妄為。」
劫匪大哥一見黑哲雪,出一陣恐怖的冷笑,道:「劫的就是你,你跟我來。」說罷,走了過來。
黑哲雪和南元天覺得他的聲音那麼熟悉,似曾相識,可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等他走的近了,南元天險些叫出聲來,脫口而出道:「大大大——————大——————打劫的是你————」
劫匪大哥向黑哲雪,南元天點點頭,用槍一揮道:「走,跟我們走。」
黑哲雪和南元天沒有再說什麼,互相顧望一眼,又同時望了一眼劫匪的大哥,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
有小兵前頭帶路,黑哲雪和南元天拿著自己簡單的行李,跟著帶路人下車,五個劫匪和黑哲雪,南元天鑽了莊稼地,眨眼不見。
加上此時天又黑了下來,一路無話,很快來到一座神秘的小山上,在一塊被踩平的莊稼地裡,有三位風華絕代的大美女已然久侯南元天多時。
藉著很亮的白色月光,看到她們就是鯊魚妹和溫柔一槍紫羅蘭徐紫嫣,還有就是一身白衣的**魔鬼白玫瑰。
看到她們都沒有死,黑哲雪有些憤怒,很快聯想到黃媚妹是不是也沒有犧牲?還有黃小媚,大小台和美國快槍手馬非。
黑哲雪幾乎無法自控,南元天則喜出望外,熱淚盈眶,立刻猛獸一般撲向鯊魚妹和溫柔一槍紫羅蘭徐紫嫣,還有就是一身白衣的**魔鬼白玫瑰。
鯊魚妹和紫羅蘭立刻拔槍,把黑dongdong的槍口對準南元天的胸膛。
與此同時,五個劫匪和很多埋伏好的兄弟也拔槍了,到底有多少人,那麼黑的夜裡,沒有人查的清楚。
南元天立刻叫冤道:『不會吧,鯊魚妹,是我呀,我是元天哥,還有紫羅蘭姐姐,白玫瑰妹妹,你們沒有死呀,太好了。怎麼不認識我了?不是借屍還魂吧,我依然為你們哭泣。」
鯊魚妹把手槍頂住南元天的頭道:「你個神經病,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1uan七八糟的。我是你魔鬼姐姐,記住。」
南元天看鯊魚妹美目瞪得溜園,也感到很恐怖,茫然點頭道:「不是真的見鬼了吧。」
紫羅蘭真的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紫羅蘭笑得紫羅蘭一般美麗,道:「你就別逗樂了,叫我姐姐白玫瑰為妹妹,叫我妹妹的為姐姐,我們是雙胞胎不假,可是很容易區分呀,————」突然想起情聖是要靠摸rǔ房大小分真假,紫羅蘭也就什麼也不說了。
南元天心裡明白,嘿嘿的壞笑著,突然看到黑哲雪很恐怖的怒容,他勉強止笑。
劫匪大哥有些不耐煩,摘下蒙面頭罩,他竟然是魔鬼先生於大京,黑哲雪不等他說話就問:「那麼說黃媚妹也大難不死,還有後福了。」
於大京嘿嘿冷笑道:「她們都沉入海底問侯王八喂烏龜去了。」
黑哲雪哼了一聲,目射精光道:「你這個謊言,三歲小孩也騙不到,替我給黃小媚和黃媚妹帶好,,我一定再去拜訪他們。」
於大京把衝鋒鎗抗在肩上,也就沒有再說廢話。
鯊魚妹道:「廢話就不要說了,你們的恩怨自己去算。我現在有話要說————」說罷,狠狠的踢了一腳南元天,道:「小妹剛死,你就和這個臭日本女人,你對得起小妹嗎?」
一語無異於判死刑,南元天只有低頭認罪的份,道:「我————」知道再狡辯,已然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也就什麼也不說了,怔怔呆的望著憤怒異常的鯊魚妹,無限愧疚在心裡翻滾。
鯊魚妹道:「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現在你就拋棄這個臭日本女人跟我走,去日本殺了黑哲一家,為小妹報仇。」
黑哲雪聽得委實刺耳,一遍她強忍下,二遍再說她臭,黑哲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眼紅如血,握拳咯咯作響道:「就你香,香還沒有人要你。」
鯊魚妹一聽,以她的極端性格,從來不忍,就要撲向黑哲雪。卻被南元天緊緊抱住道:「好了,都是一家人,爭來爭去,打來打去死的也是自己家人,你們還沒有打夠嗎?有話好好說,鯊魚妹,就算元天哥求你,你想去日本報仇,我舉雙手歡迎。那就停止家中內戰。一起去日本。」
「不行————」鯊魚妹和黑哲雪幾乎同時說道:「誰和你是一家人?兩個你選擇一個,哼,一山不容二虎。」
聲音出奇的一致。
南元天就出了一頭冷汗,看看凶巴巴的鯊魚妹拎著手槍,隨時準備吃人,黑哲雪也虎視耽耽,不甘示弱,南元天哪一個也惹不起,偏偏讓他選擇一個,扔一個。
哪一個不是心頭rou?一個也不能少呀,一個也扔不下。
南元天慘然一笑,木然啞然駭然,良久沒有說話,再看看似乎置身事外的於大京,紫羅蘭和白玫瑰。
南元天看到於大京向他一點頭,情聖南元天終於橫下心來,忍痛割愛,走向黑哲雪,牽住她的溫柔yu手,低頭無語,小聲若無的道:「鯊魚妹你先去,我和雪隨後就到。」
鯊魚妹就是一陣眩暈,只聽得意忘形的黑哲雪道:「耶,還是我香,你臭你臭,你臭死了。」
於大京和紫羅蘭,白玫瑰就險些笑噴,黑哲雪突然返老還童,竟然小孩氣十足。
鯊魚妹卻根本不甘心,撲過來就道:「這一回不算,大哥給了眼色和提示,要不然元天哥一定選我,否則我就自殺。」
南元天,於大京,紫羅蘭,白玫瑰,黑哲雪一聽,立時盡皆暈倒。
決計的無話可說了,那就只有重來一次,南元天想也不想,來到鯊魚妹身邊,抱住鯊魚妹,感動的就哭了。
黑哲雪氣得翻了白眼,轉身就走,南元天突然反悔,颶風一般追向黑哲雪。
鯊魚妹也瘋了,不顧一切的追上來,半路依然被於大京攔住,紫羅蘭和白玫瑰無話可說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說了也是廢話。
不過廢話也得說,本章結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