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今夜你是什麼牌處女 第一卷 125 蘭妮寶貝居然是一個處女
    本章介紹各唱各曲,老王堅強喜憂參半。

    窗前雨幕,謝三知開著車行進在街道上。他的眼神犀利,就像鷹在尋找獵物。很久以來,他把自己一外部世界對立著,暗自實現著從來也不能說給任何人的理想。那就是嬋娟。

    老王堅強一直在等著謝三知,他對這個半年前出現的合作伙伴把握不大。對於他的私生活更是了解甚少。當時,他選擇謝三知原本無奈。那陣子,他熱衷收藏文物,而孤注一擲買下的先秦文物卻是假的。那時候,他剛耗資千萬做了一個西式的酒窖,把藏酒置辦齊全之後,手上能動用的資金已經很有問題。誰都知道,古董和文物的行當靠的就是眼力,幾乎沒有經過法律的說法。

    賣給他先秦文物的就是謝三知。老王堅強也不是善人,他面臨窘迫還有面子的問題,首先想到的就是找謝三知算賬,讓他把吃掉的吐出來。誰知道,卻遇到了麻煩。對於這件事情,謝三知是占著明理的,但是買賣雙方都看好了,現金交易的,很直觀,沒有退的道理,按照謝三知的話,至多是調換一批。

    老王堅強對謝三知軟硬兼施,都沒有起到作用,軟的肯定了謝三知是一個不可能有同情心的人,硬的肯定了謝三知是一個狠人,而且警戒性很高。或者說,幾次交涉過後,老王堅強發現對方具有著莫名的勢力,那種勢力是說不清楚的,很強大卻神秘莫測。他從前從來沒有聽說過謝三知,就只好在心裡把謝三知劃為世外高人一檔。

    那陣子老王堅強私下裡很焦慮,不可能有人收購他的酒窖,假冒的文物已經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也不可能蒙混過關,出手。能賣的就是台水地的“太陽船”,而銀行的貸款已經一拖再拖,銀行對他的態度正在改變,從前拖拉有道理,實實在在的東西擺在那裡,“太陽船”的經營情況良好,到了購買假文物資金不通暢的時候,銀行是很擔心的,他們不放心應該歸還的貸款繼續流落在外面。

    就在這個時候,謝三知主動來找他談判,要求合伙。而入伙的資金更是讓老王堅強氣歪了鼻子卻無奈。謝三知只是拿出了當時購買文物的大筆金錢,歸還其中的百分之四十,另外的百分之六十算作入股。在當時的情況下,謝三知做得剛好夠火候,老王堅強只能忍住屈辱答應下來,解決了“太陽船”的經濟危機。可是,對於這個新加入的合作伙伴,老王堅強一看到他就看到了屈辱。唯一讓他感到興奮的就是,在對付習太鋼和范見的事情上,雙方高度一致。老王堅強雖然不知道謝三知和范見有什麼深仇大恨,卻能感覺到他對范見恨之入骨。

    謝三知到“小神仙”去,用五萬朵玫瑰去買嬋娟,卻失約的事情,讓老王堅強很是費解,從謝三知買花給一個姑娘的頭這個氣魄上,老王堅強判斷謝三知應該有很多錢。可是,他死活想不出來謝三知這樣一樣應該是什麼也不缺的男人,為什麼偏偏跟一個姑娘頭頭過不去,他把這一切理解為那是他對范見的一種報復手段。他私自地請手下的姑娘頭蘭妮寶貝去打聽,蘭妮和嬋娟是要好的朋友,可以說風格不同,能力不分伯仲,恰好又是一對好朋友,這個不是秘密,可以這麼說,她們倆加起來的力量絕對不可小覷。如果她們倆聯手,組織本市的姑娘罷工抗日,那就立即取消掉白雲市的“睡收”行業。這些都不是秘密。她們的確都太出色了。在這裡,出色還有另外一種解釋,還是“出色”。

    在生活和工作態度方面,兩個女人也是相得一章。嬋娟是溫情牌,貴客如雲,雖然現在嬋娟更多的時候只是巡視“小神仙”,沒聽說有什麼緋聞,卻是因為早年太有名氣,而且她的身上還披著一個服從神秘的立抵大神的光環。蘭妮寶貝卻剛好相反,蘭妮寶貝冷艷、自重、甚至非常純潔,她和著名的舞蹈家振華相戀多年,卻沒有肉體關系,還有更讓人費解的事情,蘭妮寶貝居然是一個**,只是這個事情知道的人非常少,知情者中,嬋娟是一個。

    自從“太陽船”和“小神仙”逐漸對立明朗了之後,兩個女人的個人情感雖然安好,卻是再也不能不避嫌,經常跑到對方家裡去睡覺,悄悄話無限度地說。為了執行老王堅強的命令,蘭妮寶貝,曾經跑到嬋娟家裡去玩,跟嬋娟套話,可是每次說到謝三知的時候,都被嬋娟躲避過去。她們以前是經常在一起分析那些客人的,對於那些事情知無不言,等於把自己的認識交待給對方,到了謝三知的事情,嬋娟的態度閃爍,叫蘭妮覺得裡面有暗線,卻無從考證。她又通過一些途徑去打聽謝三知的底細,仍舊一無所知。也就是說,謝三知這個人好像是憑空出現的,沒有任何檔案可查。

    從蘭妮那裡也沒有得到謝三知的消息,老王堅強對這個人更加不放心。他覺得這個人是雙刃劍,他們之間沒有共同的利益,所有的就是互相利用達到各自的目的。老王堅強與范見對立主要看重的是錢,表面的是家族仇恨,從情感上說,他很感激也很愛小叔叔郎坤,卻是對他為了一個大家都不喜歡的女人報仇沒有多少興趣,可以說,郎坤是家族的恩人,而他的老婆幾乎就是家族的恥辱,她肚子裡的孩子一直遭到懷疑,郎坤一直堅持是短暫的一天特批假的後果,可是外人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在經營“大土耳其”的過程中,她和身邊的那個男人的關系的確叫人起疑。最可惡的是,郎坤的老婆自殺之後,那個男的居然和會計攜款潛逃。家族的人一直把“大土耳其”的消失算在郎坤媳婦的賬上,根本不情願為那個女人去抱什麼仇,可是從家族的利益上,以牙還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小神仙”是那之後崛起的,就是應該像他報復。

    老王堅強抓起對講。

    老王堅強“喂,喂,老叔在嗎?”他在呼叫郎坤。

    郎坤“我在前台。”他很快就回話。

    老王堅強哭笑不得,他的這個小叔可能是在監獄裡帶得愚鈍了,從回來之後,眼睛裡就是盯著那些具體的小事,每天都在泡前台,甚至親自動手做點什麼。看到郎坤謹小慎微、時常求生的悲切眼神,老王堅強心裡酸楚。他不能譴責郎坤。只是暗自希望他盡快從在監獄裡養成的習慣中走出來。

    尤其是郎坤由於泡前台,遭到了習太鋼的侮辱,他的心裡更是難受。當時他出去辦事情,人不在,回來聽說了之後,一度想法很沖動,他想去把習太鋼綁了回來,跪在郎坤的腳下,磕頭認罪。他知道,眼前,那樣的報復是不可能的。卻是,只有這樣想心裡才舒服一點。那天,老王加強看著習太鋼消費的賬單,上面是郎坤的簽字,他咬著牙撕掉了賬單,從自己的兜裡拿了現金出來。老王堅強告訴郎坤“三叔,這件事情不存在,我請客,我叫他們出得下拉不出來。”他咬牙詛咒。

    郎坤“小強,我把你的鞋子刷了,你看見了?”他關心地問。

    從監獄裡出來以後,郎坤還保持著被子疊成豆腐塊的習慣,互相擦鞋子也是那個時候養成的習慣,那是獄友們對身份的一種認定。已經養成的習慣便很難改變,他經常找機會替老王堅強擦鞋子,當然意義已經不是表明地位的尊卑,而是關心。他從小和老王堅強一起長大,雖然輩分差著,卻也是互相吃著媽媽的奶。這樣長大的兩個人不可能感情不好。郎坤現在倒是經常被不停增加的衣服和物品折磨著。他早已經適應了物質匱乏的生活,那種生活簡單、易於整理,現在一下子面臨著翻番增長的物品,他實在很是煩惱,整理變成了一項很大的工程量。

    老王堅強“小叔,你怎麼還在前台,待會謝三知就來了,你得過來幫我把把關。”

    郎坤“嗡,”他悶悶地說,“等我一下,我把這份文件炒出來就過來,上面有錯別字。”硬筆書法過硬也是監獄的產物,他當時臨過很多的帖子。郎坤不適應什麼都用電腦,提交給他的那些制度通告的,他都一一仔細地看了,就像校對監獄的板報一樣。發現錯別字或者需要修改的句子,就親手吵一遍,他用的紙很特別,在不同的4的復印紙下面,墊了兩層他親手等距離畫的紙,一橫一豎,正好是方格。為了這個事情,員工們背地裡都偷偷笑他。

    在路上,謝三知全速開車,輪胎高激水花,“太陽船”警衛樓和寬闊的大門已經自愛雨幕中清晰起來,就在這時,他遇到了麻煩。

    幾個穿著雨衣的人向他舉起了停止牌,他看見,他們是警察,帽子上警徽可見。謝三知,無奈地才了剎車,慢慢停了下來。

    警察走上來,打開車門,向裡面巡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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