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後來回房後,惟惟發現自己原來是來MC了。
歐也!放鞭炮、給煙火,果然,她朱惟惟品位還正常,還是肉食性動物!
所以,私密什麼潮熱,什麼溫軟,全部都是月事湧現的結果啊!
這一發現,讓惟惟既興奮又安心。
當然,她拒絕承認,昨天晚上自己肖想某人的肉體,肖想了一夜,數度起床想去隔壁直接把那只小白兔給辦了!當然,她這麼做的話,除非她
瘋了。
一整晚,她蠢蠢欲動的身體,都在熾熱與焦躁中度過,甚至差點輾轉難眠。
幸好,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又恢復正常了。
現在,惟惟一回想,自己居然會饑渴到這麼肖想兔兔的肉體,她整個人就渾身起毛。
簡直像被人下藥了一樣!雖然,這種說法實在太誇張。
惟惟用健康的左腳,一步一步跳躍著,跳到廚房。
恢復理智的生活,真好!
惟惟口渴了,但是讓一名病患去燒水,實在是危險動作,於是,她干脆打開冰箱。
裡面,還有她昨天晚上喝剩下的可樂。
惟惟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飲盡。
可是,可樂的味道怎麼有點怪?這回,惟惟嘗到了喉間微許的怪味,她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以後,疑惑的舉起來杯子,再去看了看可樂的瓶
身。
可樂是昨天晚上開過的,氣泡早就不足,這倒還沒什麼,只是——
怎麼有股說不出來的怪味?今天的可樂,味道特別鮮,鮮到實在有點怪,怪到不像她平時慣喝的口味。
難道,她錯買了娃哈哈牌子的可口可樂?她記得自己喝過一次,那個牌子就是味道挺怪。
但是,瓶身上顯示沒錯。
還是,因為她新換了可樂的產地?
惟惟喝慣了杭州產的可樂,但自從溫州濱海開了一間可口可樂的制造流水線以後,本地銷售的都是自產的可樂了。之前,惟惟都是拜托有去杭
州的朋友回來時常帶幾箱給她,但是時間一久,實在太麻煩,所以她開始將就著去超市裡買本地產的可口可樂湊合。
但是,她沒想到味道會差這麼多。
只是買都買了,總不能浪費吧?!惟惟又很重的可樂癮,喝可樂已經成為了她的生活習慣,她勉強著自己又喝了幾口。
門口,傳來鑰匙扭動開門的聲音。
“我回來了。”傳來熟悉的聲音。
惟惟一愣。
因為,幾天怎麼聽著他的聲音特別迷人?迷人到,她莫名的又開始臉紅心跳身很熱,像中毒一樣。
老天,她已經熱了一夜,不會又要開始了吧?
惟惟暗自呻吟一聲,但是,體內竄起的燥熱,卻是無法制止。
難道,她真的渴到這種程度了,連聽到男人的聲音,都有撲的沖動了?要命!惟惟在心裡暗呼一千聲一萬聲:友誼萬歲,親情永恆!
“醫生交代過你,這兩天要多休息,盡量不要多走。”肖圖一進屋,就見到又單腳立在廚房的惟惟,頓時蹙了眉頭。
如果再摔倒的話,不是鬧著玩的。
怎麼辦?她真的病了,病入膏肓了,居然會覺得連他念她的聲音也很順耳!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捧著的可樂杯上,但是,只是一秒而已,他自若地淡淡轉開。
“呵呵,閒得發慌。”惟惟扯著僵硬的唇角,干笑。
一天都在屋子裡,難得腦袋不會胡思亂想了,她當然想多活動一下。
但是,看來現在不必了。
肖圖把超市滿滿兩袋購物袋放下,然後走過去,在惟惟來不及驚呼下,已經橫抱起她。
惟惟的整張臉都紅了,因為,他將她的頭,貼靠在自己的肩上。
“我們回房。”他交代。
回房、我們回房……
好曖昧、好色*情的四個字……
惟惟的心跳已經完全失去了規律,各種情色馬上竄入她的腦海,讓她一陣暈眩。
回房?回房做什麼?拿皮鞭?騎馬馬?她要找找,自己房間裡有沒有什麼麻繩、絲帶、手銬之類的!或者,她要把自己空姐制服穿起來,但是
,他要穿什麼?
醫生白袍?也不錯啊,很讓人食欲大增!
等等,朱惟惟,你的腦袋裡,都在亂七八糟的想些什麼啊?
可是,怎麼辦,她、她好饑渴、好饑渴……
這種從來沒有過的饑渴,像火把一樣焚燒著她的全身。
這麼近的距離,這只瘦弱的白斬雞,簡直長了一張人神共憤的小受臉,皮膚好好,一點一絲的毛孔也找不到,滑不溜秋的,就像一塊白豆腐,
讓人、好想、好像……使勁的摧殘。
她不奸了他,對不起自己!
等等,朱惟惟,你又在獸欲著什麼啊?
惟惟慚愧地低下頭,這樣很無恥猥瑣思想、很有陰暗面的自己,連自己都不想相認。
但是,有什麼辦法,她就是熱燙感,整個人都在燒燒燒,燒得甚至比昨天晚上還猛烈,燒得她好想吃白斬雞+嫩豆腐。
“咕、咕”
惟惟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剛喝的可樂一點也不解渴,至少解不了內心的饑渴!
客廳和房間就幾步路,他干嘛走得這麼慢?惟惟整個人不自然的僵直著,因為,這只兔兔怎麼抱人就喜歡完全BB式抱法?又托著她的臀,害得
她越發的春心蠢動!
明明昨天晚上把她抱進來時,自己還算正常,現在還算正常,現在怎麼就連臀部都快熱得冒火了?!
被人這樣密密圈在胸懷中,大冬天的,她卻很需要冷氣。
“你、你到超市買了什麼?”快、快、快轉移自己注意力!不然,真的會撲過去,把他就地正法了!
這麼條路怎麼好像長到沒有盡頭,他是用烏龜爬的速度嗎?而且,更嚴重的是,她這樣偎靠著他,覺得好舒暢,體內的那股窒火,好像稍微得
到了一點緩解。
“買了幾道菜,我煮給你吃,還有,買了一些你的生活用品。”他說話的聲音像在她耳朵旁吹氣,聲音低到像情人之間的呢喃,害得她整個人
更虛弱了。
“你不是不會燒菜嗎?”惟惟很虛弱地建議,“其實,叫外賣就好了。”
“外面的菜味精比較多,我怕你吃多了味精,會不好……”說得很隱晦,肖圖微勾唇角,“如果是燒給你吃,我學學自然就會了。”
好感動、好曖昧,真像在熱戀哦。
惟惟被哄的連眼神都變得朦朧、渙散了。
房間到了,她也被帶到床上,只是,他抱的是自己的房間,帶的是自己的床。
床墊微微的下陷,因為,他也“壓”在了她身上,雖然,撐著身,倒不至於壓到身下的柔軟芳香。
但是,就是這樣若即若離的“尺度”,讓惟惟全身上上下下更加熱呼呼了,甚至連臉頰也泛著朦朧暈紅。
惟惟覺得自己現在的腦袋,根本就是被熱得像團糨糊,有什麼東西,好像極欲宣洩。
怎麼會這樣,明明就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突然就被電得全身熱流澎湃?
有春暖花開,快要戀愛了的錯感。
“你,那你買了什麼生活用品?”朱惟惟,不許迷了眼,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肖圖也絕對不可以!
惟惟企圖抓回理智地四處閒扯著,但是,眼神還是飄移不定,非常迷離。
“衛生巾。”他還在她的上方,努力將臉擺出最迷人的側面,給出三字答案。
哦,衛生巾。
惟惟剛想“恩”一聲,點頭,突然驚醒:“衛、衛生巾?”她有沒有聽錯?
“柔棉的。”肖圖溫柔地將她的發絲勾到耳後。
能爭取表現的機會,他不會錯過?所以,更加仔細到不會錯買她不喜的用品,買之前,他還特意翻了衛生間的櫥櫃。
他買衛生巾做什麼?嫌棄毛巾太硬,買過來擦臉嗎?
見她一臉的雷倒與鄙視,怕壞了氣氛,他急忙解釋,“我見衛生間裡用品不多了,如果去補充的話,你的腳又不方便。”他這男人,當的夠細
心,表現夠積極吧?
“你、你、你怎麼知道我來MC了?”他背後長眼還是沒事亂翻垃圾筒?
昨天晚上在浴室裡,他就知道了。
因為地上有一滴血。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他像會不乘勝追擊之人?
“你的事,我都記的。”他露出溫柔、體貼的笑容。
老天,那笑容好迷人,惟惟又覺得頭很昏,什麼都看不真切了。
她完全忘記了,眼前的人,就是只披著兔皮的狼。
“惟惟,你把上衣解開。”他繼續用柔情、關懷的眼神注視著她。
解、解開衣服做什麼?
惟惟連眼神也變得結巴。
“上次說過,你的乳腺增生要復查,剛好你來月經了是最佳檢查時間,為免錯過,我幫你查一下。”他哄著、騙著。
他騙她,其實最佳最正確的檢查時間,是來潮的一周後。
當然,他會找個正確時間,再替她“復查”一次。
惟惟不是醫生,哪知道這麼多,她只知道,當他要求她解開上衣的時候,她整個人開始發出灼人的體熱,甚至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於是,他干脆主動幫她解開。
“咯噠”輕輕一聲,他的手穿進她的衣擺,煨燒進她的胸腹,成功解掉了她的胸衣。
惟惟的嬌顏發紅,兩個人近到她吐吶之間,全部都是他清新的男性氣息,害得她居然暈眩到一點也不想拒絕,甚至有著隱隱的期待。
佛祖奶奶,她懺悔,她學放蕩了。
“我幫你查一查——”他伸手,揉捏住了她嬌柔的賁起,與頂心的紅蕾。明明他現在沒有穿衣袍,惟惟的腦袋裡卻自動浮想聯翩:
狹窄的診室內,穿著白色衣袍的兔兔醫生,帶著邪惡的笑容,勾掉了她的胸衣,將她的雙手雙腳用牢拷鎖在診床上,用手猥瑣著她柔美的胸部
,用唇啃咬著她頂心的峰尖,她害怕地輕叫著,“不要、不要、不要……”
原來,女人的性幻想,比男人更變態!
一股熱氣,漫天襲地,惟惟發現自己原來……也滿好色的。
他還在緩慢地揉、輕輕地揉,不疾不徐的韻律好像非常專業,專注的神情,好像沒有任何一絲其他想法。只是,他將速度放得太慢,慢到她燒
熱難捱,雙眼朦朧到嬌喘噓噓,只能哼哼吟吟。
這樣不上不下的被他吊著,讓惟惟身上那股渴切的索求,全部都被激發了出來。
嗷。
窗外,半彎型的月色,馬上變成亮鐺鐺的圓形。
白天還清醒的人,一到夜晚,就變身了狼人。
惟惟覺得,自己逐漸在成狼形中,對眼前的小白兔有種一逞獸欲的沖動!
“檢查完了,很健康,我幫你拉回衣服。”他松開輕揉著她蕾心的指尖,作勢要幫她拉好衣服。
說是遲,那是快,惟惟撲了過去,她忍不住了,她要把他摧殘到連皮都不剩!
這下,她坐在了他的腰上。
“惟惟,你——”肖圖露出意外的表情。
只是,迎面湊上的唇,吻去了他的余音。
舌與舌在急切的糾纏中,惟惟明知道不行,卻開始像小獸一樣邊狂啃著他,邊扯著他的上衣,一副想將肖圖就地正“辦”的狂熱架勢。
“惟惟,別——”他裝腔作勢地將她那只往他腿間亂鑽的手按住,“掙扎間”他將自己清楚的亢奮,隔著衣褲貌似一不小心頂上了她敏感的大
腿內側。
這一撩撥,惟惟覺得自己被他欲迎還拒的模樣,弄到全身燒到快瘋了!
惟惟將他的衣服揪扯的更急切了,肖圖還在閃躲著,一下子避開她的唇,一下子又避不掉被她又吮又咬上唇、頸際、肩膀……
“惟惟,你、你再這樣,我們明天就得去領結婚證了!”肖圖急喘著,柔聲提醒她。
終於,終於,小蜘蛛精要順利投入他的懷抱了!
結婚證?這三個字,卻像一盆冷水澆到了惟惟身上,把惟惟徹底澆醒了。
她瞪著那只兔子。
那只十分陰險、極有手段的兔子。
碰了他,就得結婚?這一切,都荒腔走板的離譜!
馬上察覺到她的變化,肖圖也整個人僵住了。
剛才,不是都挺好的?不是都挺皆大歡喜的?!
“啊!”惟惟尖叫。
肖圖僵僵地坐直了,陰陰地看著她。
所以,大家happy不下來了?
惟惟急忙從床上跳起來,左腳落地,打著石膏的右腳托著地面在跑。
快跑!快跑!快跑!
肖圖氣惱地伸手就去抓她,但是,才剛碰到她的衣袖,惟惟已經猛得轉身,出重拳,一拳就揍向他的眼窩。
嗚!要命,野蠻女!
肖圖痛捂住受傷的眼睛。
也不管身後的慘況,惟惟穿著拖鞋就迅速地跑出了屋子。她迅速的下樓,迅速的掏出身上僅有的手機,迅速的撥號,對方才一接起,惟惟就迅
速地急喊:“趙醫生,你快點來!”
不同與她的慌張,手機那頭的人,先花了幾秒的時間,才沉穩回答,“朱小姐,什麼事?”
“你、你快來,我現在需要你!”她必須馬上見到趙醫生,她必須確定,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她怎麼可能對兔兔有感覺?她怎麼可能荒謬到差點奸了兔兔?
“朱小姐,我現在還在看診,等過會兒再說,可以嗎?”趙醫生客客氣氣。
今天掛診的病人很多,就算現在已經晚上六點多,他還在加班加點中。
“不,你馬上來,我需要你!”惟惟死也不答應。
她現在必須馬上見到他,確定自己的一顆心,還系在趙醫生身上跳動!
趙醫生很不悅,忍著耐心,“朱小姐,你可以先告訴我,你找我有什麼急事嗎?”他必須衡量,是她的事情比較重要,還是等了他一下午的病
人比較重要。
“你必須對我的腿負責,我的腿現在很痛,痛死了!”靈機一動,惟惟大聲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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