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驚濤駭浪一百四十三大國的衝突
李巧兒是一個長期練武的姑娘,這種長期的鍛煉讓李巧兒骨骼勻稱,身材完美,也讓劉寄連第二天一早的晨練都取消了。*宵一刻值千斤,最難消是美人恩。曹進喜來叫皇上起床時,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灰溜溜的走了。
要不是李巧兒起了床,劉寄還想賴在被窩裡。
春天已經快要來臨,雖然寒冬仍然統治著大地,清晨的雪地裡可以看見一絲綠芽在陽光中悄悄鑽出了土壤。
昨晚的陰陽交泰,讓劉寄神清氣爽。他在冰冷的寒風中深深呼吸了一口,冰冷而清新的空氣讓他的頭腦格外的清醒。
李巧兒將是後宮中一個違反慣例的存在,劉寄破格賜給她一面金牌,讓她自由出入皇宮。這樣做也是為了能更好的控制做互助會,並通過互助會控制和分化社會下層的力量。
事實證明,民國以前,由下層動的暴力**從來就沒有救過中國,新的起義者最終變成新的封建特權階級,或者是被地主武裝集團趕下台。也就是趕走了狼來了隻虎,下層的佔據多數的人民永遠是一群充當食物的綿羊。
在今天的朝議中,有關鴉片的上奏又開始多了起來。沿海各省販入的鴉片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好轉後,其形勢又開始惡化了。上次便有了鴉片販子用小火輪到武漢販賣鴉片的記錄,現在地鴉片販子在水師緝捕的大勢下紛紛改用小火輪。這樣一來大江南北只要小火輪能進入的地方,都可以看到鴉片販子的蹤影。鴉片的問題像是夢魘一般始終纏繞著劉寄。
關於組建海事警察的提議,雖然已經上了議事日程,可是由於修建鐵路造成的資金缺乏,短期內新組建地海事警察只有伍秉鑒捐助的一條小火輪和一些水師淘汰下來地老式快船,就這些少量的裝備還要分散到沿海各省,雖然有各地水師協助緝捕。自鴉片販子大量使用小火輪後,鴉片販賣日漸猖獗。
1835年就在這種難堪的境地中漸漸過去。國內由於鐵路的建設帶動了許多相關的行業,中國漸漸形成了自己的礦山、機械、冶金等等行業,在兵器工業上也逐漸取得了進展,來復槍也開始在部隊中少量裝備。與此同時鴉片的流入嚴重地損害了中國的利益,上上下下舉國都形成了反對鴉片的呼聲。
這一年的公歷6月22日,英國一船鴉片船強行闖入閩洋,被南洋水師和海事警察的快船圍追堵截。擊沉在當地,船上的英國鴉片商人被當地痛恨鴉片的群眾活活打死。
也就在這一年,利用傳教掩護的英國間諜郭士立將歷經數年考察地成果匯報給了英國外交大臣巴麥尊,提出了詳盡的軍事侵華方案。
當年1o月劉寄下令總理大臣杜受田曉諭英國公使羅賓生,約束英國鴉片商人,不可駛入中國境內販賣鴉片,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兩國的關係隨之漸漸緊張起來,雙方在鴉片的問題上為了國家的利益背道而馳。
1836年也就在這種不安中到來了。這一年的1月1日,「查頓事件」讓兩國地關係開了一個極為不好的頭。
英船「查頓」號自伶仃洋駛往廣州,在穿鼻洋被南洋水師認為是鴉片船,遭到南洋水師兩艘護衛艦的阻攔。「查頓」拒絕停船檢查,雙方生炮戰,「查頓」號落敗逃往澳門。這次事件英國人被打死三人打傷四人。事實上許多英國商船都幹過走私鴉片的勾當,「查頓」號拒絕檢查,本來就是引起誤會的事情。雙方在這一事件上各執己見,相互指責。
英國人事後將正在中國修建鐵路的英國工程師全部撤走。
眼看著中國的鐵路建設就要陷於停頓,李善蘭在這場變故中脫穎而出。早年李善蘭便迷上了利瑪竇、徐光啟合譯的《幾何原本》,後就讀於京師大學堂數學系。在鐵路大建設開始時,被安派到英國工程師身邊做一些簡單工作。由於李善蘭在京師大學堂學會了英語,平素手腳又勤快,很快贏得了英國工程師的好感。這樣李善蘭獲得了很多學習的機會,在英國工程師撤走時。他挺身而出。將平時記錄下地測繪數據收集整理,不足地重新實地測繪。很快讓京漢鐵路的施工恢復了正常。這樣工部原本打算重新聘請法國工程師地計劃立刻進行了調整,讓李善蘭主持全國的鐵路。並且組織了許多有經驗的技工跟隨李善蘭學習,一支中國的工程師隊伍便這樣曲折地誕生了。
事件後不久,英商駐華武官義律報告英政府,廣州、上海等地的英國商人極為不滿監督的沉默和平政策。
1836年的春季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圓明園中的花草樹木都開始煥出勃勃生機。此時的圓明園最美的地方莫過於杏花春館,
劉寄此刻正陶醉在花香和爛漫的杏花林中,去年以來,鴉片的問題日漸嚴重。像這樣輕鬆的時刻是劉寄少能享受到的。今日劉寄之所以陪著德溫公主到這裡賞花,主要還有一個大喜事。
德溫公主恬靜的坐在一株杏樹下,身後是一片白裡透紅的花叢。看到劉寄的目光看了過來,德溫公主有一絲幸福而又害羞的低下了頭。半響抬起頭來向劉寄問道:「皇上,如果孩子是格格喜歡嗎?」
劉寄笑了笑伸手摸著德溫公主肚子說道:「格格好,你看安安靜靜的,在皇妃的肚子裡一動不動,要是個貝勒,準把皇妃踢的夠嗆。」
德溫公主噗哧笑了起來,用手推了劉寄一下說道:「皇上也不正經,難怪把巧兒姐姐都氣走了。」
雖然李巧兒實際是去處理互助會的事務了,劉寄也沒有爭辯,他淡淡的問道:「奕緯去了,和妃還在傷心嗎?」
德溫公主知道劉寄問的和妃是指奕緯的生母那拉氏,她輕聲的回道:「和妃娘娘還在傷心,身子日漸消瘦,陛下去看看她吧。」
「朕知道,昨天不是才去看過了嗎?」對於奕緯的死亡,劉寄並不感到多少傷感,畢竟兩人沒有建立起多深的感情。只是多少還是有些遺憾,奕緯是個能接受新思想的孩子,可惜就這麼去了,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