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還愣著幹嘛,不走麼?」月下回頭望了怡卿一眼,對她這種時而反應慢半拍的習慣很是不認同。
「我說老人家,這大半夜的,您是打算帶我去哪兒消遣吶?」
怡卿並沒有馬上就跟上月下,而是在後頭這般問著,月下朝怡卿眨巴了幾下眼睛,那妖媚的神情要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寸著這月色,月下那副妖嬈的臉在月光下顯得越的妖媚,銀色的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讓他美得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怡卿不止一次的在心裡讚歎月下的美貌,今日亦是如此,望著月下呆愣了半晌之後,走至了他的身邊。
月下嘴角微微上揚,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幻化成了火麒麟的形態。
怡卿一愣,自是很少見月下這般模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見過他這般模樣之時,那也是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了。
「丫頭,上來吧!」月下突然一說話,倒是把怡卿嚇了一跳,這般模樣,這種時候朝她說話,而且又是那種空靈的聲調。
「你…你為何要變作這般模樣?」
怡卿很顯然不太適應月下這神獸原形時的模樣,自是有些覺得怪異,人一激動舌頭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呵呵…老朽是你的坐騎,自是要盡盡本分,好吧,上來吧,再不來估計好戲就看不成了。」
如今月下變化成這般模樣之後,說話的口氣亦是與前頭有些不一樣。
怡卿扭捏了半天,終於還是坐在了月下的背上,月下吼了一聲抓穩之後,便是從地上騰的升了起來,直接朝雲端飛去。
怡卿緊緊的抱住月下的脖頸,人整個趴在月下的背上,眼睛都不敢睜開看一下。
由於度夠快,只聽見耳邊風聲陣陣,這月下背上的感覺,自是與書秪御劍時的感覺不太一樣。
平素自己也能使輕功飛行於空中,但是那度以及高度,自是沒有月下的這般高與快。
耳畔只聽得呼呼幾聲風聲一嘯而過,怡卿緊抱著月下的脖頸,臉亦挨在月下的背上。
「丫頭,到了。」正當怡卿仍是以為還在飛行時,月下突然不冷不熱的來了這麼一句話。
怡卿仍是緊緊的抱住月下,睜眼望了一眼,現此刻他兩貌似落在了人家的屋頂上,正待要問些什麼問題時,月下又開口說話了。
「你不打算下來?」
月下此話一說,怡卿忙鬆開了雙手,從月下的身上下了來。
撫了撫額前的碎,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說吧,你到底是想幹嘛?」
怡卿雙手插在腰間,一副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定讓你好看的表情。
月下恢復成*人形之後,站至怡卿的身邊,表情有些嚴肅。
「你看這裡是哪?」
聽月下這般一說,怡卿原本只是知道這乃是一戶人家的屋頂,並沒有考慮這是哪裡,如今月下一說,倒是覺得應該注意一下了。
怡卿掃了眼周圍,現此處乃是一戶大戶人家,其家底應該是相當的豐厚,單單看這後院的裝扮就可以看得出來。
華麗的亭台樓閣,假山、池塘、花園,一應俱全,斷然不會比飛龍山莊要遜色多少,相反,這裡的佈置有些地方更加顯示這屋中主人的家底豐厚。
怡卿掃了一眼之後,除了現此人家有錢之外,倒是沒現其它,復又望向月下。
月下一副你再仔細看看的神情,倒是讓怡卿好一陣窩火。
怡卿收回望向月下的視線,繼續觀察起這園子來。
園子中今日燈火比較明亮,下人們更是清一色的穿著白色孝服在園中行走,個個低著腦袋,仿若地上有錢撿一般,人雖然多,卻是沒有半點的喧嘩跡象。
而大門處,亦是掛著一些用黑色白色絲綢做成的帷幔,這些唯有家裡死了人才會被掛上。
「他家中死了人?」
怡卿頭越來越大,按道理月下不會無聊到沒事把她扯別人家看死人才對啊,可月下又不明說,怡卿自是不知道他這會葫蘆裡賣的是啥藥。
「沒錯,而且此人你我都認識。」
月下剛一說完,乾脆直接躺在了人家的屋頂上,手放於腦袋後面,仰望著滿天的繁星,不再說話。
怡卿亦學著月下的那般,仰靠在屋頂上望著那星空,那就等月下自己想說的時候再聽也無妨。
「呀!死亦,你能輕點兒麼,人家的腰都快閃了。」
日葵被樞亦壓在牆上,樞亦一手抱住她的小蠻腰,一手在其身上一陣摸索。
雖然樞亦頭腦在平時不太靈光,可對於這閨房中的手段,自是有他的一套。
這會日葵正被他挑撥得有些渾身燙,又不好直說,只好這般扭捏著。
怡卿將將躺下,便是聽到這犀利的一句話,全身血液轟的直往上湧。瞟了身旁的月下一眼,月下那廝居然像是啥都沒覺一般,仍是仰望著天上的星星。
怡卿只感覺耳朵處一陣燥熱,臉也跟著有些紅了。
房裡這兩人完全不避嫌,正打得火熱中。
樞亦啃完日葵的臉,就啃她的唇,眼中噴著熊熊燃燒的熱火。
「啊!亦,輕點,別那麼激動。」
日葵一邊在嘴裡出這種呵斥的嬌喘聲,一邊配合著樞亦,身體亦是如蛇一般直接盤到了樞亦的身上。
是誰說過來著,欲拒還休,用在日葵的身上那是一點都沒錯。
正當樞亦要進行下一步動作之時,卻被日葵一把推開,日葵眼中含著盈盈秋波,眼睛使勁朝一旁的樞亦放電。
「葵,你這是為何?」
樞亦難以按耐住心中的悸動,對於日葵這突然的舉動自是不知所謂何事。
日葵淺淺一笑,緩緩朝樞亦靠近,待離他還有一指之隔之時,方停止了前移。
「奴家自是不想一直這般被動,今日奴家就讓你嘗嘗奴家的厲害。」
日葵說完邪魅一笑,直接把站在她前方的樞亦撲倒在圓桌之上,只聽得彭的一聲響,日葵就變被動為主動了。
怡卿豎起耳朵一直聽著房裡兩人的動靜,越是不想去聽,可耳朵卻越是把持不住,現在是不聽不行,聽也不行了。
原本白皙的面頰此刻亦是變得如被火烤了一般的紅潤。
偷瞄了月下一眼,還好月下並沒有注意她,這才稍稍安了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