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的,當女人就是沒事找罪受,明知我這兩酡肉現在還沒什麼料,就非得將這兩酡肉擠成個包子似的,勒死我了。」森拍著胸前個被龍袍抹胸堆得老高的肉團抱怨道。
柳依依一挽衣袖,不知從哪找出柄鍋鏟來,「來,我幫你。」
森趕緊護住自個的小胸脯,「你要幹嘛?」
「你不是嫌被堆得太高了嗎,我來幫你攤平它。」作勢鍋鏟就要拍下去。
「變態,你現在是在嫉妒我有肉,你沒肉了是吧。」森趕緊跑到凌嵐身後,「我幹嘛要攤平它,我留著沒事還能自摸,過過手癮呢。」
「撲哧。」凌嵐口中的茶水直噴n遠,嗆得滿臉通紅,弄得她身邊的男人手忙腳亂緊張的半天。
半天後才緩過氣來,玉指顫顫抖抖的指著肖遙天道,「咳咳咳咳……,肖遙天,咳咳……,管不管你女兒了?」
柳依依也被他打擊到了,「人妖,你女兒這麼齷齪,你就不管管呀。」
看到肖遙天捲起袖口,森趕緊摀住屁屁躲起來,他誰都不怕,就怕肖遙天這生『身』的父親,上次那一頓屁股讓他記憶猶新呀,雖然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為何挨打。
「誒,你們是不是朋友的,怎能這麼陷害我呀。」
「澹台覓靈,你給我過來。」肖遙天那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勾魂的笑,對著森勾勾手指。
森有一剎那間的迷失,但很快又清醒了過來,因為每回他一笑準沒好事,柳依依曾對他說過,他這笑叫死神的微笑,「我才不要呢。」和肖遙天玩起官兵捉賊來。
凌嵐不去理睬那對耍寶的傢伙,將柳依依帶到偏殿,凌嵐略顯悲傷的望著她,讓她很是莫名。
「嵐,你怎麼了?我們那麼多年的努力,成功就在眼前了,你怎麼反而傷心了?」
「依依,嵐可曾有騙過你?」凌嵐輕吐氣道。
「當然沒有了,怎麼了?」
「那嵐接下來要說你可要聽清了,絕非嵐哄騙於你。」從懷中取出一張珍藏的極為完好的紙,輕撫著,「依依,你的姻緣和幸福不在於此,你命中注定要穿越兩次時空,一次是穿越與我們相逢,二次穿越就錯過了我們。但你的姻緣與幸福就在二次的穿越後。」
「呵呵,嵐,你什麼時候成半仙了,這些你都知道了。」柳依依以為凌嵐在逗她,不以為然道。
「你以往不是老問我,如何得知你和森出現的精確時間嗎?」
「是呀,可你老說是我告訴你的。」
將手中如珍寶一般的信紙遞給她,「看了你就會明白了。」
望著凌嵐不似說笑的神情,柳依依也嚴肅了起來,待看清那封信上的筆跡後,更是震驚不已,「這是我的筆跡。」
凌嵐點點頭,「仔細的將信看完。」
柳依依如機械般僵硬的看完那封信後,呆坐半天沒反應。
凌嵐上前輕拍她的肩膀,「依依,想尋得姻緣和幸福,今夜你就和我們去探那地宮的秘密,歷史將按著你所描述的演繹,但,如若你不想離開我們,那你就留下吧,嵐會保你周全,縱然歷史、命運將被重寫,嵐也有能力與之抗衡的。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就告訴嵐,嵐永遠都支持你的決定。」
言罷,走出偏殿。
此時殿外傳來一聲通報,「陛下,吉時已到,請起駕吧。」
是的,今日就是森登基的大日子,一大早全體人員皆齊聚他的寢宮——瑞華殿,待他登基大典完後,全體向地宮出。
森一整妝容,「咳咳,辦正事要緊,辦正事要緊。」
明黃端莊的龍袍,將她細嫩的肌膚映襯得雪白,也讓略顯稚嫩的小臉,平添了幾分成熟和嫵媚,平天皇冠戴於頭頂,白珠垂簾,頓顯威嚴。
寒君昊也為凌嵐整理下朝服,邊道,「一切我們都準備妥當了,就等魚兒咬鉤了。」
凌嵐回眸望向他,「如若覺得為難,就留下吧,我也不想讓你為難。」
稍一默然後,「嵐,你是我妻子,與你共同進退,是應該的。」
凌嵐點點頭,「絕,那女人怎麼樣?」
「廢了。」不愧是絕,果然回答得簡單明瞭。
「這次他們來的人不少呀,我們是不是……」滅有所擔心。
「滅,來再多的人,能威脅到我們的人就兩個而已,其他的不足為患。」
「嵐,走吧。」森喚道。
「好。」帶上那銀色紫虞面具,將她嬌艷嫵媚的神情盡掩,王者氣勢凜然,冷厲而尊貴無比。
皇帝的登基大典,與當年她在大盛所見的皇后冊封大典,不管是在規模,氣勢和排場上都不是能相提比擬的。
先是祭天祭祖,告慰上天與先人,萬人一一跪拜那幾塊木牌,跪拜得膝蓋都痛,不過,幸好有柳依依提前為他準備了跪得如意,才少受些罪。接著就是又臭又長的祖訓恭聽,令森昏昏欲睡,多得凌嵐在他身後,銀針刺股,才不至於出洋相。一系列折騰人的繁瑣而又隆重的儀式完後,終於輪到最後一項登基儀式了呃,只要森登上那龍椅,執掌玉璽,接受百官朝拜,登基大典就宣告結束了。
只見森緩緩步向那龍椅,端坐於上,精巧美艷的小臉肅穆,裝得還挺像的,太監端來一托盤,上一通體碧綠玲瓏剔透的玉璽,在森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凌嵐以極快的手法扎破手指,滴血上那玉璽,瞬間那玉璽變了顏色,白而溫潤,且還泛起一陣陣霧氣。
百官皆俯身跪地朝拜,山呼萬歲,這一切後就算禮成了,森也正式成為了單丹國的女皇了。
後森當朝宣旨,以自己年幼為由,冊封凌嵐為攝政王,輔助他執政。
凌嵐這紫虞親王的威望與權勢,甚是了得的,先帝在位時就備受重用,如今又盡得新帝的信任,欲想攀附她的人倍增。不過眾人皆知,紫虞妖王辦事公正嚴明,清廉嚴謹,欲要投其所好,也無從下手。
她公正嚴明是為了樹立威望,清廉嚴謹是錢財她多得是,不缺他們眼裡的那點『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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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瑞華殿中燈火通明,森累的像灘泥般,躺在椅子上,完全沒有維護下女皇威嚴的感覺,「嵐,能不能過幾天再去呀,我已經累得元氣大傷了,連爬的力氣都沒了,需要大休呀。」
肖遙天揪著他的後衣領,將他拎起來,「不行,戰決,你老子我可是還要當新郎官的。」
「嵐,按這玉璽上圖案看來,這地宮的入口應該就在單丹國歷代先皇的陵園中。」寒君昊與滅正謹慎的研究著玉璽上的圖案。
「嗯,小峰和剎先去準備吧,切記,小心點。」
「是,師姐。」
「知道了,娘子。」剎痞痞的偷得一香吻,和瞿峰一同消失了。
此刻,從窗外躍進兩個人來,「大師父,二師父,你們怎麼來了?」
「呵呵,丫頭,我們也好奇到底有什麼秘密藏在裡頭呢。」慈悲和天音齊聲道,「所以我們就來了。」
凌嵐想了下也好,有他們在就更加有備無患了,「好吧,不過要是你們不聽指揮,我就不准你們參與了。」
「放心了,丫頭,我們絕對乖。」
「嗯,我們再將這地圖再仔細研究一遍,月上中天就行動。」
「好。」眾人齊聲應道。
「嵐。」柳依依的一聲叫喚,引起了凌嵐的注意。
抬眼望向她,柔聲問道,「都想好了?」
柳依依堅定的點點頭。
與她一同走出瑞華宮,漫步在那花園中,凌嵐輕問道,「是留下?還是走?」
柳依依抬頭看著天上那如鉤的新月,「嵐,其實到現在我都還覺得,我的穿越是一場夢,那麼的不真實,彷彿隨時都有飄逝的感覺。如果不是你和森真真實實在我身邊,我總感覺是那麼的虛幻。」
回眸望向凌嵐,她這世上的親人,「雖然那信上說的都是真的,一切也都在按那信上所說的在演繹,但我還是沒能找到一點真實感來,太戲劇化了。」
抱住凌嵐的手臂,頭輕靠在她肩上,略顯低迷的接著說道,「而且,我很難想像沒有你和森在身邊的日子,又會是怎樣的孤獨,每每想到我將一人前往另一個沒有你們陪伴的時空,我就感到害怕。」
凌嵐拍拍她的肩膀,「依依,在那裡有你一生的幸福,你不會是孤獨的。」
「可是,」柳依依抬起頭來,一臉迷茫道,「可是我現在就覺得很幸福呀,那信上所說的幸福我完全沒感覺,也不知道和此時呆在你們身邊的幸福如何比擬,但我無比的肯定,我不想離開你們,我不要到那麼遙遠,那麼陌生的且沒有你們的地方去。」
後略顯歉意道,「嵐,原諒我的懦弱,我知道我的留下將會改變歷史,但我真的害怕,害怕沒有你們的孤獨。」
玉手拍拍她的小臉,「傻依依,嵐不是說過了嗎,嵐永遠支持你的決定,如若不是想讓你自己做決定,嵐也不會讓你知道信的事了,直接讓你穿越去了。」
柳依依眼眶中微微淚水晶瑩,「嵐,謝謝你,謝謝你容忍我的任性。」
凌嵐輕撫著她的頭,「既然決定留下了,就得做好可能做一輩子單身貴族的準備了哦。」
柳依依破涕為笑,「大不了,和森湊一對得了。」
「嗯,你們呀,絕配。」
笑聲一掃先前的壓抑,但又有誰知道,將來又會怎麼樣的呢?
三卷問鼎中原,權傾天下