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今夜你是什麼牌處女 第一卷 209 吃螃蟹沒醋不行
    清晨慘淡的日光投進來,秋平虎著臉,她總是先聲奪人的姿態「兩個大男人一早晨在這裡密謀準備好事,快說又是什麼事情瞞著我。」秋平對范見丟下她從綠水逃出來很不滿。

    范見一走,秋平就只能在「最後的晚餐」苦苦支撐,那麼多外國人到她熟悉的綠水是很沒有意思的事情,這和她去歐洲購物完全不同。在綠水,秋平是很不給那些外國人面子的,她是那種驕傲的,可以說有點高高在上的女主人。

    心卻早就隨這范見走了,秋平一直擔心范見離開自己的眼睛,在她的印象中,只要范見一消失,準保有女人在場,這個坎秋平總也過不去,她也試圖說服自己很多次,可是就是不行,那感覺就像吃螃蟹沒醋不行。

    長久一來秋平已經養成了習慣,看見范見覺得冤屈,看不見范見擔心。

    「好了,好了,別鬧了,女人,沒看見正忙著嘛,出去給我們倆買早餐去。」習太鋼不喜歡挺秋平抱怨。

    「我不去。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秋平這次連習太鋼的面子也不給,衝著范見直嚷嚷,她本能地感覺是有事情。

    「好了,一邊去。」習太鋼訓斥著,「沒看見眼睛都熬紅了,娶你這種女人真是的,回頭好好和你嫂子學學。」習太鋼教訓道。

    「算了吧,那得看我遇到的是什麼人,大哥是除了工作就回家,小偉也是個好孩子,不讓人操心,我就這一個就看不過來,一離開就出事。」秋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無名火。

    「好,你坐下。」范見嚴肅地說。

    「我不坐,我就在這裡,有話你說吧。」秋平大聲地說。

    「畫眉被綁架了。」范見告訴秋平。

    「該,倒霉活該,」秋平惡狠狠地說,「太好了,早就看那個小妖精不順眼,人不報天報,」秋平罵得過癮,卻看見范見的臉色陰沉起來,突然意識到沒對「啊?你說,誰被綁架了?」她這才回過神來。

    「對,畫眉被綁架了。」范見重複著,他發現和秋平說話有些費勁的,一句簡單的話也要重複,此時他的心情的確不好,再見魯原的心情早已經被畫眉身上慘不忍睹的傷給覆蓋掉。

    秋平撲上來,就給范見一個耳光「都是你,都是你在找事,害了人家小姑娘,還不快去給我找回來。」范見伸手接住秋平接二連三的巴掌,攥住了秋平的手。

    秋平必定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意識到畫眉被綁架了之後,很著急「你個王八的,你怎麼辦的事情,畫眉那個小騷貨是討厭,我恨她不行了,我想砸死了,可是,她必定是咱的人,我收拾可以,怎麼能叫別人綁架呢?誰綁架的?」說到最後秋平一直平靜下來。

    「劉為。」范見用這個名字再次狠狠的刺了秋平一下。

    「黑蛋,你也太不厚道了,這個事情早就過去了,我也給你解釋了一萬遍,你還在提,你什麼意思。」范見的兩個字叫秋平再度惱羞成怒。

    「對,真的是他。」范見也憤恨起來,眼睛裡露出殺氣。他也在責怪秋平惹禍,要不是秋平當初招惹劉為,很多的事情都不會這樣發生,而秋平卻一直似乎對劉為抱有希望,這個叫范見很是覺得自己失敗。

    「真的假的,大哥。」秋平服軟地哀求這習太鋼。

    「行了行了,你別裝傻了,我現在要說說你們倆了,年齡都不小了,該生孩子生孩子,該怎麼樣怎麼樣,都少出去弄屁股上的事情。真是的。」習太鋼想到他們倆的那些古怪關係也覺得悶,忿忿不平起來。

    「那你們倆在這裡呆著做什麼還不出去把畫眉找回來。」關鍵的時候,秋平還是很明白道理,他們的人不能流落在外這個原則,在秋平的腦子裡也是根深蒂固。

    「不用了,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畫眉正在搶救,能不能活還不一定,都是劉為這個混蛋干的,傷很嚴重。」范見在這樣的時候也沒有忘記繼續刺痛秋平。

    「他在哪,我去找他去。」秋平再次表現出勇敢的姿態。

    「你去找他做什麼?你和他感情深,能打動他嗎?」范見反唇相譏,惹得習太鋼也反感起來。

    「好了,好了,別說那些廢話了,後台是太陽船,都是他媽的老王堅強和那個魔鬼謝三知幹的好事,劉為就是個小幫兇,不足為患。」習太鋼直接把過程做了總結。

    「再告訴你一個更加不幸的消息,劉為也死了。」范見有點幸災樂禍。

    「你說什麼?」秋平一時語塞。

    范見一邊踮腳一邊點頭,眼神裡閃動這古怪的光,盯著秋平。

    秋平低下頭,至始至終,她也沒想劉為有多壞,之前,劉為給他的印象不壞,必定陪伴過她不少的快樂時光,也讓秋平品嚐到偷竊的快感,可是突然間說他死了,秋平卻像丟失了什麼東西一樣,心裡空落,可是那種感覺卻是在不方便表達出來,秋平緊閉這嘴,嘴角一絲剛毅。一言不發。好像跟誰生氣的樣子。

    「吼,難過了?」范見繼續挑逗。

    秋平把精緻的小皮包直接砸到范見這邊「誰難過了,去死吧你。」她很憤怒。

    「謝三知干的,你找他去吧,死得很慘,要不要回頭要照片給你看,用自己的手把腸子都摳出來了。」范見發現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很殘忍,也很在意秋平曾經背叛過自己,雖然,她解釋過,不是那樣的。

    「死掉活該,你們男人都該死。」秋平有點歇斯底里。

    沉默一下子來到。

    半晌,秋平嘎這嗓子說到「走,帶無去看看畫眉。」她說著神經質地擦臉,好像臉上流過了眼淚一樣的。

    「不行,現在看不了?」范見說。

    「有什麼看不了的,我頂多不進去在外面看看。」秋平執意要去。

    「不行,真的不行。」范見認真的說「現在我去看都不方便。」

    「臭不要臉,你還想去看啊,你能看明白什麼,你也不是女人。」秋平聽說范見好像比自己對畫眉更重要的樣子又生氣。

    「哎呀,好了,好了,你就不能把一句話說完整了,我告訴你。」習太鋼不喜歡范見和秋平的說話方式。

    秋平轉過頭來做傾聽狀。

    「畫眉現在不在醫院,在魯原那邊,他那邊進去很麻煩。」習太鋼把底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大哥,魯原?就是那個號稱地下警察局長的魯原?」秋平有些不相信,一般的人多多少少都聽說過魯原,秋平一時想不出來,劉為綁架畫眉這種小事,怎麼會驚動那個瘟神。

    「對呀,對呀,就是他。」習太鋼確認到。

    「這麼說,這個事情已經鬧大了,很複雜?」秋平也疑問起來,她沒有想到事情就複雜了。

    「對呀,對呀,鬧得很大,現在魯原已經基本公開了和太陽船為敵。」習太鋼解釋到。

    「不可能吧,魯原一向公正號稱,這麼多年來,一直是保持中立的,怎麼會和誰為敵?」秋平搖頭,不信。

    「對呀,對呀,你說的那是以前,從現在開始不一樣了。這個得問你家范見,這個傢伙騙了我們很多年呢。」習太鋼說著已經喜滋滋的,范見和魯原的關係,讓習太鋼心裡輕鬆了不少,這段時間,他的心裡也是很緊張的,雖然是闖蕩江湖很多年,可是必定不像天天踩在刀口上過日子。

    有了魯原這個保護傘,是一個很解決問題的事情,之前,他雖然是魯原的老客戶,多少有點交情,可是,一看范見和魯原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差得太多了。錢財上習太鋼是根本不在意的,有個基本數字就行,關鍵是范見和魯原的關係,解決了以前花錢賣不動的事情。

    「你又惹了什麼麻煩?」秋平像家長一樣的拷問范見。

    「靠,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你到底和魯原是怎麼認識的?」習太鋼這才想起來,范見和魯原那一通親熱,卻誰也沒有多說當初是怎麼樣認識的。「牛大了這回,你家范見他自然就是魯原組織裡的二號人物,是不是榮譽的?」習太鋼說話的語調爽朗了起來。

    秋平也吃驚了,她是很小就跟著范見的,應該是范見的身上有幾根汗毛都倒數出來,可是,卻是在沒有對魯原的印象。「不能啊,我以前見過魯原嗎?他以前叫什麼名字?」秋平回憶起來「哪年的事情?」她追問范見。

    「你不知道,是認識你以前的事情。」范見輕描淡寫,不願意交待小時候的事情,對於范見來說,和魯原的關係是神聖的,屬於自己心靈角落裡的秘密,不想拿出來分享。

    「認識我以前多多少年了?那個時候你好小。」秋平的問號劃得更大。

    「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是同學。」范見用了最簡單的辦法,做出解釋。

    「算了吧,我也上過小學中學的,怎麼沒有一個這樣要好的同學。你拿咱家什麼東西交換了?」秋平再次懷疑起來。

    「我拿你做交換的。」范見突然間前言不搭後語,很想和秋平開玩笑,而秋平卻是真的轉不過彎來。

    「算了吧,我有什麼好交換的,無所事事的一個人。還有老公。」秋平順嘴就說出來這些話來。

    「看把你高興的,了不得是不是,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沒有機會了,你哪也去不了。」范見把底牌亮了出來。

    秋平嗷的一嗓子就撲進了范見的懷裡去了,這才像小別新婚的婦人,恢復了女人的本色「討厭吧你,拿我開心。」

    「哈哈,看來我得去睡覺了。」習太鋼爽朗地笑了一聲,轉身鑽進客房,關上了門。

    陽光燦爛起來照進屋裡,秋平死死地抱著范見不鬆手。

    嬋娟和謝三知再次見面,欲知後事且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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