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門鎖清晰地轉動身。
就在她哭啞了嗓子,他回了屋。
見到原本該在房間裡酣睡的她,現在卻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哭得象個孩子,肖圖隨即惱怒。
“朱惟惟,你又為什麼蹲在這裡哭?!”最好可以給他一個天大的理由,可以說服他,一個剛做完化療的人,可以傷心到完全不顧自己,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還哭成這樣。
“你沒去約會?”她呆了下,欣喜之下,暫時忘記了傷心。
“我去吃早餐。”他揚揚塑料袋的粥飯。
所以,他真的是去早餐約會了,“你和王玲玲還真好。”酸得滿屋子都聞得到。
他凝了一下她,見她的嘴巴又扁了,只好開口解釋,“她是約我吃早飯,但是我沒時間去,怕你醒來會餓,接完電話就直接下了樓,買了
二份早餐,一份你的,一份我的!”這個解釋,夠具體了吧?
本想親自熬粥給她喝,但是昨天晚上實在有個人纏他纏得緊,死死摟著他,根本就不讓他有片刻離開的機會。
所以,他是下樓買早飯,買了兩份,這次真的是他一份她一份,沒有其他人的份?
明明還是滿臉的淚痕,但是,惟惟卻破涕為笑。
“我們不分手了,我們合好了,對嗎?對嗎?”她纏著他,索要一個答案。
兔兔正色,凝著她。
“不,我說過,我不是那種你想玩就玩,想甩就甩的人。”他無情地拂下她的手,徑自去廚房取碗,把白粥倒出來給她。
他忽冷忽熱的樣子,讓惟惟愣住了,她剛才真的以為,他們要合好了。
而且,他分明還是喜歡她的!
如果他不喜歡她,就憑兔兔的性格,他才不會管別人的死活。
可是——
他卻還是對她說不要。
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挽回他,讓他收回決定?
“兔兔,我們約好的,我生日那天,你穿醫生白袍,我穿空姐制服。”她對這件事情,特別的堅持,“再過四天,我還有一個陽歷生日!”錯過了她的農歷生日,陽歷生日他不會還選擇失言吧?
他靠自己的**,成功鎖住了她的心,現在,改她想用自己的**,來迷惑他。
這種不正當的關系,她想與他長長久久進行到底。
他想了一下,很痛快,“行,你陽歷生日那天,我答應你,陪你玩制服誘惑。”
惟惟狂喜。
但是——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做)愛。之後我們就兩不相欠。”昨天晚上,他答應她,讓她上一回,所以,干脆一次還清。
惟惟慌了,她要的,不是一次的歡愛而已啊!
“兔兔!”她又扯著他的衣袖,可憐兮兮。
但是,他卻再次冷硬地拂下她的手。
“豬,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除非你拿出誠意來!”
他的表情,很嚴肅。
“誠意?”惟惟怔仲。
“那一次的分手,讓我徹底明白一個道理。”他看著她,一字一頓,斬釘截鐵,“奸夫的身份不是一個鐵飯碗!”所以,休想他再這麼傻!
惟惟頭皮麻,她有點懂了,他說的誠意。
原來,他不是對她真的不愛了,而是,她太傷他的心,如果沒有足夠的誠意,那麼他寧可選擇欺騙自己對她已經沒有感覺,與她斷的干干
淨淨。
他回房,才半分鍾的時間,又折回,這回,他的手裡,多了兩樣東西。
他放在桌上。
戶口本和身份證。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要嘛我給你最後一夜,然後我們徹底了斷,要嘛你也帶上這兩樣東西,我們直接結婚!”他下最後通牒。
結局章
惟惟心事重重。
這三天,他對她好,是真的好,但是,這種好,又和之前的那一次的掏心掏肺的好,是有距離的。
兔兔對她的態度,依然忽冷忽熱,不痛不癢的,讓她清楚明白,他做的決定,如此堅決沒有商量的余地。
她如果點頭,現在的一切,包括他的體溫,他的柔情,全部都維持不變,繼續下去。
她如此搖頭,從此他就對她永遠的疏離,絕了心斷了情,到死都不可能挽回。
但是馬上結婚?她表示,壓力很大。
“可以先談戀愛,再決定結婚嗎?”
曾經,她試著這樣說服他。”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麻煩?“他更直接。
“這兩個人要先試試啊”不試,大家怎麼知道合不合得來?
試試?”朱惟惟,難道你對我之前的試用不滿意?”
“”她完全無語了,論口才,她根本斗都不用和他斗。
第三天,她拉起了她的空箱子,和希希給她帶過來的幾件衣服,准備離開。
“我、我走了——”低著頭,道別。
所以,她決定好了?
肖圖的眸,冷到了極點。
“明天我們幾點在民政局見?”他用平緩的語氣,問了這個問題。
這——
“我到時候再約,行嗎?”她吞吞吐吐地。
“那明天晚上,我在xx酒店定了套房,給你過生日,順便把欠你的禮物還了。”他接著說。
制服誘惑?
她的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完全兩種態度,肖圖的心,直線下墜,墜入冰窟。
果然,她滿腦子只有肉、肉、肉!
所以,明天那關系到一生幸福的事情,他又有多少勝算?靠**拐來的感情,是否真的這麼岌岌可危?
難道真的是他計算失誤,其實時機並未成熟?
望著她心事重重離開的背影,肖圖的心,也很沉
這一回,惟惟厚顏住到了母親家。
“我只來打攪一晚哦!”她笑笑。
以後,她想打攪,估計都沒有機會了。
“行了,身體還好嗎?”母親問她。
“還不錯呢!”她笑著點頭。
母親家不是很大,所以,她選了書房住下來。
“惟惟,聽說,前幾天肖圖他把你接回家了母親說話吞吞吐吐的。
因為,她開始察覺到了不對勁,在懷疑時拷問希希下,終於問出了一些很可疑的事情。
“是啊。”惟惟很心虛。
“惟惟,你們不可以!”母親馬上自私制止,“即使把你鎖起來,我也不許你和肖圖在一起!”也不是說肖圖那個孩子怎麼了,就是讓她
和肖俊去對親家,這不是等同給現任丈夫狠狠一耳光?
“我懂”惟惟的眼神,游移不定。
這就是她不願意和肖圖建立正常男女關系的原因,要面對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那就好!”母親終於放了心,露出溫柔的笑容,“我給你熬了蘆筍湯。”聽說蘆筍含有組蛋白,能夠有效控制乳腺癌細胞的生長,這
是她的丈夫剛從書上找過來的資料。
“好。”沒有任何異議,惟惟乖乖點頭,即使母親早就忘掉了,小時候有一次她吃了蘆筍,全身都長了小片小片的痱子以後,她以後就再
也不吃蘆筍了
夜深人靜,惟惟還是睡不著。
她起來,熱了熨斗,打開自己的紅箱子,取出她的空姐制服。
她開始整整齊齊地順衣料的紋線去熨燙,用手翻折輕壓,讓領片看起來會比較活,穿著起來,會很精神。
熨燙完成後,她格外小心地折疊好衣服,把衣服重新放回箱子裡。
只是,在她快要關上箱子的時候,被某一種光芒刺了一下。
一枚沒有花俏的點綴,設計簡單,細致而經典的鑽戒。
惟惟把它套在指間,尺寸完全吻合。
她還以為,只有逼婚呢,原來——
惟惟動容微笑。
她打起精神來,確定母親和繼父都睡著了,她在書房裡,開始翻找——
下午四點了。
再過一個小時,民政局就該下班了。
聽說辦證的時間,去排隊差不多就要一個多小時。
雖然,他早就拿了號碼牌,也許他們現在去,整個過程可能花不了半個小時。
在離民政局不到一公裡處的咖啡屋裡,他已經喝了一整天的咖啡,他想,這個時候,他該死心結帳走人了。
直接去賓館吧。
他已經差不多知道她給的答案了。
“兔兔,你在哪裡?”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
手機裡,還有車水馬龍的聲音。
“在家裡。”他淡淡回答。
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又空等了她一整天。
他也是有他的驕傲的。
現在的他,肯定是來問,晚上賓館的房間號吧。
反正,這只豬腦袋裡,只有做做做、肉肉肉,根本不懂真心兩個字怎麼寫!
“你快點出來,我偷到戶口本了,現在正趕去民政局的路上!”她急急說。
他呆住了。
這輩子,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
“哎呀,但是我們今天如果趕不及辦不了結婚證,你不許氣著又要分手,反正明天也是工作日,大不了我的身份證壓在你那好了!”她很
怕他反悔,自己又被他拋棄了。
她不象他,說結婚就結婚,說拿戶口本就能拿戶口本出來。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他愣愣地問。
心跳得好快,這是做夢嗎?
“去我媽家呀,我去偷戶口本呀!我如果明說要拿本去和你領證,我肯定被她打斷腿鎖起來!”而且老媽好象有點對她和兔兔的關系開始
警惕,本來想撒謊找個理由開口借的計劃,直接擱置。
於是,明的不成,她只能來偷的。
哪知道,實在不熟悉地方的她,偷偷偷,一晚上翻了書房都找不到,今天趁母親和繼父去上班了,把整個屋子都幾乎掀了,才找到母親放
在餅干盒裡的戶口本。
幸好,終於找到了!
“你還有多久能到?”肖圖唇邊的笑容一直在放大,直接往櫃台上多扔了幾張百元大鈔,他匆忙奔出了咖啡屋。
“我大概十分鍾,你呢?”
“我?最多五分鍾!”向著民政局的方向,他狂奔。
一顆心,狂喜到快躍出心房。
他要結婚了!!!
兔兔和豬豬幸福的生活,終於要到來了!!!
番外:制服誘惑
終於結婚了!!!
坐在賓館的床沿邊,肖圖穿著代表醫生身份,聖潔的白袍,拿著自己持證的那本結婚證書,一直還在認真凝視,表情相當嚴肅。
“兔醫生”浴室了,她步出來,穿著端莊的藍色制服,性感的窄裙。
現在對於她來說,制服不是工作需要,而是性感的道具,就像美麗鳥兒的羽毛一樣。
還沒開始,肖圖就有點想笑場。
因為,今天的心情實在太棒。
醫生曾經交代過,雖然手術很成功,但是太激烈的運動,他最後避免,但是剛才他如此狂奔到民政局,心髒居然也只有一點點不適。
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偉大。
“兔醫生,請問您要茶還是飲料?”她推著推車,溫柔地問,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他正色,“要水。”她微微一弓身,他已經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也要你!”一拉,就把她拉入了懷,坐入自己大腿上。
她花容失色,“兔醫生,您想做什麼?”
“旅途如此寂寞,邂逅空姐不是是寂寞旅途的最美艷遇嗎?”他樣子生得俊,眉一挑,把電視劇裡壞壞男主的模樣學得十足樣。
這戲碼好無聊啊,簡直唱大戲一樣。
他的洞房夜不能直接脫了,淋漓盡致的嘿咻嘿咻?
惟惟覺得自己腎上腺素異常興奮。
“兔醫生,請您正經點,為您服務只是我的工作,並不代表您可以隨意輕薄我!”她推開他,站起來,撫平自己的窄裙。
“好吧,那我還是要水。”他伸掌。
他才不要茶,待會兒要是一不小心灑在他的白袍上,簡直就跟尿失禁了一樣。
“好。”她微笑著,從推車裡倒來一杯白開水,“請您享用。”
“我當然享用”他用手,又想把她扯過來。
“兔醫生,請您放尊重點!”她急嚷。
一拉一扯下,水灑在了她的制服領口,她面露難色,他非常積極地站起來:“豬小姐,我幫你擦干淨吧!”
她來不及拒絕,他的指間已經曖昧地撫向她的脖。
她一顫,就想扭捏,但是,他已經失去耐性地抱住她,心猿意馬的把她撲向兩人身後的大床。
“兔醫生,你想干什麼?”象征性的扭動幾下,而且,是故意貼靠著他的下體,一邊用力扭一邊她還在演。
被撩逗的,全身的血脈都在賁張。
“當然想(做)愛!”這不是廢話嗎?倏地,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喂,討厭,今天是我生日,嚴肅點,按照劇本走拉!”她抗議,推開他。
她瀲灩紅唇已經微腫,佯裝生氣撅起來的模樣,簡直在考驗男人的意志。
“ok、ok!”即使身體的某一部分早已經疼痛到抗議,他還是投降。
誰讓自己答應過她,陪她演到她不想再演。
他繼續抽來紙巾,替她領口處,慢慢地擦,緩慢地擦,擦著擦著,他的指往下滑,隔著藍色空姐制服,揉著她的賁起。
起初,是曖昧地輕撫,後來,越來越大力。
“兔、兔醫生,您、您想干嘛?”她急喘著氣,腳一癱,情悸下自己主動先跌回了床。
“能干嘛?替你做婦檢,看看你的下面是否健康唄!”他淫蕩的大笑。
她寫得這劇本,好無恥。
說完,他用力撲向她。
“啊!”她大叫。
他象禽獸一樣,撕開她的制服。
“啊!”她慘叫。
他脫掉自己的白色制服,一把扔掉後面。
“啊!”她羞澀地叫喊。
戲碼演到這,他也逐漸開始入戲,整個人異常興奮。
他溫熱的舌頭猛得侵入,火加深他的吻,唇舌緊密相纏,舔舐再舔舐,吸吮再吸吮,想將她生吞活剝吃了進去。
他的新婚之夜!
她終於也全身燙,臉頰染遍薔薇色,瞳眸氤氳,熱切地與他身體的沒一寸親密想貼。
他撩高她的窄裙。
這妖精,居然連內褲也不穿!
他快噴鼻血了,只想迅果斷地(挺)入她的體內,把她折磨得嗷嗷嗷叫。
“鈴鈴鈴鈴”他的手機響起來。
“肖、肖圖,電、電話。”她去推他。
“別管!”他不想管,挺腰,就想直搗黃龍。
她又推開他。
因為,她看到了來電號碼。
顯示著王玲玲三字。
雖說,其實這樣也挺刺激,正牌女友來電,她這小三和他滾床單偷情,這戲碼多讓人振奮!
但是,她現在已經不是小三,她手腳比人快,已經把他定下來,被華麗麗扶正了,誰也威脅不到她了!!!
所以,她要和王玲玲說清楚!戰決!
“王玲玲,什麼事?”他火氣很大,語氣更加冷漠,“看電影?對不起,我很忙!”
惟惟很開心,很滿意,於是獎勵他,主動把自己的窄裙往上拉,露出若隱若現的**處。
肖圖覺得,自己的下面硬燙得象抹了辣椒一樣。
偏偏,王玲玲還在唧唧歪歪的想繼續約他。
於是,他不耐煩地打斷:“對不起,我真的很忙,我在陪我老婆,沒空和你說話!”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頓時把對方劈傻了。
不再多說一句廢話,他果斷關機。
仍開手機,他又撲向自己的妻。
“直接告訴王玲玲,你已經結婚,你就不怕得罪院長千金?”她笑得歡快,對於他的立場堅定,相當滿意。
“我又沒答應她什麼,只是出去約會了幾次而已。”而且,時間最長的那兩次約會,還是都是用來氣她的。
什麼?不是他女朋友嗎?覺得哪裡怪,但是惟惟又來不及思考。
“我是她,我會很想打死你,而且也讓你在醫院沒辦法混下去!”女人狠起來,絕對會趕盡殺絕。
他傳達的錯誤信息,絕對會讓別人以為他已婚還出來沾花惹草!
“無所謂,這還不簡單,大不了換工作。”他聳聳肩膀,殘酷而冷漠。
“那你對什麼有所謂?”她笑了。
因為,對她老公此時的表現,她相當滿意。
“比如——”他的聲音頓時沙啞了,拇指撥過她盈軟的唇瓣,緩緩順著臉源滑下,經過線條玲瓏的鎖骨,然後停留在她早就被自己撕開的
胸前。
“比如,今晚伺候你!”他的牙再度咬住她的身。
咬啃、逗弄、吸吮。
“啊!”她興奮地尖叫。
就在她以為,他馬上要進入正戲時,哪知道,他微微抽離。
“等一下。”他把自己方才擱在茶幾上的結婚證,貼在床頭。
“你干嘛?”她呼吸急促,迷惑。
他這是做什麼?干嘛把那張紙貼得這麼高?
“帶證辦事!”話音剛落,他挺身,猛得深入她的體內。
“啊啊啊!”
惟惟激動地逸出嗚咽。
帶證啊——
他們不是奸夫淫婦!
兩個人火辣辣的糾纏。
“兔兔。”
呻吟聲。
“恩?!”粗重的喘氣聲,回應。
“下次你扮空少,我扮護士,台詞照樣我來寫!”空氣裡愛欲的味道深濃而黏膩,她一邊**,不忘要求。
“閉嘴!”
現在沒空討論這些!他一聲低吼後,滿室只剩下她令人臉紅心跳的越來越拔高的嬌啼聲。
番外:秘密一二三四五
秘密(一)
他們結婚以後,肖圖幾乎斷了和肖俊所有的聯絡。
這讓肖俊很焦慮。
“惟惟,你幫我問問,我到底哪裡惹阿圖不爽了?”肖俊抓著她這好兒媳婦的手,一直追問。
當時聽聞他們已經領證的消息,他做爸爸的可不敢出任何反動聲音,而且,還相當給力,直接就將在外地買來投資的一棟大廈,想送給
他們小兩口做賀禮。
反正他有的是錢,只要有討好兒子的機會,他肖俊怎麼會錯過呢?
所以,就算他們領證了,但是,婚宴他肯定要大搞特搞,不擺在最豪華的酒樓,沒有幾千塊的野生大黃魚,沒有個上百桌的規模,怎麼行?!
但是,他這寶貝兒子,不僅一口回絕了他的賀禮,甚至就連婚宴也不讓他參加,而是隨便擺了幾桌,僅僅請了惟惟那邊願意到來的親朋好
友而已。
他這老爸,就這麼見不得人?
惟惟正在為難間,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
“怎麼又是你,你不是有兒子了?怎麼還來我這裡?!”一見到父親,肖圖就蹙了眉。
他的小豬因為和他結婚,現在還得不得母親的原諒,而且清明節每次去給親生老爸掃墓,都會叩在墳頭一跪就是好幾小時,這都得怪他風
流的老爸!
但是,他可不願意承認,也正因為他老爸的風流,讓他才能有機會認識小豬。
一見到兒子回來了,肖俊馬上堆滿笑容,“阿圖,你別擔心,就算若薇這胎懷的確實是兒子,但是老爸分得清楚輕重,家財永遠你分到的
是最大快的!”這點,他拍胸脯保證。
肖圖是正妻所出,而且自幼喪母,他對兒子的感情是放得極重的。
惟惟一聽,也蹙了眉。
雖然,她沒有和趙醫生在一起,雖然聽說小雨的手術也很成功,但是,她就是極其不喜歡趙若薇這個人。
沒想到,若薇這女人命會這麼好,不僅搭上肖叔叔,而且居然在肖叔叔已經不想再生孩子的情況下,還懷上了寶寶。
曾經,她還很壞的暗示肖叔叔,若薇的作風不太好,小心懷的孩子
哪知道,肖叔叔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就在趙若薇懷孕初期就抽取胎兒絨毛組織驗過了性別和dna。
“關我什麼事,你有兒子就好了,別來找我了!”但是,肖圖很不給面子就進了房。
送肖叔叔出門的時候,惟惟安慰,“叔叔,你要諒解他,畢竟,若薇是我前未婚夫的前妻,這傳出去,實在不好聽呀!”她很壞,
真的很壞,故意扭曲事實這樣講。
肖俊馬上就信以為真了,而且,惟惟的這句叔叔,也著實打擊他。
“放心吧,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辦!”等孩子一生下來,他就會打那個女人走,再接再厲求兒子原諒。
但是,當時趙若薇不是兒子介紹給他的嗎?唉,都怪自己當時沒搞弄明白兒子的想法,玩玩是可以,但是弄出人命來,而且還是個男胎,
確實會威脅到肖圖。
“惟惟,你要多替我說好話!”捂著兒媳的手,肖俊不肯放。
背後,一道厲光射過來,兒子站在窗邊,冷冷地看著他們。
肖俊趕緊松了手。
聽說,結婚後,兒子把惟惟看得很緊,別的男人多和她說一句話,兒子都不太樂意。
簡直,就是醋壇子啊!
惟惟馬上就清楚生了什麼事。
“唉,叔叔,他有心髒病,我們多讓著他,好嗎?”她主動安慰。
有時候一想到肖圖心髒不好,可能只剩下幾年的壽命了,她的心就好痛。
所以,他說什麼,基本她都不好反對。
“心髒不好?不是治好了嗎?”肖俊疑惑,隨即大悟,“哦,對對,去年他還因為心肌炎進了醫院,但是不用太擔心拉,這不是什麼大毛
病。”
“每天吃這麼多抗排斥的藥,還不是大毛病?”惟惟覺得肖叔叔太過放心了,愁了眉。
“抗排?”肖俊愣了愣,沒聽懂。
“是啊,紅紅綠綠的藥,一大瓶又一大瓶。”單單看著,她就覺得心好疼,如果不多疼他一點,自己都覺得很有罪惡感。
紅紅綠綠的藥?那不是維生素嗎???
肖俊到底在生意場上闖蕩了這麼多年,一遇見不對勁,沒弄清楚之前,大氣都不敢多喘。
“叔叔,他當年的心髒移植手術,很成功對嗎?他會活很久很久,對嗎?”這回,她主動抓住肖叔叔的手,想尋求一個安心的答案。
心髒移植手術?
肖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流。
終於,一口氣,吸了又吸,肖俊又握住兒媳的手,拍了拍,好同情又慎重道:“惟惟乖,放心吧,你要相信,禍害能遺千年!這世界,充
滿童話!”
所以。安拉安拉,他要走了。
肖俊不說再見,一刻也不多留,匆匆走掉。
心髒移植手術?
坐在車內,肖俊依然抹了一把汗,好險。
幸好,他沒什麼多余的正義感。
看來,他要少來兒子家了,以免他的正義感一作,得罪了向來陰險又記仇的兒子,那就大大不好了
秘密(二)
她的QQ個性簽名裡寫著“祝自己5快樂!”
於是,剛上線的金算盤來問她,“5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我就是那位被欺詐了的消費者!”遇見好友,她說的有血有淚。
“誰又得罪你了?怎麼欺詐你了?又是你家那位英俊無比,純潔善良的老公?”金算盤馬上問她。
英俊無比,純潔善良?
惟惟想吐。
她什麼時候對金算盤說過這麼惡心的評語?有的話,也一定是她病得不輕了。
“他好可惡,上次情人節答應我,陪我玩大灰狼抓小紅帽,結果,一拖再拖,我昨天催他,他居然把被子一蒙,直接就裝睡!這不是欺詐
消費者嗎?”她好生氣。
“大灰狼抓小紅帽你們制服誘惑,都從人皮演變到獸皮了呀”故意裝剛知道。
真是口味越來越重了。
“這不是重點!”惟惟哇哇叫,“他答應過我,那方面,我想怎樣就怎樣的,他奉陪到底的!”結婚才兩年,變了變了什麼都變了!
“可是,紅帽好尋,狼皮不好找”金算盤替他說好話,“他可能還沒找到,所以無法實現承諾,”
也對。
惟惟整個人都洩了氣。
“其實,我是擔心自己不再對他有吸引力。”她說出埋在心很久的憂愁。
“為什麼?”
“化療以後,胸是暫時保住了,但是我掉了好多頭,總覺得自己沒有以前那麼漂亮了。”她杞人憂天。
在鏡子前,扒開自己的頭皮,還那看見一塊塊稀落之地,這對她的自信心,有很大的打擊。
而且,這病會不會復,也是個未知數,也許若干年後,她還是保不住胸呢?
“我想,他根本不會在意這些,你長還是短還是禿,或者有胸還是沒胸,這些都不重要,你的命保住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從來不說這些。”她噘噘嘴巴。
“男人有時候也會怕羞,他心裡很愛你的”
“才不是,也許現在的我,對他早就沒吸引力了!”明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她還是酸酸的。
“他又怎麼惹你不滿了?”每次兩個人一鬧意見,都是金算盤在開導她。
得到洩,被開導被教育後的惟惟,總是會乖乖回去認錯。
“我告訴你哦,你別告訴別人!”有些事,如果不是打字,如果不是兩個人其實現實生活不認識,惟惟才不敢講:“以前哦,我們兩
個人(做)愛,他時間都長的,基本每次半個小時以上,現在呀,哼,短得很,基本前戲加後戲,也不過十分鍾搞定!”她很誇張的講,“
簡直是秒炮哦!”所以,怎麼讓她不懷疑,她自己對他沒有吸引力了?!
“”
“金算盤,金算盤?”
但是,無論她怎麼呼喊,對方的頭象已經灰暗,突然掉線了
書房裡,有人關了電腦。
想想還不甘心,他在捶桌。
前戲加後戲,也不過十分鍾搞定?秒炮?!!!她居然對友這樣講他!!!
今晚,他一定要爭氣,一定要爭氣。
但是。
靠,哪個男人結婚兩年了,還天天一夜和老婆來好幾次,每次都時間長?!
秘密(三)
快過年了,懶惰了一年的惟惟,今天難得勤勞一下,開始進行大掃除。
為了得到兔兔先生的誇獎,特意,她著重打掃兩個人的臥室,和他的書房,甚至把他藏得很裡面的箱子也搬出來,除舊迎新。
但是,這個光碟是什麼?
想起偶爾他們夫妻玩s*m時,還有留影作念,她就耳熱心跳。
她准備懷小寶寶了,所以,這些形象不太對的東西,她都得開始消滅掉。
她把碟子放進電腦裡,想看一下,這是哪一年哪一次的漏*點。
但是——
“趙仁誠,我要報復你,所以,我要奸了兔兔,我要給你帶綠帽子!”電腦屏幕裡的她,一直酒瘋。
很無辜站在一旁的他,被她象禽獸一樣撲倒了。
呃。
慘烈啊!她看到自己在他身上亂抓亂咬,一副准備讓兔兔下不了床的狠樣。
真的是好粗魯啊。
她知道這是哪一年的了!太可怕了!惟惟捂了臉。
但是——
呃。
屏幕裡的她,怎麼一動不動了?
咦。
後面不是應該
她等了又等,屏幕裡的她,還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而顯然屏幕裡,做好被奸准備的某人,也在一等又等。
“豬!”沒被奸的某人,很生氣的喊。
還推了推,希望她起來,能說到做到,繼續奸。
但是——
她睡得根本就象只豬。
被又推又搖,但是她還是象一團爛泥一樣。
於是,又惱又怒的他,索性干脆把彼此的衣服都脫光了,躺在她旁邊
“死兔兔!”惟惟大聲尖叫。
因為,哪有個屁的第一次,她根本是被人仙人跳了!
秘密(四)
某年某月某日,惟惟大著肚子,靠在兔兔的肩頭。
“有妻有兒的生活,幸福吧?!”她就想要個口頭便宜,希望他承認,自己沒有選院長千金,選了她,沒有什麼大損失。
當年,那個王玲玲老來搞事,他毅然離開了瑪利亞婦產醫院,憑著打響的名氣,成功進入了公立醫院,雖然,現在已經做到主任醫生,
但是惟惟知道,他其實不太愛公立醫院這種環境。
都是為了她,那麼懶散的一個人,逼著自己奮斗。
嗚,好感動。
他看她一眼,懶懶伸腰。
笨蛋,他離開瑪利亞,是因為不想讓她和趙醫生有再見面的機會!
“當年,你還不想要我!”想起就恨,她咬咬他的肩膀。
“沒有啊,誰說我不准備要你?”他懶懶反駁。
“就是你,就是你!”哼。
如果她不同意和他結婚,能有現在幸福的生活嗎?早就分了!
他笑笑,不吭聲。
真是只豬。
當年,他只是嚇唬她,如果她真不同意結婚,在賓館裡,給完最後一次以後,還是會有最後一次,再接著,又是最後一次——
即使很多不甘,即使很多心寒,但是,有什麼辦法他就是喜歡她!
所以,大不了繼續做奸夫,再和她耗個幾年,耗到現在,她一樣會在某一天,肚子裡住上他的娃。
所以,結局還是同樣,他們還是會象現在一樣,有證的日子,幸福生活在一起
秘密(五)
他有兒子了!
是帶把的,不是他肖想很久的可愛女兒。
懷裡的嬰兒不哭也不鬧,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眼神——
很陰沉。
眼神和他一模一樣。
伸手,他捏捏兒子的臉。
他說過的,要是生個兒子,他就欺負他到死,特別是,那只豬居然生了個和他長如同印板一樣的娃。
和他對望半晌,實在有點無聊了,兒子打個呵欠,提醒他這爸爸該搖他睡覺了。
“寶寶乖,寶寶乖!”他急忙很賣力地晃。
幅度不滿意,兒子皺了眉頭。
他急忙換成輕輕地搖,輕輕地搖。
“寶寶乖,寶寶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