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月光倒是不錯,可怡卿他們卻是選錯了地方,如若是在湖邊或是河邊,兩人散散步,談談過去未來,倒是不失是一件好事。
可今日明顯是月下有些想耍怡卿,怡卿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是鬱悶得緊。
可是鬱悶歸鬱悶,如今聽到的這些自是不能這般**裸的給說出來。怡卿熟讀閨房秘籍之時,月下自是在那洞中沉睡,如此一來,就不大像是月下故意這般的。就在怡卿鬱悶月下是耍與沒耍之間之時,忽瞟見天上的天狼星亮得有些怪異。似乎是太過於亮堂了一些,正有些詫異之時,月下便是緩緩開口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四海之內,如今只怕是有一場浩劫啊!」
月下這話說的倒是夠悲催,夠淒慘,讓怡卿微微怔了怔。
「為何如此突然出這些感歎來?」
怡卿倒是覺得今日月下有些不一樣,具體在哪裡,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只能說是冥冥中有些感覺了。
怡卿正東想西想之時,只聽得屋中又傳來那種令人燥熱的聲音。
方才樞亦就已經被日葵撲倒在了圓桌之上,日葵緩緩向仰躺在圓桌上的樞亦爬去。
臉上帶著魅惑的笑容,一頭烏黑的秀亦是被放了下來,躺在下面的樞亦望著日葵,倒真像是一個飢渴的不行的小獸一般,想到他身上吸取一些營養。
樞亦舔了舔嘴唇,吞了吞口水,一副你要來就來的神情。
日葵爬至樞亦的身上,並沒有馬上就對他實施什麼,只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望著樞亦,突然臉上露出邪魅一笑。
只見日葵從腰間扯出一根長帶子,雙手快的把樞亦的雙手拿於頭頂,然後拿帶子緊緊的綁住。
樞亦正有些詫異之時,日葵便是趴在了樞亦的身上,用她那修長的手指在其臉上畫著圈圈。
「亦,待會奴家便讓你體會什麼才叫幸福,什麼才叫快樂。」
日葵原本就是低伏在樞亦的身上,烏黑的秀自是在樞亦的身上來回掃動,把樞亦的那顆心,挑撥到了最高點。
如今樞亦的心中像有萬隻螞蟻啃咬一般的難受,又像是被人丟棄於火山之中,全身熱難耐的緊,卻是找不到火山的出口在哪裡。
紅著一雙眼睛,有些沙啞的朝日葵說道:
「葵,別折磨我了,快…」
樞亦話還沒說完,日葵便用她那性感的紅唇滿滿的堵住了樞亦接下來還想要說的話。
樞亦方纔還找不到出口,如今被日葵這麼一吻,全身的熱量全部集中到了這一處吻上,配合著日葵,兩人就那麼緊緊的吻在了一起。
日葵邊吻著樞亦,雙手卻也是沒閒著,在樞亦的身上一陣摸索著,待摸至樞亦的敏感處時,那處的狀態,卻是讓日葵很是滿意,看來今日的事情,並沒有白做,自己對他的這般做法,看來對於樞亦這小子來說很是有效。
隨著樞亦與日葵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兩人也吻得越來越激烈,圓桌仿若有些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一般,正為兩人伴奏起來。
屋頂上的怡卿早已面紅耳赤,雖然沒親眼所見屋裡的情形,但是光靠耳朵聽亦是讓人有些火熱,這要是親眼所見,那還了得。
屋內兩人如今更是火熱至極,只聽得樞亦大吼一聲,直接從桌上翻身下來了,扯開被日葵綁住的雙手,長臂一揮,一把抱住了日葵,眼神中亦是滿滿的**。
「妖精,這回該換我折磨你了,你方才真是把我折磨的夠嗆。」
樞亦打橫抱起日葵,直接朝日葵的床上走去,日葵在樞亦的懷裡頻頻巧笑連連,手亦不忘在樞亦的臉上畫著圈圈,雙手勾住樞亦的脖頸,照著他的俊臉就是一口,只咬得樞亦一陣酥麻。
樞亦把日葵丟於床上,接著便是壓在了她的身上。
「啊!」隨著屋內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兩人完全到了一個忘我的境界,聽到此,怡卿直接想撞牆了。
原本還以為兩人只會接接吻,如今看來倒是太低估了他們的能力,把他們想得太過純潔了一些。
怡卿一邊在心裡這般感歎著,一邊也感歎自己今日是否有些搞笑,這現場版的如今已經昇華到了最**的部分了。怡卿覺得自己也膩缺德了些,居然跑來聽人牆角,索性站了起來,不再聽屋裡的響動。
月下原本躺在那裡,見怡卿突然站了起來,自是有些納悶,也隨著一起坐了起來,懶懶的對其說道。
「怎麼就不聽了?難道你就這般把持不住?原本看看你是否有定力,是否能把這戲全部看完,以試試你的定力,如今看來,哎!」
月下如此一說,怡卿只感覺像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從頭涼到了腳,站在屋頂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心裡回味了月下方才說過的話,如此說來,他是一直知道的?或者說他根本就是故意這般做的了,聽他方纔那般一說,看來故意是十有**了。
「你其實早就知道,那為何要這般試探於我?」怡卿只感覺腦代中嗡的一聲響,全身的血液急往腦門那處噴去,身體亦有些不自覺的顫抖。
「你別激動,此事容後再與你解釋,如今商量要事要緊。」
月下倒是換回一副平素少見的神色,這般對怡卿說著。
由於方才被他耍了一道,怡卿便是從心裡鄙視月下了,對他那些話,自是有些不大相信,且所謂的要事,又是何事,不該又是一個什麼笑話玩笑吧。
「你方才聽裡面的談話有何感想?」
月下這不問倒還好,這一問,倒是把怡卿心裡的怒火又勾了上來。
這不是明顯的把人捅了一刀之後,還不忘撒些鹽,撒完之後,還要充當好人的問一句,傷口還疼麼,是一個道理。
怡卿仰天長歎了一聲,自覺這天要是現在打一個炸雷下來,該是多好,這樣,便可不必聽月下那廝在那賣弄關子,玩弄於人了。
「能有何感想,自是想到男歡女愛罷了。」
怡卿翻了翻白眼,如實回到。
「就這些,再無其它?」
月下倒是有些不依不饒,如此這般倒是有些讓他懷疑此次這般做,是否正確,難道怡卿的悟性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