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是誰。」看著眼前的大男孩。劉繼東顯然不喜歡他酬愕鋒。有些不屑地問道。
「我麼,孫重的朋友!」李錚淡淡地道:「這樣吧,孫重是不會跟你比的。你讓你弟弟先跟他道歉吧。然後去買一張桌子賠給我們。要比滑板的話,我跟你比。」
「你會玩滑板?」劉繼東不可置信地看著李錚,他著實看不出眼前這個看起來白淨帥氣的傢伙哪一點像是會玩滑板的樣子。
「小老闆!」孫重也有點急切,自劉繼東從廣州回來以後。他看過他的幾次表演,他的技巧足可以用出神入化的程度來形容,那遠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沒事!」李錚朝孫重笑笑。「至少我站在滑板上不會到下來!」
「別以為什麼樣的人都有資格和我比賽!」看到孫重的焦急。劉繼東更加確定李錚不會玩滑板,在他看來李錚能站出來為孫重出頭,那一定是他的朋友,哪有對朋友不知根知底的?這麼想著,他的表情變得更加傲慢起來。
李錚並不理會劉繼東的傲慢,接過孫重懷裡的滑板做了個試份量的動作,然後笑道:「這樣吧。你弟弟剛才想做磨碾橋的動作炫耀一番,結果沒有成功。摔下來砸壞了我們的桌子。我們也比磨碾橋吧,不要太難,在左邊欄杆上磨右橋。然後中途騰空到右邊欄杆,完成磨左橋之後落地,不過若你想加其他動作,我也沒有意見!」
他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大,然後又走過去拍了拍欄杆,頓時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他的話讓劉繼東很是吃驚。磨碾橋屬於專業術語,他也是到廣州學習之後才知道的。興豐縣倒也有幾個滑板高手能夠做得出磨碾橋的動作,但是他們的叫法是「滑桿」這下他也不敢看輕這個大男孩了,滑板運動在中國還並不盛行,弓進的專業術語更是不多,若不是擁有一定實力,這個大男孩也不可能會這麼囂張。
「怎麼樣?」李錚笑著問道:「你弟弟本來就做錯了事,道歉、賠償那是他該做的。而你想要找孫重比試。不過是為了達成心願而已,孫重滑板玩的不比我好,我代他出賽,你贏了我會更光彩。」
「好吧!」思考了一陣劉繼東將劉繼紅拉到孫重面前道了歉。然後慎重地道:「桌子等我們比完了我親自給你們買過來!」
「沒問題!」劉繼東並不是那種毛揚跋扈到不留餘地的人,李錚也不想把他逼的太狠,畢竟這是興豐縣未來的好苗子。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李錚將滑板放倒地上前後碾了兩下。然後問道。
「你先吧!」跟過專業的老師學習過後,劉繼東身上有一種難得的沉靜,子對對手沒有絲毫的瞭解之前,他不想輕易下場。孫重的滑板玩的怎麼樣,他很清楚,而眼前這個傢伙自稱比孫重還強,那也不簡單。
李錚笑笑,也不說話。踩上滑板繞著場子滑了一周,然後飛快地向欄杆衝過去,在距離欄杆還有一米多遠的地方,他通過一個小小地緩坡騰空飛向了欄杆。
落上欄杆的時候,滑板在他的腳下旋轉九十度,然後橫著落在了欄杆上,吱吱地滑行一段之後。他再次騰空落向另一邊欄杆,同樣是九十度的旋轉,滑板橫著落在欄杆上。一直到滑行道欄杆末尾,他這再次騰空,這一次滑板在腳下卻旋轉了三百六十度,經過一個完美的一周繞板之後。他穩穩當當地落在地上,然後一個大旋轉停了下來。
整個過程沒有一個花俏的動作,可從騰空到磨碾橋再到繞板和最後的大旋轉落地。彷彿行雲流水一般,整個過程有一種難言的舒暢感。
一向喧鬧的河邊廣場難得地沉寂下來。遠處汽車穿鳴笛的聲音變得異常刺耳。
「好!」
良久之後,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圍觀者終於爆發出了雷鳴般的喝彩聲,劉繼東從李錚手裡接過滑板,也露出一抹讚許的神情。
他並沒有多餘的話。照著李錚的動作重複做了一遍。只是這一次,廣場沉寂的時間更長了!
不得不承認這個未來冠軍的實力超然。他雖然完成的是同樣的動作,可是給人的感官卻又另一種衝擊,整個感覺就像是一個在空中跳舞的人一樣。
「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李錚!」落地的那一瞬間,李錚在劉繼東眼中看到了一種願望得償的安定,他知道這個少年心頭壓抑的那種氣息已經漸漸散去了,他笑著走過去向劉繼東伸出了手。
「啊」在觀眾的鼓掌和歡呼聲中,劉繼東似乎也聽到了答案,看著李錚坦然地向他伸出手,他微下下,隨即反應討來你好。我叫劉繼東,二牛,獄高二的學生
「我九月份應該會到一中上學,高二選科的時候估計也會選擇藝體班。」
「也是選擇體育嗎?你的滑板玩的很好,在縣城應該能夠排到前五。」劉繼東從這個還沒有上高中的大男孩身上嗅到了一絲善意,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李錚搖了搖頭,「我玩滑板不過是興趣罷了。對了,這邊的奶茶店是我家和一個阿姨合夥開的。還沒有開業,不過今天我還是得請你喝一杯。孫重,跟大家說說,今天我請所有人喝奶茶!」
劍拔弩張的緊張被李錚化解了,所有人都暗鬆了一口氣,而且還能喝到免費的奶茶,這一群少年頓時忘記了不快。
孫重感激地朝李錚笑笑,然後隨著其他人忙碌了起來,肖玉敏望著還立在場中的小傢伙,面頰上不由自主地泛上了一抹暈紅,這個小傢伙不論何時都不會讓人失望。
因為隔日的公審大會並不在興豐縣城舉行,所以下午李大山便派人來接李錚了。
河渠鎮鄰元吝市,有名的第一監獄就坐落在這裡,而這一次將公審大會的會場設立在這裡,按照市局的說法,這也是為了更大限度的擴大公審的影響力。在監獄前開公審大會,同時還能增加法律的威懾力。
當然,沒有多少人會幼稚地相信這種說法。就李錚來看,公審大會定在這裡舉行,其實跟這裡的交通便利是有關的。興豐縣城四面環山,坐落在一個死角里,所以也就沒有四通八達的道路,而河渠鎮則不一樣,這裡處在國道上,前後左右皆是大道。距離元吝市區也不過二十多分鐘車程。來這裡自是比去興豐縣城要方便的多。
公審大會有不少大佬要來,在一個開闊的地界召開,能很大程度的減少大佬們舟車勞頓的苦,這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討好?
這些都是政府那些大魚小蝦的把戲,於普通如李錚這樣的市井小明來說自是沒有太多的厲害糾葛,也就沒有人去計較這樣安排是否合理。
李錚更不會糾結,後天便是中考的日子,他答應了去接李歆嵐,從這裡去市裡肯定更方便一些。更何況他參加公審大會還是為了領取獎金,也就更沒有理由抱怨了。
到河渠鎮的時候,李大山見了李錚一面,然後就隨著幾個同僚應酬去了。雖然李大山有意將這個鄰家侄子介紹給幾個好友,不過李錚都回絕了,他就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他不認為過早地混進李大山的圈子是一種好事。
嚴格來說,他其實已經不再是一個孩子了,可老天既然這樣安排了,給了他一個孩子的皮囊,那麼還是珍惜的好。做孩子就要有做孩子的樣兒!
每個人成*人之後總是會懷念小時候的時光。懷念無憂無慮的那種狀態。現在既然重回童時,能夠清晰地撲捉到兒時的天真無邪,為什麼要去拒絕呢?
重生的幾個月裡,總是見到一些孩子強裝成熟、穩重,李錚一點兒也不羨慕他們,相反地,他只是想讓自己裝的更加幼稚才好!
只可惜。他總是掩飾不了三十歲經歷磨練出來的穩重、成熟。
其實這也無甚,所謂成熟和幼稚究竟哪個好,不過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罷了!
因為交通便利,所以河渠鎮的發達比起興豐縣城來也不遑多讓,單從這一家三星級賓館就能看出來了。
李錚住的雖然是一個標準間,可其豪華程度也很可觀了,甚至能夠比上很多地方的四星級賓館。舒適地大床,燦金色的吊燈,大大地浴室,三十四的大彩電,單單走一圈也覺得舒適。
李大山走的時候給訂了餐,所以不需要下樓去吃飯,李錚打開電視看著少兒頻道的動畫片一一黑貓警長。
這是給好幾代人兒時帶來幻想的動畫片,那個黝黑黝黑只剩一張白嘴的形象,相信很多人是都難以忘記的。
幾十分鐘的動畫片並不長,電視裡響起了那熟悉的主題曲,「啊哈哈」黑貓警長啊哈」黑貓警長」
李錚隨著電視裡的旋律輕哼著,房間門卻響了起來,李錚打著赤腳竄下床跑過去打開門。
「你好,給你送訂餐的!」一個服務生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放那裡吧!」李錚又竄到床上,隨意地道。可突然,一種不祥地預感突然在心裡騰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