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的芙蓉帳內,一陣呻吟高過一陣,帳中男子在賣力的使著勁,卻覺仍是年紀來了不得不服老了。
“愛妃,朕休息一下,你那個推拉法雖然有效,可朕現如今實在是有些累了。”
慕容泉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的汗漬,女子如靈蛇一般,直接攀上他的脖頸,雙手掛在他的身體上。
原本就穿著無比單薄的紗衣,如今整個酥胸大半個都露了出來。
“皇上,臣妾不是擔心皇上的龍體欠佳麼,如今皇上是否是怪罪臣妾了。”
這妖媚的女子,講話如山間的百靈一般,雖然好聽,卻是有些膩得掉雞皮疙瘩。一雙杏仁眼,如今也是飽滿的含著淚水,只要隨便一個動作便可以掉下來一般。2。
慕容泉一愣,抬起他那強健的胳膊,在女子的鼻翼上輕輕刮了刮。
“朕哪會忍心責怪愛妃,愛妃出的這主意多好,朕這麼一病,倒是…”
慕容泉還想再說下去,卻被女子那紅如櫻桃的小嘴給直接堵上了,女子的舌尖在慕容泉的嘴唇上輕輕一舔,慕容泉一個顫栗,差點把持不住,卻又被女子推開來。
女子手卷著那一頭青絲,從床上走了下來,身後雪白的背如今只隔了一層的紗,更加勾起了慕容泉那蠢蠢欲動的心思。
那修長白皙的大腿,如今就那麼直立在眼前,膚如玉脂,一層不染。慕容泉從床上走了下來,從身後一把抱住她那纖細的腰身,嘴亦往她那光滑的脖頸處探去。9。
如今的慕容泉哪像一位重病在床的老者,倒是更像一位身材強壯,身體有無窮精力的壯年。
大手直接罩住女子胸前的峰挺,自然也沒放過富有節奏的捏揉,只把女子挑撥的嬌喘連連。
女子返身一口咬住慕容泉的唇,牙齒在慕容泉的唇上肆意的啃咬,以洩她對他挑逗的熱火。
兩人正打得火熱,直接要滾至床上去時,門外的太監突然非常不識趣的來報話了。
“稟皇上。”
“什麼事?”慕容泉非常不爽的應該了一句,還沒來及飆,一副冰涼的身體卻是躺在了他的胸前。而她的唇,正肆意的在他那顆珍珠上舔咬著。
慕容泉只覺全身一陣顫栗,接下來要火的話,全數吞到了肚裡,變成了一聲悶哼。5。
門外的公公顯然是聽到了,站在門口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麼杵著,好不尷尬。
“魯公公,可是有何事?”
書秪見魯公公來報信,可這麼個久過去了,他不但沒與他說是見,也沒與他說不見,倒是如木頭一般杵在他父皇的寢宮門口。
按道理父皇如今重病臥床,公公應該在寢宮裡候著才是,如今站在這殿外,又是作甚。
而這位年長的魯公公自是比一般年輕的晚輩要來得機警,更加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唯一的解釋便是他父皇要他在此等候的。
書秪眉頭皺了皺,忽然內室一聲女子的媚笑傳入他的耳朵,他豁然開朗原來是這麼一回事。1。
“殿下,這…”魯公公低著頭,一副較為難的表情,做奴才的不便多說話,多管閒事,自是沒有要為難於他。
“本王與你一同等在殿外便是,不用再通報了。”
這廂內室打得一片火熱,用盡各種姿勢,各種手段,兩人完全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慕容泉更是認為自己又回到了青年時代一般,心裡那個高興。
近日朝中大事他一律不管,先前是因為太子的死給他的打擊頗大。後來的不上朝卻是因為芙蓉帳內這位妖媚的女子,讓他根本就沒有下地的時間。他自己也覺得納悶,要說上美麗,她亦不如他後宮的最美的妃子漂亮,但是她身上的那種獨特魅力,以及她那少見的床第之歡,卻是讓他如著了魔一般的想念。3。就算一天一夜就這麼與她泡在一起,他也沒甚可覺得厭惡。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用不完的勁,他的周身好像充滿著這種信號,就算疲倦了,立馬又像充了電一般的來了勁。
慕容泉仰面躺在大床上,一臉的汗漬,而他的胸前正躺著那位妖媚的女子,女子正用那白皙光滑的手指,在慕容泉的胸前一陣陣的刮著。
“愛妃…朕朕要休息一會,不過愛妃,你是朕見過的最厲害的一個,朕只怕以後都不能寵幸其它的妃子了。”
慕容泉點了女子的頭一下,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女子抬起頭來,慢慢爬至慕容泉的耳邊,舌尖在慕容泉的耳垂上輕輕舔舐了幾下。9。
極具魅惑的嗓音在慕容泉的耳邊響起,使得慕容泉全身的神經又緊繃在了一起。
“那臣妾不就是霸占皇上了,那那些後宮的娘娘可怎麼辦?臣妾可不想當千古罪人,被她們唾棄,說是狐狸精。”
女子嘴中雖是這般說著,可動作卻沒閒著,一會在慕容泉的耳邊輕輕吹氣,一會在他的胸前一陣啃咬,或是直接吻上他那有些紅的紅唇。
“你不就是一個妖精麼。”慕容泉一個翻身又把女子壓在身下,准備好好的一番**,門外那公公又很不識趣的在叫門了。
“稟皇上,二殿下求見。8。”
慕容泉先是一愣,隨即揮舞著大手,給一旁衣衫不整的女子做著肢體動作,而自己亦快的穿好衣服,把床上清理干淨,把頭撫了撫。
做好一系列之後,慕容泉朝女子使了個眼色,女子立馬穿好衣服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坐在他的身邊,手中還拿著一塊手巾,幫慕容泉輕輕擦拭著。
“讓他進來吧。”
慕容泉輕輕咳嗽一聲,仿佛一下子人又病入膏肓,連說話都有些拿不准調調了。
而一旁的女子更是一副悲悲慘慘,非常擔憂的神色,眼中淚光點點,完全不像是剛才兩人還在那翻雲覆雨,倒像是老夫老妻,而家中的老頭又得了重病一般的神情。1。
為何慕容泉會這麼怕書秪,倒不是因為他怕,只是他一直知道他這位皇兒從小便一派正經模樣,對誰都是冷冷冰冰,一副剛正不阿的姿態。
從前更是淡出朝野不想在皇宮中待著,慕容泉那時覺得也許他真的不適合這種勾心斗角的皇宮生活。索性便把他送去了飛龍山莊,而許冉又與他關系匪淺,他也自是放心。
只是如今太子已經不在了,他如今也日漸老矣,自是有些力不從心,故就把他給找了回來。
不過他知曉他的脾性,在他面前,自是要裝成一個慈父,明君的模樣,卻不知他的皇兒早已不是以前那黃毛小子了,如今又有幾人能瞞得了他的慧眼,只是他不說而已,並不表示他不知道。7。
“兒臣參見父皇。”
“二皇兒不必多禮,父皇好些年不曾見你了,長高了,也長大了。咳咳…”
慕容泉祥裝咳嗽著,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書秪見狀立馬扶住慕容泉,一副不慎擔憂的神色。
書秪在慕容泉的身後輕輕的拍打著,幫慕容泉梳理著氣息。
“父皇您身體抱恙無需這般激動,兒臣這不是回來了麼,以後便天天可以見到了。”
慕容泉見書秪如此一說,輕輕點了點頭,而坐在一旁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但只是那麼一下,隨即又恢復到那種優雅的姿態。
“臣妾總聽皇上贊許他有位智慧與長相並存的兒子,今日一見,果真是這般,以後還望殿下多多輔佐皇上才是。1。”
書秪一聽這聲音變知曉是哪位,但如今身在皇宮之中,又是在他父皇面前,他自是不好當眾拆穿她的真面目。
書秪緩緩轉身,朝女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副煞是勾魂的微笑,這一笑果真是傾國傾城,讓女子都自覺不如。
對面的女子亦是如此,三魂差點就被全數勾去,瞪大眼睛盯著書秪望了半晌,硬是沒能離開。
書秪仍是那副笑臉,竟直接走至女子的身前,朝她微微一鞠躬。
“這位娘娘好生面生,應該是父皇新納的妃子吧,書秪方才思父心切,一心只關心父皇的安危去了,倒是沒甚注意,還望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書秪的無心之過。”
女子見書秪突然這般客氣,還一連笑了好幾場,都有些懷疑這位二殿下是否真是那日所見的書秪,這前後變化是否也太大了些。
不過瞅著床上那位裝得奄奄一息,完全不似沒病的皇上,心裡又有了另一個答案,既然老子都可以裝得這麼像,兒子又怎麼不行。正所謂張江後浪推前浪,一代要比一代強。
“妾身乃是皇上身邊一個舉足輕重的嬪妃,殿下不認識,自是理所當然的。”
女子低下頭,完全不敢再看書秪的眼神,心想還是走吧,免得露了馬腳就不太好了。
“皇上,臣妾身體有些不適,就此先退下了。”
慕容泉終於捏了一把冷汗,想著書秪應該是沒看出來貓膩來,忙朝她點了點頭。
女子便會意的朝他一笑,快的離開了慕容泉的寢宮。
“皇兒可有對付大食的法子了?”
慕容泉這下心裡的石頭放松了,精神自然就好了,說話也便有了底氣。
書秪輕輕的坐了下來,拉住慕容泉的手,聲音清淡卻富有磁性。
“父皇,打仗一事,兒臣自是沒甚經驗,還望父皇能給個人情。”
書秪如此一說,慕容泉先是一愣,心想這二皇兒,如今葫蘆裡又是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